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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哇!”郎倾城从她手里接过去,高兴得眼睛瞪得老大,随即翻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抬眼,吃惊地看着明珠,道:“明珠姐姐,这是你自己绣的?”
明珠一看她的反应便知送对东西了,笑着点了点头,下一刻双手就被人给握住了。
“师父!”
突然冒出的一句让明珠愣了愣,“师父?”
“嗯!”郎倾城重重点头,说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特别喜欢这种漂亮的东西,母妃给我请了好多先生来教,可我我脑子笨,东西没学好,倒气走了好几个先生。”
说起这,郎倾城脸上划过一丝失落,拿着明珠给的手帕轻抚上面的绣花叹气。
明珠看她这样,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道:“郡主言重了,一定是他们没有好好教,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学不会。”
郎倾城一听她的话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动抬头,双眼亮晶晶,“这么说,你愿意当我师父了?!”
刚才还一脸失落,不过眨眼就如此兴奋,明珠知道,自己怕是着了她的道了,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于是点点头,开口道:“师父就算了,我也不过略懂皮毛罢了,郡主要是不嫌弃,今后倒是可以一起探讨。”
这样还省了她找各种理由借口走近。
“真的?!”郎倾城笑逐颜开,一脸单纯的样子让明珠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真的。”
人家这么单纯,反观她,好像做什么都在算计
“太好了!”郡主大人高兴地蹦起来,抱着人一阵雀跃。
下午,郎倾城让人将自己的家伙全部都罗列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成一排让明珠传授绣意,还执意要叫她“师父”,明珠拗不过她,只好约定除只有两人在的时候才能这么叫,若是其他时候给忘了,她就不教了。
一心想拜师的郎倾城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几乎一下午时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弄得明珠哭笑不得,前世她和郡主鲜少接触,只知道她活泼开朗待人好,没想到闹起来能让人无可奈何。
约莫两个时辰后,郡主大人总算缓和下来,而外面的天也渐渐暗了下来,明珠揉了揉有些酸软的后颈,和郎倾城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要走,郎倾城当然不准,说什么都要留她吃饭。
但明珠显然不行,因为她出来的时候除了他们自己外其他人并不知情,且今天才给秦菁添了堵,若是让她发现本该卧床的她不在府中,不用想都知道是一顿麻烦。
于是明珠以陪老夫人为由拒绝了郎倾城的邀请,无奈郎倾城只好作罢。
天色暗下来,街上的的喧闹在耳边显得更嘈杂,明珠加快步伐跟青椒一道往将军府去,迈进自己屋的时候刚到戌时,花椒进来给她换衣裳,压低了声音说:“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哦?”明珠顺着她展开双臂,看着她道:“怎么了?可是被秦菁知道了?”
“那倒不至于,”花椒把衣服挂到床边的架子上,拿了另外一件过来,“就是大小姐屋里的初晴来问过,说是替她们家小姐来看你,奴婢说你在睡觉,她留了东西后就走了,可奴婢害怕啊,万一又来个什么小姐夫人的,奴婢难不成还能把人拦住?”
明珠配合地转身,听了她的话后笑了一声,陷入沉思。
说来她重生几日还不曾与郝明珍正面相对过,一来因为身子还没恢复,二来她也必须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郝明珍为将军府的嫡长女,在府中地位仅次于主母,加之她从小为了讨郝正纲欢心拼了命练武艺学兵法,两年前得郝正纲允许进了军营,从此在府中的地位又高了一等。
其实她和郝明珍之间本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就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她区区一个平妻之女是构不成丝毫威胁的,但郝明珍却在前世对她痛下杀手,而其中原因她也是在偶然的机会下才得知的。
“小姐,洗澡水准备好了,现在可要沐浴?”
花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明珠看了看时间,点点头。方才在路上走得急,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觉得浑身都不利索。
花椒应了一声,转而让人将沐浴的东西搬进来。
春日的夜微凉,外面已然没了白日里的杂音,只听得偶尔的虫鸣,屋内热气上升朦胧了视线,明珠掬起一把水往脸上,水珠顺着两颊滑落到脖子,然后隐没于水中。
“啪!”
明显的响声让明珠陡然一惊,警惕地看向窗外。
“谁?!”
第10章 沐浴,他的温柔()
虫鸣声依旧,明珠在说完这声后便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随即在片刻的安静后窗外传来一声轻响,明珠大惊,正欲将一旁的浴巾拉过来套在身上,谁知还没来得及动作,窗户便从外面被人给打开了。
淡淡兰花香随风飘进来,明珠不禁打了个冷颤,抬眼看去,那赫然一身白衣如玉的人正斜坐于窗台,月色朦胧,他发丝轻拂,月光下眉目如画,似那从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有那么一瞬间,明珠看得有些呆了。
“如何?本殿的容貌可还令郝二小姐满意?”
金声玉润,话语中带着些许的慵懒和调笑,明珠猛地回神,惊觉自己竟看人看得呆了,不禁懊恼,下一刻才意识到现在的窘状,急忙往水下去,淹没得只剩下脑袋在上方,一张脸通红。
“你你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因为羞恼,一时间连敬语都忘了,而言辞间的那种熟络让郎弘璃在白日里的不快烟消云散。
这就对了嘛,何必非得装得那么累呢。
想着,他从窗台上一跃跳到屋中,随手轻轻一抬,窗户应声而关。
明珠见他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甚至还渐渐走近,当下慌了神,往浴桶里缩,“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私闯良家女子闺房,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
怎么办怎么办?
他要过来了要过来了
明珠面上佯怒,心里慌乱得紧,尤其是想到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郎弘璃将她的逞强看在眼里,殷红的唇勾起戏谑,丝毫没有男女有别非礼勿视的自觉,缓步走到浴桶边,好看的眸子带着邪肆的意味往浴桶里看了一眼,然后俯身在明珠耳边。
“二小姐,你偷拿本殿的玉佩本殿都未曾说话,本殿现在不过就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就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些?”
明珠闻言,差点没从浴桶里跳出来,好在及时止住,抬头瞪了他一眼,待看到他的视线所触及的地方后又往下沉了沉,不敢去看他,“谁拿了玉佩了?!殿下有证据吗?”
本还侥幸在想应该不会发现,没想到找来得这么快,这可怎么办?
“证据?”郎弘璃挑眉,轻笑一声,明珠正纳闷他在笑什么,不料才抬头就看到他往床边走,几乎下意识就喊了一声,“诶!你别”
显然,她慢了一步。
郎弘璃从枕头底下将自己的玉佩拿出来,刻意在眼前晃了晃,走到明珠面前,问道:“呐,你要的证据,莫非到现在还能抵赖不成?”
事实摆在眼前,明珠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就忘了,这人原本就和普通人不一样,有灵敏的嗅觉当然在情理之中。
懊恼到了极点,但又不好承认,于是强忍着心头的紧张哼了一声,往他手上的东西看了一眼,道:“殿下此言差矣,我承认玉佩是在我这没错,可这并不能表示就是我刻意拿了它,殿下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把东西给遗落了碰巧让我捡到了?”
两世,饶是她已经活了两世,在面对他的时候为什么还是冷静不下来?
“哦?”郎弘璃饶有趣味地拿着东西走近,面上纯良地趴在浴桶边直视着桶里的人,眨了眨眼,“那这么说来,本殿岂不是还要感谢你了?”
他靠得近,水面上的花瓣根本就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明珠就差没把身子缩成一团了,为了能早点让他离开,她咬咬唇,看了他一眼,转移视线:“感谢就不必了,这本就是殿下的东西,只是非礼勿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殿下应该明白吧?”
明知道人姑娘在洗澡,竟然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进来,怕是除了他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人。
郎弘璃知道她的意思,但就是不想如她的意,甚至还故意往水里看了一眼,面上单纯,“非礼勿视?什么叫那个?本殿不懂。”
“殿下,你!”
明珠气结,一股热气直往脑门儿上冒,瞪着一双杏眸愣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郎弘璃看她没话说,心里得意得紧,伸手往水里碰了碰。
有些凉了。
明珠惊得一缩,“你”
话还没出口,只见趴在桶边的人忽然抬起左手,修长的手指的烛光下显得剔透,下一刻本该在架子上的浴巾便到了他手里。
“啊!”明珠只觉腰间忽而一道力将她往上拉扯,不禁轻呼,然不待她反应过来,浴巾已经稳稳当当将她裹了个遍,而她
“你你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打横抱起让明珠本就通红的脸几乎都快滴出血来,奈何双手手腕却在她说完话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一样动弹不得。
“你确定要我放你下来?”
郎弘璃眨眼,往地上看了看,然后很轻易地就把人给举了起来,“你要我放的啊,到时候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着,作势就要把人往下丢。
“别!”明珠一惊,忘记自己的双手不能动弹,条件反射性地去搂他的脖子,不曾想她的双手又能动了,且一下子就搂上了他。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能感觉到。
怀里人杏眸大张盼若琉璃,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耳侧滑到脖子,一路向下,烛光下,眼前的唇似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弘璃下意识动了动喉结,忽然觉得喉间有些干渴,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有些上升。
“小姐?你好了吗?”
外面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间微妙的气氛,两人皆同时回过神来,明珠惊觉是花椒的声音,想也没想便冲外头道:“等一下,马上就好!”
“好。”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后就听见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明珠忙松了松手,垂眸道:“麻烦殿下把臣女放到床上,有劳了。”
好在没有被花椒给听到声音,不然依着那丫头一惊一乍的性子她显然就百口莫辩了。
郎弘璃听她的自称,知道怕是有了情绪,挑了挑眉,压下方才浮现的怪异感觉当真将人给放到了床上。
明珠见他这个时候这么听话,不禁在心底腹诽,早这样不就好了,害她差点紧张得晕过去,逗弄她很好玩吗?
到了床上后,明珠一把将边上的被子扯过来护在胸前,抬眼看向还在床边的人,抿了抿唇,“夜深露重,殿下还不回宫?”
原本来将军府就挺奇怪的了,还做出这种举动,他到底什么意思?
郎弘璃看她虽依旧面红耳赤,但情绪显然没有刚才激动,一时间讪讪,侧身往边上的椅子上一坐,双手交叠在脑后,状似悠哉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夜深了,露重了,本殿回不回宫是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