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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进去后时间用得很长,郝明珍原本就有些纳闷,还想说按计划不应该这么长时间才对,没曾想那妇人竟又喊了她,心里狐疑,但却还是当着孙氏的面起身走了过去。
进屋后,郝明珍在妇人开口前问:“如何?可有看清?”
妇人知道她说的是那件事,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看清楚了,的确没有。”
闻言,郝明珍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而后准备问她叫她所谓何事,但那妇人却开了口,视线盯着她的右手臂瞧,“大小姐,能麻烦您将袖子撩起来一下吗?”
这人是她让云初找的人,虽说情况似乎有些变化,但至少是看清了,一会儿只要把结果给老夫人说了,就算她郝明珠再怎么能说会道,届时也只能是百口莫辩。
想到这,郝明珍并没有做过多的怀疑,只隐约有些不耐,撩开了袖子往妇人面前伸了伸。“赶紧的,到底什么事?”
虽然做做样子是好的,但被人看这个东西还是会觉得丢脸。
鲜艳的一点红色朱砂痣赫然出现在眼前,妇人定睛看了看,实在不明为何那二小姐会让她把大小姐再叫到屋里来看这个,而且照着这情况看来,她一会儿要说的话分明就没有根据
“看完了吗?”
郝明珍迟迟不见她说话,不耐烦地催了一声,顺道抬手准备将袖子放下。
然不知为何,面前突然一阵凉风,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赶紧着把袖子给放下,待那妇人说看完了后头也不回地就从偏间出去了。
孙氏见两人出来,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嬷嬷?明珍不是已经检查过了?”
妇人闻言面上局促地过来,故意装作有些畏惧的样子在孙氏面前跪下,而后说道:“回老夫人的话,只因方才民妇刚进来将军府,一时紧张,所以看漏了一个地方,这才将大小姐又给叫了进去,还请老夫人见谅。”
妇人的话让郝明珍的眉头紧蹙,看向云初,眼中有约有着不耐烦和怒气。
为何不见按计划行事?是想让她干着急吗?
云初当然知道自家小姐在生什么气,奈何现在这里都是主子,哪有她开口的份,何况她都已经按照小姐的想法把计划说给了这嬷嬷,谁知她竟不按计划来。
“无碍无碍,那查看的结果如何?可符合大选的标准?”孙氏摆摆手问。
大选,虽说及笄后未出阁的女子都能报名参加,但除了容貌外在身量和身材方面也是很有讲究的,尤其在姑娘的第一次与否上,当然在这方面,孙氏是全然放心的。
“这”妇人照着明珠的说法面露难色,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郝明珍。
孙氏眉头一凝,“怎么?有何不能说的?”
孙氏心里打突,秦菁心里却得意得很,因为她早就知道结果,郝明珍也暗自勾起了唇,余光瞥向明珠,正巧就看到后者捂着手臂蹙眉的样子。
呵,郝明珠,你完了。
“老夫人恕罪!”妇人开口就磕头求饶,“不是不可说,只是只是民妇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民妇民妇也觉得很是奇怪”
好演技!明珠在心里给这妇人拍手叫好,已经开始想象一会儿郝明珍的神情了。
“嬷嬷这是何意?”孙氏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道:“既是让你来给姑娘们检查身子的,那又有何不可说的,有话尽管讲,老身自是不会责怪于你。”
妇人的反应和孙氏的话让在场的人面色都一凝,总感觉会出什么大事一样。
郝明珍的眉头蹙了蹙,没有去计较过多,看着那妇人,捏紧了袖中的手。
妇人吞咽了一口唾沫,诚惶诚恐地说道:“多谢老夫人,那那民妇就就照实说了。”
顿了顿,抬头往两位小姐的身上看了一眼,妇人略微紧张地道:“两位小姐的身形和仪态等方面自是符合大选的标准,只是只是这大小姐身上的东西却有些残缺,所以民妇民妇不敢确定”
她没有将话说得直白,这也是明珠事先交代好的,目的就是让郝明珍先大吃一惊,然后急一阵,等之后再将事情说出后,她憋着的气自然就发泄出来了,届时就不知会说出什么来了。
“明珍身上有残缺?!”孙氏大吃一惊,看向郝明珍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众人的眼神也都随着她聚集在了郝明珍身上。
“你胡说什么?”郝明珍皱眉,厉眼往妇人身上看去。
妇人身子一震,不敢和她对视,只好低头对着孙氏,惶恐地说道:“老夫人明鉴,民妇民妇绝没有胡说,老夫人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让让两位小姐将衣袖掀开,届时届时自然就见分晓!”
虽说话基本是照着明珠的原话说的,但妇人实在紧张得很,说出来倒是更显得真了很多。
孙氏听闻后眯了眯双眼,同样身为女子,她怎会不知掀开衣袖意味着什么。
想到会是那种情况,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张口便道:“明珍明珠,你们且上前来。”
这等变化让郝明珍始料未及,按照她的计划,这妇人在进去检查郝明珠的时候便要在看到她空空如也的手臂后惊声尖叫,而后将郝明珠已然没有守宫砂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可现在这妇人不仅没有闹,甚至连指控的对象都弄成了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郝明珠做了什么手脚?
思及此,郝明珍下意识便往自己右手手臂上摸了摸,而这样的动作在有狐疑的孙氏眼中看来,就成了她心虚,脸色顿时又沉了好几分,加之明珠又已经走了过去,而郝明珍还没怎么动,孙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愣着做什么?要我请你过来吗?”孙氏心情极其不好,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
秦菁看自己女儿受到冷眼,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起身便拐了拐郝明珍,然后跟她一起走到了孙氏跟前。
“把袖子撩开。”孙氏面无表情地开口,因这里没有男子,所以也就没什么顾及。
明珠先是看了看郝明珍,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然后转向孙氏,迟疑地将自己的两只袖子都给掀了起来。
左手臂上洁白无瑕,右手臂上却赫然一小块艳红的朱砂。
不过一眼,郝明珍那张万年的冷脸就崩坏了。
不不可能!她分明就看到了郝明珠身上那怪异的印子,且让云初观察了好几天。
云初办事向来就稳重值得信赖,即便再糊涂,也不可能将房中活生生的一人看成两人。
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把这么明显的东西看岔,这不可能,不可能!
“明珍。”孙氏在看到明珠手臂上的东西后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再看郝明珍,竟是还未将袖子撩开,语气立马就冷了几分。
郝明珍心里一惊,看着孙氏的怒容和一脸不知所谓的明珠,心里突然间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好,她很可能被郝明珠给摆了一道!
然而情况摆在眼前,她越是不动,看在众人眼里就越有问题。
郝明珍的脑子转的飞快,灵光忽而一闪,形成了一个法子。
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她那心急的娘因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用审视的视线看着,所以在郝明珍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秦菁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臂,继而袖子一撩。
“明珍能有什么残缺,不就是看一下么,有何不”
“可”字被堵在了口中,下一刻,秦菁犹如受到了巨大打击一般拉着郝明珍的袖子连退了两步。
“明珍,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81章 戏子,郝明珍无话可说()
不是很白的手臂上虽说该有东西的地方有东西,但那红色却像是被画上去的一般,甚至被掀开的袖子上还沾染上了红色,而本该艳红的朱砂上俨然已经糊成一片。
远看似是看不出什么花样来,但凑近一看就很明显了。
孙氏上了年纪眼睛不是很好,在听到秦菁的话后愣是从软榻上起来,眯着眼凑到郝明珍跟前看了好一小会儿,待看清楚后,脸色顿然变得铁青,连指着郝明珍的手都在颤抖。
“你你给我说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气得脸色发青,屋内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几个姨娘即便是看清了,也只是相互对视不敢发话,两个小丫头就更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郝明珍蹙眉抬手,在看清自己手臂上的情况后即使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也狠狠吃了一惊,长年的面无表情也有了别的情绪。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她知道郝明珍很有可能在她的身上动手脚,但郝明珠根本就没有近她的身,而且守宫砂这东西,从小一旦画上去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除非和男子圆房。
她心悦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人,自然是不可能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且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是最清楚不过。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平白无故,她的守宫砂会变成这样?
想着,郝明珍的唇抿成了一条线,伸手用手指摸了摸那一小块地方,沾了一手的朱砂。
“明珍,明珍你快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菁急了,因为她也知道守宫砂这种东西,一旦画上去是永远都不会掉落的,除非和人发生那等事情,她的女儿她怎会不知,可为什么偏偏就成了这样?
郝明珍本就心烦,被她喊得心更烦了,继而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吃惊”的明珠。
双拳毫不掩饰地捏成了拳,但却没有马上发作,而是看向孙氏,尽量平静地说道:“祖母息怒明鉴,这件事有蹊跷。”
她很肯定这是郝明珠搞的鬼,至于是怎么搞鬼的,那就得等事后好好调查了。
“蹊跷?”孙氏冷笑一声,现在的她压根就不相信郝明珍的任何话,“我不信你不明白这东西的重要性,也不信你不知道它是如何而成的,要不是这嬷嬷眼睛好,你当真觉得我这老婆子好欺骗吗?!”
画上朱砂点成守宫,也就骗骗她这眼睛不好怎么好使的老太婆。
亏得她方才一开始还未看清有这么回事,这蒙混过关的法子还真是好得很!
“母亲,母亲您先别生气,”秦菁害怕孙氏气出个什么好歹来,毕竟郝正纲是个孝顺的人,要真因为这件事把孙氏气出病来啊,她们谁都跑不掉。
孙氏一把就甩开了她的手,厉声道:“不生气,你让我如何不生气?!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女儿,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让我们将军府以后如何在外界见人?!”
孙氏虽说上了年纪,但因年轻时做农活做得多了,体力甚好,且即便上了年纪,她也坚持每日锻炼,所以力气很大,秦菁差点就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最后还是郝明珍去扶住。
“祖母,就算你要生气,也别把气发到母亲身上,”郝明珍看着孙氏,眼中明显透着不喜。
明珠看着她,心底冷嗤。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能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司少就了不起了?
想到这,明珠皱紧了眉上前,一边给孙氏顺气一边安抚着说:“祖母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依我看,这件事保不准还真有蹊跷,毕竟大姐知书识礼,规矩明理,即便整日都在军营中,也不会做出那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