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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是这样?”宁泽揶揄地笑着。
惠袅袅一时间不能接受,喃喃地道:“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在金龙寺的时候,她就和厉厉说过缘故了,可厉厉只是闹脾气,不曾和她提及她与原主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连宁泽都知道的事情,她会不知道?
抬手在宁泽的腰褑上摸,却是一点饰物也无,“荷包呢?”
宁泽哪里会说是荷包里的家伙弄出了乌龙的缘故?“这和荷包有什么关系?”
惠袅袅一噎,立时停了手,疑惑地抬眼看向宁泽。
厉厉说过,宁泽已经猜到他的存在了。可听宁泽这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荷包里的厉厉的存在,那就更不会知道他和他的关系了。一时间,她也糊涂了,一双杏眼里露出茫然的神色。
樱红的唇带着厮磨后的水润的饱满,似在邀请他品尝的樱桃果。盯着她看了一会,便又俯下了头。
不带那只可恶的荷包是对的,几经验证之后,发现只有那荷包在的时候,香露味才会突然变重。滋味比以为的要好,此时更不想提那只让他嫉妒的荷包。
惠袅袅抬手捂着他的嘴,笑眯眯地看着他,“宁王爷,你还没说,圣上怎么会下这么一道圣旨呢?就不怕宁王府和大将军府联合起来,对他造成威胁?”
宁泽眯着一双桃花眼看她,欲近不能的模样,让惠袅袅起了玩闹的心思。眉眼弯了弯,凑到他的耳边,“不说?”
惊叫一声收回手,尾音被吞了回去。
掌心还存着一点湿润润的感觉,似有细微的雷电从那里涌入,连带着整个手臂都麻了。
惠袅袅想问他一声,是属狗的吗?竟然用舔的?!
但一想到厉厉那奶狗样,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第九十四章()
惠袅袅晕忽忽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宁泽抱着坐到了椅子里;倚在他怀里,被他用锦帕按着鼻子,抬眼看到他唇上沾染的血色;吃吃地笑了起来。
宁泽被她笑得有些局促,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下巴搭到她的颈窝里;“你这燥火;只有等完婚后才能降了。”
惠袅袅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瞪大了眼;仿佛面前的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一般;一双小手捧住他的脸,又揉又捏;“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宁泽也不恼,就着她捏到他唇边的手轻咬了一下,有些遗憾地道,“看来我提醒得还不够”
“”惠袅袅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瞪得更凶了,“宁泽怎么会这么不正经?”
宁泽歪着头;想了想;“在自己媳妇面前还正经;岂不是要绝后?”
惠袅袅红着脸听不下去了;“谁是你媳妇了?真不害臊!”
说着就用力推他,挣扎着要起身。
可刚一用力,就听到压抑的抽气声,惠袅袅立时顿住,这才注意到自己推的是他方才被傅恒拍过的左肩,立时忘了刚才要做什么来着,“外祖父打得很重?我去找芸姑拿伤药。”
她对自己不太走心,伤药都是在芸姑和春兰那里收着,想到自己先前挨了巴掌之后用的药消肿效果很好,还是宁泽让人送来的,一定有用。
宁泽却不肯松开,只是抱着她低低地笑,手臂收紧了些,整个下巴都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的半边脸轻轻贴着。
惠袅袅担心他肩上的伤,顾不上此时两人的模样有多难为情,直接去抓他的手,“放我下去”
而后又拿手去探他的头,都受伤了,还傻笑着,就是不肯放开她,脸也这么烫,不会是病了吧?病傻了?
“糟了,我的头也这么烫”
说完,看到宁泽看着她笑的模样,反应过来,越发觉得害臊了。
“袅袅放心,外祖父知道分寸,那一下有点疼,却不会影响我抱你。”
“”惠袅袅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宁泽,你的脸呢?芝兰玉树的高岭之花呢?”
宁泽认真地想了想,“那是给外人看的东西,在媳妇面前,要那些做什么?”
惠袅袅噎了一下,偏脸看他。
见他认真地模样不似在开玩笑,忽就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问道:“当真没事?”
“有事。”宁泽笑了一笑,“但是现在在这花厅之中,宽衣上药不妥。”
惠袅袅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都敢在这花厅之中占她便宜了,还会觉得上药不妥?
不过,他手上的力道不小,让她挣脱不开,就算有伤,应当也是无大碍的,就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呢”倚在他怀里,抽了他手中的锦帕,把他唇上沾着的血迹拭去,“你送给他的大礼是什么?”
于她而言,心中的顾虑有二,一个,便是心之所属的问题,已然如同他唇上的血迹一般被轻轻拭去,另一个,便是皇帝对两家的忌惮。宁泽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难以心安。又害怕宁泽因为他们的婚事付出太大的代价。宁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宁王?!
宁泽眯着眼睛露出享受一般的神色,缓缓开口,“当他觉得给他的造成最大威胁的人不是我们的时候,自不会忌惮我们。拿惠逸谋反的证据换我们一世比翼,袅袅可会怪我?”
他不愿把这件事情说给她听,便是因着惠逸是她的亲生父亲。恐她因此与他心生隔阂。
但她再三追问下,他还是服了软。若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他也是不能得到一个让他宁心的答案了。
惠袅袅愣了一下,而后变了脸色,冷笑道:“他谋反?哼!恐怕是在为人背了锅!”
惠逸若是谋反,前世便不会只热衷于做个国丈了。况且,今生他的声名已损,就是谋反,也难得人拥护。不会傻傻地自己去抢那个位置的。他的主子,又怎能容得自己的太后之位被人夺走?
至于惠逸本人,虽是她的生父,却不曾有过半日尽到父亲的责任,反倒是害了她的母亲害了母亲的家人前世还害了宁王府上下她怎会怪宁泽上交惠逸的罪证?
而后,又看向宁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宁泽,你知道真正谋反的人是谁吧?”
宁泽凝神看她。先是心里一惊,以为惠袅袅对惠逸还有父女之情,后看清她的神色之后,发觉她纯粹就是以一个事外之人的心态在看,而她透露出来的信息,好似她知道一般,让他放下心来之余,不由得心中惊讶。
查到惠逸谋反,自然也查出了一些别的,只是证据还不足,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将证据给呈上去,却没想到老奸巨猾的皇帝已经嗅出了味道,必须要拿这些来换。
“加了硝石才能将瑾灵院烧成这样。我已经查到他私购了硝石,只是不知他藏在哪里,便利用那点硝石得了个名正言顺搜查的机会。昨日他未回府,沈大人又将消息封锁了,我给了一队禁卫军给他,不动声色地便查了惠逸的住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收获比我以为的要大。不过暂且扣住,没有录入沈大人上报的案卷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昨夜惠袅袅不能与惠府脱离干系,他是不会将这事拿出来和皇帝换的。
惠袅袅眨了眨眼,“那不是他要被灭九族?”
然后便仔细地数了起来,数来数去,发现“他没有九族。”如今她和傅然都与他没了关系,要细算下来,也就只有惠老太太和惠萧萧了,也不知他在乡下是不是还有些血亲。
宁泽哑然失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当已经被暗军带走了。老奸巨猾的人,怎么能允许身边有潜在的危险?后面的,就让那一位自己去操心吧。”他还是比较愿意操心他自家的事情。
惠袅袅“哦”了一声,又听得宁泽道:“而且,我告诉他,宁王府最贵重的东西已经送给你做为定情信物了。再加上昨夜之事以及今晨宁王府里的变故,他反倒是对我们最为放心的。”
他说得风轻云淡,惠袅袅却听得心里起伏。
她什么时候收过定情信物了?
昨夜傅恒借机表明了心迹,请辞一事让皇帝信了他只是为护家人安妥,宁王府做了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都想知道,便问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一勾,她刚想惊乍起来,便看到挂在他指间摇晃的络子。
惠袅袅的脸色变换,“这是宁王府最贵重的东西?!”
再看向宁泽的目光里写满了“你骗我的吧?”他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可一点没让人觉得这东西贵重!!!给得那么随意,更没让她觉得这是定情信物!!!
宁泽认真地点头,“这东西,定不能转赠他人,得留给咱们的儿子。”
惠袅袅疑惑地摸着那块温润的玉佩,思量了好一会,动了动唇,眼睛猛地一睁,“这是虎符?!”
宁王府的虎符竟然藏在宁泽随身佩戴的玉佩里
宁泽“嗯”了一声,“你既是喜欢这玉,到不得不给他的时候再寻个能人将虎符取出来不伤此玉。三块虎符每传到不同的人手中,都会另寻一个收纳的去处。是以,除了收着虎符的本人,谁也不知道虎符在哪里。圣上知道了这个,就是你我不愿,他也会强行赐婚的。总不能让两块虎符都到大将军府。”
惠袅袅叹一声糟了,“我这是上了贼船了!现在下船还来得及吗?”
听出她话里的调笑意味,宁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上扬的眼角透着危险,像一只瞄准了猎物即欲捕食的狐狸,让惠袅袅忽地就心里发慌了起来。
“不下船就不下船吧。”扯了扯勒得她脖子有些紧的披风系带,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了过去,唇上火辣辣地疼,一定破皮了,“你怎么就成宁王了?你父王和母妃呢?”
心中的顾虑消除,她便不会像以往一般有意地与他保持距离了,指尖把玩着他垂在身后的发,语气轻柔起来,带着撒娇的意味,“怎就这么急着来奉旨?在这大将军府里,总归是跑不掉的。”
“嗯谁知道会不会有万一呢?总要先定下来了才能放心的。”若不是早上被老宁王给推去了上朝,他会来得更早。
惠袅袅吃吃地笑了起来,而后又默了下去,“宁泽,要是难受,就别憋着。”像宁姚一样哭出来。
“嗯,的确是有些难受,最近的吉日在两个月之后,还要两个月才能完婚”
听他嗟叹,惠袅袅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看着他,“你说什么呢?”
宁泽侧脸回视她,疑惑,“你说的不是完婚之事?”
惠袅袅抚额,思量着是不是说话的方式不对才造成了这样的误解,她问的是他面对父母和离的心情,而他,似乎说的是让人羞臊之事
到底要如何说才能让既不增加他的伤心又能让他明白她的意思呢?
惠袅袅很苦恼。
垂着头,蔫蔫的,抬头看他一眼,叹息一声,复又垂下头去。如此往复,宁泽笑出声来,捏了捏她的鼻子,引得她将鼻子皱了皱,想起这只脆弱的琼鼻在不久前才放出两管热血,便收了手,“还有件难受的事情,便是我父母大抵不会来参加我们的婚仪了。”
看惠袅袅的神色,便知她误会了,又道:“他们无事,只是我娘跑了,我爹把宁王府丢给我,也跟着跑了。”
惠袅袅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