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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愿王妃有点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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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人随时相护?要奴婢说,就闹大起来,闹得越大越好,真要到了那种地步,也好借着这由头和左相府断了关系。到那时,必不会有一个人说小姐的不是,反倒是心疼小姐有这么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亲爹。”

    惠袅袅今日不打算外出,便让芸姑给自己随意地挽了一个发,拧着帕子净面。听得春兰的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虽然这话里用的是春兰的语气语调,也是她的用词习惯,却不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第七十章() 
春兰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坦荡地笑着,从厨房里取来了一只净白的瓷碟;上面如尖塔似的层叠地摆着,粉白相间,散发出阵阵梅香;“奴婢看热闹的时候,一路跟到了府外,正看到世子爷的马车停在那里。正要去行礼;不想他已经见着奴婢;使人叫了奴婢过去;让奴婢给小姐把这一盒子食艺轩的梅花糕给送来。拿回来的时候,正是刚出炉不久的;热乎乎的。奴婢见小姐睡着;便把糕放到小炉上温着。”

    一盘梅花糕到了惠袅袅面前,她怔怔地盯着它看了一会;才将已经用完的帕子放回盆里,接过那盘梅花糕。

    真是如春兰所说,热乎乎的。

    在这才下过大雪的天气里,让人觉得格外暖。

    小心地捏起一块,用帕子接着下巴,咬了小小的一口;细滑的口感;入嘴的梅香;裹舌的甜蜜;入心的暖意。

    也不知,那食艺轩是怎么做到的,口感与香度、甜度,都是恰到好处。多一分会嫌过,少一分又嫌欠。

    不过,口感上的感触,很快就被她忘到了脑后,心里的触动,占满了她的感官。

    不过是昨日说及缘由的不经意提到,今日便送到这里

    食艺轩里的东西限量,铺门还未开外头便会有人排队了。

    那么早就送来,想必去排队的时间更早了。

    他亲自送来,还教了春兰说那样一番话,想必已经有了计划。

    惠袅袅吃糕失了神,自是没有注意到春兰和芸姑商量挤眉弄眼了一阵之后,便按她说的做去了。

    不知不觉间,糕点已经吃了四五块了,她才回过神来。

    她并不爱吃甜食,事实上,辛辣刺激的东西才合她的口味。平日里就算偶尔吃上一块糕点,也不过是半块或一块的样子便会觉得腻了。这次,吃了这么多都没有觉得腻,倒是心里都化开了。

    随后,又悄然将化开的那一片藏了起来。

    还有几日,他们之间,便真的要划清界线了。

    抬头叫春兰,却见芸姑坐在她的对面,一脸慈爱又怜惜地看着她,“春兰按你说的去做了。小小姐,你可有什么话想和奴婢说?”

    惠袅袅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色,抿着唇摇了摇头,又忘了先前叫春兰是要做什么了,倒是把面前的梅花糕往芸姑面前推去,“这些,你与春兰吃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提防吃了近一半了。”

    芸姑的目光从惠袅袅身上转到糕上,又从糕上转到惠袅袅身上,“不就是几块糕点,全吃了也才这么些,不必想着给我们分。更何况这是食艺轩的,宁王世子当真是用了心,莫要损了人家的心意。这真是天意弄人”

    话里含着苦涩,带着扼腕叹息之意,终是让惠袅袅听明白了。

    确实是天意弄人,但不是芸姑所理解的那般天意弄人。

    刚想开口解释。便听得芸姑又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奴婢是过来人,都明白。”

    一句“过来人”让惠袅袅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芸姑,你是怎么过来的?”

    芸姑从小就跟着傅灵瑶,至今没有婚嫁,一直以为是因为她太过忠心,把那春心萌动的时间都放在了照料傅灵瑶身上,而后,又放在了照料她的身上。

    此时听来,方知曾经也有过感情的纠葛。

    芸姑怔了一会,而后目光躲闪,“没什么,都过去了。我去生火做饭。”

    说完,走了出去。行到门槛处,落后的那只脚抬得不够高,鞋尖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身形歪了一歪,但又很快稳住。转过门边,便不见了身影。

    惠袅袅若有所思地看向屋外,院子里的雪,已经被芸姑和春兰扫开,干净得像从来没有被雪覆盖过。

    不过刚到巳时,哪里就用得着这么早生火做饭了?分明就是要逃避问题的做法!!!

    过了一会,惠袅袅神色放松起来,芸姑不愿再深谈的事情,她何必追问下去?总归以后芸姑再要和她说及她与宁泽的事情,她便可以拿这事来堵芸姑的嘴了。

    手指不自觉地又捏起了梅花糕,一口一口,一块一块

    待到再也摸不到了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一盘糕已经被她吃完了,还意犹未尽。

    冬雪之下,正进行着白与黑的较量。

    还在沉睡着等待转暖时与庄稼们一同破土而出的蚜虫们,还未来得及苏醒,便被渗入泥中的雪汁扼去了生机。

    无双院里的母女抱头痛哭。

    惠萧萧咬牙切齿,“惠袅袅!是她!都是她!我这一生所有的好事,都是被她给挡了路!娘!你就不该留着她活着长这么大!”

    苏氏忙捂住惠萧萧的嘴,对着黄桃冷声道:“我和二小姐有事要说,你出去吧。没叫你,你就不用进来了。还有,方才你什么也没听到。”

    黄桃一一应着,退出去带门的时候,悄悄看了这对母女一眼,被她们面上的狰狞之色给吓了一跳。闭上门之后,听到苏氏的声音从里面低低地传出,“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不许你说!为娘的自然会为你扫平道路。当年清扫了那狐媚子,送走了男婴,却没想到,真正挡路的,是女婴!”

    当年惠老太太是想要把孙子留在身边的,孙女走了也便走了。是她好一番哭诉,言及孙女养大了可以用来换聘礼,孙子就算被他们带走,说到底还是姓惠的,而且,他们是双生子,这个孙子这么小一个,比孙女要小了一大圈,也不知能不能养活,若养在膝下没了,便亏了,还得伤心一场这才让老太太改了主意,没有和惠逸坚持要留孙子。

    苏氏的这一番狠话,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吓到了。

    惠萧萧道:“娘!惠袅袅的娘,是你杀的?”

    黄桃整张脸都白了,她爱财,却从没想过会伺候一个杀人犯!若是哪一天,这杀人犯心情不好,把她也给杀了当如何是好?更何况,那人还是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往后事情败露,会不会连累到她?大将军府的人还未回来的时候,金桃便被处置了,若她不快些想个好法子,往后只怕会比金桃更惨

    对了,她还没去看过金桃如今的模样呢

    如是想着,也不听后面的话了,转身跑出了院子。

    屋里苏氏尴尬了一下,而后凶狠地道:“我当时气上心头,是想杀她。却没有想到,她是个精明厉害的,害她没害着,反倒差点害了我自己。不过,大抵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让她的孩子还未足月就出生了。而她生了孩子之后,就不好了。不过一个月,便没了。我估摸着,应当是我日夜在心中咒骂有了效果吧。”

    惠萧萧:“”

    “不过你放心,这臭丫头没有她亲娘精明,今夜我便为你除了她,你只消记得,在这左相府里,只有我这个为娘的是真心对你好,处处为你谋算的。莫被旁人蒙了心。”

    苏氏神色凶狠,信誓旦旦的模样到底终是让惠萧萧安了心,喜上眉梢,只等着第二日的好消息。

    *

    黄桃在一处棺材铺旁边的纸扎店里找到了金桃。

    后者面上不施粉脂,如老了十岁一般,正仔仔细细地将手里的半透明的又薄又硬的浆纸折成花型,再用浆糊粘到纸扎成的侍女身上。

    她做得很认真,那模样好似眼中只有花圈上的那朵花,世间别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了关系似的。

    小小的店铺里挂着各样的纸扎,有侍女侍从,也有房屋元宝,还有挂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无不透着诡异气息的引魂幡,白的、花的、红的

    门口一边挂着一个白色的圆柱形的幡,幡尾在风中摆动着,似乎在招呼着黄桃,吓得她微微白了脸,向后退了几步。

    另一边挂着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塔形幡,不过两层,幡尾亦摆动着,似有似无地碰到了黄桃的脸,让她脸上的细毛都竖了起来,惊得她的脸又白了一分。

    金桃粘的正是侍女身上的最后一朵素花,弄完之后,看了黄桃一眼,眼中平淡无波,如不认识黄桃一般,“买幡子还是冥钱?还是别的什么?是新亡还是去上旧坟用的?那个是别的客官定做的望山钱,京城里的人一般不用这个,你若是要的话,得单独定做。看到了吗?那个只有两层,亡人不到二十岁”

    黄桃心中猛一个激灵,不信她不认识自己,“金桃,是我!”她也不到二十岁!

    金桃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有被她打断话的不快,但神色还是如之前一般平淡无波,重新开口道:“冥钱有打钱、剪钱、印钱、还有糊的元宝备些买路钱总是没错的,都用得上”

    黄桃再次打断了她的话,“你知不知道夫人做过些什么事情?你跟她的时间最长,得的好处最多,”

第七十一章() 
金桃点了一叠子土黄色的土纸;一手拿铁制的铜钱模子,另一手拿锤子用力锤在模子上;这一叠土纸上便一同印上了铜钱印。

    打钱的声音响亮,震得黄桃的一颗心也跟着震了一下。

    不行,她这一趟不能白来!

    “金桃;你可知夫人做过什么亏心事?”

    金桃没理她。

    黄桃又道:“那些事情若让人知道了,还有没有活路?”

    金桃依旧没理她,在继续敲出了三个整齐的铜钱印之后;才无波无澜地看了她一眼;道:“人呐;千万别做亏心事,也别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说完;再不理会黄桃。

    一锤比一锤敲得响;那是在送客了。

    那一眼落在黄桃的心里,让她感觉到了死气沉沉;也让她的心越发地沉了下去,听得那一下重过一下的打钱音,好似是敲在她头顶的丧钟声,她的心跳得一下重过一下,竟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炸开了一般咬了咬唇,转身快步离开。

    金桃抬眼看到她的身影从街角消失;便垂了垂眸子;将模子和锤子都放到一旁;关了铺门快步离开。

    *

    这一天;惠逸还是没有回左相府。

    下了朝,便直接去了外室那里。只使了心腹去和惠老太太说了一声。

    外室腹中孩子情况并不好,这些日子都不便行动,便又缓了将她接进府的日子。

    心中烦闷,一整天的脸都是黑着的,让想来向他禀报事情的人都不敢吭声了。

    而他不知,这一日的忽略,便酿了大祸,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诸事都已经很被动了。

    这天夜里,惠袅袅依旧如前一夜一般前往祠堂,顺便继续将还未绣完的字绣出来。

    绣绷上已经换了绣面,已经成形的歪歪扭扭的“之”字被移到了侧面,经过半个晚上的努力之后,“舟”字的骨架也出来了。

    活动活动脖子和肩膀,便看到厉厉正在坐在香案上,一面吸着里面的香火气,一面看着她幸福地傻笑。

    惠袅袅疑惑,“你笑什么?”

    小奶狗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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