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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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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这就是沈少爷安排好的地方?”

    来之前,林弦歌自然是与沈长渊通气儿过的,她望着眼前小小的客栈,虽然有些破旧,却也是边境城中较为上乘的住所了。她点点头,裹着毛皮,走进了客栈中。

    “夫人叫我好等。”

    在小二的指引下,她刚刚打开上房的门,便被揽入怀中。许是因提前生好了炭火,那个她所熟悉的怀抱带着丝丝暖融融的气息,让已经冷得有些发僵的她周身舒畅。

    沈长渊在她耳畔轻轻说道,低哑的嗓音令她的耳朵微微发热。算来,他们已经有一月未见,尽管西燕已经被沈丞相管理得井井有条,但她总是日日忧心着,刀剑无眼,何况又是沈长渊这般性子狂妄的人,若是遇到什么冷箭出了意外,日后又该如何?

    都说小别胜新婚,冬渔和魏千两个也知情识趣地躲到了旁边的房间,任由他们两个独在屋内。反正沈长渊殷勤地比冬渔还甚,端茶递水这些小事,由他来做,冬渔自然是放心的。

    “好了。”林弦歌蹙眉看着自从进门便一直揽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想着总该说些有关北狄东晋的正事,可沈长渊却一句都没提,只是笑容满面地搂着她说些思别的话。

    听了她的话,沈长渊微微扬起眉,手倒是松了片刻,随即,林弦歌便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沈长渊,你。。。。。。越发没皮没脸了。”饶是能言善辩如林弦歌,却也不由得微微红了面颊。

    沈长渊却笑嘻嘻的,他一面用手指梳着林弦歌垂下的几缕发丝,一面将她搂得更紧道:“夫人,你就是太正经了些,所以我走这一月,你才又清减瘦弱了几分。”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碰到了林弦歌的皮肤,那凸起的锁骨似乎较从前更明显了几分,尽管肌肤依旧莹润,可是却能看出,她本就清瘦的身子,较从前更加羸弱了。

    “母亲。。。。。。不,沈夫人托我说几句话与你听。”林弦歌决定不与他纠结这些有关姿势和正经一类的问题,甚至对于她而言,即将打响的战役,都不如沈夫人的那一番话来得重要,“她说。。。。。。”

    沈长渊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嘴唇上。林弦歌的唇色因未涂抹口脂而显得苍白,他却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模样,片刻之后,他才微微收起自己这副轻佻的作态,低声道:“我。。。。。。不惧。”

第一百二十四章 阶下囚() 
林弦歌不知沈长渊是用何种心思说出这句话,却心知肚明,他必定已经料到了沈夫人的告诫,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

    不愧是母子,即便没有血脉相连,却也仍然心有灵犀。或者说,沈长渊十分了解沈夫人的心思,知道这个温和敦厚的妇人,其实有着比谁都透彻的眼光,还有能够包容天下的心胸。

    “她说,若不想众叛亲离,你最好尽快收手。”毕竟受人之托,那便要忠人之事,林弦歌微微侧头看向沈长渊的脸侧,她的角度,恰好将那双低垂下的眼睛看了个分明,垂下的睫毛纹丝不动,似乎是在沉思,但是,林弦歌却知道,这是他有些难过的神色,“沈长渊,你要收手吗?”

    尽管沈长渊的计划里,包含了她的仇恨,但是若沈长渊最终决定放弃,她自然也有别的法子继续完成。这件事的代价太过于沉重,她从心底不愿意让沈长渊从此背上如此沉重的包袱。

    他们二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气息,平缓,沉稳,许久后,沈长渊才将圈住她肩头的手收紧了一些,低声道:“我不会收手。”

    仿佛一锤定音,不知为何,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林弦歌只觉得心底有些许的哀伤。她看到了沈长渊少年时的孤独,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一句话将后半生的孤独定下了基调。

    “母亲会担心,也是理所应当,她知道我没死,知道我要做的事,不加阻拦,而是让你带话来劝我,恰好证明了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定。”沈长渊轻叹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抚顺着林弦歌的发丝,“这条路,我十三岁那年,便知道结局如何,所以,不用再考虑。”

    “那你打算如何向沈将军解释?”林弦歌犹自记得,在西燕起兵时,沈长渊将沈家军将士悉数归还,除了自己培养出的几支精锐,其余皆送回了东晋,可见,他是打定了主意,在做事时与沈家划清界限。

    提到沈家,沈长渊的眸光又暗了一瞬。他低下头,下颌轻轻地搭在林弦歌的发顶摩挲着:“父亲,大哥,母亲,是我觉得最难以面对的三个人。总有一日,我们是要做敌人的。在沈府这些年,母亲还好些,父亲与大哥却是不折不扣的忠勇将才,他们。。。。。。”

    “他们必然会守护东晋,不,守护那个东晋皇帝。”林弦歌嘴角一翘,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觉得他们的忠,有意义吗?”

    “忠于家,忠于国,忠于百姓,自然是好的,是能青史留名万人称颂的。但是忠于皇室,却是错了。东晋皇帝,萧逸之,萧逸邗,整个皇室是如何藏污纳垢,我们心中都清楚。沈长渊,若是你决定了,看清楚了,那就不要动摇了。”

    林弦歌似乎是在劝说沈长渊,又像是在劝说自己。

    天子,便是九五之尊,皇家,便是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只怕不论是东晋还是西燕,甚至是更加剽悍的蛮夷之族北狄,也是如此。林弦歌受萧逸之蒙蔽,一世血泪,不得善终,故此才堪堪脱离。

    沈长渊却看着她的双眸笑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林弦歌的头,笑道:“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竟有如此一番大逆不道的见解。放心,我不会动摇,父亲和大哥那边,我会解释,若是他们不能接受,那么便也只能如此。”

    这一夜,过得颇为平静安宁。将一切说开了的二人相拥而眠,尽管是在北风呼啸的北境边沿,眼前又有一场更加棘手的战役,林弦歌仍然觉得,这是几个月来,自己睡得最为安稳的一次。

    因离开东晋时,集结大军讨伐北狄的事宜已经在打点商议,林弦歌与沈长渊不得不加快了手头的进度。

    北狄是个有些特殊的国度。如东晋、西燕,都好安插细作眼线,可是北狄人却生来强壮高大,眉眼深邃,颇类异族,与中原人相差很大,寻常的眼线极为显眼,更加难以适应北狄人的生活习性,若是细作来了,不过几日便会被发觉。沈长渊在北狄做事,自然也是难上加难。幸好有西燕势力的相助,他们二人才能接连几日闲来无事,在城中过了几日安生日子。

    “今日,我想带你见一个人。”沈长渊却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眼,他这几日都一直陪在林弦歌身边,即便西燕那边有事要处理,也是飞鸽传书通报消息,他再传信回去处置的。

    他这般神秘,林弦歌脑中却想起了一个人。她轻笑一声,扬起眉道:“你若是不说,我险些要忘了。怎么,你将他囚在这边陲小城中?”

    沈长渊的手指轻点了她的鼻尖,笑道:“不错,我与夫人果然是心有灵犀,不过刚刚提起,你便想到了。”

    “不日,便有一场大战。如今却是无事,想想便知,趁着手头还闲,是应该做个了断了。”林弦歌的眸光一沉,却被沈长渊携住手,向着门外走去。

    这座小城邻近北狄边境,平日里也是经常被北狄人强抢粮食草料等物,而北狄蛮族每每来犯,都是会将整座城池摧毁殆尽,故此,这城也故意修建得破破烂烂,贫瘠不堪,一副敞开任由人来的模样。

    如今正是冬日,却更加萧瑟。林弦歌与沈长渊沿着城墙走至远郊,竟也看不见几处农户。只有几座有些斑驳的瓦屋,荒了的田地,一处牛棚的茅草屋顶也被风吹得只剩半扇,看了便觉凄凉。

    “藏在这里,不会被人发觉吗?”林弦歌有些好奇地看向周遭的环境,这地方简陋不堪,别说是藏人,只怕是这头有点动静,那一头便会被发觉,加之人烟稀少,有点异样,便立刻就能人人皆知了。

    沈长渊却摇了摇头道:“你有所不知。为了方便行事,这座城中的平民百姓,几乎都已经被疏散搬离了。即便不需要藏人,若是打起仗来,只怕遭殃的,便是所有的城民了。如今这座城中居住的多是西燕军队的一些士兵,包括这里的几户农家,也是我刚刚迁来,扮作平民,不会令北狄人起疑,更可以替我藏人打些掩护。”

    这倒是个好法子。林弦歌在心中暗暗称是。

    不知不觉,他们二人已经走到了荒林深处,因是冬日,连鸟雀声都无,万籁俱寂之下,那依着树木而建的茅草房子,看着便显得有人气了多。一股袅袅的炊烟正缓缓自茅屋顶上升起,仿佛有人正在屋内煮些吃食。

    “主子。”门口把守的两人都是做农民打扮,可是林弦歌一眼瞧去,便看出了不寻常来。他们的神色坚毅,守门的时候身板站得笔直,说话时也带着些西燕的方音,一看,便是军人出身。

    沈长渊略一颔首道:“我与夫人来看看他,你们好好守着就行了。”

    推开那扇门,屋内却也是最普通不过的农户的模样,一张破烂木床,两张竹根儿剃出的凳子,屋内一角堆着柴火,燃着温热,却有些呛人。

    屋内把守的几人同样是西燕人扮作的农民,他们本都抱着双臂在屋内休息,见沈长渊来了,一齐站起身来行礼,待都让出凳子落座了,林弦歌才将目光落在了角落柴堆边上蜷缩着的那个人。

    他是个壮年男子,却不知为何,脸上抹着脏污的煤灰,头发也披散蓬乱着,一身麻布衣裳却干净整洁,此刻,他正垂着头,不知是假寐还是在沉思。

    见林弦歌的目光望向了那个方向,两个西燕人解释道:“咱们把他弄成这个模样,却也不是有意羞辱,只是因为这里终究是东晋的地头儿,邋遢一些,容易发觉,其余的,咱们兄弟几个可没敢亏待了他。”

    听到了人声,角落的人这才抬起头,只见他的脸型方正,即便抹了不少脏污东西,却也看得出那轮廓必定是极为端正的容貌,他的目光却如同利箭一般锐气,直直地射向屋内坐着的二人。

    “大殿下。。。。。。”林弦歌见他看向自己,微微一笑,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那人正是萧逸之。他沦为阶下囚的模样极为陌生,也令人觉得吊诡。堂堂皇子,皇家贵胄,竟这般形状地缩在柴火堆里,实在是让人唏嘘。

    似乎萧逸之自己也觉出了这分异样,他的双手握在一起捏得死紧,开口时,嗓音却十分嘶哑低沉,与往日那个春风得意温和无双的大皇子判若两人:“林弦歌,果然是你。。。。。。”

    “果然二字,用得却不对。”林弦歌的笑容却愈加深了,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萧逸之,似乎为萧逸之因此而产生的不堪之感而感到愉悦,“若是早已知道是我,大殿下便会有所防范了,对不对?可见,骨子里,大殿下还是相信自己,且认定了弦歌只是个无能的女子罢了。”

    她的声音分明轻轻柔柔的,却如同石块一般,纷纷落落地砸到了萧逸之的身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之死() 
几乎如同在梦境中一般,若不是重来一世,这场景,绝对难以想象。

    她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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