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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通红,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克制,毕竟这是药,是让人控制不了的药,连神医都无法解的药,就算他抗拒,她也要成为他的人。
徐天悦从地上爬起来,难过地看着凌峻熙,说道:“订婚礼物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我想了好久,终于有勇气拿进来送给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推倒我”
“不不是的”凌峻熙想要解释,但又说不出话来,喉咙又干又痛,他就像站在火堆里,痛苦难堪。
看到他如此难以忍受,如此痛苦,徐天悦的心都痛了。
她上前抱住凌峻熙,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峻熙,是不是好难受?是不是?”
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徐天悦的身体,犹如一块冰,被她这样抱着,全身舒服了好多。
凌峻熙怔了一下,突然,他抱起她狂吻。
徐天悦先是一僵,心里浮现欢喜,成功了!
她回他的吻,热烈的吻,一股电流从徐天悦的身体闪过,又麻又酥,她的身体,由僵硬变得发软,凌峻熙把她压倒在床上
凌峻熙简直就是禽兽,粗暴地褪去徐天悦的衣物,没有前戏就这样进、去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弥漫她全身。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四肢僵硬,就像要面临死亡一样,两只眼睛鼓得大大的,破体而入的痛,真的生不如死
梁山柏这个坏女人,为什么把这种事情,形容得那么美妙?
凌峻熙饿极了,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这种让她流泪的疼痛,很快就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似在漫步云端的快感
凌峻熙不是xing功能障碍者,绝对不是!
脱光衣服后,他跟别的男人一样禽兽,一个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一次也不知道维持多久。
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过后,留下的,是全身的酸痛。
完事后,凌峻熙像打了最后一场拳击赛,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徐天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拉到床中间,还为他穿上小裤裤,盖好被子,一切都弄好后,她才走出凌峻熙的房间。
她是扶着墙出来的,腿间的痛,让她发抖,一股热热的粘稠从她体内流出,她像狐狸夹住尾巴一般冲进浴室,开着水龙头冲身子。
虽然洗好澡后,快是天亮了,但是徐天悦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睡得特别香!
原来就是她终于破处了!
是凌峻熙让她破的,她好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任何一般轻松,倒在床上,没一分钟的时候,就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沉,醒来时,快是中午了。
她翻了一个身,抱着被子,美滋滋地回想昨晚的事情,虽然腿间还疼,全身还疼,可是想到昨晚,她就像含着一颗糖在嘴里,全身都甜滋滋的。
太好了!
太好了!
她终于是凌峻熙的人了!
她得瑟地发出笑声,突然,她收回笑声,严肃起来。
凌峻熙会不会知道?昨晚的事情,他会不会想起来?
如果他知道是她干的好事,他第一反应将会怎样?
凌峻熙缓缓地睁开双眼,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坐床上坐起来,揪开被子一看,松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额头,可能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又累了,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他笑了一下,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跟悦悦做那个事情呢?
不过,这个梦真的好真实,抚摸她的手感,进入她体内时候的疼痛,都是那么清晰地印在他的眼里。从徐天悦进来到结束,都有头有尾,似梦,又不像是梦。
凌峻熙环顾四周,尤其是他的床,没有什么变化,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且他还穿着小裤裤。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他应该是一丝不挂才对。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特。
头还好痛,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才会导致头疼,以前喝再多的酒,也不会头疼,更不会产生幻觉。
他下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卧室,或者清洗一下脸,会舒服一点。
徐天悦站在镜子前,一脸苦愁,怎么办?耳根和脖颈都有淤青了,还有手臂,凌峻熙真的像饿狼一样,啃着她,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又红又紫的痕迹。
这是大热天,她不可能穿高领衣服吧?
别人不说她有病,她都会被闷出病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下午还要回公司见客户,约好了,不能失约啊。
她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急病乱投医,她抓起粉黛盒,把粉打在这些淤青上,希望能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掩盖住。
粉黛打得厚厚的,还特意化个浓妆,平时她都不怎么化妆的,因为她皮肤细腻红润,不化妆也像化妆那么漂亮。
现在化浓妆,像个小妖女,那些淤青是被掩盖住了,可是她却没那个勇气出门。
她这个样子出去,还会有人认得出是她吗?
徐天悦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厚厚的粉末,把她的脸型都盖变形了,她现在像足了电视里面喝戏的人,猴子屁股脸!
如果不这样,那些淤青就盖不住,她同样不敢去门,人家一看这些淤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尤其是不敢踏出她的房间门,昨晚回来还好好的,今天却变成这样,她要怎么跟张妈和管家还和凌老爷他们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
就这样出去吧,这样出去,她还有借口应付。
她皱了皱眉头,这就是偷吃禁果的后果!
啊她的腿好痛,连走路都变形了,跟那些母鸭走路差不多了,摇摇摆摆的。
她只好穿着一件黑色九份长的蓬头裙,一双帆布鞋和一件粉色长袖的丝绸衫,像极八十年代上海姑娘。
不管了,过了家人这一关,回到公司让梁山柏想办法去。
打开门,经过凌峻熙的房间时,她顿了一下,他还在里面睡觉吗?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凌峻熙围着浴巾出来,只把他下体挡住,健美的上半身性感地露出。
徐天悦的脸倏地红了,火辣辣地痛,她想转身就逃,可凌峻熙叫住她了。
她紧张万分,拧紧眉头,怎么办?他越走越近了,她的心跳越来越疯狂了,脸也越来越烫了。
他应该不会看到她的脸色吧?但是好怕眼神
徐天悦侧过身,给一个侧脸他看,这样可以不让他看到她的眼神。
“你这是?”凌峻熙被她这身打扮震惊了,这是什么年代的衣服?她还保存有?
从来都没见她穿过这种衣服,还有,她脸上的妆,化得也太浓的吧?要不是他认识她,对她特别熟悉,他还真认不识谁来了呢。
“我跟山柏打赌,结果我输了,就要穿成这样上班。”徐天悦转身过,苦着脸看着凌峻熙,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峻熙,我这样是不是好丑?”
凌峻熙拧紧眉头:“打赌?打赌什么?”
“打赌你昨晚会陪玉冰睡觉”徐天悦灵机一动,恶狠狠地瞪着凌峻熙:“都是你啦,订婚新夜,你跑回来睡什么?你陪向玉冰去啊,害我今天要穿成这样!”
第135章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凌峻熙好无辜,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道:“你们吃饱撑着,无聊,什么不打赌,打赌这个。”
“你以为我想啊,山柏非要打赌,反正我们就是无聊,谁知道我会输。”
凌峻熙从上到下打量她,忍不住笑出声:“土包子。”
“你这个肉包子!”徐天悦反驳一句,土包子有那么好笑吗?
徐天悦愁眉,连冷俊的凌峻熙看到她这样都笑了,等一下下楼,老爷子他们不是要笑死?
现在是中午,如果是早上,她连早餐都不吃就冲出去,中午饭,凌老爷非要她在家里吃,说健康又养胃。
凌峻熙突然想到昨晚的梦,似真似假。
“昨晚你回来就睡了?”
徐天悦微怔,他真的记不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没有,看了一会儿书,有事吗?”
唉,梁山柏说了,这药是特效药,药效发作时,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做,还是在做梦。
梁山柏果然没骗人。
“嗯。”凌峻熙轻轻地嗯一声,从她面前走过,徐天悦闻到他的体味,怦然心动,她捂住狂跳的心,快步走下楼。
是梦,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里发生的。
凌峻熙锐利的眼,都没能从徐天悦的眼里看出什么来,昨晚的可能真的是一场梦。
回到房间,凌峻熙穿好衣服,打领带时,他脚步踩了什么东西,抬高脚,低下头,是一块金手表。
昨晚的一幕,又在他脑海里重演,他记得,徐天悦进来过,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说是送给他的订婚礼物。
他不让她靠近,狠狠地推开她,她跌坐在地上,盒子掉地,手表弹出,她爬起来后,他狠狠地抱住她,狂吻,然后压在床上
好清晰的一幕,如果这是梦,脚上的手表,又是怎么回事?
凌峻熙让得,有两块手表弹出来,他找了一下,果然,盒子和另一块手表,都在床下。
突然间,他全明白了,她不是跟梁山柏打赌输了,她是在
凌峻熙倏地冲下楼,冲进餐厅,凌老爷还在笑徐天悦今天的打扮,凌峻熙突然出现,把他们吓了一跳。
一向优雅斯文的凌峻熙,此时变得有点慌张,有点狼狈。
徐天悦含在嘴里的东西都忘记嚼了,就这样吞进去了,呛得她咳了两声。
人吓人,吓死人啊!
“过来。”凌峻熙压住火气,把徐天悦拖出餐厅,凌老爷一脸疑惑:“这两个孩子,今天搞什么?”
“老爷,可能是少爷看不习惯小姐穿成那样吧。”张妈轻声说道,刚才看到徐天悦时,她噗地笑出声了。
小姐这么打扮,一下子就老了几十岁。
凌峻熙把徐天悦拉上楼,推进房间,然后把门锁上。
“好痛啊!”徐天悦揉着被他抓的手腕,再使力一点,她的手都要断了,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看去那么斯文,却是那么暴力。
“你真的是跟山柏打赌输了才这样穿的吗?”凌峻熙嗓音沙哑,透露内疚。
徐天悦大惊,他想起来了?
她大大的桃花眼,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惶恐地看着凌峻熙,他会不会气得,把她掐死啊?
看她惶恐的眼神,凌峻熙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拿起她的手,卷起袖子一看,上面果然有红红的痕迹。
他的心,沉了下去,他怎么可以伤害她?
他真的好想打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他一直在忍,不管她之前怎么诱惑他,虽然难受,但是他都在忍。
因为他不想伤害她,她就像是上等的水晶,一旦被他伤害,就无法变回完美的样子。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她,守候她,没想到,他还是做出禽兽的事情来。
凌峻熙懊悔地看着她,瞳眸深邃莫测,犹如古潭。
徐天悦畏怯地看着他,她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做了一件莫大后悔的事情。
“峻熙?”徐天悦小心翼翼叫着他的名字,这件事情,是她的错,不是他的错,他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