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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明白,
原来,宁子业从始至终算计的都不是能用阴谋陷害来扳倒楚白,而是用是人心。
楚白除了对她以外,并无任何的破绽。
所以他就利用这一丝一毫的破绽,织造出了他自己想得到的目的。
第1327章 我手疼()
算计人心,向来是最狠毒的算计,即便明知道自己跳进了圈套里面,可却被自己的心困住,即使能跳出来也不想跳出来。
这就是楚白的心。
这也就是宁子业算计的人心。
她却莫名其妙地成为这个引子。
一场算计,倒让他们两个坏事成好,互表心意,要是宁子业知道自己苦心筹划的一切换来这样的结果,非气得吐血三丈不可吧?
可他当日却也跟着出现在了南边……
难道,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知道了楚白是故意跳进他的陷阱里的?
而她又陷入了迷惘,忽然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一场阴谋里,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执棋之人,到底谁才是那个把所有人都给算进进来的人,或者说,把自己都给算计进来的?
她忽然将实现射到楚白的身上,瞪大眼睛望着。
“我手疼。”楚白却皱皱眉头,移开话题的痕迹很明显,像是故意表现出来的。
“疼?”玉阿娆的眼眸在流转之间又变得正常起来,拉过他的手看了看,他既然不愿意包扎就不愿意吧,就当是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再不能莽撞行事,无所顾忌,可看着两道伤痕,还是止不住地心疼,慢慢的,轻巧地捧起他的手掌,在他的两道伤痕上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仔细,又很小心,好像面前的不是两道伤痕,而是两个价值连城的宝石瓷器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碎掉。
新的那道伤痕还有丝丝血迹渗出来,他的肌肤本就光滑细嫩,舔起来的时候好像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好吃的软糕一样,精致透明,滑嫩可口,那些渗出来的血如同蜜汁一样被她吞进嘴里,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楚白身子一僵,后半拍地才望向她,眼里云卷翻滚。
手心传来的异样感觉,软糯灵巧如绸缎一般的东西舔着他的手,微微瘙痒。
一小段奇异的电流传递进他的心脏,然后如大河分支一般地分化成无数支小河流,以极缓慢的速度流入全身各处。
一时间,周身各处仿佛都被烈火灼烧了一般,可他的身体又是冷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拉进她的身子,又蓦然发觉一般轻轻松开一点,楚白低声喝叫,“娆儿,行了。”
玉阿娆闻见声音,一抬起头便瞧见他眼眸里暗云涌动,风卷残云。
她意识到了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立马恍然回神,放开他的手。
她刚才一时情动,但别误会,她是真的被感动了,而不是那种带着欲念的情动,所以才心疼地低头去亲她,但是没想到反倒在勾他入情了。
玉阿娆看着他的眼神时候一百二十分的后悔。
幸好她现在还怀着孕,楚白即使想那啥也不能,明明差点要把持不住了,可还是在最后关头用强大克制力给隐忍住了,顺带着还把傻子一样乱勾人的她叫醒,她现在都觉得没脸看他了,也不知道他心底里刚才在想着什么,是不是在想她这是故意的?
可天啊,她当真冤枉啊,这是无心的,她心中一片赤诚,绝无杂念!
第1328章 二心()
“小姐……”昭儿的声音到来,打断了这一切,犹犹豫豫地看着他们两个,愣住了,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她也有点想豆腐去,怎么每次来都能瞧见少儿不宜的一幕,下次她一定要先在门边观察观察再说话,若是再这样莽撞下去,小命迟早保不住的。
她家小姐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还不得会把她生吞活剥了去。
玉阿娆罕见地没羞愤欲杀人,而是把头埋下去,因为她感觉自己丢人已经丢到家去了。
“什么事?”还是楚白镇定一些,扬眉询问。
昭儿迟疑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嗯,到底什么事?”玉阿娆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开,企图忘掉刚才的羞耻心。
昭儿顿了顿,还是坚持道:“奴婢想和小姐单独回话。”
这意思就是说,请慎世子你先出去,或者是小姐你跟着我一起出去。
但是她说的极为客套,不敢有半丝不恭,说完之后就立马把头给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都觉得自己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慎世子说话。
然而楚白的表情和清冷,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表情,便点头,“好。”
玉阿娆没说什么,昭儿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这件事不好让楚白知道,不禁有些意外地瞧她几眼,不是一直向着楚白的么,不应该巴巴地当面和他和盘托出,竟然还知道隐瞒了,瞥着她微白的脸色之后,玉阿娆顿时明白了,自从上次警告了一次,她安分许多。
果然,这年头不能只讲软语,也得来点恶举,如此恩威并施,才是上策。
楚白从屋子里离开,只剩下了坐在椅子上悠闲喝茶的玉阿娆和站在下首的昭儿。
“说吧,到底什么事?”玉阿娆懒洋洋地抬眼询问,将茶杯往桌边一送,发出哐当一声清响。
昭儿震了震,赶忙跪下,从怀里拿出一张包得掩饰的信来,送到玉阿娆的手边,这才回话道:“小姐,不久前三,三少爷派身边的亲信给你送来了这封信,说是要亲手交到你的手上才行,奴婢原是不敢送的,但他毕竟还是府里的三少爷,奴婢便拿过来给你了,全凭小姐处置。”
原来又是玉稚。
玉阿娆对信没有多大的好奇,指不定玉稚又在玩什么新花样,她却是斜挑,“你此次倒是不告诉他了。”
昭儿当然明白她说的那个他是谁,立即俯首跪下,“奴婢对小姐绝不敢有二心。”
玉阿娆打量她许久,或是累了,才无趣地移开视线,“起来吧,此次你做的不错,但是,还得记住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奴婢知道。”昭儿慌忙点头。
玉阿娆看着这小丫头害怕的样子,语气逐渐软一些,“昭儿,你是我的贴身婢女,跟在我身边也这么些年了,我并非要刻意吓你,而是现在我比以前更处在风口浪尖上,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所以不能和平日那样,得长点心,即使是面对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乱说话,楚白也是。”
她说的一点也不假。
现在她和楚白的感情确实是经过磨砺,可即便是如此,在心底深处还是有一块隐私的。
第1329章 起疑心了()
两个人虽然相爱,但并非要把对方的一切都挖掘干净。
她只要相信,他不会伤害到她,她也不会伤她就好。
玉阿娆不是个爱黏不放的人,所以对这个道理,她很懂,也想自己的事不被别人所知。
所以她也没权利去探知别人的一切。
两个人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昭儿似懂非懂,但却明白了她的大概意思,就是少说话多做事。
看她了然于胸,玉阿娆也不多什么,又继续板起脸来,她要是太温柔了别人就一定会放肆,她深知这个道理,对待这个陪着自己经历危险的侍女也是一样,这就是她玉阿娆的为人。
垂下目光,低头看着手边桌上的信封,她撕开信,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而是望昭儿一眼,低着头并未往她这边看一眼,玉阿娆满意地点点头,去看手里的书信。
可她没注意到,当她去仔细看信的时候,昭儿忽然抬了抬眼。
玉阿娆看完了信里的内容,很短,短得不能再短,只有八个字:慎王府偏门外求见。
落款是玉稚工工整整的字迹,书写得很是整洁端正,却透着几分刻意地隐忍端正。
他的字迹,好看是好看,但总觉得有点假……
就和他人一样的假。
要见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小姐,写的是什么?可有危险?”昭儿终究忍不住好奇。
“没什么。”玉阿娆摇摇头,“你去把青云叫进来吧。”
在昭儿还没走出去的时候,她懒懒地将书信给烧掉了,烧得只剩下灰烬时才罢手。
昭儿不动声色地瞧着这一切,问道:“小姐又为何烧了?”
“不过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那个好弟弟,装什么单纯善良,还说什么硬要我原谅的话来,可笑不?我怎会原谅一个差点要了我孩子命的人。”玉阿娆不甚烦躁地说道,和她刚才烧书信的举动一起连看,倒还真有点像那个样子。
实则,这全是她编出来的。
玉稚压根就没写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甚至连歉意也看不出来的八个字。
不知是何用意。
“小姐别生气,既然如此就别往心里去,反正书信也给烧掉了,就不用管。”昭儿站在那一愣,接着劝慰起来。
玉阿娆摆摆手,“我累了,你也下去歇着吧,记得叫青云的时候让他端一碗糕点来。”
“是。”昭儿原本还想要问她叫青云过来做什么,但瞧着她不耐烦闭起的眼睛,还是住了口。
在昭儿离开之后,玉阿娆的眼睛又寒芒似的睁开来了。
在一边的院子里面,原本怯弱柔软的少女恭恭敬敬地走到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后,“世子。”
这两个字,万分复杂。
华丽的袍子在半空中一划,阻止了她要行礼请安的动作,淡然的声音流露出来,“说。”
“三少爷托来了书信,小姐看了,有八个字。”少女眉眼间清凉,凝望着站在面前更冷然的男子。
“哪八个字?”男子的衣诀被风吹起,银色的丝线隐隐若现。
“慎王府片门外求见。”少女答道。
男子没再说什么,只是一挥手,袍子的衣袖再一次扬起。
少女却皱了皱眉,没动,犹豫地道:“但好像小姐已经渐渐起疑心了……”
男子安静地听着少女的余下的解释,未曾言语,风静,人也静。
第1330章 七夕()
府门外,一个娇媚的少女站在斜靠在一棵柳树后面,春风拂起新发的柳树芽儿,一些细密的枝叶荡漾在她的脸颊上,任由它荡漾着,即使脸上瘙痒也不曾去管,依旧慵懒而漫不经心地斜靠着,抬眼望向另外一边的方向,目不转睛。
身穿一身青蓝色劲装的玉稚从那个方向走过来,步履缓慢轻盈,他换掉了天蓝色的锦袍,更显得面容刚硬一些,少去一点稚嫩年幼,但是仔细一看,便发觉他身上的蓝色劲装上同样绣着白色的花朵,一股深沉和窒息扑面袭来,她终于站直了一些身子,盯着他衣服上的花看。
她什么花没看过,但却没看到过他身上的这种白色小花,不如君无痕身上的昙花大和白,甚至看起来不是纯粹的白色,但又像是白色的,长得很是奇异,小花足有婴儿拳头大小,或者说还要小一些,但却异常繁杂,花瓣多重,数来数去都无法确切得知道它长了多少层。
里头的花瓣先是圆润的,而后花瓣的中间微微往下陷去一角,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心形,却是那种极为瘦弱而狭长的心形,并不饱满。
玉稚发现了她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