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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颜指着他愤恨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连你也耍我!”
气不过,白青颜手脚并用,可她没有温亦反应快,直接就被温亦握住了手腕。
温亦挨着她坐下,松开她的手腕,好奇的问:“你哭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白青颜转过身,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脸,这会哭过了,心情好多了,又被温亦逗了几句,心里的火气和不忿已经消了。
淡淡的回道:“哭还能为什么,想哭就哭呗!”
温亦扯了扯嘴角,果然女孩子不能多接触,歪理邪说太多。
往后坐了坐,离她稍远一点。
“呵,那你下次哭的时候记得回房,别让我看见。”
白青颜撇了撇嘴,已经站起了身,“我现在就回房,你满意了吧?”
语毕踩着大拖鞋哒哒哒的回了卧室。
温亦看着她的背影默默的怔了一会,不用低头看就能感觉到自己的t恤狼藉到什么地步了。
因为他已经深切的用肚皮感知过了。
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温亦低头,用小拇指勾起衣服边,看了一眼,果然
白青颜周一一早就到了公司,想找王曼彤问问怎么回事,确定一下二次销售的事情。
可王曼彤一直没来,一直到早会时间,她才踩着点来了。
白青颜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打算过了早会问问清楚。
奇怪的是,肖临也不知道去哪了,到现在都没见人影。
结果早会的时候白青颜才明白,肖临一大早直接带着合同去了明扬。
王曼彤还在早会上夸了他,当着老板的面:“肖临是个值得培养的孩子,对商机很敏锐,这不第一个项目就顺利签下了二次销售的合约”
原来肖临已经签了合同了,白青颜心里酸酸的,看着王曼彤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红,鼻子发酸,她用力的捏了捏鼻子,尽量压抑住即将肆虐的泪水。
王曼彤继续说:“田总早就开始注重技术部二次销售的事,可技术部一直没做出什么成绩,现在肖临刚来一个月就开始了这样的任务,给技术部起了一个很好地带头作用。”
王曼彤言语之间满是夸奖,说的田岳衡心花怒放,点头称赞,“肖临直的表扬,正好也把他转正的事办了吧,公司不能辱没人才,任何一个为公司尽心尽力的员工都是值得称赞的,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像新人看齐。”
黎瑞阳昨天加班晚,今天还没来呢,所以技术部现在王曼彤最大。
她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旁边给她投去的有赞赏的目光也有鄙夷的神色,她丝毫没有感觉。
早会之后,白青颜去找王曼彤。
因为从昨晚就憋着气,刚才听说肖临已经把合同签了,心里就加不忿起来,所以说话的口吻也不是太好。
“王主管,为什么您没跟我说过二次销售的事?”
王曼彤背靠着靠椅,冷眼看着她,嘴角似乎噙着一抹不屑:“你这是质问我吗?”
白青颜:“我刚处理完明扬的问题就跟你说过周明诤咨询软件的事,可你什么都没跟我说,肖临是怎么知道的?”
王曼彤冷笑道:“我跟你说什么?”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
“你听过我说话吗?”
“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实施了一个项目就了不起了。”
“告诉你,作为一个新人就应该多听多看,多学,多问,为什么别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你不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肖临积极,周明诤那是不是就错过了?”
“客户一旦去别家买了,公司的损失谁来担?”
“自己不用心,出了点事就怨天怨地,这是你一个新人该有的态度吗?”
“周明诤让你报方案没?”
“你报了吗?”
“你自己放那不要的项目,别人捡起来,你凭什么感觉委屈?”
王曼彤说了很多,字字珠心,句句都像利刃一样扎在她的肌肤上,甚至刺穿她的心脏。
又气又怨,又恨,又委屈。
为什么王曼彤这么偏心?
现在反倒成了她的错了?
她要不去给肖临收拾烂摊子,人家客户早就退货了,现在还好意思怪她!
如果连软件都退了,还谈什么二次销售?
现在反倒怪起她来了!
嘈点太多,白青颜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能说她年轻识浅,临机应变能力又不强,所以才让王曼彤怼的哑口无言!
王曼彤眼看况控制的差不多了,自己找了个台阶:“好了,你是新人,我可以原谅你出一次这样的错误,下不为例!”
白青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王曼彤死死的咬着嘴唇,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
默了好一会儿才攥着拳头,咬着牙说道:“王曼彤,既然你这么说,老子还不干了呢,离市又不是你一家公司,老子不伺候了!”
白青颜最后怨愤的瞪了一眼王曼彤,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第29窝兔子()
白青颜回到工位处;拎上自己的包刚要往外走;想了想;又弯腰把电脑关了;不管怎么样;好聚好散吧。
离开办公室;白青颜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还差五天满一个月;她以为的职场之路就这么中断了。
她擦掉眼泪,仰头看着天空,不甘吗?
有一点。
更多的是失望。
到底哪里才能容得下她这个职场小菜鸟?
看来从明天开始又要不停地找工作了。
白青颜找个地方蹲了一天;到了晚上才买了些菜回到温家。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有温亦收留她,她要好好地维护着;否则真得要住桥洞了。
她发现温亦其实是个肉食动物;不管什么鸡肉,牛肉;羊肉;猪肉还是鱼肉;只要是肉他都能吃的很开心。
蔬菜吃的少;每次她做完了;他都挑挑拣拣的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白青颜挑好的腰条买了些;打算做一碗红烧肉,又拿了些香菜紫菜,甘蓝;再拌个凉菜。
经过今天一天的思考;她决定再找一个星期的工作试一试,如果还是没有合适的,她就打算归隐山林,回到自己出生的小城市了。
毕竟有父母在身边,互相有个照应,还能减轻些生存压力。
再也不用像外边这么累了。
白青颜先把腰条切成大小适中的块,放在锅里煮到血水没了捞出来放到一旁。
把提前化好的冰糖放到锅里,炒到枣红色才把肉放进去。
生抽用来调色,盐,葱姜蒜,香菜,都放进去,白青颜又打开啤酒倒了一听进去,这才放好了水,盖上了锅盖。
大概四十分钟就能出锅了。
等红烧肉的空隙,她又把生菜都切好了所有佐料放齐了,就等着时间一过,味道进去就可以吃了。
温亦一直躺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的动静。
好像今天特别安静,没有唧唧喳喳的说不停,也没有叫他病毒君,二房东,嗑米虫一类的称呼。
更没有无聊打趣他两句当做笑话。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他都两天没听她哼哼不在调上的小曲了。
还真不习惯。
出了什么事了?
是不是跟昨晚哭的事有关?
看来以后还得在客厅安个监控,这样她时时刻刻的行为他就都能清楚了。
有了这个想法,温亦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越来越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红烧肉做的很好,温亦吃了一小碗,白青颜看着他都觉得害怕,“你不怕胖吗?”
温亦看了一眼楼上,“三楼有健身房,一会去运动一下就好了。”
“健身房?”白青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你怎么不早说?”
温亦往后退了一下,故作惊吓状,“你不是又要揩油吧?”
白青颜硬是挤出一丝笑,反问他:“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温亦想翻白眼,实在是因为太影响他青年才俊的气质才作罢。
不咸不淡的说道:“别给我弄坏了,弄坏了赔。”
“抠!”白青颜看着他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些健身器材吗?你等姐姐有了钱,也弄个健身房,到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温亦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反问:“你什么时候有钱?”
白青颜下意识的说出口:“我都转正了,发了工资就有钱了呗。”
温亦:“你什么时候发工资?”
白青颜:“”
忽然想到,她辞职了。
不由得叹了口气,又默默的低头吃饭去了。
发工资的事,这个得看缘分,谁知道呢!
晚饭过后,白青颜是第一次把碗筷收拾下去没洗,直接去了三楼健身房。
温亦想叫住她都没成功。
二楼是他的禁地,他可不希望她莫名其妙的闯进去。
好在是三楼,三楼
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管他骇浪惊涛,我有我乐逍遥。”
“人海呀”
“茫茫呀”
(此段来自海草舞)
温亦去了趟洗手间,刚出门口就听见楼上传来这么一阵“悠扬”又有“韵味”的歌声。
不由得定了一下脚步,仰着头往楼上看了一眼,女人不是要翻天吧?
温亦感觉自己的健身器材还是挺全的,什么自行车、跑步机、哑铃、拉力器、走步机等等,可他走到楼上的时候,看见的却是让他目瞪口呆的场景。
女孩正在跳广场舞。
广场舞?
这温亦就没眼看了,一到晚上满大街都是大爷大妈跳的东西,白青颜在他这么高贵的健身室跳了起来。
这是有多没见过世面?
温亦走过去关了音响,“你能不能不要在家里跳这个?”
白青颜正跳的高兴,音乐陡然被人停止,心里不悦,脸上也不肯表现出来,径自走到音响处又把音乐打开了,返回去继续跳。
温亦像傻了似得看着她走过来又走过去,不说话也不看他,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
默了几秒,温亦返回了楼下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时候盯着天花板,楼上蹬蹬蹬一直响不停,他有心去阻止,又怕她跟昨天晚上似得抱着他哭。
最后无奈的隔着顶棚任她继续作夭。
白青颜到底跳到了什么时候?
好在是独栋的小别墅,否则这会警车都出来维持治安了。
温亦最后实在熬不住了闭上了眼睛,临睡前他想,最好别耽误了明天的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白青颜做好早饭,她吃一半,把另一半饭菜放到锅里,温亦起来就能吃了。
不过今天的他有些担心是不是没早饭了,结果他走到厨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锅盖扣着,里边是一碗扣肉和米饭。
一大早上做扣肉?
他往白青颜的卧室看了一眼,不是昨晚跳完广场舞就来做了吧?
现在人呢?
应该上班了吧?
早晨还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