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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在最好出气的方法了,蓝沙桦敢把她们母女当猴耍,她也就不用跟蓝沙桦客气了,她敢断定,尹蔓柔知道后,一定会同意的。
尹卓钊是不知道身旁人的想法,要不然肯定会说她天真的,朝堂的局面又岂是她们说变动就变动的。
而蓝沙桦,智多近妖,又岂是那么好忽悠的。
蔺莜被袭击的事,景仁堔是让朱雀堂尽快做出证据来指证蓝沙桦,但是有云浠在里面从中作梗,这件事可没那么好办了。
景仁堔会选云浠,云浠自己知道为什么,他是要给她拉仇恨。
这个世界虽然说不会太过歧视女的,但是也不会是男女平等,而就是现代,多的是男子不服女生。
云浠是朱雀堂中为数不多的女性中翘楚的存在,所以景仁堔就选了她。
而如果当时杀死秦坤的人是因为堂主之位,那么这个人将会对云浠下手,到时候,他就不信会抓不到。
而之所以不是怀疑云浠,那是景仁堔觉得,秦坤倒下,得益的绝对不是她,所以他干脆选了她!
因为尹嫚珠的无心之失,整个朱雀堂是乌烟瘴气的。
杜尘炙是景仁堔第一个怀疑对象,但是明显他是冤枉的。
不过他在一开始却怀疑上了另一个点,那就是,这个人,根本不在朱雀堂。
因为在事发之前,他的朱雀令丢了,然后事发之后,守门的侍卫死了。
可是他没敢跟景仁堔说,因为,弄丢朱雀令,可是死罪啊!
然后因为他弄丢了朱雀令,导致让人有机可乘,潜入朱雀堂,还害死了秦坤,他太了解景仁堔了,他觉得,景仁堔估计不会放过他的。
即使勉强保住了命,也绝对不会好过。
既然如此,他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而且他也在想,秦坤倒了,那么,朱雀堂堂主岂不是就是他的了,因为他可是朱雀堂的副堂主!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云浠为堂主,他自然不满,但是又因为景仁堔的权威而不能吭声。
因为他在朱雀堂已经很熟了,所以守门的没有让他出示朱雀令,要不然,他早穿帮了!
现在他还是比较关心他的朱雀令到底被弄丢到哪去了,因为每一块朱雀令后面都有着他们各自的名字这根本就不能抢别人的来充数!
也还好是在后面,要不然当时尹嫚珠跟赵沐晨就穿帮了。
“副堂主,有你的信!”
一个侍卫恭敬地将信封递给他,杜尘炙接过后侍卫便下去了。
杜尘炙将信打开,而当看到信封中的东西时,他心跳突然慢了半拍,连忙把那东西拿出来了。
不是什么,正是他这段时间翻遍整个朱雀堂都没找到的朱雀令。
后面刻着的,正是杜尘炙三个字!
“太好了!”杜尘炙因为弄丢了朱雀令,不怎么敢跟云浠抬杠怕被抓住把柄,如今!
杜尘炙唇角刚翘起,但是又僵住了,“不对!”
朱雀令被送回来,那岂不是说,那个杀死秦坤的人,盯上他了!
杜尘炙连忙把信取出,当看清楚信的内容时,他突然松了口气。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连忙走回屋内,把信烧毁了。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杜尘炙心里十分疑惑,将失而复得的朱雀令藏好后,他才出去了。
而他刚走,暗处一个身影就走了出来,看着杜尘炙离开的方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鱼,上钩了!”
城西湖畔,这个点,人倒是很少,凉亭之中,只有一个人背着手伫立在那!
秋季不过刚来,就令湖畔边的树木不在翠绿,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人来。
欣赏着这没有绿色的环境,他的心情却出奇的平静。
半晌,才出现了另一个人影,他慢慢地朝凉亭走来,在距离前面的人还有一丈之距时,他才停下脚步。
“尘炙见过太子殿下!”杜尘炙俯首作揖,恭敬地唤着。
跟前人唇角勾起,缓缓回过身来。
当他的脸映入杜尘炙的眸中时,杜尘炙那恭敬的神色立刻消失不见,转而被一股怒气取代,“你是何人,竟然冒充太子殿下!”
“我没冒充啊,是你自己没认清楚,怪谁啊!”
在凉亭等着杜尘炙的自然不是景莘华,而是祁禹天。
他一身华衣锦袍的,气质上又不输景莘华,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地让杜尘炙以为他就是景莘华。
可是他怎么不想想,以景莘华那不成气候的懒散样,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气质。
或许是许久不见,也或许是心不在焉,杜尘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喊了。
被祁禹天这么说,杜尘炙气得不轻。
只是没等他发火,祁禹天便说道:“信是太子写的,不过是我来给你传递消息,毕竟,太子殿下出入,有太多眼线了。”
他还要靠这杜尘炙为他办事呢,可不能把人得罪得太死,要不然杜尘炙跟他耍心眼,那就得不偿失了。
第七十七章 议论,震碎喉珠()
杜尘炙扫了他一眼,半信半疑。
祁禹天又从身上取出了一封信交给杜尘炙,“看一下你就知道了!”
杜尘炙犹豫了下,还是接过去了。
祁禹天一副坦荡的样子,让他信了几分,而当他看完信上的内容,他的眉头都拧一块了。
祁禹天没有催促他,只是背过身去继续赏他的风景。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把祁禹天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还有景莘华的劝说。
只是杜尘炙再怎么有野心,他还是惧怕着景仁堔,这要东窗事发,那还了得。
半晌,杜尘炙才抬头说道:“你们做这种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祁禹天轻声冷笑,“凡事有输有赢,敢赌,你有一半的几率会赢,不敢赌,你一辈子都要被一个女人踩在头上。”
“大丈夫应该有所作为,怕这怕那,还不如人家云浠呢!”
他不如云浠!
杜尘炙现在最气的就是有人说这句话,他是副堂主,可是却让一个丫头当了堂主,多少人在议论,他在朱雀堂完全成了笑话。
感受着身后的怒火,祁禹天讥讽地将唇角勾深一点,又道:“现在有这个机会,一来除了云浠,二来,太子少了一个对手,而你帮了他,他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是场赌注,但是我们的赢率挺高的,其实如果没有你,我们也可以换个人,只是到时候,太子对你失望,他要是继位,那么你的处境,可想而知啊!”
“行啦不用说了!”杜尘炙出声打断,不说这是双赢的局面,就说他欠了景莘华的人情,他说什么也是得帮的。
祁禹天转过身看他,神情的讥讽已经消失,转而的是平静,“你想好了?”
“呵!”杜尘炙冷笑道:“你跟太子,不是已经替我想好了吗?”
对于他的臣服,祁禹天并没有多意外,景莘华他都能劝服,一个小小的杜尘炙,他还没放在心上。
既然已经规划下来,那么,就是实施的时候了。
外面的人怎么议论,蓝沙桦都漠不关心地继续下自己的棋,只要能赢,一点名声算得了什么。
而尹嫚珠是出来闲逛时才知道她跟蓝沙桦被人说得有多惨。
“你说,蓝世子现在头上是绿幽幽了,他会不会直接叫起蓝家军跟莘岳太子打起来啊!”
“嘘,这种事岂是你我议论的!”
“呵,要我说啊,什么世子太子,还不如人家一个商女的女儿呢!”
“哈哈,也对啊,真不知道那尹嫚珠是什么倾国倾城的人物,竟然能惹得一国太子,还有我们的蓝世子如此着迷啊!”
“哼,水性杨花,就是再美,还不是跟醉香楼的姑娘一样,你说,我要有跟蓝世子和莘岳太子那本事,她是不是也会自己靠过来啊!”
“那也得你有这本事啊!”
面摊处,两名男子说的话惹得四周的人都哈哈大笑。
而路过的尹嫚珠脸色不由地阴沉下来了,好吧,这名声是扫得可以了。
她本来还不屑于发作,因为说一下又不会少斤肉,再说了,她要是过去闹,让人知道她是尹嫚珠,指不定要被丢臭鸡蛋了。
她不想惹事,但是那两个人是越说越过了。
“你说能生出她这种人的女子,会是怎样的?”
“你说她母亲啊!”说话之人乐呵地笑了,“我听说啊,她母亲现在是诰命夫人呢,的确有所能耐,一个商女,一个妾室,还能被抬成诰命夫人,你说,她跟皇上,是不是有一腿啊!”
“哈哈,有可能有可能,女儿都那么出色了,母亲怎么能差呢!”
本来不想惹事的尹嫚珠,是不得不停下脚步了。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母亲的,她绝对不会包容。
一道冰冷的目光冷冽地锁住了谈话的两个人,使得他们两个忍不住打了寒颤。
“来,客官,你们的面!”
面摊的摊主拿着两碗面本来是要给旁边桌子的人,可是突然两颗石头打中了他的双腿,他吃痛地拐了下,那两碗面竟然砸向了还在颤抖的两个男子身上!
那面热乎乎的,这一下去,他们两个立马跳起来了。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
一个男的怒斥着,摊主连声道歉,可是他们明显不买账,另一个人揪着摊主的衣领凶神恶煞的,“你可知道老子的衣服多少钱,你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摊主吓得够呛,男的怒道:“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天皇老子干嘛!”
“大哥,揍他!”旁边的男子刚这么说,一只脚就踢中了他的脸,男子当场飞出去了。
另一个人见自己的弟弟飞了,还来不及看,一只小手就朝他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扇得他头晕眼花的不得不松开摊主。
摊主见况连忙退开了,没等那人稳住,一只脚就踹中了他的腰部,把他直接踹到街上去了。
“臭丫头!”另一个飞了的人已经爬起来了,直接朝尹嫚珠扑来。
尹嫚珠脚步轻移,避开了迎面过来的拳头,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掰,他的手咯吱一声,他是疼得直接哇哇大叫。
尹嫚珠对于踩到她底线的人可不会手软,另一手横着过去,直中他的喉咙,那人瞪大了眼珠,是喊不出来了。
尹嫚珠腰部用力,直接把他给摔到他哥哥旁边。
“弟弟!”身为哥哥的着急地扶起他,只是他的身子抽搐着,就是说不了一句话。
“臭丫头我跟你拼了!”
尹嫚珠没有杀人,不过是震碎了他的喉珠,掰断了他的手而已。
而向她冲过来的大哥,很快就步了他弟弟的后尘。
倒霉的弟弟还没站稳,就被他哥哥撞飞出去了。
两人狠狠砸飞了两丈之距,所有人都给他们腾了空间,尹嫚珠拍了拍手,唇角上扬,“人啊,适可而止,要不然,会有报应的!”
而指的是什么,在场的都以为她在说他们压迫摊主的事,只有她跟暗处的人知道,她是在为他们刚刚说的话生气而出手。
摊主会摔倒自然是她干的,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出手,而这个借口,不能是因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