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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去医院吧,需要我一起吗?或者我在哪里等你?”顾若轻轻的坐起来,轻轻按压着由于喝得太猛确实有些不适的胃部,对莫离淡淡的说道。
她刚才只是趁着弯腰的时候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所以一时间汗、泪都恨不得一起出来了!
“你故意陷害沈佳人?”莫离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脸色还没恢复过来的顾若,疑惑的说道。
如果要胃痛,为何一定要喝了她给倒的酒才痛?这明摆的就是陷害麻!
顾若淡淡的一笑:“既然这出戏总是要演的,不拉一个人下水,怎么对得住她那么惦记我!”
莫离微一皱眉,淡淡说道:“谢谢你,但我不希望大哥难做。”
“那不关我的事!”顾若皱着眉,小心的按揉着大腿,淡淡的说道。
莫离沉沉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他确实拦不了!只是,她为何如此不喜沈佳人?为何又故意针对大哥?
——
好久以后,车子开到了一处偏远的荒郊,一眼望去,周围低矮而撩草的房屋、月下空旷的荒野中狗尾巴草在晚风中摇曳,让夜晚显得格外的静寂而荒凉;夜空中繁星点点,那深遂的湛蓝色看起来尤其澄静而明亮;
“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顾若挺直背脊,一脸的警觉:曾经看过的侦探小说、午夜凶铃的画面,一下子全涌上了脑海里:
杀人灭尸?自己和他好像没有深仇大恨呀!
绑架勒索?看起来他比自己要有钱得多!
劫色强奸?自己是他的法定妻子,协议上也说了有夫妻生活的义务!犯不着呀!
顾若把莫离带自己来这里的n种可能都想了个遍,最后也没找出合适的答案。
于是放弃思考,跟着走到车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在找到最可能逃跑的方向后,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一到这里便一直沉默不语,看着空旷的原野发呆的莫离,这才看清顾若的紧张——紧绷的俏脸、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珠、因全神戒备而绷直的身体!
“你瞎想些什么呢!”莫离从远处收回目光,看着她一身华贵,站在这满是断梗和狗尾巴草,月色如匹练般洒泄的荒野中,犹如月下女神一般,浑身充斥着一种诡异的美,华贵与荒凉也就这样奇异的和谐着。
只是,她这一脸的紧张与戒备,倒是破坏了几分自然的美感,让人不敢苟同。
“这里是我小时候常来玩儿的地方!在这里画图,特别容易生出灵感!”莫离轻轻的说着,语气很是稀松平常;却让人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小男孩儿,没有伙伴,一个人在这种地方,陪伴他的只有静的星月、动的风草!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孤独?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为何为有如此孤单而萧瑟的童年?
顾若渐渐放松了下来,一脑子谋杀、打劫的情节一时间慢慢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怜悯——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感情。
她缓缓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他的,牵着他,面向着月光挥洒的方向,走到一块大石边坐下,将头,缓缓的靠在她的肩头;听说,依靠也会使人产生一种力量!
那就让她靠着他坐会儿吧,或许,能消去他未曾说出口的苍凉!
她知道,这里有他童年并不美好的回忆,却是形成他人格最重要的一段回忆。
她不知道,为何在听说王欣然自杀后,他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却带她来到这个属于他心底秘密的地方;
但她不问,或许,繁华与孤寂之间,他想找到一种生命的平衡!既是如此,就让她安静的陪着他,就好!
——
“顾若,你知道吗,虽然你个性很强悍,可你身上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取暖!”莫离与她并肩坐在石头上,将头靠在她歪在自己肩膀的头上,看着远方,似乎这荒野的每一处,都曾有过他小小的、自由的、奔跑的身影。
他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嘴边,一首清越的乐曲便从他的唇里流泄而出,‘鸀岛小夜曲’,在这样的月色下,由这样的乐器吹奏出来,除了乐曲本身的温暖之外,更多了一份凄凉的感觉……
“怎么哭了?”放下树叶,莫离看见顾若仰望着月光,脸上一片濡湿,便伸出手,柔柔的帮她擦去。
“还不是怪你!这曲子吹得这么的伤感!”顾若拨开他的手,胡乱的擦了一下脸,带着轻笑掩饰着心里的黯淡。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城,有些人走进去,有的人,走出来。只有在某个熟悉的夜里,这座城,只有自己。
有些人,与爱情无关,与心灵有染,有的人,使你欲罢不能,却是,这座城里,走的最迅速的背影……”
突然之间,想到这句话,不知道他的城里现在住着谁,不知道谁使他欲罢不能,谁又是走得最迅速的那个背影;只知道,自己心里的这座城,在这样的夜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座城,或许你的城里还住着一个人,也或许有一天,他会走进来,我会走进去!人生充满了变数,谁又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呢?”莫离轻轻揽过顾若的腰,此刻心里所想,与顾若,却是如此的接近!
——
“她,她自杀没事了吗?”顾若不想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想到刚才听到王欣然自杀的消息时,他神色间的变化,这会儿怎么不着急了呢?
“她以后再不是我的责任了。该学会对自己负责了!”莫离淡淡的说着,让顾若的心里有一丝莫明的安心与放松。
“晚了,有些凉了,回家吧!”揽着顾若纤腰的手,感觉到她夜风而起的瑟缩,便扶着她轻轻站起来,低声说道。
“恩。”顾若轻声应着,转过身,相偕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长到看起来成了一个人!
——
“我先洗!”回到公寓,他们分别给父母打了电话后,顾若抢先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你确定你能自己把这衣服脱下来?”莫离淡淡的说道,看着顾若的眼里有点邪魅的不羁,让顾若睁大了眼睛回头瞪着他。
“我们是夫妻,别总躲着我。累了一天了,去洗吧!”他轻叹一口气,轻轻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将她背后的拉链拉到腰间,柔柔的说道。
顾若点点头,抓着已拉开的领子,打着赤脚,疾步跑进了浴室。
莫离拉开柜子,舀出睡衣去了另一间浴室。
——
当顾若齐整的睡衣出来的时候,莫离已经半裸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见她过来,微微一笑,向她缓缓的伸出手,低声说道:“过来!”
☆、55新婚夜
当顾若穿好睡衣出来的时候,莫离已经半裸着身体躺在被子里,见她过来,微微一笑,向她缓缓的伸出手,低声说道:“过来!”
顾若呼吸一窒,站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是进还是退,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夜夜同床而眠,她也早已习惯了每天清晨从他的怀里醒来。
可她知道,今天,是不一样的!
如飞儿所说,这她的,也是他的婚内的福利,她可以要求不享受,可这个男人是不会放弃的!
她在心里犹豫着,轻轻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
却见莫离目光正看向她的大腿上那片青淤的掐痕,顾若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用手摸了摸,呐呐的说道:“没事。”说着,避过他伸出的手,翻身上床,拉过他身上背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
莫离瞪了她一眼,掀开背子,从她身上跨了过去,舀了医药箱过来,低声说道:“掐自己也下这么狠的手!”
说着,已坐在床上,将她的睡衣高高的撩起,喷上跌打化淤的药水后,用他那温热的大掌用力的按揉着。
“嘶——”顾若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只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莫离瞪了她一眼,手下还是略为放轻缓了些。
两人没有再说话,充满药水味儿的卧室里,一时间只听闻彼此轻缓的呼吸声,随着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轻,却听闻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药水味弥漫过后,一股难言的暧昧在两人之间缓缓漫延开来,让顾若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可以了,揉开了就行了,睡吧!”莫离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淳厚的嗓音如琴弦轻轻划过,拨动得她的心微微的颤动。
“恩。”她低低的应着,缓缓的收回还被他按得有些发麻的腿,虽然他的大手还停留在上面,似乎没有挪开的意思。
果然,原本轻轻的贴在她肌肤上的大手,随着她收回的动作,猛然用力一握,那原本就灼人的温度瞬时间变得滚烫起来,而他似乎觉得光是这样的温度还不够,大掌紧贴着她敏感的肌肤,如蚂蚁蚕食般的慢慢往上爬行而去,直到……
“你别……”顾若慌张的伸出手,紧紧握住他还在继续往深处探索的手指!轻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因为她的害怕而给她更多的时间!因为不论是法律还是协议,他都有这个权利!
所以,她也没有抱着其它的幻想,她有已婚妇女的自觉、也有身为这个男人协议妻子该做什么的认知!
只是,对于这种事,明知必须发生,心里却仍是慌得历害!
她的好朋友只有飞儿,而飞儿几乎是初经人事便已生子!对这方面的事情也是白痴一个!
网络、小说、电视里面,对这种事情也都只是一带而过,天,谁来救救她!活了29年,还少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今天?这个男人?
她只觉得浑身烫得历害,而这个男人慢慢覆上来的身体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的炙烫温度的叠加,瞬时将她烧得理智全无,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不经大脑的话来:“她说她有了你的孩子!”
果然,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闻言之后身体一僵,抬头看着她,眼神里一片恐怖:“她告诉你她有我的孩子了?”
她见过这个男人冷淡无趣的模样、不羁洒脱的模样、沉稳狡黠的模样,而现在,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恐怖的模样!难道是这句话惹怒了他?难道那女人红杏出墙,孩子不是他的?
该死,如果是这样,她今天触了他的霉头,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
顾若的身体在他的桎棝下,一动也不能动,看着他恐怖的眼神,突然间也不害怕了,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干脆的说道:“你当我没说过!你想干什么,我配合!”说完,眼睛一闭,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表情。
莫离双眸暗沉,莫离看着身下这个紧闭双眼的女人,不悦的情绪迅速地了升腾起来:一个用尽心计也要绑住他,却不是他要的;这个想尽办法也要躲避他,他却渴望着!
今天他是鬼迷了心窃,突然间想与她分享他的过去、他的所有!
所以,趁着她耍计离开婚礼,他便带她去了那个带给他快乐、自由、孤独的地方,一个连他母亲都不知道的地方。
在那里,他看见了她的温暖、看到了她的柔软、看到了她的动心,以为,她对他,至少也有点心动、也有点不同的吧?
可是,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居然在新婚之夜又提起别的女人来!一时间,怒火燃尽了理智!此刻,他要让她明白,从他们两个舀证的那天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开!她必须做他一辈子的女人!
“你给我听好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