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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殷长得这般俊美,就连朕看着都禁不住心动,难道不是男女通吃?”他挑了挑眉,一双晶亮的眸子就带着笑意定定地看着她。
苏殷当下一身冷汗,这元文轩莫不是真的是个断袖!
“陛下自重。”苏殷一脸肃穆地后退半步。
“子殷满身酒气却故作故作镇静,这副模样当真是有趣极了。”元文轩似是有意逗她,又是上前一步。
苏殷叹了口气,“您就别跟我闹了,这刚登基就没上没下的让朝臣看见像什么样子?”
“做个骁骑校尉倒是屈才了,朕看你应当做个帝师才是。”元文轩眼中顿时溢出笑意,“不过朕还是喜欢你这样说话。”
苏殷只觉一身鸡皮疙瘩肉麻得紧,却不防元文轩忽然收敛笑容,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去了男儿身入宫陪朕可好?”
身体猛地僵硬原地,眸中亦是瞬间清明了许多,冷月高悬的静谧夜空之下,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
“朕想抱你已经很久了。”清朗地声音带着些执拗的暗哑。
元文轩的身上带着一股清淡的桂花香味,似乎与宫中常年种植大片的桂花有关,他的怀却不似宇文盛般温暖,带着丝丝凉意。
苏殷只觉汗毛倒竖,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上头,脑子一下子分外清醒。
她猛地推开元文轩后退两步,冷冷皱眉道,“陛下这是何意,恕微臣愚钝。”
第283章 失踪(1)()
她猛地推开元文轩后退两步,冷冷皱眉道,“陛下这是何意,恕微臣愚钝。”
“你……”元文轩眸色轻闪,那沁人的体香还回荡在鼻尖,人却已经离得那样远了。
再瞧苏殷那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模样,更令他心脏骤缩。
苏殷却眸光一闪,“若是陛下无事,恕臣有些乏了,先行告退!”言罢,一拂衣袖转身走出花坛。
“子殷!”元文轩眉头大皱,紧紧盯着她的背影,而苏殷却已匆匆转过花坛朝宫门方向走去。
二人却并未见到花坛后方那一抹笔挺伟岸的身影。
回到府上,黄烛暖幔,暖黄色的灯烛下方,苏殷单手撑于案上,眸光盯着微微跳跃的烛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文轩竟然都发现了自己是个女人,那么其他人的?自己的身体越发长成,女性特征亦是一天比一天明显,还能撑得多久?自己不会如男人般长出胡须,身材亦是越发纤细不会趋向于魁梧,身高虽不比现在的男人矮上太多,但也勉强只有不到一米七的个头。
待再过两年……
罢了,没有再过两年,苏殷从没打算在这时代跟谁扯上一段旷世恋情,也没打算入宫当什么妃嫔,这不符她的性子,现在的男人将三妻四妾看做平常事,而事实上作为一个现代人苏殷很难接受。
她并不反对有能力的男人可以坐拥多美,没什么可解释的,世界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雄性生物站在食物链顶端可以坐拥不止一个雌性生物实属平常,不但如此,苏殷更觉得古代的一夫多妻制度事实上可以给一些没有能力独自生存的女性更好更多的保障。
女性虽一直在吵嚷独立,事实上也经过了漫长的一段独立期,但是种种弊端便显现了出来。
相比前世所生存的现代社会,男人的责任感担当感早已被抛之脑后,社会浮躁人性浮躁,抛弃妻子,糟糠之妻皆下堂,二奶小三走遍地,正妻即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亦是躲不过下堂命运。
而两性朝夕相对早晚会乏腻,人性之根本,本就不存在什么天长地久的爱情,十几二十年后早已是乏味麻木的其他感情在支撑着家庭,那个时候男人有些能力避免不了外界诱惑,妻子过多干扰导致感情破裂,也都是大势所趋。
相比那样的社会,苏殷反倒觉得古代制度更加合理和人性化一些,而且并不是每个朝代都是那样封建,大多时候女人听听戏园子逛逛首饰店,阔太太们亦是照常地吃喝享乐小聚闲谈,亦或是举办一些女性间的活动,即便如今女子不能与男子同桌而食的元国都是有的。
但是苏殷不是那种不能自食其力的女性,她不可能接受男人的一夫多妻,但如今的时代要求男人一生一妻简直如同天大玩笑一般,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所以苏殷从未考虑过个人感情问题,她更倾向于如男人一般潇洒的活着。待大仇得报,逍遥一世,她不曾忘记自己的誓言,她要颠覆这卑劣的世道,现在她打下了基础,只要她想,迟早可以颠覆皇权。
第284章 失踪(2)()
至于元文轩,苏殷一直都只将他当做是至交好友,全无其他心思。
皱了皱眉,抬手饮茶,看来得抽个时间跟这小子好好聊聊,既然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暴露自己,甚至还提了自己的官职,足以说明他与自己的交情已是压过了所谓的传统礼法。
次日,因到了军营放假休息之日,苏殷便约了元文轩到汴河相见。
杨柳低垂轻风拂面,汴河之上波光粼粼,所有画舫全部整整齐齐地停靠在东侧,密密麻麻啊拴了几排。
而白日间,河上泛着的也都是些小船,饮酒的作诗的游湖的三三两两颇为幽静。
“我还以为你不愿再见我了。”元文轩今日穿了一身墨色锦衫,腰间系有八宝玲珑玉,一双黑靴上衔帝王翡翠,相貌清俊异常打眼。
而苏殷则是穿了一身素色月白锦衫,银面儿腰封,上系羊脂美玉。
“昨夜都怪我喝得醺醉,太唐突了。”元文轩继续道。其实他昨夜亦是借着酒劲上头说了些糊涂话,俗话说酒壮熊人胆,他即便不是熊人,但若平常也是不敢说出这番话的。
苏殷便微微一笑,“陛下确实醉了。”
“不在宫中,叫我文轩就好。”他转过身,看着她,杨柳枝叶轻轻摆动,阳光透过树荫点点洒在他的面庞,“昨夜虽然醉了,但心里却从未这样清醒过。”
苏殷蹙眉,这话似乎元翊也曾说过。
随即她眨眼笑了笑,“咱们俩不可能。”那模样像是有意调节尴尬的气氛。
元文轩皱眉,“为何?难道是朕、是我配不上你?”
苏殷便抱胸靠在树上,“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个男儿,莫不是你要天下人认为元皇有断袖之癖?”
“我可以恢复你的女儿身,你可以以相府千金之名风光大嫁!我封你为后。”元文轩紧紧地盯着她道。
苏殷扯了扯嘴角,忽然问道,“你还要娶多少妃嫔?”
元文轩有些愣住,思索道,“皇室规矩,后宫主后四妃十八嫔,其他并无法典明文规矩,不过我可以答应除了你不碰其他女人。”
呸!苏殷翻了个白眼,二十多个女人,且不提她是否能接受元文轩,就说让她跟二十多个女人分一个男人,简直是国际玩笑。
“您就老老实实娶你的主后四妃十八嫔,我呢就安安分分当我的骁骑校尉。这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其实我这辈子压根就没打算嫁人。”苏殷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别扭地解释这种话,浑身上下没半点自在。
元文轩有些微愣,随即面色有些黯然,心知此不能急于一时。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苏殷挑眉。
心知她指的是她女儿身之事,元文轩便笑了笑,“约是两年半前,你从梁州救我回京那次。那****在洞中与宇文盛对话时我已经醒了。”
苏殷恍然,看来不是自己行事露出马脚,实在是事出有因。
就在这时,几名游湖的公子哥行到树下,一青衫青年吟道,“金陵城里见春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第285章 失踪(3)()
“好诗,好诗!柳兄这诗句充满思乡之情,可是想家了?”一名蓝衣青年仰头而笑。
“此诗却是做给那些离家奔赴金陵皇城求个权贵的游子们。”男子负手而立,笑得风流倜傥。
“难怪乎柳兄会在此次群英会上傲视群雄,实在是文采非凡,在下佩服佩服,柳兄高升指日可待!”另一名粉色锦服地男子抱拳称赞。
只惹来那柳兄勾唇一笑。
“只盼能得圣上垂青,到时柳兄平地高升飞黄腾达,我等也算是沾了些光彩!”旁人继续恭维。
因为四国并无科举等平民入仕制度,所以都靠着皇城此种比试聚会大放光彩鱼跃龙门光宗耀祖,其他人没得机会,自然便借此机会巴结这些能士,到时总算是结下人脉,也有望得些机会。
这名青年就是那日在迎宾楼中的柳旬青,此时他闻言微笑,“当今圣上据说文武全才,又初登大宝自会提拔一些能人大才,只是柳某小才,不敢指望圣上垂青。”
这话明显过分谦虚,又在告诉众人他很有可能被圣上赏识且重用。
这群人就与苏殷二人站在同一柳树下,此言自然被元文轩听得真真切切,他微微一笑看向苏殷,“初登大宝的确需要提拔些贤士,但若只凭两句诗词……”说着含笑摇头。
这话声音不重,但却难逃他人之耳,那队人里便有人皱眉道,“何人在此大放厥词?”
元文轩当即挑眉转身,只见说话的是那名粉色锦服的年轻人,面生得很,应当是外乡人。
“看这位兄台的意思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文人才子?只凭两句诗词,哼,若连两句诗词都作不出的人又有何资格在此评判。”
“可知我们柳兄在群英会中已得张彦张大学士亲口赏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颇有些护短模样。
柳旬青亦是勾唇浅笑,不言不语,甚至身都没回。
有人甘愿当他唇舌,何必还要亲自与人争辩落了下乘?
“哦?张大学士亲口赏识?那自然是有些学文的。”元文轩含笑点了点头,“你是哪里人士?”
柳旬青便淡淡一笑,“兄台看不起在下,在下也自不必告知。”
苏殷就抱胸靠在树上,“好个傲慢无礼的大才子,如此孤傲即便跻身仕途也难长远。”
柳旬青便侧目望来,略一打量顿时眼前一亮,好个浊世偏偏佳公子,再去看元文轩,更是心中暗赞,且先不论言谈,就说这两人的品相便是极好的,如此风采于湖边一站,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他便淡淡一笑,对身旁人,“莫要张口闭口抬出张大学士,我等书生岂会做那摧眉折腰事权贵之事?”
“柳兄说得极是。”
说完,柳旬青便转头看向苏殷二人,“方才这位兄台似是看不起柳某作诗,不妨在这里当着诸位书生的面吟上一首上乘佳作,柳某倒也甘拜下风。”
元文轩便微微一笑,还不待说话,苏殷已经一展折扇将他挡下,“让他为你吟诗,可知价值几何?”
第286章 失踪(4)()
众人顿时一愣,纷纷皱眉,有人怒道,“文人雅士吟诗作对,岂可用金银比较,简直是大俗!”
“俗?”苏殷眉峰一挑,“吃饭拉屎俗不俗?”
众人皆是皱眉,这人长得一副好相貌,说话简直是俗不可耐!
元文轩亦是扬了扬眉,却见苏殷抱胸一笑,“简直就是附庸风雅,你们这群所谓才子若是出仕当官,我元国莫不是就此无人了!”
“好大的口气!我等无不是满腹诗书,凭甚不能出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