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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放声尖叫,却发现怎样也喊不出声音来,突然惊醒,一身冷汗,头痛欲裂。四周一片漆黑与静寂,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和沈熙隐隐的呼吸声,额头与后背已经湿透。这个梦,是不是在向我暗示,再也不要相信他?
沈熙被我的动作惊醒了,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做噩梦了?”
☆、我跟你无话可说。
想起梦中他松手那一刻脸上寒冷的笑意,我还心有余悸,没敢吭声。
他接着问:“噩梦里,让你恐惧的怪物是我的模样?”
我蜷缩着四肢往里面挪了挪,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条件反射地挣了一下,却被抓得更紧。
身体被他揽进怀里,温暖的手指贴着锁骨一路缓缓地滑下,他将手停留在我的小腹上,唇也贴到我的耳畔。
我竟然会觉得有一丝惶恐,深深地呼吸,“……我有点头痛,你……别……”
他气息温热,弄得我耳垂痒痒的:“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我按着抽痛的额头,默不作声。
沈熙放开我,自顾自的点上烟,吞云吐雾,姿态潇洒,冷冷地睨着我,袅袅的烟雾恰好飘进我的鼻端。
我突然觉得烦,开口:“你能不能出去抽?”
“你不想看见我?”
“不是,我不舒服,闻着这味道想吐。”
“你不想看见我就直说,不必扯这种借口。”
“我说了我是……算了,我跟你无话可说。”
“我想跟你说的多着呢,比如说,讨论一下昨晚你在外面喝得烂醉的事。”
我忍不住冷笑:“我在网上不太熟的‘女’网友竟然会是你的男性朋友,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还是说,我的一举一动,你根本就是了若指掌。”
“我只是关心你。”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这种关心,我根本不需要!”
“尹晓晨,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难道你不该安分一点?不要再像那些小女孩一样无病呻吟,你也该学会成长。”
我身体不堪重负,声音软了下来:“是我的错,我不该无聊到质疑自己的性取向。我要睡了。”
过了许久,他的声音从身后飘过来,也透着疲惫,“晨晨,是不是我最近冷落你了,你不高兴?”
“没有,其实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
“你什么意思?”
“探险片里,开始的方向已经都错了,还要继续往前走,只会令自己尸骨无存,那是多么傻的行为。你从来都是聪明人不是吗?”
他沉默着,也许是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的话冒到舌尖,吞下去,但又涌上来,也许是借着酒劲,终于还是说出口:“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让我们想清楚该不该继续走下去。”
“我不想在深更半夜跟你讨论这种没有结果的话题,你喝醉了。”话音未落,只听他冷冷一笑,我暗叫不好,但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他按在床、上,身体紧紧地贴合:“有了孩子,你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你离我远点!我喘不过气……”他的手正好压在我的胸口,令我呼吸困难,使劲地推他。但他的身体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改作抓和踢,终于真的惹恼了他。
手脚被他制住,唇胡乱地吻下来,一路划过脖子、锁骨、胸前……吻着吻着,力道大得令我皱眉,类似于啃咬的吻令我全身酥麻又感到恐惧。
☆、这样就算无耻?
夜很深了,他的下巴有细细的胡楂,扎得肌肤微微的痛,而被他咬过的地方更痛。
“你等等!”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着,却无法逃离。“我浑身没力,你这样是乘虚而入,是无耻的行为。别碰我!”
“这样就算无耻?你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看来你需要被提醒,什么是你应尽的义务。”
床又宽又软,他的力量过于强硬,我就像个溺水者一般,怎样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最后我死命地推开他,整个人滚落下来,地毯很厚,但我仍是一阵天旋地转,连方向感都失去了。
突然,胳膊被拽住,痛楚蔓延至全身,我咬牙甩了一巴掌过去,手没力,即使打中他,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倒是我的手像是脱臼了一样,没了知觉。
室内瞬间变得很静很静,这种诡异的宁静令我打了个寒战,人清醒了一些。抬眼一看,沈熙的眼像是着了火,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暗气息快要把我淹没了。
人被他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就像是拎着宠物猫一样,身体再次陷进床里面,还没喘上一口气,他压了下来,几乎要将我胸腔里的空气挤光,我觉得骨头在那瞬间几乎要断了。
衣服被他轻易的扯掉,他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地钳制住了我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肆意地蹂躏我的身体。我想抬腿踢他,却在刚刚抬起的瞬间被他压住,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这种野蛮的行为令我感觉恶心,心底涌上绝望。在此时,我再次恨透了身为女人,力气比不过男人,没用的自己。他说的没错,自己太弱,就不要怪别人比你强,弱者,天生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的。
他仿佛没有看见我的脸色,动作粗暴而猛烈,几乎要穿透我的身体。那种感觉让人难以忍受,起初我还能强忍着不出声,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几乎就要咬破,后来还是忍不住哭了。
身体不断地被刺穿到最深处,由疼痛惭渐变得麻木。我的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脑海里面出现一些残缺的回忆片段,生命里出现过的男男女女,他们的影子像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在我面前旋转,我想伸手去触摸他们的脸,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空气,一切事物都显得那样虚无。看着那些曾经在记忆里鲜活的脸孔,我突然觉得恐惧,感觉他们看似阳光的笑颜上,透着森森的寒气。
应该是过了很久,身体得到了自由,但我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仿佛是四肢都断了线,已经不能再活动的木偶,被它的主人在丢弃前恶意地摆布与蹂躏,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灵魂仿佛飘在半空,冷眼看着下方那一对纠缠的身体,进行着奇怪而无聊的仪式,一次又一次,好像一部限制级电影,有声音,没有对白。
在陷入沉睡前,恍惚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地说“我爱你”,非常低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在迷迷糊糊中嘟嚷了一句:“我不稀罕”。
☆、看到的表面并不等于现实。
经过这一次不愉快的经历,我基本就谢绝了与他交流。我们一直有语言交流障碍,从来就不能够讨论正经事。以前的时候所幸除了语言,还有别的交流方式,比如身体。四肢纠缠,汗水淋漓,喘息平复后,一小时前还在僵持的关系总会缓解许多。但是现在,我无论是哪种交流方式都不想有,只当他是空气。
用过早餐,佣人告诉我,沈韵约我去天台。
今天,风特别的冷,阳光微弱,天台上有很多的长木椅,我一上来便看见沈熙正坐在那边,拿着火机在点烟。风很大,他总是点不着。突然,有人走到他身边,一袭艳丽飘逸的裙装,身段窈窕,姿态优雅,只看轮廓已觉得是美女,就是约我上来的沈韵。
她拿过沈熙手里的火机,小心翼翼地用手挡着风,终于替他将烟点着。随后,她轻扯沈熙的胳膊,微侧着脸,凑近他说了几句话,然后轻轻笑起来。举行举止,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暧昧。
我觉得奇怪,难道沈韵是感觉到了我和沈熙之间关系变得很僵,故意把我们约到一起好好谈谈的?
我的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但仍是没有躲过那诡异的一幕:沈熙将头贴进沈韵的怀里,沈韵站着,抱着他的头,搂着他的脖子,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而沈熙像温顺的小绵羊一般靠在沈韵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昏黄的色彩,优雅的剪影,电影海报一般美丽的画面。那样的画面太和谐,我都不忍心再看。这算是什么?传说中的兄妹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下楼,感觉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断了,事情总是朝我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一直以来,我所看到的表面并不等于现实。
跌跌撞撞的走进房间,径直走向浴室,用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自己的脸。
有脚步声传来,听着像是高跟鞋的踢踏声,我冷冷一笑,用毛巾随意擦了擦脸。抬头,镜面折射出那张很熟悉的精雕玉琢的脸,我挑起眉,友善的朝她笑了笑。
“尹晓晨,被别人抢走自己男人的感觉怎么样?!”扭开水喉,沈韵冲刷着她白皙的手掌,淡淡地说,浅笑着在镜中回望我。
我打了个激灵,不动声色的回给她一个明媚的笑:“小韵,你在喊谁?”
她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别装了,我找到了你以前的照片,我哥喝醉了之后,什么都说了。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整成了这副模样,连我都骗了过去。”
我正色道:“那都是10几年前的事了,我是谁重要吗?小韵,我只想问一句,这些年,我可有亏待过你?”
“你是没有亏待我!但是,就是因为你,哲才会拖到现在都不肯娶我。他表面上骗我和那个女人分手,实际上还在暗中来往。要不是因为你当初勾引了哲,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喜欢女人的死变、态……”
☆、验出你的真实性向没有啊?
沈韵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你测验出你的真实性向没有啊?变、态!”
我顿时明白过来,那天沈韵煞有其事给我那么多关于同性恋的暗示是为了什么,这兄妹俩还真是像,城府极深且喜欢伪装。
“沈韵,你故意让我看到你和你哥亲密的模样是想做什么呢?难道激怒了我,小白脸就能够回到你的身边?难道勾引了从小到大最爱护自己的哥哥,你就能获得幸福?”我看着她,缓缓的摇头。“与其想办法对付我,不如想想如何抓住小白脸的心。”
沈韵霎时脸色大变,阴霾爬满了那张秀丽的小脸,连声音都变得异常尖利,“挽回不了了,哲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因为你化为乌有。我得不到幸福,也绝不会让你尹晓晨得到!”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谢谢你的忠告,我会记住的!”我说完,抹干净手指就往外走。沈韵显然已经将对小白脸的怨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再多说,亦是浪费口水。
或许是我的反应太过出乎意料,沈韵伸出手臂拦住我,“等等,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当然明白!”我笑了笑。“我和你相识多年,既然你认定了是我害你没了幸福,我说什么都是徒然。今天,既然你说出这一番肺腑之言,想必你也是下定了决心。至于你勾引自己的哥哥,甚至和他上床,甚至生孩子,那些恐怕都与我无关。沈熙要和谁上床,想和谁上床,都是他的事情,不是我的。”
沈韵的神色变得惊恐,目光闪烁的看着我,“尹晓晨,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冷血。难道,在你的心里,对我哥,没有一点点的在乎、喜欢、眷恋?”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沈韵,我一直都是一个这样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初你能够和小白脸在一起,靠的是我和尹晓璐替你扫平了前面的障碍——胡琳琳。如果是我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放手,既然放了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