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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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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直奔对岸,就此放弃,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知道是谁毁了族人世代守卫之地。

    黑牛看出我的纠结,试了试顾奕芯的鼻息,又把了一下她的脉搏,说到:“鼻息均匀,脉搏强劲,小顾同学的身体看样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她只是昏睡而已,别说耽误两三天,就算耽误两三周都没问题!老苏,我觉着咱们还是得去看看是哪帮孙子在轰炸你的老窝。咱们前脚登岛,后脚这‘大冰糖葫芦’就送来了,这事儿八成是冲着咱们来的!”

    黑牛所言不无道理,我又确定了一下顾奕芯的身体情况,她现在的生命迹象确实接近常人,只是还在昏睡而已。看来冰蟾药酒的功效果然如传说般神奇。

    情势紧急,当下不敢再多做耽搁,一行人沿着来路直奔乌桥。

    村寨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熊熊的烈火将孤岛上空映的一片赤红。道路两旁的吊脚楼烧的噼啪作响,炽热的火焰烤的我们脸颊生疼,我们如同穿越火线的战士一般,快速躲闪着狂奔而过!

    黑牛一边背着老族长往前跑,一边气喘吁吁的问我:“老苏,乌木……怕不怕火烧?”

    我跳着躲过一根掉落的房梁,说到:“乌木本质是碳化木,它介于碳和木之间,你说怕不怕火烧?”

    黑牛自言自语道:“妈的,我还想着有朝一日学学胡汉三,重返故地,把这里价值连城的乌木殿拆走!看来没戏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旋转的石崖边,那匹屹立在崖边两千年的乌驹宝马早已被炸成碎片,散落一地!一个酒壶般大小的青铜曲哨掉落在碎片之中,呜咽作响,似是乌驹临死前发出的悲鸣!

    我们越过石崖,踏上水下暗桥,朝着发射炮弹的湖岸靠近!

六爷() 
湖面的雾气比我们来的时候浓烈了很多。我们甚至已经看不清水下乌桥的轮廓,只得紧紧跟在高墨离和白熊后面,生怕一脚踏空掉到湖里。

    “奇了怪了,现在都下半夜了,雾气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浓了?”黑牛诧异的问道。

    “你没觉着湖水比先前热了很多吗?”我回答他:“如果没猜错,乌驹岛的改变已经诱发了湖底的地质变化,岛下的洞口正在加快地热散发!”

    黑牛庆幸道:“幸好咱们两脚抹油溜儿得快!要是再晚个一时半刻,湖水再变热点儿,那咱们可就真被煮饺子了!”

    我打趣道:“对你来说,水煮牛肉更贴切一些!”

    “去你大爷的!我就纳闷了,你堂堂一个滇王转世,嘴怎么这么贫呢!”

    我们紧随高墨离向湖岸挺近。雾气如同活了一般,在我们眼前翻滚升腾!没了乌驹高亢的嘶鸣之声,寂静的湖面显得诡异莫测。

    将要靠岸的时候高墨离突然停住了,并且将狼眼熄灭。我小说问道:“怎么不走了?乌桥到头了?”

    “没有,前面有人,我们要绕过去。”说罢,高墨离指了指前方。

    只见浓烈的雾气之中,隐隐有一盏赤亮的探照灯,正照向湖面。探照灯下人声噪杂,也看不清都在忙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这些人手中持有重型武器,我们一旦被发现,必然会凶多吉少。

    权宜之计,我们关了射灯,跳下乌桥,在湖水中沿弧线前行。湖水温热异常,身处其中如同泡温泉一样舒适,游了十多分钟,我们在离湖岸营地百米外的地方悄悄登岸。

    黑牛将族长放下,小声问道:“怎么着?族长、大白和小顾同学在山坡上等着,咱们三个过去侦查侦查?要是那帮孙子人少,咱们就干脆把他们弄死扔湖里。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你们等着,我自己去。”高墨离说罢,没等我应答,兀自往湖边山崖上走去,他这是准备绕到后方侦查敌营。

    我匆匆嘱咐族长几句,和黑牛一起紧跟上去。只要不被发现,此行危险系数不大。如果对方人少,我们就见机行事,虽然不至于像黑牛说的打死扔进湖里,但是,至少也应该严刑逼供,问清缘由。如果对方人多,并且装备精良,我们就没必要以卵击石,自投罗网。

    高墨离如同伺机捕捉猎物的老虎一般,悄悄潜至敌后数米的灌木丛里。我和黑牛跟在后面,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所谓的营地,不过是一大两小三顶帐篷,帐篷前的河滩上堆着一堆篝火,高亮度的探照灯直射湖面。一架小型迫击炮架在营地中央,放着一个打开的木箱,木箱里装着几颗剩下的炮弹。

    十几个人在营地上来来回回的活动,几乎人手一把“驳壳王”,这些人虽然体型壮硕,但是远没有雇佣兵的秩序和自律,整体松松垮垮,邋里邋遢,一副非正规军的样子。有的抽着烟,一边侃大山,一边时不时的瞥几眼湖面;有的围在篝火边取暖,还有的哼着小曲来回般东西。

    最大的帐篷里灯火通明,几个人影映在帐篷布上,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一个人跪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如同放皮影戏一般,被我们尽收眼底。

    “说说吧,一箱火弹都放完了,湖上怎么连个人影儿也没有?”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甚至有些托长音儿,似乎出自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之口。

    一个站着的莽汉附声道:“六爷说得对,这孙子别是骗咱的!咱们的人驾着船在这岛上晃了几圈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不说别的,要是湖中真有个岛,岛上真有人住,刚才这一番轰炸,别说是人,就算是鸟,也该他娘的飞出来了!”

    跪在地上的人连连磕头,慌忙解释道: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骗六爷您啊,送给您的那张古图,是我祖辈绘制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黑虎山中烟波湖,湖心孤岛宝无数,欲寻滇人往来路,需对北斗勺柄处!我的祖先就是滇族后裔,他们曾经居住在那个岛上!相传古滇族人在国家灭亡之后,把所有的宝物都藏在了那座岛上!所以,岛上遍地宝物,还有一座比参天大树还高的金楼……”

    黑牛听罢,强忍住笑声,压低声音说到:“感情儿这帮孙子是来寻宝的!老苏,听出来没有?情报还是你们族人提供的,可真出息!遍地宝物、大金楼,这牛吹的我都自叹不如!要真有那么多好东西,牛爷我早就下手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

    离营地太近,我生怕黑牛的声音把我们暴露,顺手打了他一个脖溜,他切了一声,知趣的闭嘴了。

    听刚才帐篷里一番对话,这帮人似乎不是冲着我们去的,显然,他们也不知道乌驹岛上的秘密,之所以连轰再炸,无非是想把岛上的人逼出来,找到传说中通往宝岛的路!

    跪着的人声泪俱下的说完,那个莽汉问道:“六爷,咱都在这耗了半个月了。如今连最后的招儿也使上了,要是还找不到那个岛怎么办?”

    太师椅上的人托着长音儿说到:“好办呀,天亮之前,要是还没个人影儿出来,就把这肥肥胖胖的小子剁碎喽,扔到水里喂鱼!”

    跪在地上的人听罢,连连磕头,跪着上前抱住那个六爷的腿求饶,反被六爷一脚踢开。

    这时候,湖面上无边无际的雾气中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那响声如同天崩地裂一般,震的我们脚下一阵抖动!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火球从雾气中飞起冲天,将整个湖面和山涧照的一片通亮!

    看样子,乌驹岛的变化终于引发了湖底的地质运动,压抑了千年的地热疏散口终于爆发,喷涌而出的地热如同愤怒的恶龙,将烧成火球的乌驹岛毫不留情的推至空中。

    营地里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帐篷里的人悉数跑出,六爷站在探照灯下,仰头望着腾空而起的火球,托着长音儿问道:“奶奶的!这是什么情况儿!”

    我正望着乌驹岛,黑牛忽然推了我一把,一脸诧异的压低声音说到:“妈的!这个六爷我认识!”

杀人() 
站在射灯下的男人面朝湖泊,梳着铮亮的大背头,身穿黑色短马褂,他手里握着的黄金罗盘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

    他后背着手,诧异的看着突然腾空而起的巨大火球。火球升至一定的高度兀自停了下来,受强烈的地热气流托举,在空中不断旋转翻滚着,将方圆几里照的一片赤红!

    我躲在灌木丛林里,仰头看着空中燃烧成火海的乌驹岛,心中悲凉之意陡然袭来:这个静静存在了两千多年的湖心孤岛,最终在炮火和地热的双重作用下毁于一旦。它的毁灭如同一位慷慨赴死的壮士,悲惨而壮烈!

    思绪万千之际,黑牛忽然推了我一把,声称自己认识那个被称为六爷的人。我只当黑牛的玩笑之语,压低声音说到:“你竟然认识那个黑马褂?山旮旯里都能碰到熟人,牛爷你这人际关系可真够广的!差点儿就发展到银河系了!”

    黑牛一脸认真的说到:“老苏,你丫哪儿都富有,就是嘴贫!真没和你开玩笑,牛爷我千真万确的认识他!嗨,话儿说回来,在他面前,我还真不好意思自称爷字儿!”

    我吃了一惊,难道黑牛当真和他相识?但是此人从帐篷里出来,一路直奔河岸,我们看到的始终都是背影。我有所疑虑,小声问黑牛:“那人始终背对着咱们,你的眼睛又不会拐弯儿,看到他的脸,为什么这么肯定?”

    黑牛挪了挪屁股,怼道:“你丫认人的方式怎么这么呆板呢?难道对方非把大脸盘子摆在你眼皮底下,你才能认出来?身体四肢、穿衣喜好儿,行为习惯、说话语调儿,哪个不是特征?单从那个人穿的黑马褂和手里攥的大金罗盘,我断定他就是潘家园的园主——葛六爷!”

    我疑惑道:“潘家园还有园主?”

    黑牛答到:“说园主都是给他降职了,应该是古玩儿帮的帮主才对!”

    经黑牛一番稍显兴奋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这个看似寻常的黑马褂六爷,竟然是古玩圈里的风云人物。

    坊间传闻,葛六爷祖上几代人都是赫赫有名的盗墓贼,据说他的爷爷手法最高超,不仅盗过年代久远的西汉墓,也光顾过明朝的王公墓,摸出的宝物难以计数,一度称为混战时期,多路军阀争相巴结的财主。到了他父亲那代,由于国法森严,这才金盆洗手,戒了盗墓行当,改做古董生意。葛六爷子承父业,在其父死后,不光接手家业,更是刻苦钻研,学会了祖上传下来的“观山寻墓诀”。自此,组建了一支寻宝队,一边经营古董,一边暗地里做起了盗墓寻宝的勾当。

    葛六爷自产自销,混的风生水起,转眼间便积得家财万贯,同时也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如今,六爷在全国多地都设有堂口,每个堂口都有一套完整的收集、运输、售卖古董的运作机制。这些堂口往往以古董店的形势存在,它们之间相互关联又彼此独立,无论大小,都设有堂主。这些堂主每年都要进京交账、汇报,如同述职一样,盈利最多者重奖,不盈利者罚,徇私舞弊、私吞钱财者则直接被废。

    这位六爷不光在外地有生意,在京城也有,其中,光是潘家园正街上的铺子,就有近五分之一直接或者间接被他掌控。

    不过,据说他有钱之后竟然善心大发,在多地建起了孤儿院,专门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因其权势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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