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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究竟是不是真的?恶霸他命根子被人卸了,府中财务洗劫一空,听说就连家中的账簿,也全都消失不见。”
“真的假的?”有人围了过来,道:“若是账簿不见了,那合作商欠的款项,岂不是不用还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该是真的,有人还看到恶霸以及他属下一百多人全都挂在西城门上呢!直到天亮,才被过去当值的将士发现,并且救下。”
“谁做的?真是大快人心。”有人喜道。
“听说,做这件事的人,并未昧下财物,而是把银钱全都散发了出去。”
“有这等好事?”
“可不是嘛!这种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桥段,可真是从话本上出现到咱们身边了。”
“真好,有了恶霸的例子在先,看谁还敢如此嚣张。”
众人是大快了人心。
恶霸府中,恶霸已经清醒过来,清醒过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切都不真实。
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他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的猛男,怎么可能不举了呢!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府中,全被人洗劫一空,他连请大夫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最可气的是,他藏在多个密室之中的宝贝,居然也被贼人找到,给全部盗走。
他真的是欲哭无泪。
管家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他就说昨晚那一男一女不简单,偏偏伯爷还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可结果呢?
人家强龙只派出手下,便把他们这些地头蛇给一巴掌拍飞。
那群黑衣人各个武功高强,身上的衣裳料子,也全都是御寒的精品。
就连属下穿的衣裳都这么华贵,更不用提他们的主子了。
由此可见,伯爷这次算是踢在铁板上了。
恶霸还在嚎叫,他发疯道:“再去找大夫,快去。”
“去,把后院的女人、男人全都带过来,本伯爷再试试。”恶霸发火。
管家无奈,不敢反驳,只好退下,去后院寻找下一个苦命的人。
一大早,乱葬岗已经多了三具从他们府中拉出去的年轻死尸,全都是伯爷愤怒之下的结果。
恶霸府中,一直忙活着,他的下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正在一个女人身上探索幽境,管家惊恐地跑进来,顾不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道:“不好了伯爷,咱们那些个合作商一个个地都来与咱们解约了。由于咱们的合约书丢失,他们即使不给咱们赔偿,咱们也奈何不了他们。”
管家很着急。
“他们敢!”恶霸发怒,一掌排在女子高耸的胸脯,引来女子一声惨叫,差点痛晕过去。
那可是女子身上的柔软之地,岂能如此大力袭击。
恶霸一脚踹飞女子,女子滚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管家道:“伯爷,咱们没有账簿、合约,奈何不了他们。”
“谁说奈何不了。”恶霸道:“来人,收拾东西,随本伯爷进京,本伯爷要见福国公。”
他与福国公一直有合作,只要福国公不弃他,他早晚东山再起,还怕洛阳城内的小合作商吗?
而且,京城名医众多,总能治好他的病症。
管家领命,下去收拾东西。
……
京城
左幽明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一袭锦衣华服、尊贵雅致的莫未然面前。
莫未然噗笑,端起茶盏优雅地饮了一口,道:“坐啊!”
左幽明没了往昔的风采,他干笑道:“属下身上脏,先不坐了。”
“福国公下狠手了?终于下定决心了?”莫未然虽用了问句,但口气却是调侃。
“主子,哎!欣珂挺好的。”左幽明这话一说出来,就感觉像是泄了气似的,他无力地坐在莫未然旁边的椅子上,四肢无力地仰靠在上面。
“好女人多得是,你与那位女管事才相处多长时间的?感情投入又不深,如何又说这种痴情话。”莫未然道。
“头一次想要有成亲的念头,偏偏这女人又得不到。”左幽明瘪瘪嘴,说道。
“若是别人的女人,抢也就抢了,福国公的女人,是如何都抢不得。”莫未然说道。
“属下懂分寸。”左幽明说道。
正因为懂,所以他只是有少量的想要娶欣珂的心思,但却不重。
所以,放手也放的很干脆。
“下去洗洗吧!这副样子,是想让本宫给你加薪还是加官?”莫未然说道。
“呵呵……都可。有钱有权,对男人来说,挺有用。”左幽明也没客气,直接说道。
他道:“主子,属下受了不少苦,被福国公的属下整的挺惨。”
“替你松松筋骨,也挺好。”莫未然道。
他老丈人即使做得再不地道,他也不能说他半个不是。
好歹是自己老婆的亲生父亲,可不能对他无礼。
第488章 悦儿危()
左相府
黎奕浩在药房,研究暴力丸制作过程。
刚配置完一管药剂,打算休息一下,听到属下禀报,说有书信一封,自称是黎医朋友的人所寄,请黎医亲启。
黎奕浩接过,查看。
居然是郝连明写的,最关键是,他居然来了京城,而且,郝连珠也来了。
有意思!
这兄妹俩,企图是何?
他道:“告诉送信的人,明日本医准时赴宴。”
“是。”
扔了信,黎奕浩专注神情,继续投入到制药过程当中。
就在他研究的正起劲时,一个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害他这一个阶段还未来得及做笔记的内容,全部从脑中消散。
他要发火。
来人却一掌劈开了房门,对他说了句:“大郡主额头伤口恶化,速请黎医过去查看。”
本想发火的黎奕浩,火气突然消失,他脑中出现小女娃娃可爱的模样,他神情忍不住紧张,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问话的同时,他挣脱出暗卫的钳制,起身去收拾药箱。
暗卫禀报道:“大郡主额头伤口,是涂抹了黎医您的药膏后,便出现黑色,还有溃烂的迹象。”
“怎么可能!”黎医太高了嗓门。
怎么可能?
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药膏,是他亲自制作,怎会出现暗卫所说的那种可能。
他提着药箱,驾驭轻功,便朝着太子府飞去。
此刻太子府内,明悦疼得小脸都皱到一起,额头缝针的伤口,泛着黑色脓疮,好不吓人。
而抱着她的莫未然,还有在她身边站着的跑得快,面上只有心疼,没有嫌弃。
跑得快还会轻轻用浸湿的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冷汗。
“疼……”明悦紧闭双眸,神情不安,嘴里喃喃:“娘亲,疼……”
孩子在脆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娘亲。
而远在归京之路上的明菲,她正在马车中小憩,却突然大喊一声“悦儿”,随后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秦君围了过去,问:“怎么了?”
明菲满头是汗,神情无措,她眼眸着急,道:“我心慌,做了噩梦。”
“没事,梦而已,不怕。”秦君安慰道,掏出帕子给她擦汗。
明菲任由他的动作,她道:“不是,不是梦,我心慌、心疼,就好像上次在虞城,悦儿出事那天,我心里蓦然难受了一下一样,我现在心里难受,比那天厉害多了。”
说着,泪腺浅的她居然哭了出来,道:“我担心我宝贝,我担心她会出事。”
她翻出昨日收到的京中来信,信上写着明悦每日与跑得快在太子府的一切生活动态。
信上说一切如常啊!而且,女儿额头的伤也逐渐好转,已经拆线了,虽然她还未收到信,但算着日子,已经拆线了。
难道是拆线之后有了不适?
明菲越想越多,想女儿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秦君抬手在她后背轻抚,安抚她的情绪,道:“我让明大快些赶路,你这样自己吓唬自己不行,我们现在唯有快些赶路。”
“嗯嗯。”明菲泪眼婆娑地点头。
秦君又换了条新帕子,给她轻擦掉眼角滴落的眼泪,道:“菲,别哭了,你是悦儿娘亲,你要坚强。”
“就让我哭吧!我心慌,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明菲小声地抽泣着。
秦君只恨他没有飞天遁地之术,不然他带着明菲,直接到达京城,就不用明菲这么担忧。
京城内,黎奕浩飞快地赶到太子府。
莫未然看到他过来,没有说责备与推卸责任的话,而是道:“快给我女儿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莫未然已经把女儿放在床上。
可女儿的手中,却仅仅攥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对此,他只好躬下身子,配合女儿。
黎奕浩在药房未来得及净手,他在室内脸盆处净手之后才过来。
看到伤口的那一刻,黎奕浩大吃一惊。
他惊呼道:“怎会如此?”
伤口泛着淡淡黑色,溃烂,流脓。
他问:“这种情况,何时发生的?”
“就在半个时辰前。”跑得快说道:“半个时辰前,我们下了先生的课,悦儿还问我她额头伤疤怎样!我当时看着伤口恢复极好,却不想,半个时辰没到,悦儿伤口却开始一点点发黑。”
跑得快暗自懊恼,道:“起先我没在意,以为新伤口都是这样,可没过多久,悦儿说伤口发痒,她抬手一抓,疤痕瞬间破裂,露出一点点脓包。”
跑得快急哭了,恨不得这伤口长在自己脸上,他道:“都怪我大意了,抱着她往回跑,又让人去叫太子殿下,可是,等太子殿下回来后,悦儿就已经睁不开眼了。”
黎奕浩已经探住明悦脉象。
却发现她的脉象紊乱,像是内功气息紊乱似的。
他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不曾学过内力才是,为何会有这种离奇的脉象。
似乎,她的经脉之中,还有些寒凉之气在扩散。
这是什么脉象?
为何这种脉象会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内力紊乱、寒毒之脉,这一切,都不是小孩子可以承受。
他眉头紧锁。
直到他收回手,莫未然才问:“我女儿如何?”
“不好治。”黎奕浩在室内来回打转,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成掌上面,他桃花眼不再吊儿郎当地闪烁着玩笑与邪魅,而是写满了认真与专注。
他在想对策。
这么小孩子,是如何拥有这两种脉象
他道:“把药膏拿来,还有玥郡主所食用的吃食,也全都送一些过来,我要检查。”
“是。”室内自有下人去忙碌。
很快,药膏拿来,食物拿来。
黎奕浩挽起袖子,细细查看。
跑得快说道:“黎医先生,悦儿吃什么,我吃什么,应该不是食物的缘故。”
“嗯,我先排查一遍。”黎奕浩说道。
身为医者,任何细节,都不可放过。
黎奕浩细细探查每种食物,直到他把最后一种食物放下,莫未然问:“如何?”
“并没有各种相克之物。”黎奕浩说道。
最后,他把目光放在水晶瓶的药膏之上。
他打开盖子,药膏香味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