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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为何要明知故问,那字,舍我华隐秀其谁?”从一开始华锦故意差开话题,各种乱出招,即使有心反抗,但是没有办法,即使是慕容桓,也慢慢的被华锦带入她的节奏和话题当中。
华锦心中冷哼,情绪的感染力和影响力,有谁比得上一个心理师的把控,现在,才是她表演的时间!
“几位大人一进门就问秀这个问题,难道是觉得我华隐秀舞弊呢,倒是秀孤陋寡闻了,我给师兄帮忙写几个字,居然是这样大的差错了吗?我若是没有记错,当年内阁首辅李大人没有入阁之前也曾经主持科考,当初的题目,也不是别人写的,代笔的人正好也在现场,是不是啊,邱大人?”避开追问,主动出击,华锦开始出招了。
邱南冲听了以后要说什么,李必义知道现在所有人都被华锦带着走,回答的话,只会陷入更深,想要出声音打断,谁知道华锦根本不给人机会“秀倒是想知道,我燕国的律法哪一条规定了题目不能由别人代笔?正好秀对律法稍微有点熟悉,不如这位老大人说出来,我们一起议论议论!”
“你别顾左右言他,你代笔自然可以,可为何你跟你这师兄要用你华隐秀自己提出的理论来作为考试题目,难道不是为了把控科考吗?不过是平民百姓,如何担得起这样重要的考试题目?”徐庆元岁数不小了,但为什么到了这个岁数当不上首辅,只能给李必义当一条哈巴狗,很简单,他蠢啊!
从一开始,他问责华锦的时候,华锦就一直针对他,狠狠的戳人的痛脚,一点点的带动他的情绪,本来他就不像是李必义那样的精明,一步步的,就踏入华锦给他准备的陷阱,当他问出来题目的时候,一切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徐庆元说完之后还气哼哼的,觉得自己说的很对,那个跟着一起监考的王大人也是一脸的笃定,剩下的人,特别是李必义,却是脸黑了。
哪怕是邱南冲,也是看出来可能这个题目有问题,所以李必义不说这茬,邱南冲他们跟着一伙的也不说,谁知道徐庆元居然被激的说出来了呢!
“哈哈!”徐庆元余光看到原本他以为会心虚的华锦,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华隐秀,这是御前,你若是再这样失仪……”邱南冲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慕容桓,发现坐在最上面的慕容桓同学用手支着脑袋,看的是津津有味,话都说不下去,正主看热闹看的开心呢,他能有什么办法!
“皇上赎罪,秀只是没想到,这满目朝堂居然不过就是一群文盲啊!到底是谁说的,民贵君轻是我华隐秀提出来的?”华锦一双凤目全是耀眼的光辉,把人逼的不敢直视。
“华隐秀,你不要这样故意推脱,这民贵君轻不是你提出的,还能有谁?”一旁的工部尚书原本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存在感,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华隐秀看着来人,笑了“我华隐秀俯仰无愧于天地,是我做的,我自然认,不是,谁也休想扣在我的身上!”华锦说完之后,对着慕容桓行礼“请皇上明察,今次的科举考试题目,并不是出自华隐秀之手,也是符合考试范围的!请皇上还臣和师兄清白!”
事情到了这里,众人看着华锦这样笃定,看着张璞和秦尚任这稳如泰山的样子,哪能不知道这次怕是他们着了道,怕是这题目真有可能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到底是哪个先贤曾经提出过这样的理论来。
慕容桓也饶有兴趣的样子“若是他们冤枉你,朕自然是不能让你们受无妄之灾的,但是你也说说,这题目到底是谁提出的?”
第七三八章 碰瓷()
到了这里,哪怕是最开始被华锦带走节奏的徐庆元也都反应过来了,这个题目恐怕是没有问题的,华隐秀就算再胆大,也绝对不敢这样当面跟皇上撒谎的,而且,先贤的著作也不是随口可以杜撰的。
“原本臣以为,这样的先贤著作,咱们燕国的大人们应该是很熟悉的,没想到啊,秀居然要被单独带过来问这样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秀虽然不务正业,不考科举,但平时也是读书的,曾经就在明达先生的著作《明说》当中读过民贵君轻这个字句。秀生性愚钝,但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却彷如醍醐灌顶,只觉得深有收获,觉得先贤不愧成为贤者,后来才想着,这样好的理论,如此说法,应该被更多人知道,当初看那四大才子居然没听过一样,还以为是他们不学无术,没想到啊没想到……”
张璞低头,捂住嘴,小六,你真的够了!
张幼山也是睁大眼,听到华锦说了书名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般“怪道当初臣听到这民贵君轻四个字的时候,还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原来是小时候曾经读过!”张幼山是出了名的饱读诗书,他从小就读了很多不懂的著作,那时候张家还担心他不务正业,再耽误科举的。
谁知道一点不耽误,还成了内阁大臣,也算是走上人生巅峰了!
华锦这下子可是谁都没落下,一屋子的人全都被归类到不学无术这个范围内了,那监考的王大人此时觉得腿肚子都在哆嗦,若是题目没有问题,他刚刚可就是诬告了。何大人却是攥紧了放在袖子里的那封遗言,事情绝对不会只停留在这里。
他们高张璞他们师兄弟把控科举,凭借的就是科举的题目,原本他们安排了人故意作弊,这样陷害张璞他们,但是张璞临时换了这个题目,顺便还给他们挖了坑,让所有人都觉得这题目就是华隐秀提出的,然后抓住这里不放,现在却被反将一军。
李必义的脸都黑了,一句话也不说,不学无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陷害张璞他们,结果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来人,书房里面可有《明说》,拿来给朕!”这事儿也不能华锦说什么是什么,就连张幼山的话也不能直接相信,但是书不是假的,有没有一看不就知道了。
也是没办法,这书连宫里面都没有,没办法,张幼山说让人回自己家找,慕容桓还派人到书坊里面找。
“就算这题目并不是你华隐秀提出的,但也并不是明达先生著名的著作,你们投机取巧!”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了,那监考的王大人出来说话。
华锦却是笑眯眯的“这位老大人说的是什么话,秀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咱们燕国的律法还是知道的,明明从太宗立国以来,就将明达先生的著作全部列为考试范围,既然是明达先生的著作,为何不在考试范围,秀很愚钝,却不曾觉得律法中规定了科举考试的范围是明达先生的著作,《明说》除外!”
“大人也不用着急反驳,秀说话都是有理有据的,不是亲眼看到的,秀不会说,大人说我们投机取巧,这秀是不能认的,秀觉得自己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秀自己身子骨着实不好,读书也读的不好,正是不务正业的,做不得好的文章,也当不得好官能吏,但是对于所有才加科举,努力发挥能力来造福百姓的同窗学子们,却是极其尊重的。”拼嘴皮子,华锦没输过呢,她说话很快。
“眼看着今年春天的倒春寒如此厉害,秀便自己出资,为考生准备了足够的棉被棉衣,还有笔墨甚至食材,皇上您也看到了,秀可谓尽了所有心力,这般付出,也不过就是希望考生都能好好发挥自己的能力,让国家和皇上不错过一个人才,可怎么到了几位大人的嘴里,华锦就是跟师兄一起把控科举啊,那参加科举的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一个富贵闲人,把控他们做什么啊,诸位大人说说,把控了做什么?”
“秀不过就是帮着师兄写了几个字,秀想着,自己这辈子怕是也进不了贡院参加科举考试了,自己这字总还是见得人了,一时贪心,便帮着师兄多写了几个字,想着至少秀的字进去看看那除了不少名臣贤臣的地方,也算是完成秀此生不能成就的心愿,难道秀帮着师兄写几个字就算是勾结了么?诸位大人没看过《明说》,却不知道我们老师最是喜欢明达先生,这书却是我们都看过了,师兄只是一时着急,用了这个题目,怎么就这样欲加之罪?”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英明,请为臣做主啊!”华锦最后请求慕容桓。
邱南冲他们看到华锦这都不带喘气的一串,全都无语,什么何患无辞,你说了这样一通,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居然还说何患无辞。
他们这群在朝堂上各种嘴炮的,也得佩服华隐秀这嘴皮子,最重要的是,他们这些读书人就算要说话,也都是慢悠悠的引经据典,但华隐秀不一样,这跟机关枪一样,哗啦啦的直接冲着过来。
华锦表示,科学证明,女人的语言能力超越男性,没毛病!
慕容桓笑眯眯的看着华锦跟个小狐狸一样做戏“你想让朕怎么为你做主?”
“皇上……”听到慕容桓这么说之后,王大人和何大人一起行礼。
华锦眨眨眼,摸了摸脸颊“他们这样给臣扣罪名,还冤枉了臣一片好心,臣要求他们跟臣道歉,公开道歉,并且赔偿臣的精神损失!”
“什么精神损失?”徐庆元觉得这个华隐秀就是在胡闹,从进门就在胡闹。
华锦煞有其事的点头“当然了,秀原本身子骨就不好,前段时间忙着准备棉袄被子还有笔墨纸砚的事情,因为怕质量不够,秀是亲自监督着,还仔细的看着,就怕冻着学子……”
听到华锦这样,熟悉她的秦尚任和张璞都知道,华小六要开始长篇大论了,华锦则是一脸淡定的笑着:亲们,听说过啥叫碰瓷吗?
第七三九章 阴错阳差()
“原本今日回家之后,臣就觉得身体很是不适,却因为两位大人的诬告,臣不得不骑马过来,冷风吹的臣脑袋一直嗡嗡叫,连思维都不清楚了!”华锦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特别真诚。
看看华锦那漂亮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一脸的纠结,好似真的受到病痛折磨一般,秦尚任和张璞甚至是张幼山看着华锦这样只是觉得好玩,但李必义他们就不太愉快了:你还思维不清楚,从进门就把他们搞的乱七八糟,现在跟他们说自己思维不清楚,见鬼了才相信你!
才这么想,坐在最上面那个鬼,不对,那个人,慕容桓看到华锦揉着脑袋,十分的担忧“可疼的厉害,要不要朕传御医?”
“皇上……”李必义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这样说话了。
慕容桓听了以后看着李必义“李阁老怎么又叫朕?难道李阁老觉得朕不该体恤百姓,他既然病了,当然要看看了!”
李必义看着皇上这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憋屈的行礼“御医乃是专门为皇上及其宫廷亲属治病的宫廷医师,华隐秀不过平民……”怎么说华锦也没有资格请御医的,
华锦一看这慕容桓那个关心的眼神就觉得起鸡皮疙瘩,赶忙道“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幸事,臣等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御医神马的,来了她不就露馅了么!
“只是臣虽为皇上分忧万死不辞,今次却是为了两位大人的诬告而来的,两位大人要说臣跟师兄把持科举,可有证据,若无证据,是为诬告,皇上做主,还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