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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为难?你有什么好为难的?”唐敛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纱布,夏繁锦看去,鲜红的一片。
她捏紧了手指,心里难受,不得解脱。
“既然你说不想再有牵扯,那总得表示一下,道个别什么的?”
他突然出声,夏繁锦一愣,道别啊?有必要么?在她看来,唐敛是从来不会有这种要求的人。
今天的他也很奇怪,莫名地,对自己没有黑脸,没有动怒,那日医院里冷漠粗狂的他,似乎从未存在过。
“我的伤,你是不是也可以意思意思处理一下?”他说,“处理完伤,喝完酒,我们的这段纠缠就告一段落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感到背脊一麻,似乎一道电流蹿过。
“好啊。”她艰难地扬起唇角的弧度,很假。
告一段落了,结束了,她还是感到挺难受的,动情什么,输得一塌糊涂啊。
转身,握住门把,刷卡的同时,眼眶发暖,心中酸涩,要到离别时总是让人潸然泪下,她不能,要忍住。
进了房间,夏繁锦用酒店里的备用医药包给他上药包扎,过程中她差点不敢去看那伤口,动作都不敢用力。
折腾了好久,才将重新换上了新的纱布,将换了药的伤口包扎好。
门铃也适时的响起来,唐敛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换药时眼睛都没眨一下,这会儿也是一脸悠闲。
夏繁锦警觉地觉得有点诡异,突然有点后悔让他进来了,她应该毫不留情义正言辞地拒绝他。
她当时到底是因为脑子一糊涂,还是存了什么心思?
她不敢去想,转身到了玄关处开门,是客房服务,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将餐车推进来,上面摆放着好几种品种的红酒,白葡萄酒,甚至还有浓度极高的朗姆和威士忌。
“喝什么?”唐敛坐在沙发上随意一问。
他为了换纱布方便,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此时只穿着衬衫西裤,衬衫也扯掉了领结,解开了上面领口处的两颗扣子,左右两边的袖口都挽起,露出肌理分明,结实精瘦的小臂,暖色灯光下,小麦色偏白的健康肤色显得更加的深。
夏繁锦只是一撇,收拾了医药箱说:“你随意。”
唐敛选了一瓶朗姆,他似乎比较喜欢喝这种酒,高浓度,后劲大。
服务生把酒和杯子布好,开了酒瓶,然后准备出去,离开前还说了一句:“先生,你受了伤,少喝酒比较好。”
唐敛非常有耐心的点了点头,而不是沉着脸用冰凉的眼神表示对别人干预自己的厌恶。
夏繁锦不免多看了他一眼,服务身离开后,唐敛让她坐下,给两只杯子倒酒,夏繁锦神色复杂地坐下,她不像唐敛,如此平静,她很乱。
心里不断有新的疑问,为什么他要喝离别酒?情调?不,他没有这种东西。
另外什么的把戏?她也猜不透。
不过,他说了,结束了。夏繁锦笑了笑,拧着眉将浓烈的酒精喝下肚。
她一次性喝了三分之一,喉咙已经像火烧一样,偏偏她一偏过头,看见唐敛仅仅是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她蹙眉,“你为什么不喝?”
唐敛面不改色回答,“刚才那名服务生说了,受伤了要少喝酒。”
“离别酒,你喝,我看。”他说得跟参加某种仪式一样。
夏繁锦沉沉地看了他两秒,不多问,仰头喝尽了那杯高浓度的朗姆。
紧接着,第二杯又已经满上,夏繁锦就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一杯接一杯,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因为她此时心里只想着,喝醉吧,那就不会难受了,就像情侣分个手一样。
可想而知,酒量极差的夏繁锦,半个小时内三杯朗姆下肚,已经瘫倒在了对面的沙发里,把自己的拎包当抱枕抱着。
而唐敛,连半杯都没喝尽。
一盏朦胧的壁灯,就在她头顶上方,笼罩着她迷人的身线,她酡红的脸色,在灯光下像罂粟,引诱着,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而唐敛确实也靠近了,他站在沙发边,颀长的身影,就在她身上投下一片剪影。
他突然俯身,澄澈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脸,沉而冷的嗓音里,竟含着柔情,还有难以察觉的笑意,“夏繁锦,这么浓的妆,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口了。”
121。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加更4000)()
他突然俯身,澄澈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脸,沉而冷的嗓音里,竟含着柔情,还有难以察觉的笑意,“夏繁锦,这么浓的妆,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口了。”
说完,唐敛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弯下,轻轻一用力,将沙发上的她,还有她怀中那只黑色的拎包一并抱进了怀里。
男人的步伐稳健,背脊挺直,高大修长的身材,越发显得肩宽臀窄,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好似他抱着的是一件珍宝,易碎,所以要小心保护。
不得不说,这样的唐敛诡异得见所未见,无法窥探出任何情绪的脸上,是生人勿近的冰冷,可他眼睛却晶亮,像猎豹捕猎前的精明专注。
电梯正在徐徐往上升,夏繁锦幽幽转醒,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今夕年月般混沌,她看着唐敛的下巴,线条流畅而完美,因为腾空而感到没有安全感的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迷茫的眼睛里,水雾弥漫,有疑惑,温软的声音含糊的咕哝了一句:“你为什么抱着我?”
“不喜欢?”唐敛沉声蛊/惑,平淡而冷静,掩饰着内心的一切波涛汹涌。
夏繁锦思考了半晌,电梯里的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照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她本能地朝他怀里躲,额头蹭着他的衬衫,感受到他衬衫下灼热的体温,抬起头来,笑着,露出一口细细的白牙,“喜欢。”
这样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憨态,俏皮又可爱,在她妆容娇艳的脸上,两种感觉相冲突,更让身旁的男人,心潮澎湃。
电梯在最高一层停下,到了酒店最大的豪华套房门前,唐敛用搂着她腰的右手开了门。
进去后,反脚把门勾上。
走到那张kingsize的大床边,将她放入柔软的被褥里,身上的白裙,与纯白色的被褥融为一体,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热血沸腾的视觉冲击。
唐敛喉头一动,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和晶透白皙的皮肤,他回去要将床上用品全换成黑色,那样的视觉差应该更冲击。
他趴在床沿上,身体虚搭在她的上方,刀削般的薄唇在她耳畔呼出温热的气体,氧得她拧着眉直挠耳朵,想要躲。
唐敛伸出手撑在她身侧,右手抓住她乱动的手,声音就像来自遥远的星际,粗沉,浅薄,如水低沉,“好好躺着,我去洗澡,别乱跑。”
夏繁锦睁开了眼睛,醉意朦胧的眼眶,泛着浅浅的红晕,秋波迷离,含情脉脉,“嗯……”
唐敛轻笑,这才伸手抽开了她手里抱着的拎包,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拿着睡袍进了浴室。
待他擦着未干的短发,穿着睡袍,露出一片肌肉张弛有度的胸膛走出来时,发现巨大的落地窗边,歪歪扭扭的一道身躯,脸贴着玻璃,趴在窗上。
她光着脚,裙裾拖在了地上,很是享受地闭上眼睛,唇角微微的翘起。
他走过去将她捞进怀里,她小小的脸颊,染上了层层红晕,双眼紧闭着,他蹙了蹙眉,但是很有耐心地说:“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远离了冰凉的玻璃,被包裹在了热气腾腾的狭小空间里,她感到极不舒服。
扭动了几下,说:“好热,放开我……”
他心头为止一荡,享受着她的扭动,某个地方变得紧绷,声音沙哑着问:“热吗?”
“嗯……”
“要不要洗澡?”
“……不要,睡觉……”
唐敛紧绷情绪有点控制不住了,打横把她抱起来,“好,睡觉。”
‘睡觉’两个字说得无比坦然,非常正经,声音却压抑得近乎沙哑。
唐敛大步走向床边,将她放进了床褥的中间,她一个翻身想裹着被子睡觉,身上却骤然一沉,唐敛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推了推他,“好重……”
唐敛黑眸沉冽如水,暗里却有簇簇火苗在燃烧。
他的手渐渐覆上身下那柔软的线条上,饱满,腰身,臀线,还有曲起的双腿,动作难得的不疾不徐,遇上一次的急躁形成鲜明的比较。
不知突然被触及哪个敏/感点,身下的人儿,突然娇哼了一声。
如水翦眸缓缓睁开,脸色呈现着迷茫的窘然,“不要动,太热了。”
“热吗?把衣服脱了就好了。”他循循善诱,蛊/惑着她的神经。
而夏繁锦一听,竟然乖乖去撩自己的裙摆,露出光洁纤长的小腿,然后去背后找拉链,却迟迟找不到,迷迷糊糊中,娇俏的脸上渗出了薄汗。
她皱眉,气愤地放弃,“不脱了。”
“不是热吗?”唐敛扣着她的下巴,一只伸进裙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柔按压,“我帮你。”
倏然,伸出手,两手都放在她胸前的布料上,两手一用力,‘兹啦’,布料破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她身上的白色礼服活生生从前面被分成了两半,胸贴也随之被扯落,丰盈的美好,纤瘦的腰身,尽数呈现在他眼前,他从下往后一拉,整条裙子从她身上剥落。
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曲起,他双眼一紧,心中早已澎湃。
这和那天在病房里是完全不同的视觉感受,朦胧的灯光,醉意朦胧的轻哼,蛊/惑着神经,侵蚀着理智。
肤如凝脂,白皙如玉,身体紧贴着,他感受着她的柔软,抚上她的线条。
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让他脸色紧绷暗沉,他不想再让她像上一次难受,抚平粗暴性/爱的创伤的方法是什么?当然是进行另一次温柔又缱绻的欢/爱。
他唇角一勾,俯身轻而易举地将她难耐的闷哼声含入嘴里,撬开贝齿,湿滑的软舌任他舔/舐,逗弄,勾着不停口允吸。
他放在下面的手,湿意从指间传来,他浅浅一笑,如刹那风华,再见已无踪。
终于挑开那层阻挡,手指覆上娇柔的一团嫩肉,温热的指尖抚上的那一刹那,夏繁锦浑身颤抖,无意识地嘤咛出声。
真的好热……
梦里的周围都是熏腾的热气,包裹着她,形成一股又一股的浪潮,将她席卷。
颤抖着的双腿,被拉着环上了一具硬硬的东西,从紧贴的皮肤还可以感受到他肌理下,激动跳动着的脉搏。
中间一凉,在夏繁锦身上的重量一沉,然后顶身而入。
唐敛舒爽地比了比眼睛,然后睁开黑眸盯着她的脸,像眯着眼的猫咪一样沉醉,咬着红唇,细碎的声音从唇间溢出。
沉浸在滚烫的浪潮里,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如迷失在大海里的扁舟,她跟随着他摇晃,大口呼吸,轻喘,男性气息将她包围,闷哼和低吼阵阵传来。
他的动作一改粗暴,温柔有利,在优雅中张狂。
额头上的汗水滴入她白皙的皮肤,唐敛突然慢下了动作,埋首于她的耳边,压抑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