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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砸了饭碗。”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余妃和沈洋却笑不出来。
他们用十分默契的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余妃更是用手指着我的脸问:“她?华南区的总监?杨总。你没开玩笑吧,华南区可是块肥肉,你把这么大一块肥肉交给一个只会埋头做饭的黄脸婆,就不怕我们抢了你们的风头吗?”
杨铎哈哈大笑:“沈太太这句话说的极好,一块肥肉交给屠夫只能卖到屈指可数的人民币,但是交给一个主妇,说不定会成就一盘很好的红烧肉,或者粉蒸肉,也有可能是一块经久耐嚼的腊肉,不知沈太太喜欢哪种口味?”
余妃的脸色很难看,过了好一会儿才哼了一声:“冤家路窄,沈洋,你这个前妻现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不知道她对你这个睡了五年的枕边人会不会手下留情?”
杨铎惊讶的看着韩野,韩野笑着解释:“再好的璞玉放在莽夫眼中还比不过一块硕大的石头,只有放对了地方才会熠熠闪光,杨总,不知你是不是莽夫?”
杨铎伸手握住韩野:“我争取做一个雕刻师。”
我曾在心里暗暗祈祷,我的上司一定要是个女的就好,最好是有孩子的女人,这样的话她能理解到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辛劳。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上司是个男的。还是一个长相很不错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从韩野的话语里可以听出,杨铎单身,而且单身了很多年,好像是个不婚主义者。
我以为余妃会为难我一番,但是我把她的战斗力想的太强大了些,事实上当她得知我将接手华南区总监一职的时候,那种震惊的眼神我历历在目。
刘经理交给我一堆关于产品的资料,其中还有一份是我们目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的一些情况。
如此看来,沈洋开的公司便是健康产业中杀出来的一匹黑马。他目前紧盯着华南区这块尚未开发完全的地方,和杨铎算是竞争最激烈的对手。
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我职场上的死对头。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沈洋背着我做的事情竟然有这么多,悄悄开了个公司,我竟然毫无察觉,他每天照样上班下班兼职滴滴打车,这么低调老实的男人竟然在一年半以前就成立了自己的新公司,我不得不佩服沈洋,他真的是很能沉得住气。
我不知道沈洋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一年半以来沈洋的生活习性,我竟然找不到半点纰漏。
“累了吗?黎宝?”
车子驶入我们小区,谭君将车开在小区门口:“韩总,我今晚必须要回家一趟,公司半年会已经拖了很久了,韩董希望你能参加。”
韩野扶着我下了车,对谭君挥挥手:“别忘了你现在是行野的副总,不再是湘泽的小助理了,别人公司的事情你少插手,明天记得去仓库看一下存货,大客户那边要及时跟进。”
谭君无可奈何的走了,我忍着脚底的疼痛边走边问:“好歹是你爸爸,你能帮的就帮一把,他年纪大了,你多扛扛。”
韩野将我一把抱起:“扛别的事情我不在行,扛自家的媳妇还是孔武有力的。”
回到家之后,韩野端了生姜水给我泡脚,泡完脚后又让我平躺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我脚边给我按摩。
我哼着小曲看着韩野帅气的脸庞,忍不住问:“韩叔,婷婷是谁?”
韩野的手突然乱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挠着我的脚板:“看来我这服务还不到位,我的女朋友竟然还有时间心猿意马,黎宝,你想不想尝尝魔爪的滋味?”
我从小就怕痒,此刻把脚缩了回来蜷在沙发角落里:“别挠我,我累惨了,你经常参加这样的酒会吗?”
韩野又将我的脚丫子抓了去:“也不是经常,偶尔吧,陪薇姐参加的时候居多,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就不去了,累了一晚上还不如在家给女朋友揉揉脚。”
夜里躺在床上,韩泽口中的婷婷始终在我脑袋里盘旋,从韩泽口中听到所谓的孙子,再到今天听到有个神秘的婷婷,韩野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而我和他之间最和谐的相处方式便是,我问了,他不说,那我就不会再问。
最可能的状况莫过于韩野曾经有过一个老婆,因为种种原因两人分开了,然后儿子给了前妻,就像我和沈洋之间的关系一样,可能这个曾经最亲密的枕边人,因为一张纸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离过婚还带着孩子,韩野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在乎他是一婚或是二婚。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是负能量,只不过负负得正,我在等,等韩野主动跟我说起他的过去。
第二天清早,韩野熬了鱼汤,我给张路送去的时候,只有齐楚陪在张路身边。
韩野要去公司处理事情,我正好逮住机会问齐楚。
在医院的空地,齐楚毫不隐瞒的对我说:“曾黎,其实网上的屈辱门事件,路路全都知道了。”
我记得那天张路送妹儿回了老家,按理说那些视频和报纸出来的时候,张路正在开车,她平时虽然胆大妄为,但只要有妹儿在她车上,她绝对不会开小差,也不会玩手机。她怎么会知道的呢?
面对我的质疑,齐楚直言:“有人将那晚的视频发到了路路的微信上。”
怪不得那天张路在我家会那么激动,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以她的性格,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陈晓毓干的,她还是会去找陈晓毓麻烦的。
果不其然,齐楚脸色低沉:“路路脾气暴躁你是知道的,她最重情义,又把你当成了亲姐妹一样的对待,看到你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她不可能不为你出头。所以。。。”
我抓住齐楚的手臂:“她去找陈晓毓麻烦了?”
齐楚点点头:“有一天在酒吧门口,她蹲了一晚上才等到陈晓毓和一个男人从酒吧出来,陈晓毓和一个男人去开了房,张路就冲了进去,当着那男人的面扒了陈晓毓的衣服。”
我没哼声,齐楚又说:“陈晓毓是个挺滥交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很久没跟男人乱来过了,那天晚上也是喝多了酒才会跟陌生男人去开房,据说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把陈晓毓强,奸了。”
陈晓毓和余妃一样,都是心胸狭窄的人。有仇必报的性格。
那么后来的事情,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陈晓毓找人干的。
齐楚犹豫了很久,忐忑不安的问我:“你觉得喻超凡这个男人怎么样?”
我盯着齐楚看了很久,才点头:“还行吧,一开始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路路喜欢就好,还有,路路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是谁的吗?是不是傅少川的?”
齐楚脸色一变,急忙摇头:“别问我,我不知道。”
齐楚明显有事情瞒着我。我揪着他的衣领:“齐楚,我离婚后脾气也很暴躁,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揍你,你信不信?”
扬起来的拳头落在半空,随后又落入了一只冰凉的手中。
072。帅女婿迟早要见丈母娘()
张路用了力又吃疼的缩回去,我急忙扶着她:“你怎么下来了?”
张路脸色惨白:“天气这么好,我出来晒晒太阳,不然我身上都快要发霉了,黎黎,你别为难齐楚了,关于孩子的事情,我不想说,你一向善解人意,这一次就当你心疼我,不要再揪着我的事情不放了好吗?”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逼问她。
张路惨笑一声:“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就让它蒸发在八月的暖阳里吧,这个孩子既然来了,我就生下来,黎黎,你来当孩子的干妈。”
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这个孩子的由来,八月末,张路出院,齐楚已经找到了房子从张路家里搬出去了,喻超凡正式搬进了张路的小房子里,关于怀孕一事,她暂时瞒着张爸张妈,关河和童辛也往咖啡店跑的勤了,两个怀孕的女人凑在一起聊孩子,聊奶粉,聊尿不湿,甚至聊到了剖腹产还是顺产。
值得高兴的是,喻超凡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孩子是他的,好歹也挡住了别人的闲言碎语。
抛开心中的疑团不说,日子好歹是平稳了,张路要安心养胎不宜奔波,即使她一再强调要跟我回去,我还是把她劝住了。
这一次回去不仅仅是接妹儿回来上学,更是依照韩野的意思。正式跟爸妈介绍他。
从各个方面来讲,韩野都是挑不出半点毛病的人,且他早就过了我妈那一关,我爸可能不会轻易松口,但也不会出口反对。
下高速的时候,韩野好几次问我:“黎宝,我今天这身衣服是不是太休闲了些?显得不够正式,会不会让曾爸和曾妈妈看了印象不好?”
我没好气的回他:“你去我家都不止一次两次了,再说,帅女婿迟早都是要见丈母娘的。”
韩野冲我傻乐:“那你还跟童辛和张路说,你们三人找的男人当中就我最丑。”
“混蛋,你竟然偷听我们聊天。”
我一拳抡过去,韩野作势扑倒,我急忙拉住他:“好好开车,乡里的路不比城里平顺。”
韩野又恢复了他坏坏的那种习性:“娘子,我们这算是求亲还是回门?”
我再次一拳丢在他手臂上:“没个正经,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地痞流氓,韩叔,薇姐知道你这么痞的没边儿的样吗?”
可能是薇姐生前很乐观阔达,我能在韩野面前肆意的提起薇姐,每次说起薇姐,韩野就会给我讲很多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只是说的再多,都触及不到他的感情。每一次我都充满了渴望,以为他终于要跟我说说心里话了,但每一次他都能将话题完整的转移。
“黎宝,那你打没打算告诉妹儿?”
我没有回答他,韩野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自我安慰似的加油鼓劲:“我要好好表现,争取早点把村花娶回家。”
村花二字莫名的戳中了笑点,我能想到的就是如花。
我以为凭借着先前几次回家的基础,再加上韩野的良好表现,通过家长那一关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趁着妹儿去了婶婶家玩时,将韩野正式介绍给我爸妈后,我爸只是抽着旱烟缄默其口,我妈却有些不悦。
韩野去厨房帮妈妈干活,我搬了凳子坐在爸爸面前,忐忑不安的问:
“爸,您觉得韩野怎么样?”
爸爸将旱烟杆放墙上敲了敲:“以前你和沈洋在一起,连孩子都有了才回来告诉我们,以前我做不了你的主,现在我也做不了你的主,你去问你妈吧,她要是同意的话,我也就不反对了。”
这也算是韩野通过了最难的一关,我怂恿韩野去接妹儿回来,支开了他后,帮妈妈择菜:“妈,您对韩野的态度怎么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记得您以前很喜欢他的,这才几天没回来看您呀,您这突然板着一张脸对人家,怪吓人的。”
妈妈背对着我说:“小野人很好,做朋友还是可以的,做你老公的话,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呀?他哪儿不好了?”
妈妈突然放下菜刀,回转身来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