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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西就可以?”
“不错,这东西是上古之物,里边多少应该还是有些镇魂作用,只要能暂时镇住他里边的灵体醒来就可以了。”
“暂时?那就是说,以后也还是会有危险。”
“妖的修炼不是总停留在一个层次,只要碧草在之后不断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养出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到时候有这股力量替代他体内的外来力量,我自会有办法从他体内取出那个东西,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能不能找到珠子,才是重要的问题。”云潇默然的说着,脸上表情没有多少的变化,他的情绪也只有在针对姬毓轩的时候才会随意改变,按照自己的心思呈现在面前。
“镇魂珠?我会命人去查。”
“一定要镇魂珠吗,类似别的不行么,例如镇魂曲什么的?”骆绍霖看着那两个气场同样强大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完全插不入话,有些苦恼,乘着他们终于停下的空隙,迟疑的问出声。
云潇一顿,看向他,欧阳珩也看向他,随后看向云潇,似乎也在询问。
“镇魂曲?也有这东西?你们有?”从脑中搜索了一番,他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欧阳珩看他难得有不知道的地方,慢慢说道,“镇魂曲是一门武功,是一种琴术,此曲共分三步,镇魂、摄魂、夺魂。”
原来是武功的一种,难怪他没有什么记忆,他虽然几乎阅遍全书,但是关于武功这些的他都只是粗略了解而已,所以对这东西还真不了解。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听名字倒是有点符合,但是还是要看效果,你们有懂这个的人?不如先带来,让我先看看。”
人类虽然不懂得法术什么的,但是很多东西也是另他慑服的,或许这东西也真能有作用说不定,若真的可以,倒也算峰回路转,只能看碧草的运气了。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么,能不能再延长一些。”骆绍霖有些苦恼,看看舅舅,又看看云潇。
“怎么,很有难度么?”云潇看两人的表情,也皱起眉。
“没有。我会尽快带人来。”欧阳珩先发话了。
骆绍霖也只能闭着嘴,苦着脸,满眼都是担忧。
没有?舅舅可真敢说啊,那镇魂曲可是天琴宗的独创武功,宗门中也只有天琴宗宗主才有资格习得此曲,而且此曲极为难学,若想运用自如减低应用危险和成功率,恐怕还要天琴宗里边的那些闭关老怪出手才能。
可别说他们已经闭关许久,就算宗门之主,也不是想请就能请下来的,更糟糕的是,天琴宗曾经和血组还有一些纠纷,血组曾经派人刺杀过天琴宗的一位长老,而他现在所学会的驭琴术便是从那死去的长老那里得来的。
那件事虽然血组是被雇佣的杀手,天琴宗真正该找的是雇主,但是就算天琴宗不找血组的麻烦,可也绝对不会交好,更别说什么出手帮忙了。
看骆绍霖苦着一张脸,云潇也明白了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难处,想了想,便说道,“用我的血脉力量的话,我最多只能帮他多延迟一个月,两个月来,必须有解决的办法,不然到时候,我只能取出里边的东西。”
第一百四十四章 正中下怀()
听到能多一个月的时间,两人稍稍都是松了口气。
碧草的事情便暂时只能交给欧阳珩,虽然他很不怀疑为什么欧阳珩突然对碧草的事情那么上心,若只是因为骆绍霖和碧草交好的原因的话,未免也太过了,他那样的人,不是那种为别人而委屈自己不顾大局的人。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是他也知道,要得到镇魂曲或者找到镇魂曲的人定然极为不容易,看骆绍霖那时候纠结郁闷的样子,恐怕其中还有些什么渊源。
按照欧阳珩的性格应该不会去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轻易涉险,再者,之前他没有怎么去注意,所以对欧阳珩的一些反应都没有细思,现在想想,他对碧草的事情,太过上心了,那张总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已经变过不止一次。
看来这其中是有什么猫腻了,难道碧草跟着他那一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挑了挑眉,云潇失笑把这个猜想抛开,不管是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他会稍微去想,只是因为出于对碧草的关心。
而对于碧草,或许他的关心和亲近都来源于血脉力量,碧草并不会在他心中多留下什么重要的位置,若是这次真的到最后都没有办法,他真的会取出碧草体内的神杖,与神杖衡量起来,碧草显然是可以牺牲的那一方。
如今,他最该去解决的,是现在所造成的混乱,相信姬毓轩现在也很头痛。
连晚膳都没有用过,只是交代了欧阳珩一些关于碧草的注意事项后,便匆匆忙忙的又赶回皇宫。
此刻姬毓轩真在御书房中大发雷霆,奏折什么扔得满地都是,一群大臣躬身无言一脸懊丧的站在两边垂头听骂。
听到外边的问候声,听是云潇来了,那些官员终于是稍稍松了口气,他们已经在皇上的气势威压之下压迫了快一个下午,不管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有些透支了。
看到云潇进来,姬毓轩才稍稍收敛了下发飙的怒火,冷哼着又骂了一位官员,奏折直接丢到他身上,掉落到地上,那官员连捡都不敢捡,只是额头上冒着虚汗。
云潇大致也猜出什么回事,叹了口气,扫了那几名官员一眼,淡淡说道,“今天的事情想来现在也无需多说什么,各位心中都有数,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几个人冒着冷汗,也不敢吭声,只能点头。
云潇看向上边的姬毓轩。
姬毓轩已经骂累了,揉着眉心,不耐烦的挥手,“行了行了,都滚吧,做好分内的事情,若再出现什么差错,提头来见。”
“是。”几个人如蒙大赦,连忙颔首躬身答是,然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云潇。
小路子已经去端了两杯新茶进来,放到另一个坐榻之上,把棋盘都收起来,放上茶水和两碟精致的糕点。
对于做这些事情,他已经是轻车熟路,根本不需要任何吩咐和示意,随后再恭敬的收拾地上的奏折,清理有些乱的地
面,一切都是亲手为之。
云潇早已经自如的做到坐榻上一边,盘膝而坐,抿了一口茶水,姬毓轩也过来,坐到他对面,把手中的几个本子递给
他,“真是不知道是好运还是坏运。”
云潇接过奏本,看了一下,里边的东西让他微微有些出乎意料,竟然是关于五国的兵马调动。
他们好像都已经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一般,都是蠢蠢欲动,可问题是,这件事今天才发生,就算流传出去,也没有理由那么快他们便会得到消息。
“这份奏本是前几天便送来的,只是因为这阵子六国议事会的事情竟然被不小心给压在军机院,若不是今天发生这些事情,估计这还要好一段时间后才能到手。”
“嗯,看来五国是意思很明显了。”云潇把东西放下,手指习惯性的敲敲桌面。
姬毓轩仰头咕噜的喝下一大口茶,“那几件宝物,除了恒国之外,都有问题,就像那刀鞘一样,不过因为碧草而出了些意外,倒是打破了这个局面,直接说来,是打乱了那几个家伙的计划,可也因为这样,反而无法抓到他们的尾巴了。”
“南国那些人怎么样了?”
“暂时圈在大使馆中看管,不过想来,他们很快便会出现暴动,另外四个”
“呵,你打算如何?”云潇扔下手中的奏本,眼中含笑看着姬毓轩,他知道姬毓轩定然已经有了什么打算,或者说事情的发展其实是在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推移,虽然中间出现一些意外,但是却还是走到同一个方向。
看云潇眼中带着几分挪揄,姬毓轩眉梢挑了挑,放下杯子,原本脸上所含的暴躁和愤怒瞬间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种极为阳光灿烂的微笑,若这个微笑被外边的人看到的话,估计会被吓死。
不过这个微笑,却是云潇最为喜欢的,因为这个微笑,让姬毓轩看起来如同太阳一般灿烂温暖,不过他更明白,每次他有这个微笑的时候,就说明会有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下一刻姬毓轩的话就印证了他的想法。
“这片大陆,也该到统一的时候了,我可不想过十年后再来次议事会,很麻烦。”
“有计划了?”云潇抿了口茶。
“算是吧。”姬毓轩含糊而过,倒不是他不打算告诉云潇,而是对于计划这类东西,其实他一向不怎么多上心,他所认为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很多事情都不能圈死在计划当中,那样的话就失去许多乐趣了。
“那现在你打算拿那些人怎么做,杀了?还是送回去?”
“呵呵,怎么说都是一国中举足轻重的人,若都杀了,那就太可惜了。”姬毓轩轻笑,只是笑得有些邪恶和奸诈。
云潇有些无力的摇头,他知道他所谓的可惜,是不想那么快结束战争,或者那么快进入战争,他最喜欢玩的,是把人先放着长线,耍得团团转,然后再突发一击,这中明显的狩猎方式游戏,是他最为喜爱的手段。
所以他才所他不适合做帝王,太过任性妄为。
但在这个时代,他却也很适合做这霸主,他就该是那种站在最高位置俯视苍生的人。
后宫中,此刻佳和正在瑞雪殿中来回不断踱步,脸上带着焦急,眉心紧缩。
今天的事情姬毓轩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封锁,所以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城,后宫中自然也知道。
原本今天他们三人也会去,只是因为前天的事情而被禁足了,所以没有亲眼目睹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们所听到的消息也很有限,说是南国的代表突然遇刺,南国的人进行反叛,被拘禁起来了。
二皇叔来此的目的,她虽然不全知道,但是却也知道一些,起码就知道二皇叔近来和南国的侯爷与金陵国的王爷都走得很近,不难发现什么。
如今莫名其妙的发生这样的血案,她不由自主的便想到是不是二皇叔他们故意所致。
她是明白父皇近年来的野心,他不甘愿幕阳国一直处于第五,一直想着要争。
这次若真是二皇叔他们设计的,那么恐怕皇帝很快就会查到,听说四位代表也都被禁足的大使馆,这样看来,皇帝应该是多少已经猜到什么了。
或许过不久,战争便会开始。
她担心自己的国家,但是她更担心自己和弟弟。
那个国家,说实在,她已经很早就因为弟弟的事情而失去了一些感情,现在她最当心的,是会因为这场风波,他们姐弟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或许,这次是一个脱离的好时机,她一直想带着弟弟脱离那个无情的皇宫,脱离那些无情的人,原先一直缠着跟过来,就有打着要逃跑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只能说二皇叔太过精明。
现在这样混乱的时刻,也许就是上天送给他们姐弟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她眉心略松,嘴角也泛起一丝笑意,只是想了想,笑意又变成一抹无奈的苦笑,恐怕,她要对不起瑞雪了,虽然知道那样或许会伤害到瑞雪,但是她也只能那样做了,她不能放弃这样好的机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