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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算能列入妖兽之列了,若加以引导,说不定还能进化。
而对这些人,别说他本就对陌生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加上之前被这群人给打扰到冥想,让他很不悦,若不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到身上,他还真想直接把这些人给处理了。
“这半夜不休息,各位全部堵在我门口,还毁坏了门,是为哪般。”冷眼在他们身上都扫了一遍,最后终于施舍一般的落到白衣青年身上,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了一会,看得白衣青年嘴角微抽,才挑眉,意味深长的收回目光,手里揉着老虎的脑袋若有所思。
他闻到一种他很感兴趣的味道,类似于摄魂草之类的。
今天才遇到被摄魂草控制的狼群,现在就遇到身上有摄魂草的人,而且这两批都和这东西有关联的人都聚在一起了,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假。
只是顷刻之间,他便猜出了这个白衣青年大概是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了,至于他的身份是什么,就不在他思考范围内,他感兴趣的,是他怎么控制动物。
摄魂草虽能控制动物或人,但是也只是让他们意志薄弱而已,还需要其他真正能控制的东西。
“你,你看什么?”白衣青年原本气势汹汹满脸怒气的样子被他那肆无忌惮扫视的眼神给盯得去掉三分,那感觉就好像被猛兽盯上一样,让他很不自在。
云潇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淡淡说道,“你的味道,很有趣。”除了摄魂草,他还闻到另一种熟悉的味道,而因为这种味道,他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这意味不明的话,顿时让白衣青年脸哄的一下红了,而其他人也是嘴角抽搐得厉害,若不是对面的男子那神情实在是太过冷漠,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调戏。
白衣青年气得磨牙,死瞪着云潇,火冒三丈,他还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以往敢对他出言不逊的人也没命活,这个人一再的挑衅他的忍耐力,孰人能忍。
他身手从旁边的少年身后抽出长箱子,脚尖一点飞身而上,手指上似乎飞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对着屋顶挥了几下,破出一个大洞,然后飞身穿出去,站到屋顶上。
发生得太过突然,众人都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瓦片掉落,他们才猜想,这个白衣青年是要逃了。
但却见白衣青年站在大洞边缘低头看着屋里的他们。
确切的说,是看着房子依然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云潇,嘴角咧出一个恶劣的微笑,我让你狂,让你傲!白衣青年心中不淡定的咆哮着,”我让你看看更有趣的。“显然云潇的这类似调戏的话点燃了他的导火线。
第六十七章 谁是螳螂()
众人吃惊之余,白衣青年已经利落的打开盒子,拿出盒子里边的金纹琴。
手轻轻抚上琴弦,在接触到那断掉的琴弦时候,眼眸微微一闪,接着,手指夹着那断掉的琴弦,食指勾住,拉直,以小指固定住,剩余指尖开始在琴弦之上滑动。
除了云潇和那少年外,其他人都一时没回神,不知道这白衣青年准备做什么。
少年在见白衣青年拿着琴盒离开的时候,便知道自家主子的打算,也就悄悄的后退几步,与那些人拉开一些距离。
而云潇,在清楚的看到白衣青年手中抱着的琴时,眼眸中光芒闪烁,带着几分了然和兴致,似乎也很好奇白衣青年接下来的举动。
随着琴音的响起,还没意识到什么的曹禺众人,疑惑中也开始觉得异样,戒备尚未解除,正想着什么。
突然,曹禺只觉得,脑中有些昏沉起来,而这个时候,身旁的几个手下也都脸色微微一变,抱着头轻轻甩了几下,显然和他感觉一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手臂传来刺痛,转头看着弟弟发白隐忍的脸色,抬头看着上边弹琴的人,暗道不好。
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其中一定和那人有关系,难道是中毒了。
可不等他细细考虑,他身边有两个人突然间握着刀,整个人便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一致超对面的云潇扑了过去。
“住手。”他急切的吼出一声,但是飞扑上去的两人根本就仿若听不到一般,随后身边又是几个影子晃过,又有几个人加入。
他心里猛然一沉。
“大哥,他们都被控制住了。”曹霖利落的抬起手中的刀,在手臂上狠狠的一割,刺痛顿时让他清醒不少,看着朝云潇攻击过去的人,一双眼眸略带阴沉的扫了那白衣青年,丢下一句,“大哥,快阻止他们。”随后便飞身朝白衣青年飞去。
但是早有准备的少年在惊讶于他们竟然能即使脱离出驭琴术的控制的同时,也飞身上前,阻挡他的去路,两人顿时便缠斗在一起。
曹禺脸色也有些发白,咬咬牙,在自己的手臂上也添了一刀,随后转身便跑向那些正不要命一般和老虎搏斗的手下,真是好一刀借刀杀人,不过看着被控制的手下,他也终于肯定了,这个人,定然便是趋势狼群追杀他们的人,也就是说,是左派所派来的人。
好在老虎也隐隐约约有些受控制,所以也没有之前那么猛,一边阻挡那些人的前进,一边不断怒吼着地勘传进脑海中的琴音,但是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而云潇,却好似看戏一般,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曹禺已经打昏了两个手下,又和几个人缠斗起来,原本就费了不少力,现在又不敢伤到他们,所以也是束手束脚。
老虎终于也抵抗不住那控制力,最好悲吼了一声,然后金色的眼眸便隐隐有了红丝,显得眼睛血红血红,带着嗜血的暴怒,头一篇,爪子轻轻一挥动,正对他的一个人便被它给拍出去,血花飞溅到空气中,血腥之味异常浓郁,随后硕大的虎头转看向云潇,张口吼叫一声,压低身子,便朝他窜了过去。
因为老虎的反戈,已经有几个没有收到阻挡的人也朝云潇而去。
云潇迷了眯眼,偏偏头,突然袖子微从,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空而出,但只见他只是轻轻抬起手,好像要安抚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手掌抵住扑过来的老虎头,轻轻在那炸开毛的头上揉着。
老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而那攻击的几个人也停了下来,包括曹禺他们几个,几个人都是在僵硬几秒后全部软绵绵的倒下,似乎成了死人一般。
而那只被云潇安抚的老虎,已经恢复了神智,正在他手心蹭着。
原本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白衣青年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愣了一下。
那男子能制服这些人,他并不惊讶,能收复他这只笨老虎,并总让他感觉到压迫的人,怎么可能简单,但是他明明都没有看到男人怎么动作,或者说他唯一的动作,就直说轻飘飘的的伸手安抚老虎而已,难道说他也是用了什么药物。
惊讶猜测间,对上了男子看过来的一眼,那一眼让他心里猛然抽了一下,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刚刚好像看到这人眼睛变得血红了,可现在又没有,难道是幻觉。
但即便如此,也能感觉到这个男子的危险,他心里暗暗发沉,虽不甘,但是还是咬牙,抱着琴转身便飞身逃离。
那男子看他的眼神,让他感觉好像被一条毒蛇盯着一般,让他遍体发寒,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还有那只反戈的笨老虎和他的侍从。
转身的他,也没看到,一直冷着脸的某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弧度极为的微妙,若姬毓轩此刻看到的话,定然会好奇有谁招惹到他,顺便在心里为那人即将到来的厄运祝贺一下。
只有一直躲避起来战战兢兢看着这里的掌柜和小二却看到了,但是他们已经被恐惧给冲昏了头,现在他们更想直接昏倒过去,以为那些人都是被杀死了,接下来不会轮到他们吧。
但是接下来却是让他们又瞪大眼睛一脸呆滞,那原本从容站着的男子竟然如一阵风一般不见了,明明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而那只也好想因为面前正安抚他的人突然消失而呆愣了一下的老虎,却是比他们早回神,朝天发出一声呼啸,然后便快跑的破窗而出,寻找味道追出去。
落在某处农舍之中,白衣青年怀抱着琴,脸色难看得很,今天还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没想他第一次接到大单子,好不容易出来却碰到这么个硬茬,早知道就不玩了,早些解决,若这事让小舅知道的话,以后他再想出来一定更难了。
白衣青年郁闷的咬牙切齿,地面都快被脚给揉出一个坑了。
白衣青年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心情,转身想先寻个地方安顿下来,想想那个人的底细再对付,小舅舅常教导他,知己知彼放能百战不殆。
第七十章 姬毓轩发怒()
白衣青年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心情,转身想先寻个地方安顿下来,想想那个人的底细再对付,小舅舅常教导他,知己知彼放能百战不殆。
可不想,他刚刚转身,心脏却差点被被吓出来,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极为难受,但更难受的,还是那惊吓的刺激感。
他瞪大眼睛看着前面悄无声息突然出现的银袍男子,脸色僵硬中又乌黑一片,愤恨的瞪着,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
云潇看着他咬牙切齿一般的样子,不由眼中多了一抹笑意,这个青年,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一个环境里,竟然还能保持得心如此的简单和干净,还真的难得,看来定然是在里边被保护得很好。
不过也难怪他能用琴术如此成功操纵动物,只有心思单纯简单的人才能真正的去领悟琴术的另一个层次,达到以琴控心控情。
对于这个青年把这么一手技艺拿来杀人放火,他到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单纯对这个人有兴趣了而已。
云潇直接伸手,抓着青年的肩膀,把他提着甩到已经找来的老虎背上,说一声,“跟上。”便自己先离开。
老虎吼叫了一声,有些不舒服的颠了颠背上,在确定人不会掉下来后,便朝云潇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在老虎背上被颠得头昏脑涨,整颗心都提起来的白衣青年气得想吐血,这笨老虎还真是反得彻底,这真的应了一句话,有了新人忘旧人,但是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为什么他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悲催感觉。
一路被颠着,等到停下的时候,他已经快晕过去,整个人轻飘飘的的找不到北,再然后,就真的很窝囊的晕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他心中恼恨的叫骂,以后若有机会,定然要这家伙为此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还有这只吃里扒外的笨老虎,他要把它的皮剥下来做垫子。
“还是没有?你确定他没在皇城或者周边?”御书房中,姬毓轩一张脸冷得在掉冰渣,看得小路子背脊凉气不断往上窜。
“回皇上,皇城中确无云相的踪迹,而皇朝方圆五百里内的城镇村落中,也没有找到踪迹”小路子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回着话,心中叫苦不迭。
云相啊,您这到底是到了哪去啊,给小的一个线索行不行,小的快顶不住皇上的压力了。
现在宫里乌烟瘴气的,云相却还是没有出现,皇上如今真的如一把随时会出鞘的嗜血魔剑,光现在就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煞气萦绕周围,看来皇上这次真的是要生气了,而且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