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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有些焦急也很是迷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主子施琴术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刚刚这是意外还是
被男子抚摸得舒服眯着眼睛的白色老虎突然睁开金色的眼眸,眼神锐利的看向某个方向,身上的绒毛不觉的炸开,但是随后又缓和下来,眼中带着一丝人性化的迷茫,歪了硕大的脑袋,摸样看起来憨厚可爱。
男子也发觉白虎的举动,只是没有注意到白虎眼中的神色,能让白虎炸毛的,自然是察觉到危机临近。
白衣男子随手把琴拿下递给少年,站起身走下大石头,拉拉衣服,风度翩翩的勾着嘴角,看着白虎刚刚脑袋偏去的那个方向,眼中是期待和好奇。
这天底下,能破除他摄魂的不少,但是能破除他摄魂又加上驭琴术的人却是个手指都凑不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破除之人,若不是也是同道中人,就是深谙这种奇门之术的解法,也有是身上有能和驭琴抗衡的功法或宝物。
有些期待呢。
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看似很是风流的笑容,悠然自得的从腰间摸出一把白玉骨精美的折扇,如一个翩翩公子,骚包的扇着,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组合和举动,更衬得这个白衣男子的高贵和优雅,挑句中肯一点的,就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远处的树林好似响起了什么马蹄声,越来越近。
白衣男子眼睛越发的明亮。
但是又等了好一会,却是不见有人出现,而且还听到原本该朝这里而来的马蹄声似乎离这里越来越远了,好像来人发现什么,夺路而逃。
逃?白衣男子皱起眉,有些失望,可是能破驭琴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胆小的懦夫。
男子不甘心的快步走过去,想去截住,可惜找不到,林中也因为一路的血腥而混合了气息,白虎也找不到,不免有些遗憾,到底是谁呢。
云潇会逃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确实是逃了,也如男子所猜测的那样,因为察觉到有人而逃。
可却不时云潇的意思,而是他坐下那任性的马,之前因为好奇心泛滥在狼群中受了惊吓,接着又因为动物天生的敏锐,察觉到一种他们都害怕的感觉。
老虎是森林之王,是动物之王,很多动物天生都惧怕老虎之威。
所以在感觉到那种天性的危机后,被宠坏的马儿可耻的调转马头,撒开蹄子往另一个方向跑了,甚至已经忘记身上还有一个主人。
云潇也没想它会有这样突然的反应,不过之后也没有拉着它停下,由着他跑,他只是觉得马的反应很有趣。
自从堕落成黑暗精灵后,他便许久没有这么自然自在的亲近自然了,如今的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而身体里边,好像因为这种自然的亲近,周边不管是植物或者动物所散发的生命之光不断的被他吸收。
这让他很惊喜,因为这样,感觉好似回到从前没有堕落时候一样,能接受生命之光,是否得到自然之神的原谅,他不知道堕落的黑暗种族能不能再洗尽黑暗从回光明。
可是现在所发生的,都让他惊喜不已,不管是不是,他都很想去尝试,起码又有了能接受自然的能力,他的生命力便不需要神杖温养,等身体中的生命修复达到一定程度,以后也不会稍微施法过渡就会进入虚弱,这是他现在唯一,也是致命的弱点。
就像上次被姬少峰制住一般,因为这个弱点,很可能会让他时刻处于危机中。
虽然没有找到神杖,但是这次所得到的意外收获,依然让他心情很好,一脸几年来压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有种乌云散尽的感觉。
这样好的心情和惊喜,以至于他把之前那个他想去认识的操控者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马是胡乱走的,所以当他们出了树林之后,也不知道所到是哪里。
就近在一处城镇暂时住下,因为心情的原因,也觉得这往日被他所嫌弃的城镇也变得美好起来,他所到之处,所有植物都不知不觉的生长起来,经过的田地,哪怕距离比较远的,这一年的长势也定然比往年的好上几倍。
城镇中人群并不多,路上也是稀稀疏疏的人,从表面看,不管是这里的民风还是周边布置和那些人,都显得很简朴,并不繁荣,想来这地方是比较偏僻的山区城镇吧。
而在进入一间简单的客栈后,他又遇到了之前被狼群追逐的那些人。
那些人在看到他进来客栈的时候也是都有些惊讶,但随之便警惕起来,伤者估计都在治疗或休息,所以在饭桌旁的也不过五六个人,其中并没有那时候能作为头领的曹家两兄弟。
云潇会注意到他们完全是因为他们身上的绷带,全部都是伤员,让他稍微注意一下,倒没认出什么,那时候他注意到的,也只是那回答过他问题的两个人而已,其他的,从没有在他眼中出现过一个影象。
可对那些人警惕戒备的眼眸,能清楚感觉到他们紧绷起来的神经,也让他很快想到他们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些,不由挑眉,心道挺巧,但也仅此而已,转身走到柜台,吩咐掌柜照料马,再弄间干净的上房,便悠然自在的回房,连看都没有再看那些人。
那些人却直到看不到他,才稍微放松下来,一个已经跑出去,去通知曹家兄弟。
一次巧合还说得过去,但是两次巧合就显得有些刻意了,尽管这真的只是巧合,可在这些人多疑之际,却已经偏向于故意。
第六十四章 传染病()
接到消息的曹家大哥曹禺把伤员交给弟弟看着,便匆匆忙忙赶了回来,进门后,原本聚在一起的人见到他来,纷纷站起身。
曹禺一个轻微的手势,示意他们坐下,走过去,在一边空位上坐下,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人悄悄的指着后边某处紧闭的客房,摇头,又说,“人在里面,大公子,我们是不是”
“只有他一个么?”曹禺打断那个人的话,问了一声。
那人点点头,曹禺便接着说,“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最好别起冲突,尽量低调,不过都要提高警惕,等伤好一些立刻上路。”
“是。”所有人都点点头。
曹禺没再说什么,喝了几口茶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皱着眉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外边招揽客人的小二谄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哟,两位客官里边请,是打尖还是住店?”
“要间最好的房间,打扫干净了来。还有,送些干净的热水和菜肴到房里。”一个少年高傲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傲气。
“是是是,小的这就是准备,里边请。”小二谄媚的笑着把两人迎了进去。
客栈中此刻没有多少人,好奇的朝门口看去,正见小二弯着腰笑容满面的迎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锭五十两的银锭子,一些人不由倒吸口气。
这个城镇相对比较偏僻,所以人也比较穷,那样大锭银子顿时惹得不少人眼中露出贪婪和羡慕。
再看那进来的两人,为首以为白衣翩跹的俊秀公子,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因为一双勾人桃花眼而少儒雅,多了几分风流,一看就是一个贵家子弟,风流公子,后边跟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正是刚刚说话的人,背后背着一个几乎如同他身高一般的长条盒子。
里边会是什么?
不少人眼冒金光,贪婪更甚。
而曹禺一行人只是审视的看着那主仆二人一眼,便转开眼睛。
“赶紧吃完,该休息的去休息,派几个出去打探摸清路线。”
“是。”
曹禺站起身,正要转身再回药店看重伤的属下,却突然一抬头,微微一愣,眨下眼睛,却只见那主仆二人已经被小二带进一个客服。
曹禺皱皱眉,难道是多疑了,刚刚他似乎感觉那个白衣公子的视线刻意在他们这边停留了一下。
虽说无迹可寻,不过谨慎的他还是转头再吩咐属下注意那白衣主仆才走,现在是非常时刻,不管是真是假,都是要小心为上。
客服中,少年端着水盆子,忙上忙下,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把房间给擦拭了一遍,并铺上好看的白色绸缎,整个房间原本低俗简朴变成了高雅清新整洁起来。
少年又时候了白衣公子吃了饭食,解决自己的饭,回来,准备侍候公子熟悉,那样子好像就是一个陀螺,一直转个不停,没有停歇。
白衣公子很习惯的接受少年的服侍,进入撒着花瓣的浴桶中,双手撑着浴桶边沿,微仰着头,舒服的叹了口气,“唔,真是舒服。”
少年仔细的给男子擦肩搓背,终于好像有了闲聊的兴趣一般,边仔细揉搓乌黑的发一边问道,“主子,为什么不干脆把那些人杀死,这个费时费力,还累得公子随着他们四处奔波。”
“呵呵。”男子手捻着一块红色的花瓣,放到唇边,舌头一卷进入口中咀嚼着,“难得接个任务出来走走,太快结束了不显得无聊么,这样很好,我倒想看看,那几只小老鼠能挣扎到什么时候。”
“可是主子,如果他们身边多了高人保护呢?怕到时候节外生枝,也不知那人是敌是友。”
“这不是更有趣么,有挑战才有动力啊,不然一味追逐,实在还真无聊。”男子挑了挑眉,语气颇为温柔,只是眼中却带着玩味和狩猎般的兴致。
少年叹了口气,“公子不打算去找尊主么?”
“嗯哼,暂时不找了,反正总会见到,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见到了。”男子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悦,只是撇着的嘴角看起来更像在耍小脾气,有些埋怨似的。
少年翻翻白眼,知道主子口是心非,也不挑明,不过他也知道,如果再过些时间见不到尊主的话,尊主一定会来找主子的,这血组中,也只有尊主制得住主子。
夜幕降临,皇宫中一片的喧闹,来往奔波的宫人络绎不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和惊慌急切,脸色苍白。
明明宫闱之中并无人攻击进来,却是无风自动。
不少宫殿里边传出一声声啼哭声,尖叫声,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紫玄殿外,一排排黑压压的大臣跪成一片,而上面台阶之上,殿门口,是姬毓轩冰冷阴沉的脸。
“耳等这是想逼宫不成。”
众大臣在这阴森恐怖的话语中,不由都抖了抖,但是却还咬着牙跪着,前排的太傅磕着头,苍老的声音带着祈求和郑重,“皇上安危攸关社稷,还请皇上慎重,臣等皆知皇上对众七皇子殿下担忧,但是现今危机之际,请皇上三思,若皇上不慎被传染,那么如今外忧内患,该如何处。”
“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保重龙体。”众大臣异口同声的说着。
这已经是听了一天的话,一直重复的话,姬毓轩脸色很难看,死死的瞪着前面挡路的大臣,似乎在努力压制怒火,在经过几次深呼吸后,终于是有些妥协,冷哼一声,“小路子,代朕去守着小七儿,还有宫中其他皇子妃嫔,勒令所有太医必须尽快研制出治疗的办法,不然就都提头来见,还有,向外张贴皇榜,招收名医术士,只要知道这种病症的都可以。”
“是,奴才遵旨。”小路子跪下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