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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功落到对面地面的人,更是兴奋起来,这样,争夺还魂珠的人就更少了,自己机会也更大了。
过不去的人看着对面已经快速追上去的人,一脸的懊丧。
但还没等他们懊丧够,从后边密林中又窜出了十几人。
众人只以为也是来夺还魂珠的,正打算也幸灾乐祸一下,却不想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沉声一个‘杀’字,除了和黑衣男子一起的白衣青年,其他人全部如同不要命一般朝他们杀来。
一时间飞花走石。
络绍霖走到断崖处,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断崖,又看看对面,一脸郁闷,“这下好了,我们也过不去。”
“这里又不止这一条路。”奎天无奈。
“可是那要多花几天才能到皇岭,到时候不仅可能赶不上见碧草醒来,说不定还会完全见不到他,以舅舅的性子,一定会马上带他离开。”
“那就回血组。”
“我说你笨还真没有冤枉你,你觉得碧草才醒来会立刻回血组吗,肯定不会,以他的性子,非要先玩一遍不可,而看舅舅为某人这样拼命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不会在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去拒绝他任何要求,那个时候是捧着含着还来不及。”
奎天无语望天,看来这家伙这次出来,倒是学了不少,起码有的分析能力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
“哎,是啊,看来也只能绕原路了。”这不就一直在说废话么。
越过断崖,进入了落月岭,欧阳珩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停在落月岭的交叉口,等着那十几个人追上来。
然后便是又一次单方面的厮杀。
皇岭中,姬毓轩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啧啧两声,“好久没有穿这种衣服了,还真有些不习惯。”一套简单的士兵军装,穿在他身上,却无法盖住他本身慑人的霸气,看起来倒有几分另类,如同巨龙披上蛇皮一般。
云潇拿着盘子推门进来,就看到他在房间里边一边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念念叨叨,手里还拿着红色的腰带比划着。
他不由觉得好笑,无奈摇头,走上前,“你若这样出去,估计没有一会就会万众瞩目了,你的气息经年累月本就难以掩藏了,现在又经过魔王传承,而且你也还没有学会隐藏修为的能力,你这不是去打靶子,是去给人当靶子。”
姬毓轩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随后目光落到他手中的托盘,顿时眼睛一亮,那分明也是一套士兵的衣物,但是他知道,能让云潇刻意拿进来,加上先前那番话。
这衣服绝对不简单。
“这是什么?”
云潇把托盘放下,“这衣服是我用某种树藤抽成丝按照士兵的衣物所做的,每块铠甲里边都放了一块玉,其中蕴含一些能量,能隐藏你的气息,但是不能保持时间太长,最多半个月左右。”
“哈哈,就知道你最懂我,半个月足够了。”姬毓轩高兴的大笑起开,三两下就扯掉身上的衣物,直接拿起托盘中的衣物利落的穿起来。
这套衣服看起来和他刚刚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也只有懂门道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不同。
不过套衣服,云潇多花了许多心思,甚至用出了不少精灵族的密宝,那些宝物可以说都是从小到大大哥给他的,一直放在空间戒指中,这次全派上用场了。
只是他在用这些东西的时候,心情难免会变得更复杂起来。
用大哥所送的东西去对付他,他也觉得很讽刺,但是他也只能这么做。
大哥会用如此偏激血腥的方式离开,其实只是给他一个信号而已,一个不死不休的信号,他也知道,大哥之后的打算大概是什么。
虽然大哥现在力量不足,但是他的谋略却比他的力量还要让人忌惮。
现在他只希望他们这边能撑到大哥不得不离开的那一天。
他很了解,也很庆幸,元神抽离之法,有时间限制,若那时候大哥不回去,那么不止他这边的元神撑不下去会消散,精灵族那边的元神也会严重受创。
所以,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豪赌。
第两百零七章 定魂送到,救碧草()
姬毓轩的修炼需要杀戮,而这战场,完全可以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若换成以前的话,用杀戮来修炼,云潇或许会很反对,但是现在,他却已经无法顾虑这些。
或者说,世间,任何生灵都是自私的,只要有七情六欲的,都会有自私的时候,他对姬毓轩的自私,迫使他不得不改变一些坚持。
所以对于姬毓轩要去战场中进行杀戮修行,他没有阻止的打算,甚至还很赞同,因为他很明白,大概在不远的时间里,一场真正的战争,会正式开始。
负手站在城头,目送着一队对军队分散出去,他深深叹了口气,“要小心啊。”
这话,似乎在说给别人听,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而下放某队军队中,一个长相黝黑平方的中年汉子似乎有所感一般,他没有回头,却是嘴唇动了动,好似在回复那句话一般,眼中满是眷恋还有坚持和坚定。
直到大军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云潇依然站在城头一动不动。
与他一起在城上的将领也不敢去打扰他,但是心中却是感动不已,云相果然是心怀天下仁慈爱民的大能啊。
直到日落时分,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上城头,随后和小队长交代了几声,由小队长传到将领。
然后那将领才传给云潇,“秉云相,城主府来了一名黑衣男子,声称为云相送来所要的宝物。”
“哦?”云潇心中一动,顿时便想到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快两月过去了,黑衣男子,宝物,看来是欧阳珩无疑,他倒是很准时。
云潇点点头,最后再看了那漫天的黄土,随后转身下了城头,回城主府。
城主府中大厅中,黑衣男子自若的坐在一边,安然品茶,只是脸上的黑布被揭下,露出俊美无双的容貌,不过可惜的是那双眼睛太过犀利和冷酷,即使有如此容貌,也无人敢窥视一二。
而那黑衣上虽然未染血腥,但是此人身上的血腥味却极为重,让人不有的起了忌惮和防备之心。
一直侯在大厅随他等候的侍卫只觉得压力很大,让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低落下来,哪怕他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但是那种冲天的血腥,杀戮未消的感觉还是让他不断的打寒战。
并不是真的闻到味道,而是一种感觉。
外边几声行礼和问答惊动了里边两人,侍卫转头看去,正见门外不远处几个人正走过来,而领头那一身白袍如同谪仙一般的便是他们的云相。
侍卫顿时觉得心头的大石似乎落了一般,感觉走到门外,躬身等候行礼。
云潇还没有进去,便看到了里边坐着的黑衣人,他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周边的人还有身后跟着的人统统离开,便跨进门槛,“看来收获不错。”
虽然欧阳珩脸上总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还是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思还不错,只不过那太过浓郁的死气让他有些反感的皱了皱眉。
这么多死气,得要杀多少人才会这么浓郁,看来他这一路也着实不太平。
欧阳珩挑了挑眉,“托福。”随后打量了他一些,“你也不错。”
云潇没有和他继续客套的打算,直接开门见山,“是人还是东西?”
欧阳珩也很干脆的直接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案几上,朝前推了推,“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云潇讶异了,他当事告诉欧阳珩的两个选择,一个东西,或者一个人,如今他拿出东西,那便绝对是他说的那个东西了,倒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更令他惊讶的是,欧阳珩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
云潇走过去,拿起盒子,打开,盒子中只是孤零零的放着一刻黑色的珠子。
珠子看起来很一般,甚至卖相都还不如一颗黑珍珠来得隐忍注目,若是随便拿出来混在一顿废品中,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
没有光泽,还很旧,上面也有裂痕,看起来就是一颗普通劣质黑玉珠。
但是云潇却能肯定,这就是他所说的定魂珠,和记载中几乎一样。
没有外放的光华,只有内敛的死气,只因为这颗珠子中,不知道已经沾染过多少魂魄,吞噬过多少魂魄。
记载中,定魂珠最先是白色的,只是后来随着所吸收的魂魄越多,颜色越神,而能力也越强。
虽然流落到人间,多少有损,但是却依然力量犹在。
而现在加上弄清楚碧草体内的那力量是他本源的妖力,他便可以放心的用这颗定魂珠先让碧草里边的力量和任何魂魄先定住,然后直接取出神杖便可了。
这可是比原来计划的要简单直接得多,而且说不定到时候碧草还有另一番造化。
一直被神杖拖着并压制,反抗再压制的妖力,一旦神杖离开,恐怕会翻上好几倍,让他修为大为精进。
不得不说,这条小蛇,总是幸运得让人嫉妒和无奈。
“是定魂珠,不得不说,你很幸运,他也很幸运。”
得到了肯定回答,欧阳珩终于能完全放下心来了,“他呢?如何了?”
“本来很糟糕,不过再过几天估计会前所未有的好。”云潇手轻轻在戒指上一抹,手心出现一个白玉盒子,递给欧阳珩,你先看看吧,我去准备一下,晚上开始。
在来见克莱德尔的前,他便把碧草装进盒子,放入了他的储物空间,就怕被他所察觉,好在现在的碧草完全被隔断了与世界的怜惜,不需要呼吸。
欧阳珩在接过盒子打开后,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条裂痕,随后眼中便是迸射出阵阵杀意,但是很快又收敛起来。
他终于明白云潇刚刚说的本来很糟糕是什么意思。
看着里边这条惨不忍睹,蛇身破败的小蛇,若不是相信云潇的品行,他真会怀疑这小蛇是被云潇刻意虐成这样,甚至云潇所说,都是为了骗取定魂珠的。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刚刚升起的狂躁,闭了闭眼,随后再睁开。
手指轻轻在那破败的蛇身上滑动,现在对于这条小蛇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了,只觉得很是心疼。
云潇所说的准备其实只是去试试定魂珠并进行控制而已,并不需要多准备什么。
不过虽然现在难度降低了许多,但是这件东西毕竟不是他们那边的宝物,对此的运用,他还是很陌生的,若有半点出错的话,那便弄巧成拙了。
晚上的时候,欧阳珩带着碧草来,云潇已经等候在园子里。
当空圆月高挂。
“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被放在石桌子上一个白玉水盆,小蛇孤零零的盘在水底,水中倒影着天上的圆月,正好把小蛇圈起来。
“月亮升到最高的时候。”云潇负手看着天上的月亮,淡淡的回答,一只手把玩着那颗定魂珠。
但是在人类看不到的空气中,一丝丝绿色的光线不断的向水中缠绕过去,然后钻入小蛇身体中。
欧阳珩看着那水桶中没有任何生机的小蛇,眉心一直皱得死紧,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可以看出来他正在努力的忍耐和压抑。
他无法想象,这就是那个单纯活泼开朗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