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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贵人的身份,春分犹豫两分,最后还是多嘴了,“不瞒公子,小奴也不爱惹事,旁时定是搪塞而过的,今日公子问之人那边,对小奴曾有过恩典。”
所以,他因此就甘冒杀头之险以实相告?
“四公子不知,那位是四皇子,如今养在清凉殿,上晨在御花园不小心冲撞了兰昭仪,被罚着了。”
冲撞昭仪?
这个时代的昭仪还没有妃位大,不过昭仪位同二品,是有自己的宫殿的,但那得赐了封号才可为一宫之主。
这兰昭仪听着想来是赐了宫的。
宫沐挑眉,也不去问内侍为何不提四皇子为何养在清凉殿,也不提这个时候年满五岁的皇子本应该在南书房授课为何会出现在御花园,更不提他区区一个小内侍怎会知晓这些。
当然,不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或者是不代表他猜不到。
一个昭仪,跪罚一位皇子?
听着他都忍不住想笑了,即便他只是个穿越来的,都觉得这种事未免太过可笑,更别说活在这个嫡庶尊卑皇权主义的奴隶社会的土着们?
然,这种事却是发生了的,还实实在在地摆在了面前。
这种要命的闲事,是宫沐管不着也不能管,原来的打算是不应该管的,此时,他却微眯着那双会勾人的眼,轻飘飘地瞥了下面前微弯着礼的内侍。
“这话,是刘伴伴让你说的?”宫沐在人前说话的语气向来很淡,和他的神情一样,语速也很慢,又轻又慢,听着就像春风挠人一般,却听得这内侍“噗嗵”一声就跑下了。
看着这一跪,宫沐反应倒是快,语速都变了,带着诧异似的:“哎?内侍大人因何要跪我这区区草民?”
春分:“”抖着没敢起来,却也不知怎么回话。
您哪是区区草民啊!
放下了茶杯,春分不起来也不知怎么回话,宫沐也懒得跟他计较,恰好此时从殿外走进来人,正是领着宫沐进宫的刘总管。
人家是内侍总管大人,宫沐这会儿很识趣地起身,很轻淡地唤了一声:“刘总管。”
刘总管朝他依然是那笑呵呵的模样,然后低首朝跪下的春分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连个伺候都做不好,留你何用?还不滚出去!”
春分跪着拘拘儒儒地往后退了几寸,弓着腰站了起来,一直就这么弓弯着退了出去。
刘总管抬首又朝宫沐露着那老好人般的笑脸,语气很是客气,“让四公子见笑了,这狗奴才不懂规矩。”
挑眉,宫沐还是那冰冷美人的模样,不答话也不询问。刘总管只得道:“圣上召见您呢,请随咱家来吧。”
至于方才话题一事,刘总管只字不提,宫沐也不再问,便随他从偏殿去了议政殿,路过门口时,仍看到那站得笔挺的官员,一脸的肃然正气。
收回视线,跟着跨进了议政殿。与偏殿相比,议政殿简直金碧辉煌,据说是缩小版的华夏宫(当今朝最威赫磅礴的宫殿,文武百官上朝面圣的地方)。
能在这种地方被接见,这是凡人多大的福气那就不说了,殿前御桌后坐着的那威仪万千一身明晃晃土豪金的,不用猜就知道是当今圣上了。
还别说,当今圣上虽然上了年纪,但看着还是个美大叔,能上位者,自小便精英模式地培养,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即便是上了年纪,也还是老帅哥一枚。
宫沐跟着来到御桌前约一丈处站着不动,边上回到位置伺候的刘总管有些着急了,换了旁人他还能叱喝一声,可眼前这如仙神般的少年
当今天子姓姜,名元弘,年号弘昌,故称弘昌帝。
弘昌帝今年五十有二了,早年征战沙场落下不少病根,如今看着是年轻,实际上身体已经掏空,大不如前了。看到有来人,侧着身换了个坐姿也不必端着难受。
瞧着御前立在那儿少年模样之人,弘昌帝也不恼,特别和气地摆手制止了刘总管想喊出的话,沉浑着声道:“你便是那宫家四子宫沐?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从进殿开始宫沐偷瞄了一眼皇帝美大叔之后就一直垂首,听闻那声音便缓缓抬起,即便是一国天子,弘昌帝也不禁吸了一口气,如此沉鱼落雁之容貌,真是尽态极妍,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都被比得黯淡无色了。
“果然是绝色佳人,当得起这‘天下第一美人’之称,便是朕的三千佳丽也要黯然失色。”弘昌帝感叹,“长渊(续祁少将军的字)好福气啊。”
“圣上谬赞,草民萤火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劳资堂堂汉子你拿一堆女人跟劳资比个球啊!
垂下头的宫沐内心咆哮,面无表情一脸冰霜。
弘昌帝看着美好的容貌心情也好,很是平易近人地笑着,“你倒是谦虚。”话头一转,笑也敛了,“见了朕,你因何不行礼?”
这话,是问得寻常,不带责备,不带威压。但那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势,便是不出声也能压人三等,更别说这么一个大逆不道之罪扣下来了,是个人都会吓得噗嗵一声跪地,然后来一句“罪该万死”。
当然,这不包括宫沐。
不说他胆有多大,纯粹只是因为他是个外来魂不知天高地厚罢了,这种电视上看惯了的场面再身临其境也不会让人感受到所谓的诚惶诚恐。在他眼里,皇帝只是权力大的人罢了,真不是什么天什么子。
第141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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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祁:“”这人怎么就不似旁人一般听话呢。
“再动就扔你下去。”想他赫赫凶名在外的杀神如今居然需要用上威胁的手段才能令人安份?
不知为何;续少将军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
被威胁了的人怔住没再动;眼底尽是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威胁了!当然;在其后的续少将军是没有看到的,估计此时的他也不想看到被自己威胁之人的神情。
不知是顾忌到宫沐是第一次骑马还是纯粹想拖一拖让更多人看见;又或者只给某一个人知晓;马速并不快,也不过比慢跑快那么一点。
本来就别扭,宫沐又犹豫着不太敢再挣扎,心里头难受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放、放我下去吧,这样不好。”
向来惜字如万子的少将军疑问了:“有何不好?”不,其实这种事他从来不会好奇更不会询问的;但此时却问了。他做事向来有分寸有极强的主导,既然他如此为之;明确此做法无不妥之处。
宫沐“”居然还敢问?“您不觉得这样不成体统吗?您不觉得如此有失数吗?您不觉得装出来的恩爱瞒不过您想瞒的人的。”
前面几项续少将军真心诚意会回答:“并不觉得。”当然;他事实上并未回答;听闻最后一句时也难免有少许的诧异。这个人;果真让人猜不透。
有意思。
“你既知晓,配合便是。”于是;他说出的便是这么一句;倒也不是威胁。
只是;听进宫沐耳里;何止威胁?脸一绷,就真不痛快了。
“少将军若想沐配合亦不是不可以。”宫沐的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不用扮演那就是清冷的原身那高冷而情寡模样。
这气氛的冰冷,向来不管的续祁也感觉到了,不免挑了眉头,“此言何说?”
挣了挣仍纹丝不动,宫沐有些气馁,身后靠着结实的胸脯很不自在,但还是忍了,吸一口气,语气坦然,“想必少将军对此婚事未必真心,沐不求其他,只求少将军事成,将此婚事退了,便是沐最大的恩惠。”
如此坦率,令人侧目。
续祁知晓此人并不太意愿这门婚事,但从未放在心里,能做少将军夫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这人不喜就算了,还如此巴不得离得远远的,真是
“只要你好好配合,本将可以答应你。”
“君子主言,驷马难追!”宫某人当下就高兴了,一点儿都不掩饰,实在是叫发事人郁闷得紧。
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被人如此欢乐地退亲,续少将表示很阴郁。
续祁将人送回宫家正门前,抱着人下了马还未松手,宅门有人守着,一瞧见赶紧上前伺候,宫沐见有外人,一急,挣了两下终于重获自由。
因着身高差距,宫沐只得仰脖子抬起那小下巴,神情不善,“少将军适可而止。”
虽然约定了配合,但也不要做得太过,过犹而不及。
不知怎的,续祁瞅着这人这精神的模样,觉得特别意思,连带着心情都爽利了些。
冷着一张英俊的脸,“沐儿可是说笑了,你我即将成亲,亲密无间自然是不怕人瞧见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伺候的已来到根前,正巧全听了去。
沐儿?听得一身鸡皮疙瘩,瞪一眼这厚脸皮的,宫沐懒得理他,甩袖转身就往大门走,连个再见也不说。
身后的续少将军大人心情甚好,不计较那点失礼。
心情甚好的续少将军翻身上马,直奔将军府,到府门甩了马鞍大步入内,经过正厅时被仆人唤住了,说是夫人有传。
见了屋,行了礼,“母亲。”
瞧着自家儿子那寡言的样子,续夫人早已习惯,见惯不怪了,只是,儿子眉眼之间的喜悦,身为人母,哪有瞧不见的,不免就惊奇了。
“祁儿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顿了顿,“下人主才说,祁儿是去宫中接未来的儿媳了?”
本就不是藏着掖着的事,被续夫人知晓也不奇怪。被问了,续祁大约是心情好,难得的回了一句:“嗯。”
嗯?嗯的是遇到好事了还是去接自己未来媳妇?
续夫人扬眉,也没放人,“如何?皇帝因着何事把你那未来媳妇召进宫?”
知晓自家生母的性子,若不交待个清楚,估计今日走不开了,便也就勉强多交待了几句,“儿未曾进宫,所以不知。”他的确未入宫,不是不得入,而是不想。
自己若没事在那位面前晃悠,不惹得那人心里发急才怪,少进宫罢,眼不见为净。
续夫人又再挑眉,“如此说来,我儿实为只是接儿媳回府?”她的儿子她最了解,这门婚事他必是不情愿的,却为了大局不得不顾全面,的确是委屈他了。
只是,瞧着却单单去将人接了再送回府去,的确是事出她意外。
“我儿对这未来的媳很是满意?”不怪她如此,儿子的表现很叫她不解呐。
满意?
续祁脑里闪过那人多彩的神情,还有那表里不一内外不同的表现,不满没有,满意又说不上,至少不讨厌罢。
见儿子不答,面色带着沉思,续夫人忍不住又挑了一回眉,这前兆也不算坏。
端着热茶,续夫人不再追问,续祁便告退回自己院去了。
瞧着儿子那轻快离去的背影,续夫人觉得得重新看待这婚事了。瞧着布置着得不多的上下,招来了下人,又重新添置了许多。
此时,离大婚那日,不过只剩不足二十日。
宫沐终于还是有点儿心急了,虽然与那续祁有过口头约定,但若真成了婚,想再毁婚岂不是更难?
可是,看那个男人也不像是欺骗蒙混那种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呢?越想越焦急,觉得不问个清楚他寝食难安。
“黎生。”朝门名唤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