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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非轻咬牙切齿的说,语气里充满仇恨。
瞿非轻没想到,瞿星辰会反咬她一口,而且咬的那么狠那么深;正中她的软肋;让她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瞿星辰已经从当初那个稚嫩的儿童变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郎;他演戏演的很好,在他的父亲死了之后,他就伤心了一阵,在伤心一阵之后,就像完全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甚至在他姑姑面前对她父亲的死亡表示不屑一顾,嫌弃他父亲性格十分懦弱。
瞿非轻当时只当这个孩子心性狠辣,可担重任。
没想到他把仇恨藏的那么深,可以说是忍辱负重,谋划了十四年。
“瞿非轻,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滋味。”
瞿星辰做两手准备,一手是前朝,一首是后宫,前朝失败了,不过没关系,苏辛那边成功了。
瞿星辰一直在和苏辛套近乎,十几年过去了,就算当时的苏辛有着疑虑,也没有想到他现在会突然出手。
武器刺进了心脏,没得救了。
“你会没事的。”
瞿非轻握着苏辛的手。
“给我治好她。”
瞿非轻的表情恐怖异常,看着拿着医箱的太医。
“陛下,节哀,臣实在无能为力。”
太医弓着腰发抖,语气颤抖的说。
“滚出去,全部出去!”
瞿非轻知道,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书卷跪着不肯走,瞿非轻懒得管她。
“会没事的。”
瞿非轻往苏辛的体内输送内力,想要让手里握着的冰凉的手暖和起来。
“非轻,我要走了。”
“闭嘴。”
瞿非轻有些失控,她甚至是哀求的看着苏辛。
“不要走好不好。”
“对不起。”
苏辛很少会说对不起,但这一次她说了,真心实意。
“你说过会陪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骗我。”
“我真的要走了。”
苏辛说话都已经很费力,声音很低。
“非轻,我好冷,也好疼。”
“非轻,真的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没能陪你一辈子。
本来按照他的估计,她还能再陪她十年。
十年,很长很长了。
苏辛没再说话,瞿非轻抱着她。
“你以前不是很想出去吗?等你这次好了之后,我带你出去怎么样。”
“我带你去看我们瞿流国最美的一个地方。”
“非轻”
苏辛最后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瞿非轻的表情僵住,颤抖着,将手指放在苏辛的鼻下,探着她的鼻息。
苏辛死了。
她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压抑的嘶吼从宫殿里响起,听的人心慌慌,心沉沉,生出许多悲伤里。
苏辛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的时候,出现在白色的空间里。
十四爷,她一定很难过。
宿主任务完成,扣除一切消耗之后,现实世界寿命为十个月,冻眠解除,现实世界返回中。
苏辛睁开眼,在裘轻轻的家里。
苏辛下床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的脸。
镜面光滑,是现代的玻璃镜,不是古代的照人都照不太清楚的黄铜镜。
原本应该是无比熟悉的属于自己的脸,现在却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毕竟她穿越过去的十五年,和那个人认识了十四年,那么长那么长。
请宿主好好享受自己的时光,有任务十四会通知您的。
好。
番外——离开后的世界
苏辛的尸体在瞿非轻的怀里一点一点失去温度。
瞿非轻沉默的抱着苏辛,低着头把头埋在苏辛的怀里。
书卷跌跌撞撞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想要碰苏辛,却被瞿非轻推开。
“滚。”
瞿非轻站了起来,把苏辛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书卷捂着脸哭,她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一个是卑微如斯的婢女,但是书卷现在也没觉得瞿非轻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样的可怜,因为一个人的死亡。
瞿非轻把苏辛抱去了地牢,那里关着瞿星辰。
瞿星辰被绑在受刑架上,有人为瞿非轻搬来了椅子,瞿非轻把苏辛扶坐在上面。
“乖,我替你罚他。”
瞿非轻亲了亲苏辛的唇角,表情温柔。
牢里的狱卒都死死的低着头,不敢看那个场面。
陛下可能是疯了。
瞿星辰对着瞿非轻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纵使他现在伤痕累累。
“姑姑,你给我的,侄儿全都还给你。”
瞿非轻看着旁边的刑具,嘴角那抹温柔转变为阴森的冷光。
惨叫声不绝于耳,绕是天牢里折磨人的老手,也忍不住头皮发麻。
瞿非轻在折磨瞿星辰,却偏偏不让他死了,吊着一口气,叫了太医来,用了药给瞿星辰治。
瞿非轻坐在椅子上抱着苏辛,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已经死了。”
瞿星辰的脸已经被毁了,他抬起头吐出这句话,笑的像个恶鬼。
“寡人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太医会意,把瞿星辰给毒哑了。
寡人寡人孤家寡人。
瞿星辰还是死了,被瞿非轻凌迟而死。
执刑的时候大臣都在场,有人破口大骂瞿非轻为皇不仁,残害骨亲,会遭天谴。
瞿非轻冷冷的看着那人,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你就陪他一起下地狱好了。”
为皇不仁?瞿星辰害了苏辛,便是让他死上一万遍也不够,千刀万剐也无法解心头之恨。
残害骨亲?自从她登基起,杀父杀兄,还怕杀自己侄子?
天谴?瞿非轻不信命,可是当碰到苏辛之后,她又开始信了。
是不是上天的安排,所以让她遇到了苏辛。
又是不是她太过残暴,所以上天让她遭受这种痛苦。
苏辛下葬的那天,瞿非轻给她换了衣服,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让苏辛下葬皇陵,在皇室族谱上写了苏辛的名。
若是用旁人的眼光来看,瞿非轻和苏辛都是奇女子。
瞿非轻自冷宫出来,以一介女子的身份年少登基,手段狠辣残暴,弑父杀兄逼死弟弟,是罔顾人伦的暴君。
苏辛从一介无名青楼清倌,爬到了别国女皇的床上,最后还进了人家祖庙,上了人家族谱。
何韵书知道了苏辛死了的这件事情,在里苏辛很远的京城里,流下了一滴眼泪。
这十四年见,她们见过三次,何韵书知道苏辛过得好,她也就放心了,忽视掉自己心里怪异的酸涩的感觉,笑着祝福苏辛,身边也有了自己的男人。
可是现在苏辛死了,何韵书觉得心里有些空。
“怎么哭了?”
男人温柔的给她擦去了眼泪。
何韵书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话。
“我只是想到了以前。”
以前少年模样,初入异世遇到的美丽姑娘,街下一眼,再也难以忘怀。
瞿非轻葬了苏辛,书卷去守了皇陵。
所有的兄弟姐妹死的死,嫁的嫁,离得近的就只有瞿非昀。
当初笑点极低的女子被时光雕刻的无比成熟,她已经是几位孩子的母亲。
瞿非轻从瞿非昀的孩子里要了老大过来,开始悉心的教导他。
她教那个孩子御下之术,帝王之道。
瞿溪陵觉得自己的姨母是一个好皇帝,虽然很多人都觉得她残酷暴戾。
瞿溪陵还觉得,他姨母现在看起来活着,却好像已经死了。
“作为一个皇帝,寡人要告诉你,你要当断则断,不可妇人之仁。”
“作为你的姨母,寡人要告诉你,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握在手里,不然会后悔。”
“寡人的教训,斩草要除根。”
如果她当初不心软,下手杀了瞿星辰,或许苏辛就不会离她而去了。
她也不必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拥大好河山,享无边孤单。
第65章 民国旧影17()
自带防盗;比例50%;请勿跳章太狠苏辛的手在瞿非轻的背后轻抚。
瞿非轻没有穿着华丽的朝服;穿着常服;头发被松松的束在脑后,看起来很不羁。
瞿非轻的身体一僵;条件反射的把人推出去;苏辛却用力的把她抱住。
苏辛内心感叹瞿非轻好有料,柔软压迫在她的胸口;苏辛甘拜下风。
瞿非轻看不见苏辛的脸,烦躁的蹙眉,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就算给予的是温暖的怀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轻用上内力;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这一舔,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咋办?
宿主放心,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