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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已经消失了吗?
嗯。
苏辛等着书卷来给她上妆,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够如人所愿的,苏辛帮不了书卷。
书卷喜欢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努力扮演原主帮她完成愿望的苏辛,苏辛不喜欢书卷,只觉得她是个挺好挺可爱的丫头,别的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就不必去多说,苏辛现在和瞿非轻待在一块儿,算是承认了彼此的名分,确定了关系,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书卷仔细的帮苏辛上妆,弄好以后,给她挽上发髻。
弄好一切之后,还是白天。
到了吉时,书卷为苏辛盖上了红盖头。
苏辛坐上了软轿,被抬往一个地方。
苏辛感觉没有走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只细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处,自然知道是谁。
苏辛被瞿非轻牵着小心的下了轿子,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跟着瞿非轻的方向移动。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只放了一个牌位,是瞿非轻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对拜的时候,苏辛的额头和瞿非轻的碰撞,以后便在一起了,生活难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苏辛那晚的记忆分外的清晰,摇晃的红烛,张贴的喜字,还有眉眼缱绻的瞿非轻。
张扬的红色充盈着整个空间,勾缠的亲吻从眼角落到唇瓣。
与汝结发,与汝同欢。
苏辛的日子过得像甜腻的虐狗剧,却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们相识十四年。
何韵书是这么想的,自家好友这么一颗好白菜,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一头猪给拱了。
“怎么,你朋友?”
羽弘良挑眉,像是没想到何韵书居然会和一个外地来的平民做朋友。
羽弘良贵为皇室,自然是看人有一套,眼前这位女子模样秀丽,自是出众,眉宇间也有种干净的味道,像是不俗,走路的样子瞧着是训教过的,不过那种气度同大家闺秀来说是有些差别的。
苏辛倒是不知道面前的五王爷脑海里弯弯绕绕对她的身份想了许多,她自是压制了自己的气场,真正的她其实也不比瞿非轻好到哪里去,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帝王的霸气,但是有一种血腥味和冷冽感,如果不压制的话,崩人设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管是苏辛还是雪摇,可都没有贵气这种东西可言,苏辛是一个放纵的独行侠,在枪支炮弹里度过自己的青春,雪摇呢则记事于青楼,能培养出几分雅致已经是不错。
“对,我朋友,所以不许乱打主意哦。”
何韵书亲热的挽着苏辛的手臂,看起来姿态亲昵。
“雪摇,你想要做的事有进展了吗?”
何韵书最近发展的还好,虽然府里的人总是刁难,什么庶母庶姐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她,发现她不疯之后,就各种陷害。
无意之间认识了这个超爱调戏姑娘的五王爷,谈论了一番之后,成了好友。
“没有。”
苏辛做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是没进展,不过也离那个机会不远了。
“什么事儿?”
第295章 神迹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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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八九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这游戏玩一会儿是挺解闷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苏辛的路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抖,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笔从椅子上下来,看着庭院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轻就从庭院门口走了进来,瞿星辰奶声奶气的行了一个礼。
“参加姑姑。”
苏辛和书卷也行了礼,苏辛看着瞿星辰的动作,这孩子是对瞿非轻的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发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