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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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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元昌很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现在也不能算错。这些射击功底扎实的特警枪法很准。复活者最初带来的震撼和恐惧,已经在他们心里渐渐消失。从大厅里扑过来的事故死难者差不多被干掉了三分之二,虽然警方的攻击线不断后移,复活者的数量却在稳步减少。

    齐元昌偏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在约莫十米远的位置上,手持自动步枪的武警已经完成了攻击队列。按照事先制订的计划,他们会替换前面的特警,成为新的攻击主力。

    三十发弹匣很快打完,特警们迅速散开,朝着武警所在的战线后方跑去。他们需要时间装弹,然后重新构筑另外一条新的防线。

    这并非齐元昌的独创,而是昨天晚上从市局方面发过来的重要信息。

    不仅是本市,其它国家和地区也遭受了病毒的侵袭。目前,病毒扩散的区域面积很小,只是在中东和非洲等战乱地区有所发现。出于稳定局势的考虑,病毒信息没有对外公开。不过,国际刑警组织和一些国家机构已经介入。针对感染者死而复活的现象,已经它们的攻击方式,专门研究出这套特殊战法。

    即便是柳城县殡仪馆里的这次混乱,也绝对不能走漏消息。齐元昌很清楚上面为什么这样安排。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维护稳定来得重要。很多事情,无论瘟疫还是自然灾害,其实造成的破坏性不大。更多的,还是人为的因素。

    在恐慌面前,民众都有跟风心理。每当到了这种时候,警察和军队就是稳定一切的前提。

    齐元昌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入了所有人耳朵里:“第二编队,射击。”

    黄河手里的霰弹枪正在发热,他朝着枪膛里迅速填充弹药,端起枪身,朝着正前方瞄准。

    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视线。

    满身血污的法医唐威从地上慢慢爬了过来。

    他的一只脚不见了。一条胳膊朝着诡异的方向扭曲着。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子,肠子脱出体外,与大量血污混在一起,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暗红色血痕。

    黄河感觉鼻孔有些发酸,眼睛也变得湿润。

    就在昨天晚上,我和他还坐在一起吃饭。唐威说,他的胃不好,不能吃得太快……

    他现在眼睛里一片浑浊,被可怕的灰白色充斥着。那是一种呆滞到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可怕眼神。

    如果我昨天晚上的态度更加坚决,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走,唐威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黄河忽然觉得很想哭,想要杀光眼前这些该死的疯子,所有死而复活的怪物。

    武警与特警之间的配合不是很好。他们从第二队列冲上来的时候,队形变得有些混乱。几个人的武器甚至碰撞在一起。尽管齐元昌已经下达了射击命令,至少有三名士兵没有及时开枪。对面的复活者抓住机会,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不要命地猛扑过来,抓住一名武警战士的小腿,张开大嘴,狠狠咬下。

    突如其来的变乱使所有人都惊呆了。

    “开枪!打他们的头,快啊!”

    齐元昌连连猛扣扳机,带着狂怒从队列后面冲过来。他一把拉开位置中间被恐惧和混乱惊得不知所措的一名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射空手枪子弹。然后,迅速换上新的弹匣。

    一年结束了,老黑得感谢一些人。读者、编辑、朋友……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一些我从未想过的事情。是我自己犯傻,也可能是因为运气不佳。错误之后就是厄运,总有很多事情绕不过去。忽然发现一年到头平平安安真的很重要。钱多钱少不是生活的核心,开开心心才是重点。再次感谢诸位帮助老黑,给予老黑的兄弟朋友,无论我们是否见过面,无论我们亲近还是疏远,所有帮助过我的人,老黑都会记在心里,感恩一辈子。

    请记住本书:。。阅读网址:

第六十三节 痛苦() 
被咬住的士兵根本无法挣脱。饥饿已久的复活者根本不会松开到嘴边的食物。尽管他惨叫着,抡起枪托不断扭打,放声尖叫,用另外一只脚拼命狠踢,仍然无济于事。

    “快让开!”

    黄河端着霰弹枪从后面冲上来,怒吼着,瞄准趴在地上的女性复活者头部扣动扳机。如雷般的枪声过后,大团钢珠呈扇形裹住了她的脑袋。整个上半身血肉模糊,脖颈顶端的头部被彻底打烂,面目全非。

    他的动作太大,又是冲在最前面,立刻引起了几名复活者的注意。

    一个穿着t恤衫的男性复活者扭动身子,张牙舞爪扑过来。黄河手中霰弹枪刚刚完成发射,尚未填充,想要再次装弹已经来不及了。顾不得多想,黄河连忙拔出挂在后腰上的02式左轮配枪,对准这名复活者头部连续射击,子弹在空中飞掠,准确命中了复活者头部。眼球被炸得四散飞溅,面积肌肉以粉碎状态在空中飞扬,就连他的牙齿也被撞断。可是,这名复活者仍在顽强的前进,丝毫不肯放过黄河这个鲜活的猎物。

    “该死!究竟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这种武器?这他吗的还是枪吗?这……这根本就是玩具!”黄河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一边手忙脚乱抓起放空的霰弹枪,朝着正在列队射击的武警后面拔脚跑去。

    塑料弹头的威力就是这样。即便是在很近的距离,也无法打穿颅骨。尽管复活者头部被打得血肉横飞,却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害。

    齐元昌目光阴沉,他的脸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扭曲。

    握紧已经换过弹匣的手枪,他弯着腰,避开排成直线的攻击阵列,从一大堆烂肉和破碎器官当中,抓住那名被复活者咬过士兵的肩膀。他的五指如同钢钳般坚硬,一边朝着距离最近的复活者开枪射击,一边用力拖住那名士兵,将他从血肉堆中直接拉了出来。

    最后一头保持直立姿势的复活者,成为了所有人集火攻击的目标。至少有几十发子弹同时朝着他的头部呼啸而去。眼睛、嘴巴、鼻孔、面颊……所有部位顿时都被穿透。空中飙出好几道污血,整个头部如同雪球遇到沸水一样迅速融散,巨大的冲击力使整个身体后仰,重重倒在了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血腥恶臭与这股气味拼命争夺占有领地。齐元昌低下头,默默看了一眼正在碎肉和内脏堆里艰难爬行的法医唐威。他大步走过去,站在距离唐威三米多远的位置,双手持枪,准星牢牢对准满面凶狠,已经没有任何人类特征的唐威眉心。

    “砰————”

    巨大的后座力使齐元昌双臂一震,法医唐威的整个颅顶都被炸开。

    看了一眼脚下毫无知觉的尸体,齐元昌转过身,抬手指着那名被咬伤的士兵,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他捆起来。”

    带队的武警军官不明就里,很是恼火地问:“为什么?”

    “他被咬过,已经感染了。”

    齐元昌没有更进一步的解释,把命令对象转为在旁边待命的几名特警:“把他固定在椅子上,手脚都要铐住,动作要快。”

    说着,齐元昌把视线焦点转向武警军官:“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如果有意见,你可以向你的上级主管反应。可是现在,在这里,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受伤的士兵已经被手铐固定在一把椅子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眼睛里全是惶恐,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没错,你是行动指挥官,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警察,他是我们的人。”

    武警军官一直在冲着齐元昌咆哮:“他受伤了,你应该立刻送他去医院。”

    齐元昌没有争辩,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来不及了。”

    武警军官一愣,下意识地问:“你,你什么意思?”

    “他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

    齐元昌盯着军官那张淌满汗水的脸,侧过身子,指着地上那些被射杀的复活者说:“这是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直接侵入人体的病毒。目前为止,还没有研制出能够有效缓解症状,或者免疫的疫苗。如果你不想让更多的人感染,就必须狠下心来做事。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武警军官怔住了。片刻,他神情恍惚地摇摇头,目露凶光,冲着地上狠狠啐了口浓痰:“我不信。你,你骗我!”

    双眼发红的黄河从旁边冲过来,指着面目全非的法医唐威,朝着武警军官连声狂吼:“过来看看,你****给老子过来看看。这是我的同事,我的朋友。他昨天晚上留在这里检验尸体,结果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才会那么好心?你以为我们都是冷血?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死了!他死了!”

    黄河的模样就像是疯了。齐元昌不声不响抓住他的胳膊,脸色铁青,将他一路推出了走廊。隔着很远,还能听见黄河带有哭腔的叫骂声,人们看见刑警队长齐元昌一直把黄河推到警车面前,用力把他塞进了车厢。

    一切都结束了。

    卫生防疫人员在现场忙碌,散碎的尸块被装箱打包,直接送往殡仪馆的火化车间。几辆装满石灰的卡车开进场馆大门,带着厚厚手套和口罩的工作人员立刻迎上去,把一袋袋包装好的石灰扛下来,在走廊上到处播撒,地面也被垫高。脚踩上去,有种厚实的绵软触感。

    齐元昌扯下身上的装备,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拿起自己的外衣,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慢慢抽着,脸上全是严肃的神情。

    黄河在后座上沉默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瞪着正前方,嘴唇紧抿,一副随时准备与人决斗的样子。

    武警军官在走廊外面打着电话。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声音,却可以从他的表情和动作看出,似乎正在与电话那端的人激烈争吵。等到打完电话,他的脸上一片颓然,眼睛里全是悲哀。

    他慢慢走到齐元昌身边,抬起头,用黯淡无光的双眼看着远处被特警们看住的受伤士兵,声音干燥而沙哑:“你说的对。我……我愿意服从命令。”

    齐元昌浓密的眉毛微微晃动着。他最后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松开手指,烟头掉在地上,抬起脚用力将其碾碎,齐元昌从枪套里拔出手枪,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从武警军官身旁经过,朝着捆绑在走廊尽头的受伤士兵大步走去。

    刚走出不到两米,齐元昌听见身后传来近乎哀求的声音。

    “下手痛快点儿,别让他受罪。”

    齐元昌停下脚步,默默地点点头,脸上神情一片肃穆。他做了个深呼吸,再次迈开了脚。

    行刑的场面没有让其他人看见。尽管齐元昌已经加装了消音器,外面的人仍然可以听见轻微的枪响。

    武警军官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像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齐元昌从禁锢受伤士兵的屋子里走出来,他才突然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歇斯底里痛苦起来。

    几名士兵连忙围过去轻声劝说着。齐元昌仿佛对这一切熟视无睹。直到他走近警车,拉开车门的时候,一名守在附近的武警士兵才叹息着说:“那个被咬伤的人,是他的弟弟。”

    齐元昌眼睛里掠过一丝悲哀。

    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坐进了驾驶室。

    ……

    王福寿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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