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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段晓雅洗漱完毕就去看上官锐,太医们基本上已经确定上官锐因为倒行逆施导致经脉受损,只怕再也不能研习武功了。
最终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段晓雅一下子红了眼眶,“对不起,对不起,上官锐,都是我的错。”
“好了,你要真觉得是你错,那你以后就住王府里保护本王可好?”上官锐笑意融融,这世间怕是有不少女子愿意投入这样一个男子的怀抱吧。
只是,一腔深情早已托付他人,面对上官锐,段晓雅不免心虚了几分,“你王府里高手众多,哪里用的上我啊。”
“晓雅,”上官锐急的一把抓住段晓雅的手,生怕她会从自己的面前走掉,“人再多又怎么样,我想要的只有你啊。”
“王爷,你这府上有没有小贼?”段晓雅盯着上官锐的脸,认真的问到。
“贼?”上官锐哈哈一笑,“本王的王府如果有贼,那顺天府尹的脑袋就要砍下来踢球了,晓雅你没事吧?怎么问这个?”
“没,没什么。”段晓雅摇了摇头。
又在王府停留了半日,段晓雅婉拒了上官锐的挽留,回了皇宫。
承乾殿前,段晓雅已经站了有半个时辰,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看看,昨日上官凌天的那股冷漠让她觉得内心很不舒服,这会进去又能说什么呢?
“殿下,要不老奴去通传吧,皇上要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一旁的安知良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看出点端倪。虽然昨日上官凌天那般冷淡,但是他跟在上官凌天身边多年,还是能感觉出对段晓雅的在意的。
“算了。”
转身,离去。段晓雅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只是这场难说的误会,又能怎么解释?
月华宫,一众宫人围在门口,纷纷翘首以望,见到段晓雅回来,连忙迎了上来reads;。
“公主,你可回来了。”
“太妃的谕旨到了半天了。”
“公主,快点接旨吧。”
段晓雅一愣,太妃给她什么旨意?
“太后口谕,蓝羽公主孝义动天,即日起前往佛堂为皇上与王爷祈福。”太监阴冷的口吻念完了,如蛇目一样的眼神盯着蓝羽公主,没甚好眼神。
原来是要赶她走……
“遵旨。”
空手而来,却也并没有什么留恋,倒是捡了平素里喜欢吃的点心夹在包裹里,随身两件朴素的衣服。
马车渐渐离开皇宫,两旁树影越来越远,曾经种种越来越像镜花水月。
段晓雅却并不知道在她马车离开的时候,皇城楼上,上官凌天一袭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虚弱的身体犹如破败的风筝,几乎摇摇欲坠。
“皇上,就这样让公主走吗?”安知良站在上官凌天身后,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
上官凌天苦涩一笑,“她的心不在皇宫里,就算留下来有什么用,倒不如放她离开,或许外面那个天空才是她喜欢的地方。”
安知良听着这话,心口微酸。
“皇上,也许公主,也许公主对皇上……”安知良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上官凌天挥手打断,“够了,不重要了。”
御房,暗影站立一旁。
“天牢那的密室,竟然有人进去了?”上官凌天眉峰紧皱,“是谁知道了密室的秘密了呢?锐王府可有什么动静吗?”
暗影躬身道,“皇上,锐王府一直很安静,并没有什么人进出。”
听了这话,上官凌天也有些不解,这天下间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密室的位置,虽说密室里藏得是什么他没有亲颜见到,但是这虽然不见却也不难猜出reads;。
“探查密室的人可还在?”上官凌天问道。
暗影连忙低声道:“皇上,那人还在,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
“有去无回。”
“是”
得了皇命的暗影立刻闪身而去,卷起一阵凉风,整个御房重又归于平静,只有上官凌天仍旧静坐在龙椅之上。
这张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的龙椅之上,却同样有着数不清的殚精竭虑,或许人们看到的只有表面风光,却疏忽了一时大意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阿锐,是你吗?”空荡荡的御房飘散着上官凌天的声音,而他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和上官锐从小一起长大的片段。
他们虽是兄弟,却渐行渐远,有时候当初的事情如今想来,却更加的徒惹伤悲。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手足相向,又该怎么面对?
而此时锐王府中,上官锐虚弱的身子仍旧躺在床上,虽然他的武功不及上官凌天,同样是倒行逆施冲破穴道,但是不该他就武功尽废。
没有人清楚,在冲穴的时候,他为了快一点,不仅是将全部功力调集一处,更是去冲击了死穴,虽然死穴是人体最弱所在,但是在全身穴道被封的时候,冲击死穴却不一定会死,而且速度会更快。
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段晓雅如果有什么意外,那么他的心会疼。
与其心疼死,不如拼死一搏。
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段晓雅平安归来,那么上官锐就觉得全部牺牲并不可怕。
“王爷,值得吗?”赵飞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问本王还是在问你自己?”上官锐回了一句,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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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路遇流氓()
“我自由了”
马车刚一出京城,段晓雅就忍不住张开手臂对着天空大喊大叫起来,从她来到这个异世界开始,就无时无刻不想着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广告
一开始是背负了天女的使命,后来卷入了各种感情的漩涡,一步一步走过的这些日子几乎都在她不喜欢的范围中发生。
“公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要去佛堂祈福是多少人都避之不及的差事,怎么您这么开心啊?”赶车的太监小桂子有些不懂的问道。
他们这些太监是没有办法,接了这样的差事,只能是顺天由命。
段晓雅觉得整个人都卸去了浑身的包袱,说不出的轻松,这回面对小太监的问题也是摇摇头,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皇宫里是寂寞的,只有出了宫才有无尽的快乐reads;。”
“公主,难道皇宫的荣华富贵你也不喜欢吗?”小桂子舔着脸问道,摸着马鞭的手搓了搓。
“银子?”段晓雅哑然失笑。
前世她是特工,赚的钱还没有来得及花,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鬼地方,顶着天女的身份摸到了密室里的宝藏,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珠宝,还没有来得及摸热,就被赶出了皇宫,如果说问她最不想要什么,那么恐怕就是钱了。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来何用?
如今这公主的帽子顶着,有吃有喝还有穿,如今又离开皇宫,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是她的极乐世界
“公主,小的们只是讨个彩头罢了。”小桂子嘻嘻一笑,谄媚的脸上挂满无耻。
段晓雅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了过去,想到当初自己和上官凌天借银子的时候,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自己也是对这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无限豪情,没想到,一转眼竟然都成了空。
也许,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不应该那么简单,走了这一路,都快把自己丢了。
她可是堂堂21世纪优秀的特工耶,从她这里拿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唇角一勾,素手翻飞,眨眼睛那块碎银子便重又回到了手心。
由着春风一吹,树上的嫩芽彷佛被催生了一般,只是一场春雨过后,就已经生出无边绿意,暖阳有些微凉,不过却天光明媚。
段晓雅朝小太监要了一身粗麻布衣,也在马车前头坐了下来,这种听风赏河山的感觉却是真的不赖。
“站住”突然一阵狂风卷过,马车前竟然多了一蒙面男子,白衣如雪,长发散落肩头。
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斜长的眉入发髻,弯弯笑着的眼瞳却让人直觉不像是什么好人。
段晓雅一愣,这是古代打劫吗?
不过要真的是打劫,那不妨好生玩玩,正愁没有事情做呢,有人逗闷子却也是一件乐事嘛。
“你是什么人,为何拦着我的去路啊。”段晓雅咳了咳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中性些,而不是女子的清脆。
白衣蒙面男子仰天一笑,尖锐又带着一副轻浮,“小妞,大爷看上你了,还不速速过来陪大爷去喝酒。”
“……”轮到段晓雅郁闷了,刚还想着玩别人,却没有想到撞到了行家,竟然一眼瞧出来她不是男人,这厮倒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如果你不肯呢,我就先杀了他,然后再杀了你,不不,大爷先高兴了再杀了你,怎么样?要不要来陪大爷喝酒,你自己决定。”说着,白衣男子将手里的大刀横抗在肩头,那样子似乎是笃定段晓雅非要陪他不可了。
马车上的小太监一听这话,已然是浑身颤抖起来,刚才曲意逢迎的谄媚劲半点也没有了,身子一软直接滚到了马车下面去了,连连作揖求饶。
“大侠饶命啊,饶命啊,小的不想死。”
段晓雅鄙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太监,摇摇头笑道:“你想让我陪你也该把面纱摘下来吧,一点诚意也没有。”
“面纱?”白衣男子一捂脸,慌道:“不不,不行,面纱是断断不能给你看的,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多话,你要是不陪,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是吗?”段晓雅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想杀她的人多的是,但是能够杀了她的,可还没有出现呢。
手腕翻转,马车上用来挂帘子的一枚珠子被段晓雅捏在了掌心,食指轻弹,一阵疾风便朝着白衣男子射去。
那男子连忙纵身躲闪,只是那珠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并不是要取男子的性命,闪身之间,珠子刮带着男子脸上的面纱一起摔落在地。
“你”望着眼前人的面容,段晓雅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这哪里是什么男人,这分明是一个女人。
虽然这女人她并不认识,但是让她震惊的是这女子眉浓如男人,更是在嘴上生了十分茂密的胡须,显然是雄性激素过多导致。
“啊reads;”白衣人一阵大喊,面容扭曲,“你这贱人既然见了我的面目,那么我就非要杀了你不可”
说着,提刀上前,几步就冲到了段晓雅面前,招招狠辣,恨不得立时置段晓雅于刀下,杀之而后快。
此时的段晓雅虽然不惧女子的杀招,但是这样打下去终归麻烦了些,而且这女子已经如此可怜,她倒也生不出什么憎恶之心。
“够了”终是怒了,段晓雅没有想到过招已快百次,这女子无数次翻滚出去,却仍旧欺身上前,当真是冥顽不灵,若换了别人,只怕是早就将其打死了,哪有什么好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
“你这个女疯子”
“是我是个女疯子”白衣人咬牙切齿,手上功夫依然不减,横着长刀就像段晓雅砍了过来,这一刀出奇的快,比之前面的进攻都要利落,看来是下了狠心,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了。
哪有女子不爱美,她练功出了岔子,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自然心态也扭曲了,又被段晓雅直接掀落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