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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怒道:“这不是欺负人么,这活我还就不干了,谁爱干让谁干去!”说完转身便向大门走去。
忽听徐氏说道:“且慢,先到我的屋里来,我有话说。”
贾仁禄道:“没钱白使唤人,这活我可不干。”说完头也不回,径自向前走去。
甫出数步,却见前面抢出两条大汉,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架着他便向后走去。过不多时,贾仁禄便被架到了徐氏的小屋之中,徐氏看了看他,挥退左右,道:“府里的下役向来是没有工钱的,你最近表现不错,好好干,过些时候,我升你的职,你就有工钱了。”
贾仁禄自从听孙翊提起妫览、戴员二人之后,便提心掉胆,生怕逃得迟了殃及池鱼,哪还有心思再在这府上活受罪,说道:“没有工钱的活我可不干,人人都说江东好,唉,我来过之后才知道上当了,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呆的了。”心道:“雇船的钱好象也不多,老子跑出去再想办法淘就是了。”
徐氏看了看他,笑道:“呵呵,想回家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怔怔出神,心神飞到了千里之外的长安。
徐氏道:“看来最近你是回不去了,我可听说曹操自主公不肯任子之后便有征江东之心。主公为了防止曹操来攻,已下令封琐江面,片板不得过江。”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什么!”心道:“防曹不过是借口,这是冲着老子来的。”
徐氏道:“你还是安安心心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吧,呵呵。”
贾仁禄心道:“这叫什么事嘛,在蜀中遇到了剑阁封关,在这时遇到封琐江面。老子的运气咋这么衰呢。不对,长江可是绵延万里,我就不信他能全都封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船家不过是多要些钱罢了,给他就是了。”
徐氏望了他一眼,道:“可你现在没钱。”
贾仁禄闻言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徐氏嫣然一笑,道:“你的心思倒也不太难猜。”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小妮子有些鬼门道。他妈的,这里可是是非之地,老子可要尽早跑路,实在没钱老子咬着牙再游一次长江,这活老子说什么也不干了。”说道:“你可知我刚才在想些什么?”
徐氏道:“我想你肯定是要走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算你厉害,我可要走了。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多多保重。”说完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走出数步,见徐氏也不上前拦阻,想来是有心放他,心下感激,便转过身来,道:“多多保重,妫览、戴员不是什么人才,你今后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
徐氏看了看他,道:“忘了告诉你了。山寇虽然平定,但丹阳依旧不怎么太平。为了防止盗匪同府里的下人勾结里应外合,我已下令从今日起,无老爷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门。”
贾仁禄心道:“看来这小妮子早知道我是谁了,这是在软禁我啊!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要早知是这样,老子还不如给孙权软禁呢,还有人侍候,现在可倒好还要侍候人。”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徐氏问道:“发现什么?”
贾仁禄道:“少装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徐氏道:“你不是秦钟么?”
贾仁禄一脸郁闷,哑然无语,徐氏抿嘴一笑,道:“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贾军师也有犯难的时候。”
贾仁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氏道:“我相公是主公之弟,我当然是站在主公这边了。主公已知道你在我这里,早已派人监视你了,想跑我看是不成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看来我这老黑脸是当定了。”
徐氏道:“呵呵,主公不过是想请军师做做客罢了,军师何必如此头痛?”
贾仁禄道:“唉,跟你也说不清楚。既然西洋镜已经拆穿了,这下人老子也没兴趣再做下去了。要软禁老子怎么也得给老子拨间总统套房,再给几个下人吧。”
徐氏道:“别软禁软禁的说得这么难听。既然军师说了,我这便让下人都给军师收拾出一间雅致房间出来。”
贾仁禄点了点头,徐氏道:“先生何时想通了,我便差人告诉主公。”
贾仁禄道:“告诉孙权,咱这是土地爷掉在井里。”
徐氏莫明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贾仁禄一摆手,道:“你让他别劳这个神了,要老子追随他,门也没有。”心道:“孙权早年颇能用人,到了老了就变得乱七八糟,听说陆逊就是给活活气死的,老子才不想老来受这份洋罪。”
徐氏道:“我这便让下人收拾房间去了。”
贾仁禄道:“若是你相公受到如此待遇,你会怎么样?”
徐氏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你我阵营不同,使君论说还是主公之仇,我如此做法,你也应该能够明白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老子原来一直担心妫览、戴员二人作乱。现在看来,老子该想个辙让他们早点作乱了。”
第240章 … 幽禁生涯
徐氏问道:“上次叔弼提到妫览、戴员之时,先生好象颇为吃惊,不知招览此二人到底有什么不妥?”
贾仁禄心道:“本来老子还想提醒你一下,让你不至于过早的做了寡妇。现在老子能不能逃出生天,可就靠这两个家伙了,这事怎么能让你搅黄了。不过话都已喷出去了,一时之间倒也不好改口,这咋整?”说道:“我身为刘使君帐下的军师,自然要对各地的风土人物有所了解,过样才好为主公举荐贤才。我曾询问过几位江东人氏,打听过江东人物,没听他们提到丹阳有什么厉害人物。再者妫览、戴员二人好象身有毛病,见不得光,这才隐居起来的,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妫览、戴员二人为什么会隐居不仕,不过既然曾出言让徐氏提防二人,总要往他们头上扣些屎盆子,于是便顺口胡诌,望能蒙混过关。
徐氏点了点头,道:“对的,先生之言甚为有理。此二人乃是吴郡名士盛宪门客,这盛宪因不服伯符,隐居不仕。伯符忌惮他的名声,屡欲除之,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伯符故世之后,主公接位,便找了一个罪过,将盛宪给杀了。妫览、戴员则逃亡至丹阳附近的群山之中隐居,此二人即是盛宪的门客,感念故主之恩,如何不为他报仇,我怕伯符之难会落到相公头上。”
贾仁禄微微一笑,说道:“夫人顾虑的是,伯符是出猎之时为许贡门客所刺。妫览、戴员这两个家伙一定也会如法炮制,夫人今后小心些,别让老爷单独出门也就是了。”心道:“你想不到的是,你老公是死在自己家的大门口,这我看你怎么防。你不是很会卜么,老子的身份,八成也是你卜出来的。这次你再拿个乌龟壳好好的卜卜,不就清楚了,哈哈!”
徐氏面有忧色,点了点头,道:“先生之言甚是……”
忽听门外响起了一阵若隐若现的抽泣之声,徐氏柳眉一蹙,道:“谁在外面?”
大乔应道:“我。”说完便走了屋来。
徐氏道:“我们刚才提到伯符,让你伤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大乔道:“没什么。”低下头来,取帕拭泪,跟着一仰秀颈,看了看贾仁禄,问道:“你就是刘备手下的军师贾福?”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正是。”
大乔道:“真看不出来。刘使君本孤穷无依,窜身一隅,自从有你辅佐之后,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势力竟已快赶上了袁绍极盛之时,真不简单。伯符要是能有你辅佐就好了,也许就不会……”说到此泪珠滚滚而下。
贾仁禄心道:“老子当初倒有点想投孙策,只不过他的命太短了。老子可不想在孙权的手下混饭吃。”说道:“伯符英姿伟岸,文韬武略,出类拔萃。的确是有望一统天下的明主,只可惜英年早逝,当真是天妒英才啊。”
大乔道:“军师过奖了,伯符虽英气杰济,猛锐冠世,但轻佻果躁,好勇轻出,最终陨身致败,没有先生说的那么厉害。”
贾仁禄道:“人道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一个人又怎能没有缺点,孙伯符可以说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只可惜他英年早逝,要不然……”
大乔看了他一眼,见他发自内心的称赞孙策,不免将其引为知己,道:“伯符临终前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仲谋身上了,还请先生佐其成事……”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夫人别再说了,要我投孙权那是没可能的。”
大乔道:“先生何以对仲谋有成见?伯符可是素来看好这个弟弟,屡次和我说起江东在他手上一定会无比兴旺。”
贾仁禄道:“这不是成见不成见的问题,忠臣不仕二主,我既已追随了使君,便不会再追随其他人了。你还是回去转告孙权,让他令请高明吧。”
大乔道:“江东人才缺乏,正需要像先生这样的英杰,还请先生再考虑考虑。”
贾仁禄笑道:“呵呵,你们把我也看得太高了,我只是一个骗饭吃的,哪里是什么英杰。再者我不习水战,孙权要我来也没什么用,只是浪费国家粮食而已。你们这里伏路把关饶子敬,临江水战有周郎,人才可是不缺啊。”
徐氏道:“呵呵,看来你对江东的人物了解还真不少。”
贾仁禄望向徐氏,道:“看在夫人这几天对我颇为照顾的份上,我就说说这东吴有哪些人才,只要孙权肯重用此数人,不愁荆州不灭,至于能不能得到天下,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大乔问道:“先生请讲。”她爱极孙策,对孙策一手打下的江东半壁自然也极是关心。
贾仁禄道:“其一便是鲁子敬,这个人治理内政倒是一把好手,不过为人谦和,进取之心略显不足。其二便是陆逊,这小子极为厉害,孙权若能始终信任,大事或许可成。其三便是吕蒙这个老流……此人倒有点本事,不过我看也稀松平常,孙权爱用便用用罢。”此三人便是周瑜死后,东吴的三任大都督,自然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既便是他不说出来,孙权自然也会发现,他这可算是贪天之功为己有了。
这三人之中,他当然最痛恨吕蒙,深知这孙权的罪恶有一半都是这个老流氓一手做成的,没有他的白衣渡江之计,关公也不可能大意失荆州。其实说关公大意是有些过了,在那种形势谁都有可能判断失误的。
这计谋是这样的,吕蒙先是称病告老,让陆逊接任大都督,陆逊便写了一封言词十分卑下的书信差人送交关公,说自己新接大位,无德无能,不足成事,还望关公多加照拂,以稳固双方同盟之好。其时关公正猛攻襄阳,损失颇重,兵员不济,接到此信之后便不以为意,将防守东吴的兵士全部撤了出来,调去攻打襄阳。便在这时,吕蒙突然之间说自己病好了,从暗处窜将出来,化装成商人,取了江陵,让关公进退两难,以至兵败身死。
其实兵者诡道,在两方敌对的情况之下,施施奇谋诡计,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在双方同盟之约未解的情况之下,突然之间出此损招,却也可说得上是十分下流了。因此贾仁禄每次提到吕蒙都是咬牙切齿,恨得后槽牙直疼。
大乔听到提到吕蒙之时怒不可遏,不明所以,料想是那日出使之时在楼船长安之时受了吕蒙之辱所致,也不以意,道:“子敬和子明都在主公军中效力,这陆逊却从未听人提过,听先生对其赞许有加,应该是个大材,我会请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