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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除,后患无穷。”
“你如此规劝,莫非,麒麟威胁到了你什么?”
虹蕖顿了一下,依旧冷静地说道:
“请您为虹蕖负责,如果到时候您得不到元真的灵魄,请还兑现对虹蕖的契约。”
“放心吧——本王说出去的话还没有没兑现过的。”
虹蕖退下,元阳笑着在殿中央就地躺下。
“如何?”
躺下像是对自己说着,接着便从元阳正胸膛之中化出一股轻烟,最后形成了一个与元阳年岁相仿的少年。
只见乌黑的长发缓缓从烟飘落在两肩,那男孩睫毛浓密,眼神中透着迷离而灵动的眼神。
“学的还挺像,在我力量的配合下,虹蕖没察觉到半点。”
他坐在元阳的身旁,黑色如夜色那般威灵的长衣,与那张白皙稚嫩的面庞显得有些不太相称,但是与那双眼睛确实十分相称的。
“毕竟看着你假扮了我这么久。”
“你到底是天上哪路仙灵,灵魂竟然还有本王吃不尽的。”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有一缕灵魄存留。”
“真是不走运,还得在你身体里待一段时间。”
“你是从海里来的,在陆地,你离不开我的身体。”
“只有我同意你出来的时候你才能出现,若是扰了本王大事,你的妹妹,那个元真可就危险了。”
“你若是敢伤了元真,我就自杀。”
那少年脸色凶狠起来:
“你只是一缕残魂,敢跟本王提条件?”
“今天我出现的时候,你不就被我逼了下去?”
“啧——你只要顺从本王,本王就不伤害元真。”
“谢谢。”
少年披着乌黑的长发,俯下身去长发便轻盈落在地上。少年蹲在元阳身旁,将眼睛凑近元阳的眼睛:
“为什么?”
“谢谢你让麒麟保护元真。”
元阳笑着。
少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掩饰,直接流露出来疑惑的表情。
但是元阳所凭借的一缕灵魄已经将能量消耗殆尽了,此时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疲倦,没有力气再去关注少年的疑惑。
“我累了,这具身体现在属于你了。”
元阳闭上了眼睛,果然眨眼间那具躺在地上的元阳的身体没有了任何呼吸起伏。
少年遂又化作一缕轻烟敛入了元阳的身体中。
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神已经是那个少年的了。
再说前朝文武百官,十有八九明确了态度要及时立后,而其中多半反对容妃者。
“容妃娘娘乃罪人邓云之女,皇上没有处死,已经是万般慈悲与不合规矩了。如今更不可将其往一国之母的位置上靠近。”
“臣附议,容妃娘娘与明皇后之事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牵扯联系,且容妃没有子嗣,无端提升恐怕不妥。”
而后附和者多。
皇帝正色道:“诸位爱卿多虑了,只是提及立后,无需将所有矛头都指向容妃,关于爱卿的提议,朕会详细考虑。”
在不多会,无事退朝,皇帝来到容妃宫中。
正劳神头痛之际,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异香。
“容儿?”
容妃穿着鲜红的衣服从内殿中走了出来。
“皇上。”
皇帝见容妃面带愁容,身上暖融融的:
“又在练舞了?”
“最近皇上头疼老犯,臣妾想为皇上解忧。”
容妃最近连脾性都收敛许多,行事都是小心翼翼,无不再三思虑。
“你瘦了,最近的事情,让你受累了。”
“不,是皇上救了臣妾。若不是皇上顾念旧情,恐怕臣妾早就去了阴曹地府与父亲家人团聚了。”
“容儿说什么傻话呢。”
“是父亲犯错了,臣妾应该早些发现的。没想到父亲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着实也吓坏了臣妾。”
说着容妃眼睛里果真闪着泪光,楚楚动人。
“今日前朝确实不少提及此事,容儿毫不知情,不该受这连累。”
皇帝将容妃拥入怀中。
再说了几句话,越发觉得心中发痒,身体发热。
渐渐地褪去那身红衣龙袍,上了仙榻一番云雨缠绵。
正如虹蕖所言,一个月的光景,容妃确实察觉到了腹中有了些感觉。
一日容妃正在跳舞,突然昏倒在台上,皇帝惊慌,宣了太医,结果是喜脉。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容妃娘娘只是有了身孕,舞蹈之类的体力事宜做来费神,导致体力虚弱。”
“果真!”
皇帝上前抓住容妃的手:
“这,简直是朕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容儿。”
容妃自然开心笑着。
“请容妃娘娘今日不要再行舞蹈事宜,好好安胎才是。”
皇帝和容妃欣喜,太医退下,二人又说了许多话。
很快容妃有了身孕的事情就到了前朝,恰好南渠战事又突然有了新的进展——敖北青源的水军在消耗之下暂时退离了万河回到了自己的敖北青源地界。
“前几日皇上与百官讨论的立后一事,虽然容妃不及明皇后淑德,但是难得在此间怀上皇上的龙子,是祥瑞之兆。应当顺应天时予以封赐。”
朝廷中不乏一些善于抓住皇帝欣喜之人随时提出一些皇帝爱听的建议。
但是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对。
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卢盖。
“皇上,臣以为不可。平疆王在前线奋战,如果要奖赏也应当奖励给平疆王,容妃怀上龙子,也应当静养,何必急着此时封赐,扰了娘娘清静呢?”
“卢爱卿所言极是。是应该分清楚。”
实质上皇帝早就心中决定给容妃的封位,只是如今胎儿还没有稳定,暂时不必说出来。
皇帝最近越发爱陪在容华宫中,直至两个月,容妃的腹部已经开始有了隆鼓的迹象。
一日容妃在宫中修剪花草,突然感觉腹下如坠铅,往下一看,竟然已经落了一地污血。
吓得容妃半日叫不出声音,直直地晕倒在地上,宫人们无不慌乱。
待到皇帝急匆匆赶到,容华宫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熏香的痕迹,只是一阵阵血腥之臭。
太医俯首面色慌乱,容妃脸色发白,唇色发紫。
“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臣也不知。娘娘才怀胎两个月,一直按照叮嘱服药,竟然会有小产之象”
“你说什么?”
“臣、臣说,容妃娘娘流产了,可是流出来的并不是胎儿,而是一滩污血而已。”
空气凝滞了。
“皇上”
容妃无力呼唤着。
皇上上前,眼神慌张着。
“容儿?”
“明皇后,不是我害死的,皇上不要怪我”
“容儿,你在胡说什么,当然不是你”
“可是我总会梦见她,她说,你不爱我,只是爱我像的那个人,皇上,是这样吗”
皇帝恍惚了一瞬间,紧紧握着容妃冰冷的手。
“太医,容妃这是怎么了?”
“容妃娘娘下腹已经千疮百孔,血流不止,没办法止住了,恐怕”
皇帝突然痛苦地哽咽了:
“别怕,朕,不会让你离开的。”
“皇上,你,不爱皇后,也不爱我的吧,只是,只是”
说着容妃冰冷的手已经完全没有了用力,双眼没有闭上,只是没有了往日跋扈的灵光。
空气中只有浓烈的血腥气味。
宫人们都做哭泣声此起彼伏。
皇帝将容妃的双眼轻轻合了起来,那张俊秀美的笑脸似乎仍然带着笑意。
皇帝痛苦三声,骤然倒地,一病不起。
第99章 全面攻势()
朴元城增援了十万大军,洛长平方才勉强抵抗安北赫。如今敖北青源暂时退居,恐怕一战再起就有难度了。
边境城近日发现安北贝儿的军队走出那道峡谷,只是稀稀散散的一小部分,而且并没有往南章营帐方向走来。
“看来用不着钟灵公子前去涉险了,你们也不必再争。”
林洵看了刚刚到的侦查报告,正在营帐中的钟虞和钟灵母子说道。
钟虞在一旁叹了口气,钟灵只是在母亲面前可怜不说话。
“如果钟夫人需要同公子说话,林某暂且告退。”
林洵察觉到了严肃的气氛,自觉退出营长,让他们母子二人相处。
“灵儿,军营不是你呆的地方,回鹿林。”
“母亲在此,儿子不该在鹿林坐享安闲。”
“灵儿,你真的要让母亲分心担心你吗?”
钟灵看钟虞已经眼中闪着泪光,方才在钟虞面前服软。
“母亲,儿子知错。请母亲消气。”
“你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错。”钟虞只是生气。
“方才不该同母亲争吵谁去敖北青源涉险,让母亲忧心了。”
钟虞看着一个钟灵已经长成一个清清朗朗的男子汉,只是在自己面前却仍然像犯了错的孩童,虽然气在头上,却不觉心软。
“灵儿,那个地方我们二人都去过,我是一城之主,那是我的责任。但是你的路还长,你不能有任何万一,你明白吗?”
“儿子明白,可是如果让母亲涉险,钟灵做不到。”
“傻孩子”
母子二人走出帐篷,看见林洵正在高地上看向敖北青源与边境城沿海。钟虞看到此情此景,突然心中想到了什么。
“林将军。”
林洵回头,钟虞在钟灵的陪伴下走上高地。
“抱歉,因此事让们母子二人争执。”
“林将军需要这样的人,我和灵儿的心思是一样的。”
林洵不断看向钟灵,心中尚存各类疑惑,只是不便直接问出来。
“钟灵公子,倒是有几分皇家贵族子弟的风范,却又如此清朗尔雅,实属难得。”
钟虞心中一动,自然明白了林洵的话外之音。
“林将军,我看着安北贝儿的人动向如此奇怪令人难以捉摸,倒是有一种猜测。”
转移话题——钟灵的身世只要回避起来,林洵自然知道这至少是不便追问的。
果然林洵的领悟能力没有让钟虞失望。
“请钟夫人指教。”
“一个月之前,望海城官员带头走私一案如今已经结案,但是敖北青源如今已经进入冬季,加上土地本就不适合种粮食,那么就不会放弃从外购入粮食。”
“钟夫人的意思,安北贝儿的这支队伍,很有可能是候在那儿等粮食到。”
“正是。”
“不过如今南章全面封锁,而最大的供粮商人就是湖族。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海上!”
“嗯,所以林将军需要早作准备,恐怕等粮食到了,就是开战之时。只不过,作为边境城的城主,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钟夫人请说。”
“如果可以,不要主动开战。如果要伤及到子民,我可能会放弃抵抗,率领边境城投降。”
“钟夫人,在下和你一样是不好战争的人。但是身有职责,钟夫人的请求恐怕做不到。”
“我知道了,这是你们应该做的,只是到时候,我也有我应该做的,只希望我们互不干扰。”
“钟夫人说的干扰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的推测已经告诉林将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