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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怎么,你不会没见过美人?”
“不,我只是突然想到了”
说着开始着墨细心专注地画了起来。
元真看麒麟落笔细腻轻盈,神情专注不失温柔,侧面看着麒麟的面部轮廓分明却不过分刚硬,睫毛黑长而浓,如果不看整体,就这双眼睛,想必也是个绝世的美人。
之前竟然没有发现麒麟竟然有样温柔的一面。
元真看着出神,竟有些脸红了。
“好了。”
麒麟说话,元真才回过神来。
“啊,我看看。”
只见画上一女子蜷曲的长发落到膝处,服饰简略画着看得出来是湖族商人女子的扮相。可是面部在元真看来却不甚满意。
“为什么这样美的女孩儿,却没有画上眼睛?”
“麒麟没有与弥泱姑娘对视过,不知眼睛是何种模样。”
“哈哈,麒麟,你太仔细了。如若是我,我绝对不可能记得这样清楚。眼睛的话,你就照着我的画吧。”
麒麟不好意思地闪躲了眼神。
“是,公主。”
麒麟再认真瞧了元真几眼,将眼睛爽快添上。
画成,元真觉得甚美,于是打算张贴出去。
“可是弥泱姑娘并不在朴元城,甚至有可能不在南章国。”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如果能帮我找到这位姑娘当然最好,实在不行,找一个相似的刺激刺激元阳。”
麒麟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拉着上了城门口,将这幅画像连同文案贴了上去,周围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
“小姑娘,你可知在这上边贴东西是要经过京兆尹批文的?”
“我只是找个人,没事。”
一老者眯着眼睛看着画像。
“这画上是一位美丽的湖族女子吧?”
“是啊,老伯,你见过吗?”
“贸易往来的倒是见过。只是这女子越看,竟然跟你这小姑娘有些相似,特别是这双眉眼,脸型,身形,都是像的”
元真心想,或许那弥泱姑娘就是长这样。
“因为这位姑娘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哥喜欢她,我想帮我哥找到她。”
“哈哈,这倒是有意思,小姑娘我们会帮你留意的!”
元真第一次与这些人相隔这么近,说这么多话。
麒麟一直在身旁,虽然让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但是这样温暖的感觉让元真仿佛看到了新的世界和新的希望。
“太好了,谢谢大家。”
回宫的路上,元真一路笑着。
“公主怎么如此开心?”
“麒麟不开心吗?有这么多人帮我找。”
“他们或许只是想要那一百两白银。”
“只要能找到弥泱就好。”
只要能找到弥泱就好。
“到底去哪儿了?”
“方才一同下船的,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弥泱不是第一次来璇璜岛,这儿她应该很熟悉了。”
“那孩子,不该又回去船上了?”
“爹,你看——”
出云指着开动的船上有人在向自己方向挥手。
“航叔叔,出云!我决定回去陪长老啊——你们好好玩!”
钟航和出云来到岸边,船已经开出去一段距离,追不回来。
“弥泱在我口袋里塞了信——航叔叔,出云,弥泱担心长老一个人有什么事情,就回去照顾长老了,你们好好玩,弥泱回来听你们讲给我听。”
“这孩子——”钟航叹气道,“倒是像极了姐姐”说罢又轻轻笑了起来。
“弥泱自己跑了竟然不叫上我!”
“叫上你做什么?”
“这璇璜岛来过许多遍,其实我也不喜欢看那些打打杀杀的。”
钟航当头就是一拳头敲在出云头上:
“诶哟!”
“你这臭小子,总是自以为功夫很厉害了。这一次来你给我参赛去,没拿到名次就别跟着我们回去了。”
“爹,你也太不相信你儿子了。”
“整日就知道粘着弥泱,都不知道跟弥泱好好学习怎么用暗器。”
“那是她的特长,我们俩搭配起来就很好。”
出云笑着,钟航只是不理,径直向内陆走去。
弥泱看着黄昏时分金光闪闪的海浪,心中无比的畅快。
“其实我知道,长老是想要进边境城去的,他是想要看见自己的女儿的。让弥泱来帮你吧。”
出云走在人群中不时地回头顾。
“弥泱,小心呀。”
第98章 容华逝()
“本宫应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明皇后一死,在这后宫之中最受益的本应该是容妃。但是父亲邓云的所作所为竟然这么快就暴露,牵累得满门抄斩。
前朝更是对容妃的保留有所诟病。
“娘娘,还没有到绝境,千万不能如此想来。“
“不然,还能如何?若不是皇上还惦念我侍奉的那些日子,只是因为我年轻,有几分像那位虞妃娘娘罢了,我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娘娘忘了,老爷虽然去了。但是朝廷中仍然还有老爷的旧友,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不,父亲他就是死在自己的那些手段上,本宫不能再玩火自焚了。”
“可是在这后宫之中,你不犯人,人家总是要来犯自己的,娘娘久承恩宠,早就有许多看红了眼的妃子,等着看娘娘落下去呢。”
容妃觉得身旁的婢女说话在理。
“他们都觉得是本宫害死了明皇后,后宫的恶毒的夫人定是不会轻易让这件事过去的,前朝也多站在明公一面的。更何况安诚怀的事情,那个始作俑者虹蕖如今也没了半点消息”
正说着,容妃发觉有些不对劲——何时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身旁的侍女敢这般上前来说话。
“你,今日如何这么想事?”
那婢女这才开始邪魅地笑了起来。
“娘娘,方才那句话可真是把虹蕖的心给伤透了。”
容妃震惊良久说不出话来,然后转为愤怒,随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向婢女砸了过去:
“贱人——什么时候敢这样对本宫说话!”
额头一个眼睛大小的窟窿,鲜血直流,婢女也不觉得痛,反而十分镇静笑着说:
“娘娘如此,恐怕待会儿这小婢女要受罪了。”
“你,真的是虹蕖,怎么会”
“娘娘不要惊讶,将神灵潜入凡人之躯体是虹蕖的本事,明皇后,就是这样死的呢。”
容妃惊讶地不能说出话来,那婢女继续说道:
“邓云大人的死我很遗憾,因为没想到太子他们赶回来得如此匆忙,如果你父亲不死,娘娘就会显得罪恶深重了。”
“都是你——”容妃咬紧了牙握紧了拳,恶狠狠地说,“虹蕖,若不是你,本宫和父亲不会走到今天。但是你随时都可以消失——是你,让大家都以为是我害死了明皇后。你可知如今元阳太子得宠,且隐忍。皇上近来身子状况日下,万一元阳即位做了皇帝,那本宫还不知道怎么死”
“怎么会?虹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娘娘放心好了。”
“你叫我如何信你?”
“因为娘娘如今能相信的,只有虹蕖而已。”
容妃思忖,道:
“拜你所赐。本宫如今除了后位,别无所求。”
“很容易。只要娘娘”
“只要什么?”
“只要娘娘继续用这‘堕仙’,皇上又会回来专情与娘娘了。”
“我正想问你,堕仙可否影响生育?”
“不会,只是对男子起作用罢了。”
“但是本宫承宠这么久,怎么不见腹中任何起色?”
“娘娘放心,虹蕖有法子,只要”
虹蕖借着婢女的身子靠近容妃的耳边说了一个药方子,说罢,容妃点头。
虹蕖再说:
“只需娘娘跟太医院要着,每日用着,不出一个月,龙子就有了。”
容妃迟疑,但是宫中能相信的确实只有这个虹蕖了。
元真在宫中也没有一刻闲着,近日得知木槿嬷嬷的所在,于是寻到一妃子处,找出了木槿嬷嬷。
二人一见泪水蒙眼,又说起了许多伤心事,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木槿也知道元真来此的目的,是要问清楚缘由的。
“没想到公主还能找到此处。”
“我也是惦记了木槿嬷嬷许久,只是前些日子难以走出伤痛,故而来迟了些。”
“公主能走出来着实是一件大好事。”
“母后宫中的人都被拆散了,人人都不愿意提起此事。其实我也不愿意提起,只是最近冷静想来,这其中尚有诸多疑点。”
“在事发之前,或许皇后娘娘已经有所察觉,所以才就着我将茶失手撒在桌上而被辞出了懿臻宫。但是皇后娘娘绝想来宽宏大度,况且木槿跟了娘娘许多年,谴我出来,一定是察觉到了杀身之祸。”
“木槿嬷嬷也觉得母后不会自缢?”
“当然,娘娘是最沉得住气,最为宽容大度之人,怎么会因为与谁争吵而去选择自缢的手段,况且娘娘还有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您呀!”
说着木槿嬷嬷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元真亦感触万分,眼眶鲜红,只是忍住没有哭出来。、
“木槿嬷嬷,我去跟这位娘娘讨你到程月宫中去,事情的过往你详细同我说说。”
说罢元真进了宫中找到那位娘娘,她素来与明皇后交好,对元真也是照顾的,没有多说,只是答应木槿嬷嬷跟着去了程月宫。
元阳自在朝阳宫中察觉到了元真的动向。
“这个女娃到底在做些什么?”
“她想查清楚明皇后是如何死的。”
“虹蕖,不是你逼死的吗?难不成还被这元真看出什么来了不成?”
“任她如何怀疑,都找不到证据的。只是虹蕖不明白,为什么您一定要保护元真?”
“我再同你说一遍,这是本王契约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
“但是此刻,虹蕖与您还是合作的关系。”
“你,是在威胁本王吗?”
“虹蕖不敢。”
元阳沉默了一会儿。
“本王做事,还需要理由不成?”
“您做事当然按照你的喜好。只是您将那麒麟放在元真身边,或许是个错误。”
“难不成你要本王将他拘禁,或是留在身边?”
“请您不要误会。虹蕖知道麒麟体内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与您相克。只是不知您发现没有,麒麟对那个元真公主是有庇护的情感的,甚至不亚于已经死了的元阳。”
“哦,这倒是没有发现。”
“正如您所说,虹蕖知道您的身份,更是将自己的性命交给您了。我们之间的合约未成,虹蕖不得不多多防备着。”
“你这巫妖好生奇怪,把麒麟安排在元真身边跟咱们的契约有何干系?”
“您是在装糊涂吗?麒麟是个危险的人物,今后我们所行之事定会引起他的警惕,若是有朝一日您要吸走那元真的灵魄,那日后一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与障碍。”
“你想太多了。本王只是不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本王怎么会怕了这小小侍卫。”
“今日不除,后患无穷。”
“你如此规劝,莫非,麒麟威胁到了你什么?”
虹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