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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爱财如命的老鸨子却说出了让云隐意外的话语:“我刘妈妈这辈子的确是干了不少的恶事,也知道自己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如此倒不如死得体面,要我像这帮小蹄子那样摇尾乞怜,我可做不到!”
尽管身体已经被云隐恐吓地哆嗦起来,可刘妈妈还是用一颗强大的内心支撑着自己不在云隐面前倒下。
望着这样的刘妈妈,云隐心底不禁生出一丝佩服。她将脚缓缓地从小厮脸上挪开,在他面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脚印。
紧接着云隐如一阵风般,飞速走到了刘妈妈的面前,当即掐住了她的脖子。
“香菱,算我求你了!刘妈妈虽然爱财如命,但妈妈可是我们这些姑娘的救命恩人,若没有妈妈,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翠屏惊惶地扯着云隐的衣袖,开始替刘妈妈求起情来,“我们百花楼是一日不如一日,可妈妈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们任何一人,甚至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金银首饰来换钱养活我们这些姑娘还有小厮”
“哦”云隐抬眉,对着刘妈妈浅浅一笑,“我倒没看出来你这种大恶之人竟然还存有良心?”
刘妈妈被云隐掐的面色有些发红,可她此刻的眸光却毫无示弱。
云隐虽未动怒,但又加深了一分力道:“这样吧,你若是向我求饶一句,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翠屏听闻,立马转头劝道:“刘妈妈,翠屏求你了,你就说一句软话吧!”
可老鸨子没有丝毫动摇,反而说了翠屏一句:“死丫头,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她要的只是老身的命,老身给她就是了!”
云隐一听,笑意更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送你一程。”
说着云隐挥动着右手,当即就要向刘妈妈的脑门上打去,在那一瞬间,不少花娘被惊得捂住了眼睛,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当场晕了过去。
而刘妈妈生理性地将眼眸一闭,等待着脑袋开花,鲜血四溅。
可她闭着眼等了好一会儿,也未觉头上有任何异常,那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也未曾将自己的魂勾去,后来又发觉紧压着脖子的那股力道莫明消失了,这才慢慢将眼帘打开,却见云隐正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刘妈妈细想,一旁哭成泪人的翠屏赶忙解释道:“妈妈,香菱方才只是在吓唬你,其实她一开始”
“我说了,不要叫我香菱,我很讨厌这个名字。”云隐不耐烦地打断了翠屏后头的话,“我的名字是云隐,以后叫我隐大侠或者云隐都可以。”
虽然那些个花娘都在背地里嘟囔云隐的审美有问题,香菱那么好的名字不要,偏偏要用个男人的名字,还真是绝了。
不过想着云隐方才的身手,那些人也只好依言喊云隐为隐大侠。
这时,面色稍有缓和的刘妈妈却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我凭什么要背那么大的风险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鸨子呢?”
虽然刘妈妈当年对云隐打压不少,但云隐的确很佩服她刚才的骨气,不像跪在地上的墙头草。
“那你来我这儿是想笑话我们快要关门?还是过来伤一下我们百花楼的小厮,出一口恶气?”
“不全是。”云隐直接飞到了楼上,当着众人的面,将写有‘百花楼’的牌匾揭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百花楼可是刘妈妈一生的心血,被云隐这般堂而皇之地取下来,心中顿时泛起了惊涛骇浪。
“我来的时候的确是想找你算账。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既然你们之前那般的欺压我,现在就换我来欺压你们,这样才有意思。”
面对云隐意味不明的话,刘妈妈是又气又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隐挑了挑眉,揭开了谜底:“当然是做这里的老板,顺便救一救百花楼。”
“当老板?”刘妈妈对着有些狂妄的云隐,嗤笑一番:“老身在这里经营了这么多年,才将这百花楼的招牌打响,你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在这里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云隐听闻,反问道:“刘妈妈,如你所说,你的确让百花楼风光无限,可现在怎么被别的楼比下去了?
“我”刘妈妈被怼地无法反驳,只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见刘妈妈有了动摇,云隐说出了自己想法:“一个字,换。”
“换?换姑娘?”
云隐摇摇头,提溜着手中的牌匾,轻笑一声:“刘妈妈还真是肤浅,我说的换是要把整个百花楼换掉。”
刘妈妈一听,立马反对:“不做花楼,那我们拿什么过活?”
“对啊!我们百花楼可是皇城第一花楼,这么好的金字招牌怎么能说换就换?!”其他花娘也纷纷附和。
“第一花楼?”云隐哈哈一笑,破灭了众人的美梦,“我可听说新开的品燕楼才是皇城里第一花楼,那儿的姑娘,论相貌和才艺可都比你这儿出色太多。再说这花无百日红,男人来这里不过也是图一时的新鲜,若过了十年,二十年,你们这些人已年老朱黄,到时候又如何过活?”
云隐见里头还有人忿忿不平,又补了一句:“莫非是想学刘妈妈,去各处开花楼做老鸨子?我提醒你们一句,这皇城可是寸金寸土的地,照你们这般经营下去,就算不关门,恐怕也买不起别处的地盘吧?”
被云隐这么一怼,众人当即哑口无言。
云隐顺势道:“既然皇城里花楼那么多,我们为什么不能改做其他?比如说酒楼。”
“酒楼?!”刘妈妈轻笑一声,提醒道,“先不说怎么招揽客人,要想将酒楼今后红火,就得找手艺一绝的厨子。而那些好的厨子现在可都被全聚楼给垄断了,我们现在要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厨子?”
“这你不用担心。”云隐指了指自己,“好厨子就在你面前。”
众人一愣,有些不太相信云隐的实力,毕竟有不少人曾吃过云隐做的菜,那真的称得上是黑暗料理。
云隐哼哼一声:“原来你们的脑子如此地不灵光你们也不动脑想想,我当时被欺负地那么惨,怎么可能还会给你们做美味佳肴?”
“就算你会做菜,可酒楼也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经营。”刘妈妈又给云隐浇了一盆冷水。
“所以,我需要刘妈妈的帮助。”云隐略有深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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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百花楼摇身一变,成了一家酒楼,就连名字也由百花楼改成如今的上仙阁。
经过云隐的安排,刘妈妈成了阁中的管事,除了那些个才艺精湛的花娘继续留在舞台上表演歌舞,其余的姑娘则跟着云隐一道学习厨艺,而那些个小厮自然也担当了店小二的工作。
有了刘妈妈的管事,云隐精湛的厨艺,还有她那现代人的思想,上仙阁刚一开业,就吸引了无数宾客,一夜之间上仙阁的招牌就传遍整个皇城。
一个月后,上仙阁就成功挤掉了全聚楼,成了临安的第一大酒楼。
看着上仙阁的生意一天天红火,寸芯却急坏了。
打自大扫除后,云隐就变得有些奇怪,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跑去经营酒楼,每天早出晚归,不仅把府内一切事务交给了何管家打理,甚至后来还住进了上仙阁。
寸芯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上仙阁,每次都被云隐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看着云隐渐渐与将军府疏远,她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找了云玖帮忙。
“殿下,您就替我劝劝二小姐吧!”
对于寸芯的请求,云玖缓缓地举起了茶杯,嘬了口,这才云淡风轻地回道:“她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有所更改。”
“可是”
云玖放下茶杯,抬头看着院中看着正盛的梨花,淡声道:“她只是一时间被某些事迷惑,过阵子,等她想明白就好了。”
打自云隐得知自己不是慕容家的女儿后,便将此事告知了云玖。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云玖又怎么会不知她的心思?
云玖深知,如若一味地劝说,只会让事情发展的越来越糟糕。与其这般,还不如给她一些时间,让云隐自己去思考,或许慢慢地她会想明白感情和血缘,到底哪个最为重要。
“殿下,你就不怕二小姐忽然有一天会偷偷地离开临安吗?”
对于寸芯的疑问,云玖却轻声一笑:“不用担心,只要我和慕容绫还在这里,她哪儿也不会去。”
云玖猜测不错,若不是云玖还在临安,若不是害怕身在宫中的慕容绫有个什么万一,云隐早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云隐当时还有一点未曾向刘妈妈他们提起,她开酒楼最重要的目的是想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宫中有关慕容绫的一切消息。
有了云玖给的空间,云隐这般乐此不疲地打理着上仙阁,直到第二年春暖花开,传来了慕容安病死的噩耗。
紧接着,悲痛欲绝的云隐又第一时间从来此品菜的大臣口中听闻了慕容绫触怒李琛,禁足于栖梧宫的消息。
当时,她就想明白了一切,也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惊天「上」()
一年的国丧期将满;皇宫里的宫人们正准备着当今圣上与绫妃的合宫事宜;可就在合宫的三日前;前线忽然传来了慕容安病死的噩耗。
慕容安为大周的安定奉献了一生;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消息刚一传出便举国震惊;周朝百姓们无不为慕容安病逝感到惋惜和悲伤;就连不少宫人也暗暗抹泪,而本该更加悲痛的慕容绫却做出了惊为天人之举。
就在消息刚传到皇城的第二日,一身缟素的慕容绫忽然闯进了商议国事的朝阳殿。
对于慕容绫的出现;朝臣们可谓大吃一惊,后宫本不该参与政事,身为一介妃嫔的她居然还穿着丧服跑到了神圣的朝阳殿;更是失了体统。
面对众大臣的指指点点;慕容绫面上平淡如水,从容地一步步走到了李琛的面前。
在这其中;慕容绫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未曾停留半步;只是一晃眼的时间;就径直走到了郁丞相的身旁。
“绫妃你来此所谓何事?”穿着一身玄黄龙袍的李琛皱着眉头道。
慕容绫浅浅一笑;抬眸看了眼李琛;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入宽大的衣袖上,没有任何预兆的说了句:“自然是来报杀父之仇。”
话音刚落,只见郁丞相的左胸口惊现一把匕首。
慕容绫当着李琛的面;从袖中拿出了匕首;当场狠狠刺向了郁丞相的胸膛。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慕容绫又当场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
大量的鲜血从郁丞相胸口如喷泉般迸出,胸口边的朝服红了一大片,就连慕容绫素白的衣裙上也开遍了无数红梅。
郁丞相边捂着胸,拼尽全力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抬手指着眸中含笑的慕容绫。
“你”郁丞相刚一开口,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胸上,嘴上哗哗流下。
话还未说完,郁丞相只觉眼前一黑,身子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紧接着脑袋往后一扬,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慕容绫方才一系列的举动震惊全殿,大家从未想到一向温和的慕容绫居然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随着郁丞相的倒下,殿上所有的侍卫纷纷拔剑,把慕容绫团团围了起来。
虽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