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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王爷来了!”刘妈妈一瞧,认出了儒雅公子,扯了扯丝绢,迎了上去:“王爷平日里事务繁多,怎么今日有空来我们百花楼了?”
这位儒雅公子不是寻常的达官贵人,而是周朝明帝的第四子,子辰王李琛。
李琛剑眉一挑,拍了拍扇子,轻笑了声:“怎么?不欢迎我?”
“老身哪敢啊!”刘妈妈笑得更加灿烂,只是嘴上多有歉意:“老身也是后来才听绿屏说起,王爷昨日驾临百花楼,可老身却招待不周,还请王爷海涵。”
李琛温润一笑,“刘妈妈说得哪里话,昨日百花楼大宴宾客,许多朝中的大臣将军都来了这里,刘妈妈招呼不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我来此也不过是看个热闹。”
说着,李琛将折扇合起,朝随从使了使眼色。
随从会意,从怀里拿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放到了老鸨的手上。
元宝耀眼夺目,闪得刘妈妈当即乐开了花。
笑得满脸褶子的老鸨,本能地拿着金子在牙上一咬,黄金的触感顿时让她沉醉其中。
“明月,彩霞!还不快过来伺候着!”刚回过神的老鸨如往常般喊了两个姑娘。
“不必了。”李琛摆手制止了老鸨的行动,温声道:“我来此是为了找一人。”
老鸨一听,笑得更加谄媚了:“不知王爷来此是看上了我们楼里的哪位姑娘?”
李琛眼眸一弯,提高了音量,缓声道:“香菱。”
“这”老鸨犹豫了下,“这香菱姑娘要到明日才能出来接客,王爷要不换一”
忽然,老鸨手上又多了个锭子。
“这下总可以了?”李琛将合起的折扇在手里拍了几下。
钱财在刘妈妈眼里本来就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更何况是用一锭黄金来换这个轻而易举之事。
老鸨乐呵呵地收下了金子:“王爷放心,老身这就叫香菱过来。”
“慢”李琛伸手制止。
老鸨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王爷这是”
子辰王隐藏地太深,对于他的意图,老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李琛将眼眸微微眯起。弯了弯嘴角,别有深意说了句:“不必叫她前来,我去她房里就行”
桃花「中」()
玉盘静静地悬挂在夜空;圆月周边围着成千上万的星子;它们虽不及皓月庞大明亮;但它凭借自己的努力将光芒绽放;在璀璨的夜幕上争得了一席之地。
云隐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桌子上摆了好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瓶;柳叶眉微微弯起。
恢复大半功力的他;本来可以轻松打败那帮仗势欺人的龟奴,可就在昨晚,他在翻找刘妈妈房间时发觉;不仅是隐魂珠和流光剑,就连贵重的金银珠宝全都不在这里。
云隐思前想后,这才彻底认清一个事实:老鸨子把钱财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有抵死不说的可能。
如果云隐贸然行动,刘妈妈宁死不从的话;那么他所做的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要调整计划;首先要取得老鸨的信任;才有可能从她嘴里套出隐魂珠的下落。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应付这些个色鬼;现在桌上摆放的小瓶正是云隐特意为那帮他们准备的见面礼。
念此;云隐默默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快要僵硬的脖子,又伸了下胳膊;这才撑着脑袋继续眺望远方。
都说月圆之时;是和亲朋好友团聚的时候。可云隐现在孤身一人困在了花楼内,他不仅要忍受相思之苦,还要与那老鸨斗智斗勇。
云隐虽然聪慧过人,却也厌倦这种互相猜忌的生活。花楼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眼前这座硕大的皇宫,他无法想象这宫里头女人们的勾心斗角是何等盛况,光是想想就令他胆战心惊。
比起这些个虚有的荣华富贵和权利地位,云隐更喜欢简简单单、无忧无虑的布衣生活。他十分庆幸自己穿越后的宿主不是皇子娘娘,而是一个乡下丫头。
这时,“咚咚”声从房门处传来,云隐断了思绪,转头问了句:”谁呀?”
刘妈妈声音骤起:“香菱,有贵客到,快把门打开。”
贵客?这老鸨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云隐起身,狐疑地将门打开。
一见到熟悉的面孔,云隐愣了好半天:这不是昨晚在刘妈妈那里见到的黑衣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隐百思不得其解,特别是看到刘妈妈那面上满脸褶子的笑容之后。
要知道,老鸨子现在的这副神情,他可是从来没见到过。
见云隐不语,老鸨立马开始催促起来:“香菱,还不快见过王爷!”
“王爷?”云隐眨了眨眼睛,半天也没韵好神。
“这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子辰王殿下。”
子辰王?云隐有些不敢相信。众所周知,子辰王以温润儒雅冠绝天下,而云隐面前这个登徒子怎么可能是子辰王?!
他虽然衣着华贵,穿着一身素白锦缎长袍,外绣金丝祥云,可顶多就是个放荡不羁的贵公子,云隐怎么也没想到昨日夜闯老鸨房间的刺客居然是个王爷,而且还是众皇子中气质最佳的子辰王。
刘妈妈见云隐半天没有反应,皱了下眉头:“愣在这干嘛呢?还不请人进去!”
“哦”云隐点头,行过礼后,便将身子一侧,让出了一个过身的位置。
李琛刚踏入一步,就转头对刘妈妈说了声:“人已经找到,妈妈是不是可以”
“当然当然!”刘妈妈识相地点点头,走时还不忘向云隐提醒一句:“香菱,好好伺候王爷!”
好好伺候这老鸨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他和这个子辰王做那档子事?可她不是说让自己明天才出门接客吗?他可是还没做好准备啊!
在云隐的震惊中,刘妈妈笑着捂嘴离开。
见刘妈妈也渐行渐远,云隐立马将房门关上,尴尬地冲李琛笑了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来看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云隐哼哼两声,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然后呢?”
“然后”李琛提溜着眼珠,朝云隐走近,用折扇挑起云隐的发丝,细细地嗅了嗅,一脸深情:“以身相许。”
云隐的手猛抖了一下,本能地后退三步,呵呵一笑:“公子真会说笑。”
虽面上如此,可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先是雨花,然后是云玖,现在又是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子辰王,怎么会这么多人接二连三地跑来向他示爱?
云隐开始深切怀疑自己,他今年是不是踩了狗屎,所以命犯桃花了。
虽然云隐不喜欢这位王爷,可心中难免不会有被人喜欢的满足感。只是,这位示爱者貌似挑错了表白的时候。
云隐现在对他是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这个男人,他昨夜怎么会被逼想出“自会毁清白”这出大戏,没有这出大戏,他会战战兢兢准备这么多的“防狼喷雾”吗?
“说笑?”李琛轻笑了声,将衣摆一撩坐了下来,他望了眼桌上的这些瓶子,随意地问了句:“这些小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伤药!”云隐慌乱地将瓶子收了起来,“我最近总会磕磕碰碰,所以特意备下的”
李琛问了句:“你备的这些伤药是不是有点多了?”
云隐眨了下眼眸,若无其事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行了,你也不必掩饰。”李琛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掩饰?”莫非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
云隐努力地平静自己焦躁的内心,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李琛。
“你准备这些个,应该”李琛将折扇在手里敲了敲,狡黠一笑:“是为我备下的吧”
云隐:
这个王爷还真是自作多情。
云隐的唇角猛抖了一下,将声音放低,故作害羞道:“这都被王爷看出”
李琛的一个噤声手势打断云隐的话,抬眼向门口望了望。
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外轻轻响起,声音虽弱,但屋内的两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像是在监视他们。
与此同时,只听李琛淫笑一声,将云隐拦腰一抱,顺便把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他在云隐耳旁轻声道:“帮我一下。”
“啊?”云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子辰王往床上随意一扔。
云隐差点被撞得散架,可见门外闪现的黑影,只好咬咬牙,娇嗔了一句:“王爷你真性急!”
“人不风流枉少年。”
男人朝房门瞟了眼,见黑影未散,便将衣带一解。
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云隐能够理解,毕竟情势所迫。
看着他那健硕的胸肌,云隐感慨万千,不禁怀念起还是男人时自己那两块壮硕的胸肌。
只是,他面前的王爷在脱完自己衣服后,怎么动手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桃花「下」()
就在李琛朝他伸出魔爪的一刹那;云隐眼疾手快地将咸猪手打掉。
云隐慌乱地护着自己;一脸惊恐低声质问:“喂!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李琛不假思索道:“既然要演;那就得演得逼真。”
云隐一听更加生气了:“逼真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啊!你难道不会做点别的?!”
“不会。”
云隐:
云隐的内心似有万马奔腾;他还以为这个子辰王会如外界所传的那般温文尔雅;可没想到此人和楼下的一样都下流无耻。
虽然他以前和这个子辰王一个属性;但云隐现在是个黄花大闺女;即便是做戏,也不能随随便便被别人如此欺辱。
李琛虽然没有再脱对方的衣服,可他放到云隐的肩头的手一直没有移开。
云隐二话不说;转头朝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这劲道之狠,让对方眉头一皱,淡淡的甜腥味在云隐嘴中化开。
只听李琛闷哼了一声;他侧目瞟了下房门;依旧没有放开。
云隐转了转眼珠,咬得更狠了;血腥味也逐渐弥漫到了鼻尖。与此同时;李琛的脸在他瞳孔内放大;云隐的视线也越来越窄。
就在云隐以为李琛要非礼自己时;李琛将头轻轻一偏;朝他耳语:“如果你想死在这里;大可继续。”
子辰王声音低沉镇静,即使手臂受了伤,可从语气语调中却没有丝毫透露出他的痛楚。
到底是这个王爷的忍耐力过强;还是云隐方才咬上的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假肢。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有一点云隐可以肯定:面前的子辰王绝非泛泛之辈,他的为人处事还有他的隐忍是其他王公子弟无法相提并论的。
云隐松开了口,“外头是什么人?”
李琛道:“监视我的人。”
监视?虽然外头的人隐蔽得很好,但云隐多年修仙习武,这点小把戏自然是逃不过云隐的法眼。
不过子辰王也能察觉出来,只怕他这样的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堂堂子辰王都会受人监视,估计比他尊贵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这些王孙子弟看着身份尊贵,想必这平日里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云隐面上虽怒目而视,可嘴上还不忘打着掩护,娇嗔道:“公子你慢点!”
云隐为了让外头的人听到,还故意将声音抬高了八度,说着用手使劲地摇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