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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王和枫王都是能力不错的人,而陌王则长期跟在北夜凌身边混着,北夜城根本就不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所以北夜卿与他二人也算斗的很是热闹。
心里虽然明白,但随即他就收敛了情绪,先是恭敬的朝着北夜城磕了个头才恭敬开口:“父皇,儿臣此次行事却是莽撞了一些,但是父皇请想想,那烈克为何会费尽心机带一个女人回去,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儿臣未进门的侧妃。”
“从小而言,这烈克从来北夜,就行事嚣张,甚至在朝堂之上就开口挑衅,仗着东方国兵强马壮未将我北夜放在眼里,若是儿臣的侧妃真的如此悄无声息的被他带走,那岂不是生生的打我北夜国的脸,刻意侮辱吗?”
“放大而视,烈克向来行事不羁,却从不做无谓之事,像以前皇祖母生辰的时候这烈克将军可从未亲自出使过北夜国,这次实属有些不寻常,而这冷月为凤女可得天下的预言传开,烈克他就多次接近冷月,而具儿臣消息所知,这预言可就是东方国的巫师所获,东方国的国师使得天象并且神机妙算,所以烈克他为何而来想必就很清楚了。”
他一番话说的很是井井有条,看来是早有准备,北夜城也稍作思索:“你是说他主要是为凤女而来?”
“十之八九是的,儿臣昨日所为却是大动干戈略为鲁莽了,但若是谨小慎微的处理,恐怕只会使得东方气焰更加嚣张,这凤女能不能留在我北夜,实在是个问题。”
“太子当真是思虑周全,虽说此行使得我国与东方交恶,但我北夜国力强盛可不弱于东方。”有人开口应和。
但却没有想到,这北夜国在十年前可是四国排名最后的,这更多的功劳可不是北夜凌么?
“大人此言差异,虽说我北夜国确实国力上去了,但两国交往不斩来使,此事是非都未弄清,太子便让禁军将东方国的使臣击的四分五散,实在是太过鲁莽,失我北夜之风。”有人却随即开始反对。
“是啊,我北夜国向来以德为主,仁义之国,虽说我北夜无惧他国,但战争刚平,又挑争端,怎堪承受。”
两方各执我词开始争吵起来,使得大殿之内很是热闹,唯有元素和北夜卿没有吭声,只是暗自的看了眼上面的皇上。
“够了,朝堂之上,却成了你们吵架的集市了吗?”北夜城眯着眼睛忍无可忍,砰的一下拍在了桌上,惊的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子,冷月呢?”北夜城目光一扫,总算想到了此事的罪魁祸首。
北夜卿眸色一暗,随即应道:“冷小姐她受了些惊吓,为了防止意外,儿臣先让她暂住在太子府随时保护,并已开始准备婚礼的事宜。”
之前他就已经解释过,冷月她并非自愿跟着烈克离开的,而是被绑架的。
北夜城听此沉吟许久,却也什么话都没有说,毕竟之前出了冷府的事情,他就算在怎么不愿意赐婚,也只能同意了,想到北夜卿刚刚说的话,当即心里有了打算。
“此事既然是你所为,那后续都得给朕处理好,明白了吗?”
“是,父皇。”
几人随即又商议了一下其他事情,随即才从御书房出来。
“太子殿下。”
元素走在后面,看着北夜卿大步朝前走的模样,不由开口叫住了他。
“太师大人。”
北夜卿停步等待,两人等其他人走远了一下,元素才开口:“太子殿下刚刚所说,那凤女预言是真是假?”
虽说他刚才一直未曾说话,但心里却是有着计较,虽说北夜卿许多事情都是他所教导,从前更是事事与他商议征询意见,但随着现在北夜卿处事行为许多都能独当一面,他倒不如以前那般与他交心了。
现在虽说元家势力遍布,但说到底也是为了北夜卿所谋划,只有北夜卿坐稳了太子之位,成了北夜之主,才有他元家真正光辉的时候,所以元素自然的尽心。
只是现在他没有收到的消息,而北夜卿却知道了
“舅父不必猜测,这是之前本殿就有的疑虑,所以特意留心,让东方国的人传来的消息,本殿也是昨日才得知的。”
北夜卿哪能不明白元素的意思,回答的也倒是坦然,但内心却并不觉得愉悦,毕竟当初他就是因为烈克与冷月走的太近才让人查的,而这绿帽子,也被人扣在了头上。
“殿下能思虑的如此周全,臣也放心了,只是殿下行事仍需小心为上,枫王如今可是盯准了你,随时都可能翻了风浪,至于外面的流言臣会让人去做,现在,太子将这冷小姐赶紧娶入东宫,免得夜长梦多。”
虽说刚开始元素觉得这所谓凤女不过是吹嘘而成,但现在得了消息,倒是个民心所向的推动力,他倒是想看看,这凤女到底有何作用。
听此北夜卿眼中暗光一闪,汹涌至极。
“本殿,自是明白。”
北夜卿先去安排了一下事宜,又去了趟皇后宫中,随即才返回了东宫。
“太子殿下。”袁珂见他回来就低声请安。
“她如何?”他声音微冷,眸色更是阴凉无比。
“先是吵闹了许久,现在安静了。”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一个院子,袁珂停在门前没有跟进,听着门砰的一声合上,他自觉的隔了些距离,没隔多久,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声。
“你要干什么?”
冷月摸着被打的脸,看着满脸阴沉的北夜卿,害怕的朝着后面退去,身上只有单薄的里衣避体,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北夜卿对她一夜折腾,使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完整的地方,直到他离开时冷月才有机会休息,直到现在浑身都是酸痛不已。
“干什么?当然是干我们楚楚可怜的小贱人啊。”
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面前,见她痛的低吟,冷笑一声:“怎么,叫的那么欢喜,又想了?”
“太子殿下,你放了月儿吧,月儿从小与殿下相识,殿下还不了解月儿吗?那都是烈克他逼我的,不是月儿自愿的,你要相信月儿。”冷月低低乞求着;她从没有想到,北夜卿会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他对她向来都是温柔呵护的,经过一晚她确实对北夜卿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所以只能如此应付一番。
第一百五十五章太子无情()
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曾经对她太好了,所以她的背叛,北夜卿就有多大的愤怒,他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身为皇子的骄傲怎能容别人践踏,他曾经就警示过她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没有回心转意,给他那么大的侮辱。
看着她可怜乞求的模样,北夜卿确实有片刻的心软,想到以前他们相携在月下吟诗,一起划船赏花的风花雪月日子,他顿时闭上了眼,一时无言。
冷月见他心软,心下一喜,随即一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一男子低声哭泣:“殿下,月儿并非是刻意与烈克来往,他是将军,月儿只是一介民女,他权势滔天,并且多次威胁月儿,月儿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哪能斗的过他,月儿心中很多委屈,可是却不敢与殿下倾诉,生怕殿下觉得月儿脏了”
她一声哽咽,仿佛有万般屈辱在心头,一双眼睛却不住的打量着北夜卿,却不想这一打量,刚好与北夜卿垂下的目光相接,一时不由整个人都僵住了。
“倾诉?本殿可是时时刻刻的等着月儿与本殿倾诉呢,只可惜”
他说着,忽然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露在冷月的面前,看着冷月满是惊骇的泪眸,北夜卿的语气轻柔几分:“月儿见到这个,怎会如此惊讶?照理说,月儿不是很熟悉吗?”
“你我。”冷月一时哑然,浑身透过一股入骨的凉意。
“这可是月儿亲自秀的图案呢?雄鹰腾空,倒有昂然倨傲之势,透着股不羁的野性,虽说本殿之前清楚月儿的画功了得,没想到这绣工也是秀的栩栩如生呢。”
“殿下,月儿自然记得,这是,这是月儿秀给父亲的,若是殿下喜欢,月儿也可以给殿下秀。”
“哦?淡蓝色的云纹绸缎,这冷家主当真是追求年轻啊。”
他轻吟一声,使得冷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身体一蹦,当即一下跪在了床上:“殿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这衣服的样式和图案,哪一样不是昭显着一个人?这北夜之人,没有人喜欢在衣服上秀雄鹰这样充满侵略性的动物,大家都追求雅致得体,除非皇室众人会将龙、蟒蛇秀在衣服上彰显身份,其他人都是花啊云啊的。
而只有东方国,将雄鹰视为最神圣的动物,甚至成为图腾崇拜,而能将雄鹰往衣服上秀的,也只有将军烈克了。
到这般地步她还如此狡辩,当真是将他北夜卿当作傻子不成。
眸色越加冰凉几分,他扣住她的下巴凑近:“冷月,你敢给本殿偷人,就得想想后果,若不是看你凤女的身份,本殿早就将你千刀万剐丢去喂了狗,所以,要想活命,你最好给本殿听话些,等着嫁入东宫,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冰寒入骨,丝丝缭绕浸透冷月的身心,只能颤着身体点点头。
最后,他又是在冷月身上尽情的发泄了一番才整理衣服离去,对于浑身一片狼狈的冷月看都没看,隐约之中,她听到门口传来他的吩咐声,随即有人鱼贯而入将她身上收拾了一番,毕竟,她也是即将嫁入东宫的侧妃娘娘不是吗?
“你说这冷月有什么魅力?竟然使得两个两国身份最为尊贵的女子为她大打出手,呲呲呲,冷璇,你不是她大姐吗?来,给本公主介绍一下你这位传奇的二妹?”
凌王府内,司马静闲适的磕着坚果八卦的闲聊着,随即觑着冷璇砸砸说道。
“西岳国不是后日启程回国,公主不需要回去收拾一下?”冷璇清冷着脸翻着医书,随即又恍然:“我倒是忘了,公主千金之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倒是不需要收拾什么东西。”
“冷璇,你什么时候对本公主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吗?”司马静憋着嘴,很是几分愤懑,她在冷璇这里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好脸色过。
“那样你习惯?”
她凉凉的回了一句,却使得司马静再次哑然,是,她确实习惯不了,尽管她不喜欢与她说话时不时的一句都是讽刺,但她还是喜欢过了找虐。
“不过听消息,这冷月好像早就与烈克私通了,没想到这北夜太子倒是能沉的住气,这侧妃还没到手,就先被别人”后来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小脸微红的模样倒是显得纯洁可爱。
“沉不住气,也得沉,毕竟,像司马隽他们,可就不怎么沉得住气了。”
司马静听此不由沉默几分,小脸有些纠结:“你说这冷月当真是有兴国的本领?可是事事不是人定吗?若是真的能兴国,那这四方大陆将来不会是有一女皇吗?就冷月那模样能当女皇,这也太可笑了。”
想到当初她被自己在校场教训的那狼狈模样,司马静不由嗤笑出声,她也不是没有说给司马隽听过,只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肯听她的。
冷璇倒是没有想到司马静能看的那么透彻,不过幸好司马隽他们没有,不然也达不到现在的效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