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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希姆莱曾是纳粹德国秘密警察的首脑,却明知顾问:希姆莱是谁?
“盖世太保,也就是秘密警察的头脑,他的地位就如同苏联的贝利亚,就是他把德国一个仅有贰佰多人的党卫队,发展成为控制着整个纳粹德国的庞大组织,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宋美龄一边给龙邵文解释,一边看着蒋介石。
“哦!就像是明朝时候的锦衣卫,清朝时候的血滴子。”龙邵文恍然大悟,“就是行事无法无天,专替皇帝监视别人,最后搞得天怨人怒的一个特殊组织吧!”
蒋介石听后笑了笑,宋美龄却说:说对了!
“我们今天说的话不会被锦衣卫偷听走吧!我可听说锦衣卫无孔不入,连皇帝也不他们都是谁,都隐藏在地方,关于的他们的身份,就只有一个叫的太监最清楚。也只有这个太监才能指挥的动他们,好像连皇帝的话,他们都不听呢!”龙邵文开着玩笑。
盛世才、邱毓芳、宋美龄听到龙邵文的话,都会意地笑了,只有蒋介石没有笑。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门外乱哄哄地吵了起来,龙邵文眉头一皱,正要出去看看是情况,蒋孝镇敲门进来,在蒋介石的耳边说了几句,蒋介石不动声色地挥挥手,站起来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话,率先出门而去。
从“国民酒家”出来,龙邵文坚持要送盛世才回驿馆。在蒋介石的点头应允下,盛世才没有拒绝龙邵文。
“龙,从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呀!你……你不会往心里去吧!”盛世才对龙邵文态度异常谦恭。
龙邵文一摆手,“督办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之间还是有共同爱好的,我们身上的血液也是相通的。”他说着话,看了一眼粉面红腮的邱毓芳,眉毛扬了一下。
邱毓芳的眉毛也扬了一下,用手捂着嘴,没让笑出声……
“是,我们之间有共同爱好,从前爱好马……马列主义,今后爱好三民主义,我们将团结在三民主义的旗帜下,热血沸腾,血脉相通。”盛世才“哈哈!”笑着。
龙邵文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却想:爱好你***马列主义,老子跟你共同的爱好是睡邱毓芳……他笑着说:督办这次来渝,可要破费不少吧!
盛世才一怔,答道:我这此来渝,随员并没有多带,接待费用还都是委员长给开的支,所费并不多。
龙邵文听完,“哈哈!”大笑了几声后,也不多说。邱毓芳对盛世才说:龙的意思,是问你该走的门路都走了没有?
盛世才“哦!”了一声,“新疆的长毛毯倒是没少带,就让随员分送出去。”
龙邵文听后又“哈哈!”地笑了几声,说:盛督办啊!这重庆可不比迪化,这里物价奇高,天气又极热,怕你那长毛毯派不上用场呢!依我看,这长毛毯,你也就不要送了,带来的,还带吧!
“德三,龙在提醒你,这长毛毯,你送了只会惹人厌。”邱毓芳拨开云雾。
盛世才突然恍然大悟,“谢谢龙指点迷津!我这长毛毯不过是一些地方特产,至于朝中大员,我自然是另有重礼相送。”
“嗯!这就对了么!不知督办都准备送那些人?”
“这个还没有想好,迪化地处偏远,很多时候消息闭塞,对重庆很多方面都摸不清门道,还请龙点拨一二。”
“都是老,老交情,又何必这样客气。”龙邵文想了想,叮嘱说:侍从室是一定要送的,几大主任的礼都不能轻了……嗯,陈布雷那里,送条长毛毯就好。军统局是要送的,中统局自然也不能拉下,当然,还要有宋子文,陈立夫,自然,老孔也不能不送……龙邵文当下将哪些人必须送、哪些人可送可不送、哪些人不必送,哪些人礼轻,哪些人礼重,给盛世才讲了个明明白白。只把盛世才听的是点头连连,深以为是……
龙邵文指点完盛世才,又问:督办这次来渝,准备的本钱还不小,看来是真心要跟苏联人决裂了,你不觉得可惜?
“没办法呀!德国人的兵锋太盛了呀!从开战至今,苏联军队被成建制地消灭,他们早……晚会被德国人吃掉的,我不想引火上身哪!”
“督办是下定决心要同苏联人决裂了?”龙邵文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上次蒋飞迪化的时候,我已经答应她了呀!”盛世才见龙邵文笑得暧昧,又补充说,“不过事都没有一成不变的,龙,你应该理解德三的苦心才是。”
“嗯!嗯!理解!”龙邵文话锋一转,“不过斯大林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突然转了风向,由**变成了国民党,斯大林会想?”
“他怕是顾不得想中国的问题了,德国人已经快把他逼死了。”
“督办!我有一桩生意,想同苏联人做做,不知督办能否给予方便?”龙邵文突然说。
“趁现在我还能帮得上龙的忙,请龙只管说出来,德三绝不推却。”
“苏联人同德国人打仗,一定很需要麻醉剂等药品吧!我手上就有这些紧俏货想出手,我想请督办开一个方便之门,让我这些药品从你的地方借过一下。运往苏联。”
“德三自然鼎力相助。”盛世才痛快地答应着。
从驿馆出来,龙邵文上了车,罗洪超笑着说:全办妥了,龙就等着看笑话吧……
第六百九十八章 四一大会(上)
……每年的四月一日,都是军统的纪念日,复兴社是在四月一日成立的,戴笠也是在四月一日当上的特务处处长,四月一日对戴笠来说,有着特殊的纪念意义。因此每年四月一日,他都要隆重地庆贺一番。这年是重庆军统局扩大成立后的第二年,军统内外活动和形势趋于稳定。戴笠一方面为扩大影响,提高士气,一方面为了定期了解沦陷区潜伏组织的活动情况,决定借助纪念日之机,召集全国各公秘单位的大特务亲率人员参加会议,在会上展览各地各单位特务的工作成绩,检讨工作情况,讨论当前问题和今后办法,接受新的任务。
既然是纪念日,聚会会餐是是必不可少的重头戏,可是几百人聚餐,提前准备好的饭菜极容易凉掉,戴笠就定下吃火锅这么个会餐方案,一来是因为他喜欢吃;二来火锅也不会凉了。只是军统局又不是日日都招待这么多人,又哪儿来的这么多火锅。因此只好在纪念日之前,去向各火锅店老板去借。不过军统所谓的借,是根本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愿意不愿意,大小特务看准了哪家店的,只把店一围,就进去强借,他们不仅借火锅,锅碗瓢盆、炉灶筷子等物,是一概都借,凡是被“借”过的饭店,几日之内是别想开张营业了。如果有哪家饭店老板不识像,那就对不起了,只能先去臭名昭著的军统牢房住上几日,等纪念日结束后,再由其家属出钱保释出来。正因如此,每年的四一军统纪念日,对重庆的各大小饭店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而今年的军统纪念日由于比往年更隆重,到会人数也更多,所需火锅、餐具也比往年量更大,自然军统特务所借之物也比往年更多,在四一纪念日的前几天,重庆街头四处鸡飞狗跳,个大小特务倾巢而出,在街头搜寻目标,寻找可借之物,更有那特务打着军统的旗号,把平日所看中的物品劫掠而去,美其名曰:为四一纪念日献礼。
除了普通的饭店老板要为四一纪念日献礼之外,各地的军统大小特务也要向军统局本部献礼,礼物是品种繁多,从戴笠最喜欢的手枪,古董,到戴笠指定的线装书,汽车等物,是无一不全,这其中的珍品,自然毫不客气地被戴笠收入囊中。
四一纪念日筹备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戴笠桌上的响了,是蒋介石侍从室打来的,侍从室的工作人员通知戴笠,说是委员长要亲临纪念日,戴笠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抄起桌上的机,叫来亲信沈醉吩咐:你去通知各部门的负责人,今天再进行一次彩排,以保证纪念日当天不出任何纰漏。到时候我要亲自去彩排现场检查。
“已经连着彩排了一周了,各项准备工作都已经结束,如果继续彩排,总务处又要再次置办物品,这个花费可就太大了……”
“少跟老子讨价还价!”戴笠拍桌子瞪眼,骂道:**,蒋委员长要亲临这次的纪念日,万一出了纰漏,你负的起责任么?
戴笠发脾气可不是好惹的,沈醉当下噤若寒蝉地应允着,赶忙下去准备……
初春的重庆,阴冷且潮湿,戴笠在黄山官邸的门外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了,也不见蒋介石出来,他也不敢催促,只好在阴冷的小雨中继续等待。
又等了将近四十分钟,戴笠见贺耀祖从里面出来,赶紧带笑上前,“贺局长,委员长时候能动身。”
贺耀祖摇摇头,“等着吧!”说完也不看戴笠,自顾自地走了。
军统自成立后,就设了一正一副两个局长,戴笠名为军统老大,但不过是一个副局长,而局长却是兼着委员长侍从室一处主任的贺耀祖,只不过军统同中统一样,都是副局长主持工作。戴笠见贺耀祖面部表情冰冷,心中一懔,贺耀祖的心情受蒋介石影响极大,贺耀祖的心情如果不好,那蒋介石的心情也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蒋介石的心情的确很不好,那日他在“国民酒家”同盛世才交谈极欢的时候,却被突发的变故给打断了,那天副官蒋孝镇进来对他说:委员长,外面来了一帮军统的人,说是为庆祝四一纪念日,要求店里的所有客人离场,他们要把餐具及桌椅板凳等物全部搬走,为四一纪念日献礼。
自那天起,蒋介石就开始闷闷不乐了,戴笠的行为,让他不得不往贝利亚、希姆莱身上去联想,贝利亚欺瞒斯大林,到处打压同志,而希姆莱据说就更可怕了,戴笠如果真的是中国的贝利亚、希姆莱,那后果实在是太难想象了。一想起戴笠,蒋介石不禁也有些害怕,几天来,他召见了不少人,询问他们对戴笠的印象。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众口一词地赞扬戴笠,说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军统组织,多年来为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这让蒋介石的内心更加着慌,他不戴笠的手已经伸得有多长了,也不身边的人,有多少已经被戴笠拉拢了,成为戴笠监视的眼线,或者在戴笠需要时,成为戴笠暗杀的一柄利剑。
戴笠又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蒋介石才缓缓地出来。戴笠慌忙一个立正敬礼,大声说:校长好!
蒋介石见戴笠那一身磨得发旧、却洗的非常干净的军装,已被小雨浸透,可身姿却依旧笔挺。他的脸上虽带着一丝倦容,但恭敬的态度却一如从前,并没有因为在雨中等了两个小时而有所怨恨。蒋介石心中的气恼稍有平复,他挥了挥手。戴笠几步小跑来到车前,打开车门,蒋介石从容地走,头略微一低,进了车……
蒋介石的座车停在了罗家湾军统大礼堂门口,几百名特务早已在小雨中恭候多时了,他们挺直着了身子,只鸦雀无声地站在那里。蒋介石看着下级的下级,本想说些,却只动了一下嘴唇,终于也没说,率先进入了礼堂……他才进入礼堂的瞬间,身后的几百名特务突然掌声雷动起来,阵阵地巨响几乎掀翻了整个屋顶,如浪花般地扑向了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蒋介石,使他心旌摇曳,面如死灰。若不是身边蒋孝镇的搀扶,他几乎就要被吓的坐到了地上。
礼堂里也全都是人,他们见蒋介石进来,照事先排练好的节奏,一面疯狂鼓掌,一面齐刷刷地让出一条甬道,蒋介石稳住心神,暗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