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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来,老子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龙先生,您找我?”岳林浦进来说。
“嗯!坐吧!”龙邵文让岳林浦坐了,笑着问,“我最近就要返回上海,你是跟我走呢!还是想留在这里?”
“全凭龙先生的意思了。”岳林浦把这个问题又推给了龙邵文。
“林浦啊!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去帮我办了。”
“行!”岳林浦一口答应,又说,“我跟了您这么久,还没帮您办过任何事情,只要您开口,刀山油锅我绝不皱下眉头。”
“你去替老子杀了新井那个东洋鬼。”龙邵文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凶狠的模样,“我已经通过上海方面的关系,与东洋方面联系上了,东洋妓女的离岸价比咱们的提货价可低了不少!这其中的花头一定是被新井给黑吃了。他从东洋低价进口来的妓女,却让老子高价给他推销。奶奶的,他敢黑老子,老子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他只要一死,这远东劳务输入公司可就是老子说了算,哼!没有他,老子更赚钱。”
岳林浦点头说: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新井这个混蛋,我早就想杀了他,现在正好国恨家仇一起报了。
龙邵文点点头,“你去准备一下吧!我会告诉华堂,让他配合你,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跟他说。”龙邵文接下来就把李新井的住址告诉了岳林浦。又从抽屉里摸出一支枪,看着岳林浦,“你会不会开枪?”
见岳林浦摇头,龙邵文抓过他的手,把枪放在他的手上,“开始谁都不会,不过这东西简单,一学就会了。”
岳林浦哆哆嗦嗦地把枪拿在手上。龙邵文见状心想:奶奶的,你手掌心那么厚的茧子,一看就是长期持枪磨出来的,却跟老子在这里做戏……他腹中冷笑,脸上的表情却是与刚才一般无异。他挥挥手,“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去多练习。”
当天晚上,雷震春回来说:岳林浦去了新井住的地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龙邵文笑着说,“老子让他去刺杀新井,没想到他还真的去了,这个岳林浦,花样还真是不少。他现在回来了?”
雷震春点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张纸,递给龙邵文,“这是岳林浦偷偷塞在新井家门口墙缝里的。我觉得他在给新井传递消息,就捡回来了!没想到上面什么都没写。”
龙邵文接过来看了,是一张普通的带格子的纸,笑着说:奶奶的,又是这样的纸,看来这里面的秘密只有岳林浦与新井清楚了。这样,你叫上华堂把岳林浦拉出去喝顿酒吧!中途可千万别让他回来。
雷震春也不问什么原因,当即点头说,“好!”
第四百四十一章 强人所难
……三个人走后,龙邵文打开了岳林浦的房间门,房间没关灯,靠墙的一角放着一个小木箱,木箱上着锁,龙邵文挑开锁看了一眼,里面放着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有水壶,有天平,还有木炭,再有几个装蜂蜜的小瓶子。他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合上箱子,重又锁了,轻轻地在桌前坐了,他也不动手,只仔细地看着岳林浦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桌子的陈设异常整洁,靠边一册放了几本,一叠纸,两支已经用的很短的铅笔,一支鹅毛笔,还有一个小纸包。
龙邵文拿起纸包观察了一会儿,小心地打开,见纸包里包着一些白色粉末,他用手捏起一点,用手指搓了一下,触手间略有涩滑,像是淀粉。他把纸包折成原状,摆了回去,又拿起鹅毛笔,看了看笔尖。鼻尖没有一丝墨痕,像是不曾用过。他闭上双眼,回忆着……那天他发现写过字的白纸后,曾去办公室去看新井桌上的那支鹅毛笔,那支笔同此时看到的一样,笔尖同样很干净。龙邵文笑了一下,睁开眼想:这两个王八蛋,居然都会写隐形字。
龙邵文又拿起一只已经用得很短的铅笔,左右看了看,见铅笔的大半已经被削开,露出尖尖的铅芯,又想:这王八蛋居然能用的起铅笔这种进口货,有钱的很啊!只是铅笔被削的又尖又长,一用力岂不是就断了?”
想到此。龙邵文突然心中一动。蹲在桌子前,眼睛与桌面对齐,在桌上仔细地检查着,果真在桌面上发现了一些铅芯的碎屑。他笑了笑,顺手抽出桌上的,名叫做《唐朝服饰流源》,他把拿在手中,从岳林浦的房间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喊来旅店的侍者,让送一只铅笔过来……
龙邵文翻开。见其中一页的几句被铅笔画过,他读到:……开元六年,日本遣唐使团来到中国,唐玄宗赐其大量朝服……这批衣服光鲜亮丽。在奈良时代的日本大受欢迎,当时日本朝中的文武百官均羡慕不已。次年,天皇下令,日本举国上下全穿模仿唐朝式样的服装……龙邵文心想:原来东洋鬼的和服,居然是中国唐朝的衣服,这群王八蛋,不感念中国的好,反而过来欺负他们的祖宗,一帮禽兽不如的王八蛋……
……侍者送铅笔进来,龙邵文削开铅笔。从铅芯上刮下来一些粉末,把粉末倒在了岳林浦放在新井家门口的那张纸上,左右晃动了几下,让龙邵文惊喜的事情出现了,那张本来没有任何字迹的纸,突然隐隐地现出字迹。只是粉末太少,字迹没有完全现出。龙邵文又从铅笔上刮下来一些粉末撒上去。字迹完全能看清楚了,龙邵文看后骂了一声:妈的,岳林浦居然是个东洋人。
原来纸上的字迹虽显露了,却是几句日文。龙邵文是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点小问题自然难不倒他,他把纸叠起来,出去找了一家日本人开的妓院,想找了一名日妓把纸上的内容给翻译了,岂知到了妓院后。字迹居然又不见了,纸中间只有一些铅芯的粉末。龙邵文暗骂:奶奶的!这么古怪……他只好再用铅芯粉末撒上去,显露出字迹,让日妓给翻译了。上面写的是:致新井一郎少佐阁下:龙邵文认为在妓女输入贸易中获得不平等待遇,对您积怨已深,遣我对您问候,我如何应对,望复。小林浦。”
龙邵文笑着问替她翻译文字的日妓,“你说这是什么意思?”见日妓摇头,他笑了笑,扔下二十块钱走了。
回到旅店,雷震春三人已经回来了,龙邵文把三人都叫到房间,然后对蔺华堂说:你去把我给你的那份文件取来。
蔺华堂取来文件后,龙邵文对雷震春使了个眼色,雷震春会意地站到了岳林浦的身后。
龙邵文问三人说:你们谁知道怎样偷看别人信件而不被信件的主人发现?
蔺华堂笑着说:信口都是用蜡封的,想拆开蜡封而不破坏信封,这可不容易了,好像只有一种方法可行,用尖利的小刀片一点点地把蜡封割开。
龙邵文笑着说:蜡封被割开,你再烫蜡上去,封口处岂不是厚了?
蔺华堂挠挠头:那我可没办法了。
龙邵文问雷震春:你有什么办法?
雷震春想了想说:这也太难了,照理说蜡最怕热,用火烧倒是行,可信封却是怕火。我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龙邵文问岳林浦,“你呢!你读的最多,一定有好办法了!”
岳林浦摇头说:这与读的多少没什么关系,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龙邵文摇着手中的文件袋,“这份文件就是蜡封的,老子现在想看看里面的内容,岳林浦,给老子想办法打开。”
蔺华堂笑着说:龙先生,撕开不就行了么!
龙邵文不理蔺华堂,盯着岳林浦,“老子再说一遍,你必须想办法把它打开,不然老子就切了你的小手指头。”
岳林浦勉强着笑了一下,“龙先生玩笑了,这信封是您的,您想看,光明正大的撕开就是了,又何必要偷看,这不是故意在给我出难题么!”
“出难题?”龙邵文骂道:你奶奶的,老子让你去杀了新井,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动手?你是不是想搪塞老子,最后把事情拖的不了了之?
岳林浦赶忙说:龙先生,我与您一样憎恨新井,一直在寻找杀他的机会。昨天我就在他的门口埋伏了很长时间,可是他没有出门。我现在马上再去,不杀了他,绝不回来见您……说完话,他就向门口走去。
“你奶奶的,给老子站住。”龙邵文喝住了他,“你还没给老子把这个信封打开,老子刚说过了,你要是打不开,老子就切你一根小手指头,看来你把老子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妈的,老子再问你一遍,你是开还是不开!”
岳林浦红着脸争辩,“龙先生,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第四百四十二章 特务手段
“呵呵!老子今天就是要强人所难!既然你这样不听话,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龙邵文使个眼色,雷震春拔刀在手,飞快地靠近了岳林浦,伸手就要去拽他的手。岂知岳林浦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他正要用枪顶着雷震春让他闪开路,却感觉脑门早就被一支枪顶着了。用枪顶着他的正是龙邵文。就在岳林浦还在犹豫时,雷震春的枪又顶在他的耳朵上……
岳林浦刚才拔枪时,明明见到龙邵文还在一旁站着,结果只瞬间就用枪顶在自己的脑袋上!心中知道遇到了高手,颓然长叹一声,把枪放下。
龙邵文露的这一手不但让岳林浦大吃一惊,就连跟随他好多年的蔺华堂也是头一次见识。蔺华堂心想:我跟了龙先生这么多年,原来这么不了解他,幸亏我对龙先生从无二心,不然……
雷震春早在石钟山时,就领教过龙邵文的枪技,此时他想:这样的快枪,绝不是仅靠辛苦就可以练出来的,龙先生可真不是一般人。我自认枪技超人,可在龙先生面前……唉!像龙先生这样的身手,还用什么保镖……
“震春,把他小手指割了吧!”龙邵文吩咐雷震春。
雷震春收了自己的刀子,伸手在岳林浦的腰间摸了一把,摸出一把刀子,笑着说:你一个生,不想着去读孔孟真言,却舞刀弄枪的,就用你的刀子动手吧!”
蔺华堂忙劝阻说:龙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能不能说清原因再动手惩处他,您让他杀新井,也总得给他时间吧!龙先生……
龙邵文看他一眼。没有说话。雷震春手腕一翻,岳林浦“啊”的一声,左手小指已经被齐根割断。
“怎么样!小林浦君,你还想跟老子装糊涂么?”龙邵文喊叫出了他的真名。
小林浦忍着痛,惊诧的双瞳也聚在一起,“你……你知道了!”
龙邵文笑了,“就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老子?”他又把文件晃了晃。“怎么!你还不肯替老子把它打开吗?”
小林浦额头渗出了汗,痛苦地说:我抗议!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你可以把我交给你们的警察局、你们的政府,到时无论怎样处置我。我都认了。
“妈的,老子就是政府。”龙邵文骂了一声,又说: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配合,老子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他心中暗笑。“老子就是对他不客气,也没有什么折磨人的好办法,奶奶的,若是把罗洪超带来就好了。那小子主意多,一定能让这个东洋倭瓜乖乖地听话。
小林浦咬咬牙。“好!我与你配合!愿意照你说的去做。”
龙邵文本以为他会强行扛着,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服软了。倒有些出乎意料,他笑了一声,“老子就喜欢你们东洋人这点儿,觉着不行,赶紧认输。对我们中国那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古话运用的很灵活。”
直到此时,蔺华堂才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小林浦,愤恨地说:原来你是东洋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