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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要是机灵点、脑子灵光点,就不会害得爷儿被我玷污了。该赔不是的人,是小的。还承蒙您操心奴才的伤势……您大可宽心,我别的优点没有,唯独身子骨硬朗得很,底很厚。这点小痛、小伤放着它去,过两天就能恢复,千万别浪费银子请大夫。”兆海什么都不怕,就怕紫宸逼他看大夫……或说,给大夫“看”。
闻言,紫宸嘀咕着,自己想听的并不是这种话。
“你……说了什么吗?”
就罢了。
兆海对“无情蹂躏”他的男人,都能宽容地放他一马了,占尽便宜的自己,除了窃笑,默默接收下兆海,哪能再贪图兆海更顺自己的心意呢?本希望兆海会哭闹不休地要“强占民男之身”的恶徒——他南夷紫宸负起责任,照顾他金某人一生“幸福”的,如此他便能顺理成章地稳坐金兆海的“男人”的位置了。
想想,老实过傻的兆海,根本不是这块料。会如此期待,是自己在发痴梦。
口口声声说他傻,但兆海并不是笨。他脑子好用得很,兵书古册皆能过目不忘,教他识字不到十日,他就能写出百字文。傻的是兆海的个性,凡事替人想得太周到,苦的全是他自己。
“本殿是说,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欺负啊?早说,我便会早点欺负你了。”慵懒一笑,冰青绿瞳眯细了,紫宸瞟他道。
兆海旋即将脑袋瓜摇得像支博浪鼓般。“不、不、不,小的一点儿都不喜欢!
殿下您别寻我开心。”
还说没有?躺在那儿,明摆着可供人欺负的模样。紫宸的目光溜到兆海小巧浑圆的臀谷间,再一次地,葱白玉指边由兆海的腿根处渐渐上移,边撂下话。
“先把话讲明,我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人,成了我的人之后,你便不许任由他人欺负你,能欺负你是我的专权,懂吗?随意把属于我的权利交给他人行使,本殿可是会发火的。你不想见我光火便要乖,嗯?”
兆海“哈啊”地急喘,因为钻入腿缝的那一手,准确无比地擒握住双珠精囊,昨夜惨遭毒手的记忆,重新勾起战栗、惊骇的恐慌。
“殿下,您、您在做什么?”问得心惊肉跳。
“欺负你。”答得干脆。
立刻撑起四肢,往前爬,远远逃离紫宸的“五爪”。
“你再逃,我便立刻解开裤带,直接上床要了你,兆海。”
霎时如遭咒缚,动都不敢再动,连呼息吐气儿都止停了,黝黑的脸惨白,不知所措地、困惑地回望紫宸。
白脸偎近黑面,哄道:“别一脸害怕的样子,本殿无意伤你,乖乖把腿儿打开,我好探看一下。昨日你那样哭天抢地,后头八成是放我给扯裂伤到了,早上我急着赶往宫中,也没闲暇替你处理。不仔细善后,万一肿了、发炎或烂了,搞得不能坐、不能站的,你也不舒服吧?”
这一说,兆海的身体瑟缩得更剧烈了。
假使真如他所言,那儿都烂了,那样不堪的画面,怎能映人殿下高贵的眼?不成、不成!
“不让我看,我便找大夫来喽!你是愿意让外人看,还是愿意让我瞧?”
两者都不要——这么任性的话,兆海说不出口。他踌躇再踌躇,犹豫又犹豫,最后依旧抗拒不了殿下强势的目光,缓缓地松开四肢,无言地咬紧牙根忍耐着。
把住半边臀部的手,略微施劲,羞藏于中央的菊办密缩着。
“呼”地松口气,没有半点说笑、轻佻的,紫宸点头道:“幸好,并未如我所担心的凄惨,是有些红肿、流了点血;但看来还算轻微。这样子不必找大夫,我可以直接替你上药了。来,把你的臀抬高点,我要帮你清出昨夜的残渣。”
摇头。“我怎能让殿下做这种事!小的自己来就行了,拜托您!”
愠怒在眸底闪逝而过,未几,紫宸便漾起灿笑。“好,你自己来,本殿就在这边瞧。”
兆海愣住,没料到殿下会连这点隐私也不给。他等了等,希望紫宸会改变心意离开(盯着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丑事,有趣吗?),可是绿眸好整以暇地凝视着,毫无动摇的迹象……兆海只得硬着头皮,拉起棉被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不行遮!遮住了,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有把药涂上去,还是骗骗我而已。”斥责着,紫宸扬起唇角说:“在本殿面前你大可不必害臊,因为我早看光了,兆海。”
问题又不是这个!兆海何尝想像个姑娘一样扭扭捏捏?可是……要在殿下的注视下,四肢跪趴在床上,再将手指伸到后方,掰开,插进去,枢出来,他、他哪里做得到?
“兆海,你再不动手,本殿就亲自帮你弄了。”
晤……罢、罢、罢,男子汉大丈夫,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豁出去了!紧闭着发红发热的眼眸,兆海颤抖着手,慢慢地循着背脊,自己摸索到腰下。
“嗯!”幸亏牙关咬得紧,不然他丢人的呻吟就窜出了。
一切只求速战速决,兆海刻意不去意识身后有另一个人的目光,正当他以为自己大功告成,全部结束,可以脱离苦海之际,一道影子压了过来。
“咦?”
睁开双眼,近得贴在他鼻子前的,是占满视线的绝美容颜,是欲望火力全开,正要捕捉猎物的美兽。“不”、“干么”、“慢着”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紫宸便强夺了他的双唇,再次把兆海扑倒在床上。
仿佛连喉咙深处都一并被爱抚了的长吻,彻底瘫痪了兆海的神智。在紫宸抽离双唇,短暂退开身之际,兆海张着茫茫然、醉晕晕的眼,不知天南地北、今夕是何夕,但“危险”并未终结,反而步步逼近。
一会儿,重新覆过来吸吮的唇,破碎地咬着,沿着兆海的唇舔吮着,把兆海的注意力完全引开,因此当兆海察觉下半身有非比寻常的灼热靠近,想将压在上头的人给推开时,为时已晚。
“啊啊啊……”
“都是你不好,高估我的自制力,兆海。”在半空中擒住他乱挥的手,反把回床铺上,
嗯嗯地大口喘息。
前后大幅摇晃的古铜色裸体不住抖颤,像溺水之人,攀住了雪白的宽肩。
相互摩擦的肌肤与肌肤,里外夹攻的手指与唇舌,烈火从身体深处烧穿了,噗滋噗滋地发出腥浓焦味,吞没掉每一寸。
“唤我的名……叫我……我就让你飞上天……快……”
渴望解脱而紧缩的喉咙,发出喑呜声。
坠落深渊的错觉,与腾云驾雾的幻影,交替占据他的脑海。
“啊啊……啊……不要……别放……”
“咿啊”地求饶着,表情恍惚。琥珀瞳里堆积着的满满的水,垂落到晕红双颊,最后被枕头吸干。
“叫我,兆海,呼唤我!”迷人的沙哑音色多了几丝苦闷,显然也在忍耐着那股被绞吸的快感,不愿三两下就弃械投降。
“……紫……宸……啊……啊啊啊……”
美丽的双唇泛出心满意足的笑。
已经可以了,仿佛在这么诉说的,
“啊、啊、啊……”
受不了刺激,主动抬起长腿,放浪形骸地缠上了男人的腰间,交叉扫住,频频跟着男人前后摆动。
“很好,兆海,这么做就对了。”眯细的绿瞳进出狂喜。“再多扭动些、再多呻吟点儿,我就是想看你这样痴醉神迷的模样,太美了。”
令人羞涩的话语传进脑里,也照样浇不熄那把火,想要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了,自己这具沉沦于快感中的身子,已经与意志完全背道而驰了。
“……嗯……”
激痛在超越过某一界线后,化为狂巅的喜乐。
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律动,后襞便会释放出痉挛的泡沫快感,翻搅着所有感官,节奏越是强劲,细喘越是高亢疯狂。
眼底似有火花冒了出来,高涨在体内‘的压力嚷着要喷出,腾于半空的意识,想要捉住那若隐若现,飘忽不定在前方的光芒。
汗水、泪水与体液全都融合在一块儿,从头到脚都要融化了。
“我要射了!要射了!”啜泣着,把住。
窒息般的低吼,震动着胸口,从两具紧贴的身躯间传到脑门,激烈喷发。
“啊……啊啊……”
他捉住了。
那道光芒穿越过他的身躯,盈满了他。
※ ※ ※
琉璃宫的御书房内,单手支额的红发女帝,坐于书案前,脸色仍显苍白。她支开所有贴身女官,独坐在这问百年历史的书房里,在心中向先帝先祖们质问,到底她是哪里失德?哪里失仁?何以要让她在吃尽苦头,熬出一片天之后,又再给她这么重的打击?
是的,南夷紫宸一定知道那个秘密。
他唇边挂着诡笑,故意在临走前提及。“权杖”的事,全经他精心算计过。知道那时候说出来最有效、最能施予她迎头痛击,不及防备。
她也确实是被吓到了。仿佛有只冷冽的冰手直捣她心窝里,揪出热烫的心,丢在脚下狠狠践踏一样。
这个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一旦知道后,动摇到她的帝位事小,真正可怕的是它亦将危及南夷国本的秘密——现在除了她、除了未来有一天将接掌帝位的东宫之外,竟有了第三个知道的人!
叩叩!
女帝惊惧地抬起头。“是谁?朕不是说要一个人静静,谁来吵我的!”
“陛下,是儿臣,元潞。女官说您在找我,所以儿臣来了。”
脸色舒缓下来,女帝金眸黯淡地朗声回道:“你进来吧,记得命左右侍卫退下。”
没有继承母亲耀眼的赤色红发,也不似列祖列宗有着正统金眸的东宫,曾一度被人怀疑他能否像先帝、先先帝们一样成为“南夷之虎”。这象征一代霸主封号的名,无法冠在母亲的身上,如今连儿子能否继承,大家也都万分好奇。
元潞自身也很埋怨,何以母亲生下的两子一女里,就他一人和母亲一点儿都不像,他和软弱的父亲有着如出一辙的容貌。褐发、褐眸,平庸无比的父亲,以入赘身分进入宫廷内,存在感却薄得像他从未曾居住于此,成日都在后宫母亲替他设的砖窑子里,埋头烧着卖不了钱的瓶瓶罐罐的父亲。
他费尽心思想摆脱父亲的阴影,凡事力求精进、力求表现,想让大家认知到他是“母亲’’的长子,是皇帝的继位接班人,是这国家未来的皇帝。可是偏偏他无论做什么,都有个人抢在他之先,比他更显眼!
是的,他可恨的表弟,大家都爱戴的南夷紫宸亲王。
自己挥汗如雨地勤练武功,他净在嬉游玩乐,但射羿比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