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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真巧,你也来园子里赏花吗?”
“是呀!今日刚想做上两首诗却苦于寻不到意境,这不,出来走走没想到就碰见二姐了。”
珍珠悄悄瞪了她一眼,五小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沈静仪颔首:“五妹的才情真是让姐姐羡慕,既然如此,二姐便不打扰了,自便。”她准备朝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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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牵线()
沈凝香本想再说两句,可是她注意到她身后的青石小路上出现的人影,便打消了念头,说道:“二姐请便!”
两人渐渐走近。
“陈煜哥哥,那我也可以骑马吗?”
“可以啊,等开了春我送你一匹乳马,教你骑射。”
“这是君子六艺中的吗?我早就想学了,可是母亲说我太小,不能骑马,连弓也拉不开。所以我只能跟着爹一起打打拳,但是我好想跟大哥三哥一样,他们的骑射就很好。”
“等你长大了,不会比他们差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
走来的是沈睿和陈煜,沈睿是听了老夫人的话带陈煜过来转转,听说梅林的梅花开得正盛,便一时兴起。
当然,也是存了帮沈静仪的心。
在家中除了父母哥哥,也就是跟沈静仪亲近些了。
别看他人小,其实他也懂得大人想做什么的。
此时,沈凝香正背对着他们。
“寒梅立于雪中摇,却是傲骨钦人心。”
啪地一声,一只素手折了一支梅花,沈凝香转过身来,梅花正好凑到鼻尖,衬得她是清艳夺目,眉目如画。
沈睿猛地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姐呢?”他上前两步问道,不应该啊,祖母和母亲明明说二姐过来了,怎么现在变成了五姐?
陈煜含笑看了眼沈睿,到底是小孩子,藏不住话,也做不到处变不惊。
他上前,拱手道:“五小姐有礼!”
沈凝香似是惊讶,才反应过来一般,立即福了福回礼:“陈世子,”她看了眼沈睿,“六弟,你也来了。”
沈睿撅了撅嘴,还是不肯放弃地道:“你没有看见二姐?”
“二姐?”她看了眼一旁含笑站着的陈煜,摇摇头:“我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怎么,二姐也来了吗?”
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一般。
在亭子后面的梅林里,珍珠有些焦急,她看到陈世子过来了,可是二小姐为什么不过去?
“二小姐,陈世子既然来了,您要不要去打个照面儿?”
沈静仪挑了挑眉,又折了一支梅花交给锦屏,“你没瞧见五妹正跟人家说着话么,这个时候我若是去打扰她,岂不是碍眼?你可别撺掇着我,要是五妹因此怪我了,我可饶不了你。”她嗔了她一眼,说笑着。
珍珠听了,顿时觉得无力感倍增,“可是,如此,只怕有失礼数……”
“你们不说,谁知道我们在这儿?”沈静仪笑道:“听说你最会插花,回头这个就交给你了。”
珍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沈静仪却已经转过身去摘梅花了。白皙的手指,那淡粉色的指甲与梅花的颜色映在一起,异常动人。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这厢,沈睿焉焉地垂着头,而沈凝香却笑靥如花。
“听爹爹说,世子也是丹青中的高手,在我辈中难以有人企及。”
陈煜淡淡一笑,“不过是大家随口说说罢了,当不得真。”随后他整了整仪容,道:“五小姐请便,陈某与六公子还有事,先行一步。”
沈睿立马抬起头,“对,我们还有事,五姐你慢慢玩吧!”他对陈煜道:“陈煜哥哥,我们走吧!”
沈凝香微愣,想了想母亲说的,女子要矜持男人才会喜欢,便福了福道:“世子请便,六弟,世子是贵客,你可不能怠慢了。”
“我知道,我可没有怠慢陈煜哥哥。”他不高兴地撅了撅嘴,沈凝香笑了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般,仍旧是一副大方得体的样子,与他们拜别。
沈睿带着陈煜穿过梅林走另一条路回去,他有些不高兴,不仅是因为沈凝香那样装模作样地教训他,也是因为今日没见着沈静仪。
他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很明显今日的事他没有做好。
陈煜步子优雅地走在沈睿身边,微微一笑,“你二姐也在梅林么,方才听你说,似乎是去找她的?”
“啊?我说了吗?”
陈煜笑了笑。
“那个,我只是听说二姐也在,所以,我就打算去看看……”
小孩子不太会撒谎,所以有些紧张。
陈煜知道,却没说什么,如果沈静仪真的在梅林,那么亭子后,那一抹白色的衣角就可想而知了。
她在,却不出来,或者说,她是在躲着他?
倒是有意思……
既然对方避他如蛇蝎,那么他自然也不会赶着贴过去。
起初见她的确起了几分心思,不过如今看来似乎是他有意她无心了。他陈煜试问身份尊贵,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女子放低身段。
回到嘉善堂,珍珠低着头与桂嬷嬷相视一眼,摇摇头。桂嬷嬷一愣,有些奇怪,便借口拉了她出去仔细询问询问。
屋里,梅瓶里插着错落有致的梅花,模样精致,老夫人甚是喜爱地命人摆放在炕头的高几上,顿时,给屋里增添了一抹生动。
“瞧我们仪姐儿想得多周到,这花一摆上去,感觉都不一样了。”老夫人拉着她说道:“梅林可好看?可惜天太冷,我这把老骨头吹不得风,不然,定要前去看上一看的。”
“祖母若是想去,可以先行让人将亭子三面围起来,里面放好碳盆,这样去了,也不会太冷。”
老夫人摇摇头,“这么折腾作甚,有你替我去看看就好了。上回你教我的法子倒是有用,现在这嗓子倒是真比以前好多了,痰也少多了。”
“可惜没有黄梨,若是用黄梨熬了糖水喝,效果更好。滋养润肺,对祖母的咳嗽定然事半功倍。”
“哦?那待黄梨出来倒要试试。说起来,咱们庄子上有种果树的,我记得是哪个来着?”她问阮嬷嬷。
阮嬷嬷想了想,道:“是城外乡下的田庄,也是前两年才种上的,收成不错。那还是个凉爽地儿,您打算明年去避暑的。”
“对,就是这里,”她拉着静仪道:“等到了炎夏祖母带你去小住几日,新鲜的果子那是满筐满筐的,全是你爱吃的。”
沈静仪一怔,心里微微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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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说梦()
全是她爱吃的,那是不是就是为她种的?
她前世好像不知道呢!
老夫人年龄大了,受不得热,着不得凉,所以每年夏天都要小心着,听说哪里凉快,必定要提前过去,待到最热的时间过去才会回来。
她记得前世老夫人也提过这么个庄子,当时要带她去吃果子来着,可是那时候她却因着跟沈含玉走得近,两人玩得好着,便听了她的话,第一次拒绝了老夫人。
儿时贪玩,却因此葬送了自己一生。
她的乳娘谢嬷嬷因为偷盗被活活打死,她见到她时,谢嬷嬷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她根本听不清她要说什么,只记得那双死不瞑目的眼。
九月,四房的大哥儿洗三,那个时候父亲已经调回来了,四叔父得了长孙,自然高兴。那一日家中热闹非凡,祖母虽然没亲自回来,却也派了阮嬷嬷回来。
也就是那一日,噩梦般的一日。
她现在想起来,还会全身发抖。
“怎么了?可是冷?”老夫人见她手指打颤,对阮嬷嬷说道:“再去添个碳盆,二小姐怕冷。”
阮嬷嬷福了福,去命人准备。
沈静仪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将那些杂乱的事情全部埋下。这才说道:“没事,就是昨晚做了个噩梦,方才突然想起来,有些害怕罢了。”
“噩梦?什么噩梦?”
老夫人关切道。
沈静仪想了想,道:“我梦见我定了亲事,然后……成亲的人却变成了,四妹……”
老夫人手一紧,直起身子,“你说什么?”她目光如炬,一股自成的威严逼视着她,“玉姐儿?”
沈静仪恍惚地点点头,“梦里我成了别人的小妾,四妹风风光光地嫁了人。然后,我就病死了。”
这不算是谎话,至少都是真的。
老夫人抿了抿唇,松开了手,阮嬷嬷看了眼沈静仪,端起一旁的茶水递到老夫人的手上。
内室静默了一会儿,良久,老夫人才开口,“你梦见与你定亲的是谁?”
“便是那陈世子……”静仪咬了咬唇,她没有把蒋华也说出来,毕竟那是她的侄孙子。且如果她全说了,日后某些事情一旦应验,那么她真的是无法解释了。
还不如就这样,真真假假,实则虚之。
老夫人默然,阮嬷嬷也没说话,不过倒是比平时多注意了些沈静仪。她观察过了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难不成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梦都是虚无的,怎可去轻信?待到开春祖母带你去大兴寺上香,去去秽气。”
沈静仪抿唇,微微点头。老夫人信佛,最是相信这些,能够说出这种话,想必也是为了安慰她罢了。
从嘉善堂出来,锦屏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偶尔偷偷看一眼沈静仪,珍珠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后来在桂嬷嬷的叮嘱下这才知晓。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沈静仪清静了。
老夫人虽说安慰她所做的梦不可轻信,但是心底却信了。谁叫这件事牵扯到了沈含玉,只要关系到沈含玉,她就不得不万分小心。
她可以确定其他人没那个本事,但是对于顾敏(二夫人),她深深忌惮着。
她的身后还有个太后,本家是太后娘家,在太后面前颇为得宠,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后进门却让谢淑媛成了平妻。
沈静仪这边清静了之后,抱月楼可不怎么好过。
自从得知了沈凝香私会陈煜,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天的抱月楼又开始了每天清理破碎的茶盅瓷碗,所有伺候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二夫人得知颇为头疼地摇摇头,她的身边坐着沈卓,正写着什么。
“你四姐若是有你这般的定力我也就满意了,如今真是让****碎了心。”
沈卓眼皮不抬。
“四姐才十二岁,天性单纯,又是女儿家,哪里能有什么定力。”
“你才九岁,比她还小几岁,却比她稳重不知多少倍。”
“那不一样,”沈卓放下笔,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致秀气的脸来,道:“我是娘的儿子嘛,四姐是娘的女儿,她有我们护着就够了。”
二夫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来。
有这样的儿子,只怕是个母亲都会感到骄傲吧!
“母亲看看,这篇文章做的怎样,父亲可会喜欢。”
“哦?给你父亲看的?”她接了过来,“明日父亲就和二哥他们到家了,儿子为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