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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索取,是对爱人的求证,对他们依然拥有彼此事实的求证,是宣泄因为生死一线累积在心里的惊悚、害怕永远失去的恐惧。是可以失去生命,不能失去爱人的恐惧……
激荡过后,慢慢地心平静下来,索取的双唇开始付出,为了另一个人付出自己的甜蜜。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缠绵。
仿佛已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云岫出挺直的背脊渐渐无力,渐渐酥软。—点一点向后移,慢慢地靠上了背后的树干,才终于有了支撑,稳住了他如同要化掉的身体。
呼出的气息减少了激|情,却增加了情欲。手不再抓扯头发,变成了温柔的抚摸,柔顺的黑发在指间滑过,如同丝绸一样美好的触感,让心更加沉醉……
一直到快要遗忘怎样呼吸,才终于又吸到了夜晚清冷的空气,唇滑向耳边,在他耳畔低语:「谢谢你救我,岫出。」
心再次如擂动的响鼓,砰、砰地跳动,想到他出掌刹那的绝望,现在仍然不敢回味,只能再次索取保证。
「你对我发过誓,你不会比我先死,你难道忘了吗?」
「没有忘。有你在,我不会死的!你会保护我,你会救我!今天你倒回来,就是为了帮我一把吧,所以有岫出在,我永远不会死的。」
话音虽低,语气虽淡,但风星野话中的信赖,却让他心神激荡!想要回答,却敏感地感觉到风星野下身的热度,一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他的下腹。
真是的,这个时候!
他的脸慢慢地有了羞色,虽然他也有些想要,下腹也有些紧胀,可是这个时候后面还有这些人,他无力地拒绝道:「不要,他们会听到,很丢脸的。」
风星野低低地笑了,逗弄他说:「所以你要记得,不要叫出声哦,岫出,我想要你,快想到骨头里去了,给我,好不好?」
手悄悄地滑进了衣襟,云岫出想要抵挡,可是,他的双臂仍然无力,抗拒得力不从心。
他在风星野这样的软言相求下,心犹豫了,—半儿愿意,一半儿怕丢人,脸却更加地绯红。想要护住胸前敏感的闷点,却被风星野趁机剥下了夹衫。
寒风吹过,炙热的身体骤然降低了温度,情欲消失了一些,理智又占据了上风。
「不要,风星野,我不要在你手下面前做。」
「放心,我们不在他们面前做。」他低笑,脱下自己的外袍,连同岫出的衣服卷在一起,从树后掷了出去,冷冷地命令道:「风雷!你带他们到下面河里去,把衣服洗干净、烤干了再回来!全部都去!」
原本围坐在火边竖耳倾听的几人应声一哄而散,只留下重伤昏迷的风雨。
风星野酷酷地耸耸肩,邪魅地一笑:「岫出,现在可没有人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云岫出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是不可理喻,这样说,岂不是全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了?他以后更是颜面无存了!
可是,情势也容不得他再多想,想起某人一晚十次的不良记录,还是集中精神速战速决吧!
风雷他们一群人一直小跑下山,到了河边,才哄然大笑起来,就连风月也抿着嘴角含蓄地笑了。
他们的笑,没有任何嘲讽的味道,反而是对自己亲人一样真诚和喜爱的微笑。
经过今天,他们全都了解了,对城主而言,他们每个人都非常重要,城主都甘冒生命危险去救他们。
这对准备为银雪城献出一生的他们来说,还有什么能此这更让人慰藉的呢?
而云岫出,不管他是无双堡的少堡主、燕国的云亲王还是他们的城主夫人,一直以来,他们只看见他们的城主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甚至与老城主都有了隔阂。
要说他们心里对此完全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们身为风星野的近卫,有很多事他们不能去想,也不能去说而已。
可是今天,见到云岫出舍身去救他们的城主,那惊大动地的一掌,彻底劈翻了心中的成见。
至少,云岫出也是用生命在爱着他们的城主,这比任何事,都更能让他们重新接受这位夫人!
所以,当风星野色急地赶他们走时,他们只是善意地起着哄,心里却在为他们的城主高兴不已。
「老大,你说,我们要烤多久衣服才行啊?」风雪一边遐想着他们城主可能会有的雄姿,一边揣摩地说:「回去早了会被城主骂,回去晚了恐怕……坏了!风月,你烤的鸟还放在火边,待会儿恐伯就不能吃了!」
风月爽朗地一笑,「肯定是不能吃的了,等我把夫人的衣服洗干净,你们帮忙烤着,我就再去多打几只回来,等到早上反正也要吃。」
「其实,城主也真是的,他和云少堡主原来又不是没做过,哪一次我们没有在外面守着啊?原来都不怕,现在反倒越来越矜持了!」想了想,风雪又不服气地说起来。
风雷白了他一眼,「你是想说你和风雨流鼻血的那次吧!知不知道城主当时一清二楚,第二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啊……有这回事吗?老大你以前从没提过嘛!」
「那是因为城主第二天就和云少堡主不欢而散,我才没有提的,你们以后给我放老实点!」风雷板着脸教训道。
「哦,我知道了嘛。」
这时,一直静静在旁边听着的鲁大海,突然幽幽地说:「原来你们还流过鼻血呀,看来,这回风雨是不妙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把他一块给带下来!」
「风雨?他不是昏迷了吗?」风雷不解。
「哼!他早就醒了!」
啊?几个人互望一眼,然后居心叵测地嘿嘿笑了,风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东方的天际开始隐隐泛白,一行人才唱着山歌,打打闹闹地慢慢走了回来,动静之大,即使再隔一座山头,也能听见。
等到他们再磨蹭也终于还是快走到时,在篝火边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才不得不爬了起来。
云岫出回到了树后,风星野冷着脸,解开了制住风雨的|穴道。可是,还没等他说话,风雨的鼻血又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完了!完了!风雨的内心在哀嚎!这回他真的是死定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倒霉?本来他根本就没诚心想过要偷听呀!
他还记得当时,大家全都在竖着耳朵听树后面的「节目」,所以,他也只是随波逐流地听了一下下而已。
后来,城主清场,他也不过是联想起在京都的那次……事情,稍微走了一下神。结果,等他再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一个人留了下来。
天哪,他可是个重伤员,你要他怎么主动退场啊?他就算想到也做不到啊!
此后,为了保卫他残存的那点血液,风雨毅然走上了自力救济的道路!
好吧,我是重伤员,那么,我就应该要有重伤员的自觉,那么……我就继续「晕倒」吧!
不看!不听!不想!连呼吸都已经减到了最弱!
城主亲自传授给他们的龟息功,果然厉害,他就跟真的死了一样,切断了自身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从来没想到,练了十几年的龟息功,竟然在这里有了用武之地,所以,风雨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把他害死了!
心里的一疏神,让他听见了他万万不该听见的声音!有如魔音穿脑,他的大脑当即就被当掉了。
是云岫出的声音,是他辗转压抑在喉间,苦苦隐忍也不愿呼出的呻吟,浅浅的,低低的,时断时续,却是销魂蚀骨的存在!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清晰得几乎让他要感同身受,他甚至能感受到云岫出徘徊在极乐边缘,快感与意志最后—次绵长的抗争……
天哪,虽然受伤,但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而且,就连他们意志坚强如钢铁一样的城主,都无法抵御地酷爱上了这项「运动」,你要他风雨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热血男子怎么办嘛!
所以,风雨的下腹想要地异常难受,鼻血更是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再然后,他就被他打扰到的城主点了|穴道,这才真的「晕」过去了……
如果有可能,风雨是真的干脆不想醒过来了!就这样永远地沉睡,也好过醒过来看他们城主的脸色啊!
咳……可惜,这事他做不了主啊!
所以|穴道一解,风雨不情不愿地就醒了过来,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解释,残存的那丝记忆,就一让他……又流出了鼻血……
这下风雨知道,自己是真的完蛋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永远也不用再动脑筋去想什么托词解释,只需要乖乖地认罚,就已经足够了。
快手快脚地擦干净鼻血,风雨摆出了一副自知罪孽深重的认罪姿态,慷慨激昂地说:「城主,就请你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惩罚我吧!」
这就是风雷和鲁大海他们走回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看着地上斑驳的血痕,很有默契地互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风星野冷冷地看着他,这帮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虽然这次倒霉的是风雨,但……其它几个人也脱不了千系。还有风雨,居然敢要我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惩罚他,倒还真是仗着有伤,就有恃无恐了啊!
他冷笑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惩罚你?算了,这事说大也不大,就让夫人看着办吧!」说完,从风月手里接过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为云岫出送了过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风雨感念着,城主竟然饶过了他!
难道是天上下红雨?没有呀。难道是菩萨在保佑他?可是,他从来没有烧过香啊。算了,不管啦,反正这次是死里逃生了。
风雨暗自庆幸着,风雷、风雪也以为他逃过了一劫,为他松了口气。
只有鲁大海同情地握住他的手,紧紧地用力地摇了摇,「你自己保重吧!风雨,如果你不幸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记得替你烧纸的!」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鲁管事,我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恶人了?」身后传来一个清清浅浅的声音,温和带着玩笑,虽然话中稍有谴责之意,但很明显,说话的人并没有真的生气。
就是这样,鲁大海仍然吓得一哆嗦,赔着笑脸解释道:「没有,夫人,我是看他好玩儿,吓吓他呢!夫人既然来了,就请您好好训导训导他吧,小孩子不教训,就是不知道懂事!」
这话说得让风雷、风月等四近卫全都恶寒了一把,手臂上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鲁大海本来应该算他们的前辈,成名既早,名声又大,投入银雪城之后,更是高据长老之位,各方面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也是他们一直很尊敬的人物。
可是,还有一句俗语,叫做「见面不如闻名」!古代的先人们,真是很有智慧啊!
其实,在风雷他们的印象中,云岫出并不可怕,无论是在嘉州、无定山庄,还是在京都的亲王府,他都被风星野吃得死死的。
虽然,现在风星野越来越有妻管严的趋势,但云岫出的风范气度,还是很难让他们感到可怕。
也因为如此,当风星野说任由云岫出处置风雨时,他们会吁出一口气。
果然,云岫出淡淡一笑,安慰道:「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