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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不辛苦,后院管理本来就是福晋的责任和义务,倒是这段时间,辛苦妹妹打理了。
来人啊,将爷赐给我的银镀金碧玺穿珠点翠花簪给侧福晋拿来,算是姐姐感谢妹妹这段时间的付出。”
那拉氏已经早不得宠了,有的不过是四爷对她的尊重。
即便是每月初一十五到正院,哪次不是和衣躺下,即便她想再生一个,爷也不给她机会生了。
何况她找了这么多太医来看她身体,早已经诊出她生弘晖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再想要孩子,无异于登天之难。
“哟,还是郭络罗姐姐受宠,这以前婢妾刚进门的时候,还不相信,现在可是相信了。”
年氏嘴一撇,看着春兰春梅几个拿出来的发簪,眼睛都瞪出火花了,好看是其一,重点这是四爷赏的呀,她嫉妒的心都快炸了。
这个情绪,从秦嘉宝爆出有孕,府里一波波的赏赐,就让她嫉妒的发狂,现在竟然又当着全部后院的女人,公然这么被赞美,她能不嫉妒么。
只是她大哥严格跟她警告过几次,让她在没有十足把握情况,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个恶女人。
何况还有她那个儿子,简直跟个魔鬼一般,去她院子里作威作福。
结果爷半点不帮她就算了,还让她以后不要再端错东西了,简直气炸她了。
此时看着秦嘉宝只是很淡然的让宝风将发簪收好,她就恨不得上去喷她几脸口水。
“姐姐不一样的,毕竟现在姐姐年纪大我们些,爷跟福晋担心也是应该的。”
说这话的,竟然是府中罕见很少说话的钮钴禄氏。
此时她看着秦嘉宝的眼神,倒是充满了善意和笑意,加上得体的坐姿,倒是显得一番大方得体来。
只有耿氏看着那拉氏,年氏,钮钴禄氏和秦嘉宝几人的交锋。
从今早来到正院开始,她就一直紧紧攥紧手里的锦帕,就是喝热羊奶,都只是轻轻碰了下杯,就再没别的动作。
低垂着脑袋,只有每次那拉氏问话的时候,她会抬头。
很是拘谨的应着‘是’‘是’,‘妾谢福晋’‘妾都足够了。’等等,将一个胆小听话小妾模板表现得十足十的。
但是偶尔上扬的眼角,显示她都听懂了众人话中的意思。
比如平时一直欺负她为乐的年氏,其实只是表面张扬。
但是实则一点心机都没有的女人,至于她为什么如此蠢的脑子,还能在府里受宠这么多年,她将她归结为娘家势力和一个疼她的大哥。
而平时跟她一样表现得很不起眼的钮钴禄氏,以前的所有单纯,都是装出来的。
而自从她们一起爆出有孕以来,她就发现她变了,不再低调,反而变得有些张扬和高高在上了。
比如她此时的坐姿,她仔细对比了下,在整个屋里,也就福晋,郭络罗侧福晋,还有李侧福晋,有这种气势了。
只不过福晋是长久生长在骨子里的,李侧福晋是后天培养起来的,配上她身边无形的一股气场,无端让人害怕。
只有郭络罗侧福晋,在这正院里,依她看,就她活得最鲜活了,比如此时她的笑就是笑,不笑就是不笑,从来不在她脸上看出牵强的表情。
也许她们都是活在面具下,她是活生生的人吧。
但有着娘家势力守护,府里又有爷的宠,何况还有两个阿哥傍身,这样的日子,即便是傻瓜白痴都能活得很好,何况
她抬头,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嘉宝,接着又再次很快的低下了头。
何况,在这里的人,也只有她,是真正的聪明人呐
她眼里透着她自己都无法看到的希冀,艳羡。
只有最后在看到钮钴禄氏的时候,她才掩下了眼里的艳羡,心里透出一个感叹:
‘又一个想上位的人,可是,这般明显故作出来的端庄,又真的能逃脱几个有心人的眼睛呢?’
果真,在早上请安过后,那拉氏一句‘散了吧’,一众女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那拉氏的屋子,却是比往常热闹几分,有几个核心心腹,在恭喜那拉氏拿回大权。
有人在说秦嘉宝蠢,竟然连到手的管家权利,都这么容易就让出来了,不是蠢是什么。
都说男人的宠,如镜中花水中月,当不得真的,可这女人,是个拎不清的。
看来也是个蠢的,让那拉氏不必将秦嘉宝放在眼里云云。
但不论各种讨论云云,不过还是围在那拉氏身边恭维的多。
只有最后高嬷嬷说了声:
“福晋,你看这钮钴禄氏是怎么回事,奴才看她竟似在处处模仿福晋似的,莫不是有想反的心?”
“就一个不受宠的小妾,现在不就怀孕了,莫不是钮钴禄氏一族想将手伸到雍王府来不成?”
“就是,一个小妾,又不受宠,即便有想上位的心,也要她有这个胆。”
说话的是陈嬷嬷,也是跟那拉氏陪嫁来的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出一个狠辣。
接着在脖子上比划一番,“若真有这个心,咋们就这个,恩。福晋看呢?”
府中现在对正院最不利的,就是大阿哥的世子之位失去了,现在福晋又不能生。
为了维护那拉氏一族的荣耀,必须得有一个继承人,非得由那拉氏的后人生不可。
众人劝了从那拉氏一族再选个格格进府,但是最后都不知怎么被福晋否决了。
“焉儿?最近如何了?”
那拉氏眼里透着疲惫,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沧。
在这个府里,得不到爷的宠,即便空有权利,又怎样。还不是夜夜守着空房,夜夜盼君归罢了。
“福晋是想让嫣格格进雍王府吗?”
高嬷嬷看了眼那拉氏,小心的问道。
“嫣儿年龄,应当快到下轮选秀的年纪了吧?”
沉沉的声音响彻在正院里,里面的压抑,久久叹息无言。
众人都感受到那拉氏心情的沉重,此时没人敢接话,只最后那拉氏自己再响起一声长长的低声。
“晖儿,也到了快要娶福晋的年纪了吧”
此声音一响起,一众丫头嬷嬷们都瞪大了眼,看着那拉氏,久久没敢说话。
秦嘉宝请完安回清风水榭的路上,宝风几个很着急的要扶她,都被她挡开了。
“又不是八b九个月大了,哪有这么严重。”
她走着,却是在想这次是怎么中了那个四大爷的招,就再给怀上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一直有在避孕的呀。
“哪里出问题了呢?”
她自顾自走着,嘴里嘀咕着,只有旁边的宝月看到秦嘉宝的表情,一直在旁边嘀咕。
“主子,您在说什么呢?什么出问题了呀?您可不要吓奴婢们啊。”
她以为是秦嘉宝的胎有问题,一直围着秦嘉宝上看下看,看了好几眼,最后是被苏培盛给拉开的。
可这还没有走太远呢,心里又想着,秦嘉宝在正院时,这么容易就将大权让了出去,心里一直愤愤不平。
又蹬蹬蹬跑到秦嘉宝跟前,不平道:
。“主子,您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将后院采买权利让了出去呀。
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后院一众主子的安全啊。您现在身子金贵,万一福晋要是有”
‘心对付您可咋办。’
话没说出来,就被宝风给捂嘴了,这话,可是大不敬,但是看着秦嘉宝,同样有不解就对了。
这里面,只有苏培盛是明白人,看了眼秦嘉宝,没说话。
只在回了清风水榭后,将宝风几人叫了过来,说了一番府里局势,算是让众人看明白了秦嘉宝这一步棋的用意。
梦竹院里,李氏从秦嘉宝爆出有孕开始,整个梦竹院的天空就没有放晴过。
前有历史大赢家钮钴禄氏,坐实后面的皇位继承者由她所出,现在她最大的敌人,郭络罗氏再爆有孕,她能不炸了才怪。
已经熄了好久的脾气,此时全部发作了出来,梦竹院里不论多珍贵的珍宝,每天被毁坏上百件不在话下。
春竹安慰李氏,“主子,现在怎么弘时阿哥一直被主子爷重用,看这趋势,未来的世子之位,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就几个怀孕的女人么。生的再多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是个没被重用的罢。”
“话虽如此,但是府里阿哥多了,对三阿哥也是重大压力。
何况这里面,郭络罗主子,本身就有着两个阿哥傍身,又受宠,咋们不得不防啊。”
说话的是夏竹,她本是一番担忧,但却彻底惹怒了李氏。
她顺手将手里的茶杯砸过去,杯脚砸在夏竹头上,瞬间四分五裂。
伴随着的,还有伴随碎片而下鲜红的血液,以及李氏阴沉的恨意:
“也要她们生得出来。”
吓得两个丫头赶忙跪下,却是半分不敢求饶。
只有一遍遍回荡的‘也要生得出来’‘也要生得出来’的魔咒,仿佛血咒一般,充斥着两个丫头的耳膜。
第一百六十一章:娘,我找到人了()
早朝过后;四爷就被康熙单独叫到了书房。
父子一番寒暄过后;康熙跟四爷难得的兴致起来;下气了棋。
“在想什么;再不出手;朕可就要将你军了。”
康熙的声音;已经年迈了很多;只是保养得好。
即便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中气十足,只偶尔忽略掉那随时能咳嗽得仿佛要咳出血来的凶猛。
“皇阿玛棋艺越发精湛;儿臣羞愧。”
四爷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他知道如何说话,才能让自己尽量不将自己皇阿玛给冷落了。
这样的习惯;自从小时候那句‘性情不定’后;就已经形成了。
当然,他此时担心秦嘉宝也是真的。
他子嗣缘单薄;他当然是想多要几个子嗣的。
只是秦嘉宝一直在避孕;才让他火大;偷偷让人将秦嘉宝避孕药给换了;不然哪里会再传喜讯出来。
当然;这事儿是他做的;自然也是不能让秦嘉宝知道的。
那丫头不知道想了什么,说什么也不给他再孕育子嗣,让四爷心底是既气又恼;又拿她半分法子也无。
“你啊;真是记仇的性子,朕不过当年就说了一句你性子,你就记到如今。
都到这时候了,朕何曾又说过要你一直保持这么清冷的性子。”
康熙毫不客气的连吃了四爷好几个子,围死一片,也没见面前的老四脸色动个半分,康熙一时感慨颇深。
当初表妹临死前最担心老四在皇宫里受欺负,他一直想着,老四回到德妃身边,日子会好过很多。
却没想到,德妃心眼如此小,竟容自己亲生儿子不得,也是出乎他意料。
所以导致后来,太子,太子即便当成给他带了绿帽子,也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何况后来,还爆出乌雅氏一事,说来说去,还是宗人府看官不力,才让他又成为京城一大笑话。
这些事情,细细数来,康熙自然知道,自己是有些亏待老四的。
尤其,老二被他废黜了,现在太子之位空缺,朝堂不安,他皇子虽多,却是将皇位传给谁,没想到临老了,却是个老大难的问题。
“皇阿玛恕罪。儿臣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