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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望着妇人,她会是谁呢?为什么藏身于此?她会对自己不利吗?
一大堆问题出现在脑海之中。
“两位公子若不嫌弃,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妇人的话打断了华浓的思绪。
武珝开心地宽衣解带。
当外套脱下,束发展开,妇人看看她又看看华浓,惊问:“你们是女子?”
“对呀”武珝回答,人已经躺到床上。
“小珝先去洗脚,别弄脏了大婶的床单。”
华浓看得出眼前的妇人是个极讲究的人,提醒她的小莽女。
“不妨事,不妨事。”妇人显得落落大方。
武珝也意识到自己失礼,穿好衣服去找洗涮的地方。
实在太困了,再次回到卧室,武珝迫不及待的躺下去,少许功夫竟打起了呼噜。
华浓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一点也不踏实,她不敢躺下,依在床头合衣小憩。
却不想太过疲劳,一会儿就睡熟了。
醒来时,身体酸麻,她想坐直身子,一动,不好,自己的手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
华浓努力睁开双眼,自己却躺在地上,旁边还有武珝,正侧着脸呆呆的望着自己,手脚同样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她们被关在一间柴房里,好在嘴上没有塞东西。
武珝大喊:“来人呀,为什么要绑我们?”
外面的人听见呼声,招待她们的妇人对一个老人说道:“赵公公,她们已经醒了,我看还是问清楚再说。”
“老奴遵命。”
门被打开,一道斜阳射了进来。
“走吧,到外面去说。”进来说话的是一个娘娘腔,声音有些苍老。
“老头儿,你把我们绑得这么严实,叫我们如何走?”
武珝对他没好气的责问。
“噫,这丫还真多事儿。”
老头边说,边替她们解脚上的绳子。
脚终于可以动了,两人来个空翻,一跃而起,跟着老头儿走向门外。
室外的坝上围了老老少少二十多个人,可是除了那个老头儿外,其她的全是清一色的雌性人类。
华浓再细看那个老头,五六十岁的样子,却生得细皮嫩肉,连根胡须都没有,再想到他那娘娘腔,应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
这群人中间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富贵端庄,想来应该是她们的头儿。
老头毕恭毕敬的向她施礼:“公主殿下,人已带到,请公主处置。”
“有劳赵公公啦。”
老头站到公主左侧,她的右侧站着那人正是招待华浓她们的妇人。
华浓首先开口:“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们?”
公主不答反问她:“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到此处?”
华浓望着她右侧的妇人:“我们已经说过了,我们姐妹是被恶人追杀逃难到此。”
“恶人为何要追杀你们?”
“这个问题我们也已经答过了,真的不知,我若知道,早就做好了预防,还会被他们逼到如此绝境?”
多年未出峡谷,那公主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她站起身来问华浓:“现在外面世道如何?”
“很”武珝本想把自己看到的繁华景象描绘一番,华浓立刻将话接过来。
“很难一言道尽,表面上看来繁荣兴盛,实则处处暗潮涌动,百姓饱受饥寒之苦。”
“哼!”公主听完她的话,气得往前两步,手握成拳头。
“害我父王性命的小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父王?现在是贞观年间,看来这个女子是隋唐相替时期被诛杀的某位王爷的后人。
华浓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公主殿下,现在我们已是你的掌中之物,性命任由你来取舍,但死前希望公主能了却在下的一个心愿。”
“你说吧。”
“能否请公主言明自己的身份,也可让奴婢们死得明明白白。”
“事已至此,也不妨告诉你们,我乃是原太子李建成的次女李乐平。当年我父王被小人暗算,以至家破人亡,幸亏有赵公公拼死相救才保全了我和奶娘宫女们的性命。为了防止被人截杀,我们往蛮荒之地长途跋涉,无意中到了这个地方。”
“那你们也是从那石阶下来的吗?”
“非也,那石阶是我们后来花重金找来匠人开凿的,因为那条路是通往外界最近的通道。”
自己误闯都将被杀,想来那些知道秘密的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华浓多嘴问道:“那些匠人如今何在?”
公主指指身后的土堆:“他们在那里。”
看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滥杀无辜。
不行,不能就这么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得想个办法套牢她。
华浓咬破嘴唇,痛得眼泪直流。
“母亲呀,父亲呀,女儿不孝,不能为你们报仇雪恨呀!”
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华浓滚到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见她如此伤心,公主反到好奇:“你同本公主一样,也有血海深仇?”
“是呀,公主,奴婢的父母被当今皇上,哦呸,什么狗屁皇上,是李世民那个王八蛋所害,如今公主要取我们的性命,大仇不能报,大恨不能消,叫奴婢如何不悲伤?”
“你的仇人也是李世民?”
公主以为找到了同病相连的人。
华浓假装诧异:“难道公主的仇人与奴婢的一样?”
公主点点头。
华浓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说道:“既然公主与奴婢有相同的敌人,咱们何不做一场交易,联手对付那个混蛋。
第65章 深谋远虑()
公主对她的话很感兴趣,走到她的身边问道:“如何交易?”
“公主有所不知,我们此次进京本就是为了报仇而去,你若是放了我们,我与妹妹必定会将李世民的朝堂搞得天翻地覆,将他的子孙后代杀个干干净净,既为公主报仇,也为奴婢自己的父母申冤。”
公主听得热血澎湃,赵公公忙给她递了个眼色。
公主忍住冲动,冷静地问华浓:“我如何能够信你?”
“公主若有疑虑,大可派人与我们同往。而且奴婢看得出,公主聪慧过人,更懂认人用人之术。公主有两个选择,一、杀了我们,继续躲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大仇不报,孤独终老。”
公主听后摇摇头。
华浓接着道:“当然公主还有第二个选择。”
“快说。”
“那就是放了我们,让我们想办法为公主报仇血恨,重建朝堂。当然公主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我们会泄露你们的行踪,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可是奴婢斗胆问公主,眼见仇人逍遥自在,自己却要躲在这里悲苦的活着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席肺府之言果真说到李乐平的心坎上,她立刻命令赵公公:“给她们松绑。”
终于自由啦,华浓和武珝揉揉酸麻的双臂,接着两人齐齐跪下。
“奴婢们叩谢公主不杀之恩!”
“快快请起,哦,对了,还未问两位姑娘的尊姓大名?”
“大名不敢当,奴婢姓喻名华浓,这是我的妹妹武珝。”
公主听着有些迷糊:“既是妹妹,为何不同姓?”
“不瞒公主,我是武家的养女,本来姓喻。”
公主总算弄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
“赵公公,看坐。”
听到吩咐,赵公公忙进屋给她们端来凳子。
华浓并不坐下,她站到院坝边沿,放眼观察四周,心中有了一个计策。
转过身跪在公主面前问道:“公主,奴婢想斗胆再问一事。”
“喻姑娘请讲。”
“公主是只想手刃仇人图一时痛快,还是想推翻整个朝庭重新夺回天下?”
“啊!”公主显得异常吃惊,凭她身娇肉贵,简单的生活阅历,根本没信心担起这副架子。
她反问道:“这有可能吗?”
华浓非常肯定的回答:“当然可能,而且一定可以办到。”
看她一脸的疑惑,想必也猜不出自己的想法,华浓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公主,奴婢仔细观察过,这峡谷土地肥沃可以种粮食、养家禽,有山有水,吃住不是问题,而且这四周悬崖峭壁,很难被人发现,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地形,将那些与朝庭有仇的人集中起来培养,将她们训练成死士,再安插到朝中各个部门,等到时机成熟一呼百应,成事指日可待。”
“啪啪啪啪”公主激动得站起来。
“喻姑娘好胆识,这样甚好!”
还是那赵公公老练,他皱眉望着华浓,质问:“可如果其中出了叛逆之人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华浓伸出大拇指,把他捧得比天还高:“哎呀呀!赵公公的智慧可谓深比大海呀!就算是茅庐诸葛见了也会羞愧三分。”
太监就是太监,跟个娘们一样好糊弄,赵公公听了还真受用,一张老脸笑得像朵残败的臭牡丹。
一想到将来武珝的孩子们会几经生死,这里肯定是最好的避难所,所以此地华浓势在必得。与其等以后再说,还不如现在就下手。
她想了想,对公主和赵公公夸下海口:“奴婢到是有一个好办法,不花一银一钱,一兵一卒就可以办到。”
那两人不信,同声问道:“当真?”
华浓挺挺腰杆显得信心十足。
“奴婢自幼钻研机关术,公主需派一个熟识这里环境的人带奴婢走上一圈,奴婢就有办法设下重重玄关,保准让人进得来出不去。”
“好!好!”
公主当即对招待她们的那位妇人说道:“奶娘,你带喻姑娘姐妹去走上一圈,将这里的地形、出口务必给她讲述清楚。”
“是,公主。”奶娘领命走在前面。
华浓沿途查看所有情况,做到事无巨细,了然于胸。
最东边一道瀑布悬挂山顶,飞流直下,成为这里的源头。
瀑布下面冲出一个水潭,与水潭相连的是一条蜿蜒而下的溪沟。流水声由“轰轰”变成“哗哗”再变成“嘻嘻”。
溪沟温柔的滋养着两边的土地。
因四周山高林密,峡谷仅中间位置阳光谱照,其它地方都显得阴气沉沉,湿气很重,也难怪很多水果都不能高产。
这个方向是天然屏障,根本无法成为出入口,所以不用管它。
接着看南边,一块高耸的巨石连绵数里,石壁像被天斧齐齐切断,与下面的峡谷垂直。
如果有人想从这一道天险进出峡谷,要么他乘直升机,要么他是神仙,当然想想而已,此年此代绝不可能。
再看西面,也就是华浓她们进入的地方,这里已经开凿出一条道路,虽说异常凶险,连华浓和武珝都可随意出入,就别说其他的江湖高手了。
这里是个重点,必须装上一道机关。
现在绕到了最北边,奶娘指着前方开始说话了:“两位姑娘,这里就是我们当年进村的地方。”
华浓顺着她手指望,这里明显比另外三面平坦得多。
这里与水平线只有30度角的样子,山上长满桦树,笔挺而立像极了一个个守卫的站士。
“大婶,你能把这一片的情况给我们详细说一下吗?”
大婶显得有些哀伤,像是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