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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点头应允。
第45章 雍州大治()
第二天一早,华浓和武珝锻炼完身体吃完早餐便带着彩飞飞一起等在门口。
武士彟同李校蔚还有十多个侍卫穿着便服牵马出来,其中有两匹黑色的小马站在一群大块头中显得小巧可爱,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出,那定是专门为华浓和武珝准备的。
武珝蹦蹦跳跳跑过去,牵住马绳在马嘴上摸来摸去。
“爹爹,这小黑马有名字吗?”
“有”还没等武士彟回答,一个侍卫率先开口。
“小姐,这马叫黑崽,你旁边那匹叫黑鬼。”
这两个名字也太难听了吧,武珝绕着它转了一圈,马儿毛色油亮,全身漆黑,唯独在尾尖处有一撮纯净的白毛。看完这一匹,武珝又去细看旁边那匹,身材与刚才的比略微小了一点,但是毛色更纯,一点杂色也没有,而且这匹马儿两眼发光,东瞧西看,明显要活泼得多。
“你们取的名字不好听,我要给它们改名字了,尾巴有白毛的叫华旦,归姐姐,小的这匹叫羽旦,归我。”
华浓嘿嘿坏笑:“小丫头,你干脆直接叫它们滚蛋得了,还滑蛋,羽蛋,也不错一个会跑,一个会飞。”
武珝咯咯笑个不停:“姐姐是大笨蛋,华旦是你名字中的华,旦是旭日东升的旦。”
“哦听你这么说,羽也是取你名中的一部分,旦也是一日一橫的旦。”
“大笨蛋答对了。”武珝又咯咯笑起来。
“大笨蛋上马了”华浓说完踩着马镫一下跳到华旦的背上。
小黑马不习惯,猛的甩了甩头,华浓不稳险些摔下,李校蔚一下帮她拉住马绳。
没想到武珝那匹性子更烈,像头斗红眼的公牛不断的甩动身体,翘起尾巴,后蹄猛烈的接二连三往后扬。
武珝紧抓绳子不放,随着它的身体大弧度起伏,武士彟害怕得全身冒汗,生怕女儿有什么闪失。后面出来看热闹的奶娘和喻妈妈更是吓得面如死灰不停的发出尖叫。彩飞飞也在她头顶不停的转圈圈,着急得“啾啾”直叫。
“爹爹,把荆条给我。”武珝仍旧倔强的抓住绳子,面不改色。
荆条是一种带刺的鞭子,专门用来驯服野性未泯的畜生。
“珝儿,快快下来,危险,这畜生定是欺你年幼。”
武士彟想去抓住马鞍,没想到它却蹄得更凶,怕摔着女儿,只得叫侍卫取来荆条递给武珝。
武珝勾下半个身子,在晃动中接过荆条,狠狠的抽在马腹上。
“看你还敢欺我年幼!”
没想到小姑娘下手如此之狠,荆条所到之处均冒起粒粒血珠,那十多个侍卫被她吓得心中颤栗,心道哪天千万别把这姑娘给惹毛了,弄不好性命难保。
小黑马越乱蹦她就抽得越狠,那畜生在挨了几十鞭后,终于败下阵来,垂下倔强的马首,规规矩矩的任她骑在背上。
华浓的马儿吓怕了也温驯了不少。
“爹爹,我们出发吧。”
武珝征服羽旦之后满足的提醒了一声,骑着它帅先走出大门。
华浓却高兴不起来,她慢慢靠近武珝,与她并肩而行,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小珝,一定要记住师傅说过的话,锋芒太露容易招致灾祸。”
武珝一惊,发现自己竟将师傅的告诫丢到了九霄云外。
她默默的低下头,想起死去的小男孩儿和那些百姓的尸体,这世上终究还有一些东西让她感到畏惧。
“老天爷呀,什么都没啦叫我们该怎么活下去呀!”不远处传来妇人哭诉的声音,将华浓和武珝从对未来的担忧中回现实。
此时大家已来到田野,刚开花的稻子全被马匹和士兵踩进泥里,几十个老百姓正在将还没有融烂掉的稻杆一株株扶起,能收一成是一成吧,聊胜于无啊。
武士彟将马递给侍卫牵着,自己走到一个农妇身边问道:“敢问这位大婶,家中可还有余粮。”
见说话之人一脸的富贵相,农妇瞪他一眼气愤的回道:“你以为我们老百姓都像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一样,家里堆满了粮食,我们已经好几十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啦,别说是粮食,就连树皮也快啃光啦。”
说得武士彟无言以对。
华浓见父亲尴尬,忙跑过来替他解围,对着那农妇行了个礼,安慰她道:“大婶莫要气馁,所谓贫穷绕膝过,富贵勤中求,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生来就锦衣玉食,我父亲当年也曾穷困潦倒,全靠自己努力打拼才有了今天。”
听她这么一说,农妇到对眼前的人肃然起敬。
华浓接着向她保证:“大婶放心,听说新来的都督武大人勤政爱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家渡过难关。”
没想到这群人中有人听说过李武二人斩杀长孙公子的事,一听是武都督前来治理,就将他的故事说给众人听,一个个欢喜得手舞足蹈。
别过这里的人,大家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座小山丘,进到一个村子。
“好香呀!”武珝耸耸鼻尖,一阵肉香扑鼻而来。
不是连粮食都没了吗,怎么还有人有肉吃。
大家好奇,追着那香气走过去。
一窝竹子挡住了视线,刚转过去就看见四个男人架着柴块在烤东西。
好爽呀,说不定是谁打了野味,正在烧烤,华浓咽了一口馋涎,想想古时的调料虽然没有现在的齐全,不过更原生态,说不定更好吃。
她拉拉马绳跑到前面。
四个男人听见马蹄声,丢下手里的东西四处逃窜。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偷的人家的。
华浓冲上去想看个明白。
“妈呀!”她吓得扑下身抱住华旦的脑袋,调头就跑。
“小姐,怎么啦?”李校蔚慌忙追上来,差点与她的马撞个正着。
“是人,是人!”
只见上面架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头发正在燃烧,身体的大部分也已经烧焦。
武珝也看清了架上的东西,一阵恶心,哇哇直吐。
见惯了尸体的一帮男人虽没大惊小怪,但也觉得不可思意。
武士彟命令身边侍卫:“你们去把那四人捉回来,本官定要审个明白。”
那四个男人只是一般的村民,没跑多远就被侍卫们捉了回来。一审才知道架上烤的竟是其中一个男人被饿死的妻子,那四人实在太饿,反正人死不能复生还不如把她烤来吃了充饥。
这也太惨无人道了吧,虽然经村民证实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也违背了人伦道德,触犯了法律,武士彟最后决定将女人的丈夫当街问斩,其他三人杖刑五十。
看到百姓如此疾苦,武士彟对天发誓要全力以赴让大家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他首先向朝庭请命,从相邻的州县调官粮过来解决吃的问题。接下来又在华浓的建议下,从其它地方募捐衣物,另外安排人力抢修官道,奖励农桑,种植高产作物,鼓励商业往来。
既然暴乱已平息,他在不断向朝庭争取救济的同时,还让士兵们白天同老百姓一起开荒种地,傍晚时分再操练演习。
就这样,在众志一心的努力下,仅仅花了两年时间就把一个瘫痪的雍州治理得同当年的利州一样繁华。
在此期间,华浓也没闲着,她获得的最大收益就是第二家“珝浓爱婴坊”开业了。
第46章 连锁店里有玄机()
离开利州两年多来到了雍州华浓和武珝才算真正安顿下来。
身体静了,思想却不能懈怠,武珝一天天长大,是时候进行第三项任务了,那就是收拢人才。
按照第一次的经验,华浓让父亲买下几间相连的大商铺,然后把它们从新装修,连通在一起。之后又请父亲买回原材料聘来裁缝和木匠,接着开始大量生产母婴用品。
这一次除了主打的木制推车,各种女装,更增加了一些有趣的婴儿玩具。
武珝将“机关阁”里学到的东西灵活运用,发明了会自动旋转的铜鼓、会唱歌的风铃、能跳舞的小马还照着彩飞飞的样子用棕叶染上色彩做成光会飞不吃虫的彩飞飞。
雍州的百姓日子越过越好,第二家“珝浓爱婴坊”的生意也越做越红火,店里的生活用品和玩具充斥着雍州的大街小巷,成为一种炙手可热的时尚。
华浓见时机成熟,就以缺人手为名开始招揽店员。不过她招人的方法却是别具一格,她既不招年轻力状的,更不招经验丰富的,她招的不是仆人而是合伙人,在那个时代叫做门客。
就算是门客她的也与众不同,王爷公主们的门客不是文人骚客就是武门游侠,全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气的主。而咱们华浓的门客却是清一色十六岁以下的娃娃,不论男女不论相貌,不看名气出身,也不管这些招进来的孩子是否愿意读四书五经,只要他们好学,勤于攻克一样就可以,也就是要有一技之长。他们或跑得快、或跳得远、或好计算、或喜画画、或爱推理。
招人的信息如风径走,全城的老百姓都把自己符合年龄段的娃娃带过来面试,搞得整个店铺天天像赶集一样热闹。
华浓就凭着她几十年的识人经验考察孩子们的学习能力,一眼就能认定属于好吃懒做型的马上淘汰掉,剩下的孩子她又根据年龄段让他们做力所能及的事,专挑那种可以静下心来一心一意做事的,哪怕是认认真真吃好一顿饭的都行。她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留下一百个让自己满意的娃娃。
武士彟不解,明明就是些啥都不会的娃娃,为什么要白养他们,就算要养也应该养些天才,养些天赋异禀的神童吧,而这华浓却为何偏偏只留下一些泛泛之辈。
一日闲来无事,武士彟来到店中问起此事,华浓神秘的笑笑,她心里清楚父亲是等不到看成效的那一天的,就仅告诉他不选天才的原因。
华浓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所谓天才无非是一些人夸大其词吹嘘出来的,人的智力与能力相差并不大,真正能成大事的往往不是那些所谓的天才,而是那些能够将一件事坚持做好做精的人才。”
听她这么一说,武士彟想到自己早年间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木材商人,只是一心一意的做好生意赚到了钱才有今天的富贵和地位,正好应了女儿的道理,也就不再多问。
留下的一百个孩子华浓让武士彟请来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学习度量衡和钱财管理,反正都是一群文盲,学的又是基础知识,就吃大锅饭一起教。
说白了先生也只是个幌子,大多数时间还得靠她自己亲自辅导。
大一点的孩子华浓会让他们帮着一起销售货物,那个时代可没有童工一说,见自己年幼的孩子也能养家糊口老百姓对她的做法反而感恩戴德。
在这群孩子中有一个人就是她们捡回来的周兴,华浓怕他走歪,对他格外上心,三天两头就要专门教他做人的道理,要知道史书上他可是个黑色人物。
这个周兴头脑灵活,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而且也懂得感恩,虽然年纪尚小却异常勤劳,只要一有空闲就会帮着华浓干活。
有时见他卖了东西出去奖励他一点小钱,周兴就会去买些糕点什么的送给华浓和武珝。怎么看怎么都无法将他与那个残酷无情的大奷臣,大酷吏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