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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地万物乃母体孕育,纵观天下何以轻妇,吾来此世间走上一朝,必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掌劈开这不公的天地,让那日月当空普天同照!我李治对天起誓,今生今世绝不负卿,如若食言当以天下江山相送!喻华浓一骨碌爬起来,怎么回事,六十岁的身体怎会如此轻盈。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细腻柔嫩,明明就是一双婴孩小手,再摸上面颊竟如玉般滑润。”华浓,快过来看看,这是二小姐。”这是在叫我吗,怎么都是唐装打扮?喻华浓像只呆萌的笨鹅凑到那贵妇跟前,只见襁褓中的婴儿凤眼龙颈,相如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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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百合花开等你来()
“华浓,还记得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吗?‘得一人,得一心,住一小屋,守一片百合花开,此生足矣!’”
电话那头,陌源带着质问的口气,向她要一个答案。
“呵呵”喻华浓冷笑,不是对好友而是对自己。
她走到镜前,看着里面那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现在还问这事儿,有意义吗?
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老女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没放下?
“我记得!”华浓回答得铿锵有力,自己许下的唯一誓愿,又怎会忘记。
“你记得就好,华浓,我们都老啦,别再固执的守着你那只无情的‘猫’啦,去看看吧,看看那个等了你一生的男人!”
华浓惊愕:“你说什么?什么等了我一生的男人?”
陌源老泪纵横:“‘等一人,等一心,守一小屋,种一片百合花开,此生足矣!’这是他写的,去到无涯身边吧华浓,我去过那片百合林,可是我却陪不了他,他的心里只有那片百合林,只有你,你明白吗?”
天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喻华浓无力的瘫软在地,手机一下摔落。
“喂?喂?”
“华浓,你在听吗?无涯的地址我发给你了,去到他身边吧!”
陌源焦急的大吼,华浓迷蒙中听着她的嘱托。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华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天这玩笑开得也太混账了吧?
自己一生等一人守一人,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日日都在恶梦中度过,而另一个被自己遗忘的男人仅仅只因自己的一个誓愿就苦苦的等了四十年,守了四十年。
四十年呀!老天爷,他怎么会那么傻,他的芳华,他的壮年,他的仕途,他的天伦,他一切的一切就因为我这个固执的女人给毁了。
“不值得,无涯不值得”
自责,悔恨像条蟒蛇缠绕在华浓身上,让她几近窒息。
华浓淌着泪,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哭得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夕阳从门外射了进来,将她从昏睡中拉醒,竟是恍如隔世之态。
她拿起那屏幕已开裂的手机,还好,虽已如这人生般破败,却还是个活物,还能使用。
终于鼓起勇气打开短信,“天梯百合林”五字映入眼帘。
可是她怎么有勇气去对面对他?那种自责、悔恨的情绪再度让她灼心烧肺。
“去吧!华浓,到无涯身边去吧,他一直都在等你。”
陌源无数次的催促与鼓励回荡耳边,让她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华浓终于背上行装,踏上那片相约之地。
人生暮暮,犹如老狗;垂垂朽也,尤恋春花。
想想自己已至暮年,居然还来了这么一场说走就走的寻爱之旅。
华浓捋了捋自己的背包,特意选的绿色那个,这是年轻时最喜欢的颜色,也是无涯懂得的颜色。儿女早已成家立业,那只负心的“猫”如今不知道又在哪个温柔乡里缠绵,只有这列车外的一路陌生才是属于自己的风景,当然还有那个望眼欲穿的男人。
华浓笑笑,心似乎开始变得不一样,有了那么点年青的躁动。
外面的颜色由暗淡变得明亮。
下了动车,又转乘公交。
一路上姹紫嫣红,风光无限好,虽已近黄昏。
终于眼前出现一片开阔的白,微风过处,阵阵花香扑来,醉得人飘飘欲仙。
“唉呀!好香呀!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合林吗?”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尖叫。
“就是这里,美吧?”
司机得意的回答。
“听说,这个百合林是一个老爷爷为他挚爱的妻子种的?”
小姑娘继续问那司机。
“是有这么回事,他一直在等他的爱人回来,已经整整四十年了!”
另外一个中年妇女帮他回答。
一听这话,华浓的眼泪禁不住一下滚了出来。
“四十年了?”小姑娘不敢相信,嘴张得比斗还大,随即她好像突然悟道了什么,自作聪明的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么感人的爱情故事,是个噱头吧?好骗大家去旅游。”
没想到小姑娘的怀疑,不屑的表情激怒了妇女。
那中年妇女居然一下跳起来。
“你放屁,什么都不知道就张嘴乱说。牧伯伯的事我们谁不清楚。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小时候他就开始种百合等他的爱人回来。后来大家都出门打工,这一片全荒了,牧伯伯就开荒全部种上百合。他是个兽医,在百合林里有一座小房子,每天除了给这一代的猪牛看病,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种百合花,你们才有机会看到这一望无际的百合林。”
小姑娘自知说错话,惭愧的低下头。
他竟一生都在种自己爱的花,想到这里,华浓控制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听见抽泣,众人回头望向她,这老奶奶怎么了?好古怪?
车终于在华浓的眼泪中到达终点。
一抬头便看见一座高塔,大约有30米,足以望尽这一片百合。
塔上隐约站着一人,迎风守望,像是在等谁。
古有望夫石,今有盼妻塔。
要问谁情重,觅得禹与涯。
华浓拖起她那老朽的身子,疯了般向高塔上那孤凉的身影跑去。
一路风一路泪。
“难道她就是牧伯伯在等的女人。”
一路旁人的质疑。
“轰隆”
只听得一声巨响。
华浓一个不稳,身体翻侧,她吃力的爬起来。
眼前的一切惊得她魂魄抽离。
“快跑呀,地震啦!”
身后传来游客的尖叫声。
她并不退缩,继续往前跑,一拐一拐扯动着老态龙钟的身体。眼前那高塔瞬间倾倒,一个黑影像一片树叶一样从塔中被甩出。
“不要,无涯,不要”
华浓哭着,喊着,跑着,天地开始翻转,身边的一切开始崩塌。
“华浓,醒醒,醒醒,这丫头怎么睡着了?”
一个下人模样的妇人用手轻轻摇着床脚边的小姑娘。
“喻妈妈,没事,让她睡一会儿吧!”
一个贵妇,怀中抱着个女婴,对那佣人说道。
“夫人,这怎么行,在主子面前岂能如此无理,容我即刻打醒她。”
“住手!”那佣人正欲一掌下去,却见一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老爷!”
一干人等上前鞠躬。
男人声音洪亮,终于惊醒了床边的小姑娘。
她揉了揉双眼,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一切。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全穿的古装?
我在做梦吗?这是哪个影城?能不能碰见明星?
第2章 虚实难辨 无辜受罚()
喻华浓一骨碌爬起来,怎么回事,六十岁的身体怎会如此轻盈。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细腻柔嫩,明明就是一双婴孩小手,再摸上面颊竟如玉般滑润。
“华浓,快过来看看,这是二小姐。”
这是在叫我吗,怎么都是唐装打扮?喻华浓像只呆萌的笨鹅凑到那贵妇跟前,只见襁褓中的婴儿凤眼龙颈,相如天人。
看来自己伤心过度,还在做梦。
正想着,那佣人将手指并在一起,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说道:“不是叫你守着夫人吗,怎么竟睡着了?”
原来佣人只是害怕主人责罚,这才自己先对这大意的小姑娘加以责骂,敲得还真疼,老天爷怎么连做梦都不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防事,不防事,喻妈妈休怪,囡囡还小,尚不知事。”没想到那老爷对小孩子非常温柔宽容,看来梦里的天是知心的天。
接着又听他道:“夫人,方才你诞下灵儿,身子尚虚,起身做甚?快快回去躺下,好好休息才是。”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喻华浓越听越糊涂,难不成梦中我是个群众演员?
不行,得先问个明白,就算是群众演员,这工钱总该要算清楚吧?
“喂,停!”
喻华浓做了个打住的手式。
众人转身看向她,这是什么招式,怎的从未曾见?
看着比自己还傻猫的男女,华浓想,给姑奶奶我装什么糊涂,老娘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什么赖皮狗没见过。
她将头一仰问道:“我说,你们导演在哪儿?”
“导演是甚物件?”
那老爷一面不知所云状。
“物件?我说帅哥,你就别在那里逗我玩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们要做群众演员,这就把我给拉进戏里了?”
说完,华浓便伸手去扯他的胡子。
寻思,让老娘先把你这假玩意弄下来再说,看你还装。
呀,怎么够不着,看这人也就一米七的样儿,自己再老,再缩筋,也不至于连这点高度都搞不定吧?
“休得无理!”
喻妈妈一把将她拉开。
“你这顽劣的贱婢,竟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刚才的举动被门外进入的两个年轻男人撞见,其中一个略长的大声怒喝。
“来人呀,将这蠢货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一拥而上,左右开弓,不由分说将她架起。
正欲出门,听得“扑通”一声,喻妈妈双膝跪下,苦苦哀求:“老爷,求您看在老奴陪我家小姐多年犬马的份上放过小女华浓吧,她年少无知,定是睡糊涂了,才会对老爷无理,这二十大板下去,以她小小身躯,安有命在?”
那老爷点点头。
“起来吧,看在夫人的份上,不追究便是。”
“父亲,怎可让下人如此放肆,家规何在?”
刚才那人不依不饶。
“无防,无防,元爽、元庆,快快过来,拜见母亲,看看你们的二妹。”
两子脸色愠怒,走到那贵妇跟前。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喻妈妈连连磕头,感恩戴德。
而那两位公子则极不情愿的叫了一声:“母亲大人在上,容小儿一拜!”
随后浅浅鞠了一躬,又瞟了一眼她怀中婴儿,便借故离开。
末了转过头望向华浓:“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今天扫完整个大院,任何人不得帮她,否则同罪重罚。”
“是,大少爷!”只听房中丫鬟男仆齐齐应话。
不就扫个院子吗,说起来挺吓人似的,这梦境到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华浓“嘿嘿”一笑,众人反而更加一头雾水。
其中一个丫鬟走到喻妈妈跟前耳语。
“不知妈妈是否察觉,今天你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