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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也都是一脸痛苦,景渊抬头看向景衣容,“衣容,我们每个人都中了毒,每次老秦毒发后一个时辰就是我们毒发的时间,如果到时候爹伤了你,你一定要原谅爹,因为爹最疼爱的人就是你。爹相信老秦和爹一样,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葛江克突然仰头大笑,“景衣容,我杀不了你可是让你亲手一个个解决掉自己的亲人还是很过瘾的,老夫就要让你生不如死。”
怒火在心胸里熊熊燃起,景衣容一挥掌将地上的剑吸进手中,一步步的向葛江克走去。
士兵们都惊惶后退,景衣容轻踮脚执着剑对着士兵挥了几下,连招式都没有看清的士兵便倒了地,景衣容立在葛江克面前就如恶魔一般让人恐惧,身体里的每一寸皮肤的温度都慢慢降低了许多。
景衣容伸手轻轻抚着剑身上的血,“葛江克,这把剑沾了这么多人的血,如果再加上你的,你觉得味道会是什么样的?”
“你你杀了也活不了,我可当朝丞啊”话没说完,夜空里就响起葛江克嘶裂的叫声,被砍的右手臂还动了动。
血竟然如小小的喷泉一样涌出,葛江克脸如死灰,身体无力的跌倒在一地,一手抚着右肩痛让他己经说不出任何话。
景衣容一脚踩葛江克的身上,锋利的剑身贴向葛江克的右臂,“这里的伤口一点都不平整,不好看,不如我帮切好看一点。”
“不要不要啊”喉咙里再次发出痛彻心扉的声音,葛江克此时眼里只剩下了惊恐,景衣容太可怕了,她居然会象切菜一样,用剑缓缓的切下自己右肩的一块平整的肉,她根本就是恶魔。
葛江克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景衣容的衣角,“求求你,一刀杀了我,求求你。”
“我怎么差点忘了你还有左手,”景衣容说完长剑一挥,葛江克的左臂又被切断。
“啊”葛江克己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原来痛得叫哑的喉咙这是这样的。
景衣容冷眼以对,“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我刚才心的确很痛,不过却不是痛不欲生,只不过象是一个伤口不带半点情绪。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痛不欲生。”
“我的确想死,求求你”
葛江克的话未说完,景衣容又一剑挑断了他的脚筋,“我一直都不知道没有双手,脚筋又被挑断的人以后会怎么生存下去。”
景氏一族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心里那个温柔体贴,善良的景衣容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就好象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第82章 命中注视的伴侣()
第82章命中注视的伴侣萧妍和纳兰贞祺对视一眼,心里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们一直知道景衣容对待敌人很残忍,今天真正看见了才算是真正了解了景衣容。
对不在乎的人她根本无视他们的死活,对在乎的人她能不顾自己的生命。他们对这样的景衣容没有半点害怕,只有敬畏和顺从。
景衣容以剑指着葛江克,“解药在哪里?”
“在王后手上,”葛江克有气无力的回道,“王后只给了我们毒药没有给我们解药。”
景衣容耸眉,指着葛江克的眉间,“想死吗?”
“想。”葛江克点头。
景衣容满意的缓缓笑起,葛江克却觉得更加害怕,她的笑容如撒旦降临。
景衣容抓起葛雷,伸手点开了他的穴道,“刚才在密室里听见你爹说的话了?你的死活对他来说可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葛雷忿恨的目光投入葛江克,“原来我就是你平步青云的踏板,你连自己亲身儿子的命都不在乎你还是人吗?”
“骂有用吗?给你一个机会。”景衣容将手中的剑递给葛雷,“现在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葛雷惊愕的看着景衣容,景衣容冷笑,“怎么没有想杀他?给你一个选择题,要么你死,要么他死,自己决定。”
葛雷握着冷冰冰的剑柄看着痛不欲生的葛江克,葛江克凄凉笑起,“我己经这副模样了,根本就不想再活下去,你杀了我救自己一命也好。”
“你居然然自己的儿子都能牺牲!”葛雷愤怒的瞪着葛江克,“你这个畜生!”
葛江克笑了笑,“你才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会是你这个没用的人,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只知道逛妓院,我葛江克的儿子才不会这么没有用,我的儿子英姿挺拔,天生就是一副王者之相。”
“你。”葛雷颤抖着手,“你说我不是你的儿子?”
“你不配!”葛江克鄙夷的目光落在葛雷的身上,多少年了他都想这么做。
“我杀了你!”葛雷执着剑对着葛江克就要刺下去。
景衣容突然向前一脚踹开了葛雷,蹲下身看葛江克,“你的亲生儿子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葛江克别过脸。
景衣容目光犀利,“我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堂堂二皇子。”
纳兰贞祺一脸震惊,“二哥?”
葛江克面露惊诧,瞳孔里是无法忽略的愕然。
“本来我还担心深夜安绾一人入丞相府会让你怀疑,可是你不仅半点怀疑都没有,还面露喜色。”景衣容看向葛雷,“我也一直在好奇为什么葛江克对你的命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想想因为你确实不是他亲生的。你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都不愿意为你牺牲,说明他有更值得他卖命的人,那个人就是王后。不过象他这种见势忘义的人能够这么忠心的听从别人的命令,甘心卖命,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纳兰南弦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上王。”
景衣容的话让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葛雷更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景衣容的目光又重新落在葛江克的脸上,“我突然想起一个真正让我痛不欲生的办法,现在我才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美梦破碎。”
景衣容捡起剑还给纳兰贞祺,随即又迈向葛雷,“你这鄙视了这么多年,给一个你报复的机会。清理这里的一切,恢复到原状,然后把葛江克象真正的畜生一样囚禁着,让他称病一个月,我就可以让他的梦亲眼碎在他眼前,到时候让他真正的儿子来看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贱人!毒妇!”葛江克恨得咬牙切齿。
景衣容无视于葛江克,“贞祺在冥都城里找一座府邸安顿好所有的人,我去找解药。”
“是。”
景渊走向景衣容,干枯的手轻轻抚上景衣容额头己经干涸的血,“孩子还疼吗?”
一双暗沉的眼珠里清晰的印着景衣容的脸颊,厚重的关切使景衣容觉得沉得,不自觉退后一步离开景渊的手,“我没事,你们快跟贞祺走。”
停顿在空中的手抖了抖,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双眼也敛下,“好,我们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解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算了,你自己别受伤。”
“我知道了。”景衣容淡漠的回答,她不习惯这么空兀的关心,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惦念,这些都是属于‘她’的,自己不要也不会侵占。
“不用这么麻烦啦。”乔霜儿从天而降,笑意盈盈,“景衣容不就是解药嘛,你不需要去找什么王后要,我就有啊。”
景衣容看向乔霜儿,“你有解药?”
“别忘了这天下可没有玉琉哥哥解不了的毒,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厉害但是普通的毒我还是能解的,不过就是代价稍微大一些。玉琉哥哥可以通过看就能知道的他中什么毒,我却只能等每次毒发根据状况才能知道,所以不是我刚才不出现实在是刚才不知道什么毒,现在知道了,不就是碎筋粉嘛,给你们解药。”乔霜儿说完就从衣袖中掏出一瓶药,“每人一粒服下就没事了。”
纳兰贞祺看着乔霜儿没有接过,征求的目光看向景衣容。
乔霜儿不悦,“你不相信我?我和他们又没有仇干嘛要害他们?好心没好报,不要就算了。”
“等等,”景衣容夺近乔霜儿手中的药瓶扔给纳兰贞祺,“给所有人服一粒。”
“你相信我?”乔霜儿又露出笑脸。
景衣容摇了摇头,“我不信任何人,反正他们都中了毒,何必不再试一试,反正横竖都是死。”
“你果然很冷血,”乔霜儿走向纳兰贞祺,“她这么冷血万一哪天中毒的是你,她也这么对你,你怎么办?再不好哪天你得罪了她,她说不定会杀你的。”
纳兰贞祺一边将解药分给别人,一边正经的回答,“如果真有有那天,死在师傅手上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你这么尊敬她?”乔霜儿羡慕的目光落在景衣容身上,“是不是她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纳兰贞祺点头,“是。”
乔霜儿眼珠转了一圈,灵光一闪忙走向正要离开的景衣容身旁,“你不如也收我做徒弟。”
“你不怕我哪天不开心杀了你。”景衣容冷冷的说道。
乔霜儿使劲摇头,“不怕不怕,纳兰贞祺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徒弟够了,”景衣容果断拒绝,“更何况我不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徒弟。”
乔霜儿也不纠正,“我的确是醉翁之间不在酒,不过景衣容你不觉得你很幸福嘛,可以得到纳兰贞祺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尊敬,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
“我没让他对我言听计从。”景衣容上了马车,“你不撕人皮面具?对着安绾我可没什么好态度。”
乔霜儿点点头,顺从的撕去安绾的脸,结果所见便是那日在玉洛庄小丫环的普通面容。
“怪不得江湖上没有知道千面长什么样子,是因为千面从来不用真面目示人。”萧妍还期待想看看这么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乔霜儿狡黠一笑,“只有我命中注定的伴侣才能知道我的真正长相。”
萧妍兴趣十足,“怎么样才能达上你命中注定的标准?”
“第一条标准就是不管我扮成什么样的人都能认出来是我。”乔霜儿落落大方的公布,萧妍笑起,“七皇子达上了第一条标准。”
乔霜儿双眼发亮,“这就是我来找他的原因了。”
“还有其它标准吗?”萧妍的兴趣越来越浓,乔霜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萧妍和景衣容,“一共有三个标准,这个世界上除了流墨哥哥和玉琉哥哥就没有再知道了,因为你们和纳兰贞祺这么亲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我不希望有第六个人知道哟?包适纳兰贞祺,让他知道就不灵验了。”
“成交。”萧妍爽快答应。
景衣容面色缓和,不自觉软化了些,萧妍原本也17岁而己,按这种年龄对八卦有兴趣也算是正常,按现代中的说法,两个交换秘密的人应该能算是闰密了?
乔霜儿脸色神秘,“第二个标准就是他愿意为我而死,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能够为我死。”
“这两个标准不是一样吗?”萧妍疑惑。
乔霜儿一脸严肃,“当然不一样,一个是愿意一个是能够,有很大区别的,就算我遇见一个男人他愿意为我而死,那也不代表他就能够为我死。”
“太子妃,你觉得这两种有不一样吗?”萧妍仍然表示困惑。
景衣容点头,“有不一样。一个愿意为你而死的男人,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