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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义急躁的看着上官曦,“可是我们现在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景衣容抓住了我们痛处我们碰不了她,再这样下去别说救出她,我们都会死在景衣容的手上。”
“我们有痛处她也就会有。”上官曦想起纳兰治锦望着景衣容时而露出的小心翼翼和伤心,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这么简单,“言义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跟景衣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谈一谈,看一看谁和景衣容之间有不可调和的事情特别是纳兰治锦。”
“我懂你的意思了,”言义心中有数,“我们不能碰景衣容身边的人,就要靠他们身边的自己人来搅局了。”
上官曦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景衣容身边的人都太忠心了,你必须要开些时间去激起他们心底最痛的回忆这样才能达到我们效果。做法虽然卑鄙了些,不过我这些年我早就不是君子了。”
言义握着上官曦的手臂,“看来这一次我们要和景衣容斗智了。”
“景衣容不是一般的对手,这一次我们没有输的资格。”上官曦势在必得,只有救出她让丁凝看见自己的姐姐没有事情,弥补了他们的错误,他才能够真正的面对丁凝。
丁凝住在景衣容的隔壁养着伤,就如景衣容所说她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够为以后的事情做打算。另一个在晚膳后要喝药的人就是纳兰治锦了,他勉强灌下一碗中药后苦的皱起了眉,纳兰贞祺立刻往纳兰治锦的嘴巴里塞了块糖,“十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动脑筋又若师傅不高兴了呢。”
“可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纳兰治锦也知道他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又退了一步。
纳兰贞祺叹了叹气,“师傅在乎我们,所以才会希望我们也只在乎她,而不是为了别人将自己的命处在危险之中。”
“我知道。”纳兰治锦沮丧的垂下头,“可是七哥我和师傅不可能象你和她一样和睦了。”
“你很恨师傅吗?”纳兰贞祺好奇。
纳兰治锦摇了摇头,又忙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恨有时候不恨。每次想要关心师傅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娘亲抓着我的手让我报仇的模样,想要疏远师傅又舍不得怕师傅会真不理我,在谁都不理我们的时候是师傅保护了我们呢。”
“那你还会报仇吗?”
纳兰治锦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后才肯定的点了点头,“恩。等到了十五岁我就会报仇,完全娘亲的遗愿。”
“这样啊。”纳兰贞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不可能让十弟忘了仇恨,不知道到那时自己会怎么做了。只是纳兰贞祺哪会想到,最先离开师傅的人会是自己。
第126章 一触即发2()
第126章一触即发2言义思考了一个晚上,其实他没有上官曦那么讨厌景衣容,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讨厌景衣容。与景衣容相处的时间他虽然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知道她并不如外世所产般冷漠无情,至于对于她身边的人她做到了足够的保护。若不是立场不同他们应该是可以做朋友更何况他们现在虽对立却还有个一月之期。
所以言义为了给自己和上官曦一个退路他决定要碰的人不是景衣容最轻的人,更不会是纳兰治锦而是月牙。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能感觉得到月牙对于景衣容的不满或者憎恨,所以搞清楚她和月牙之间的恩怨才是最重要的。
一大清早,言义便找到了正在鱼池边欣赏鱼儿的月牙,“月牙姑娘真有闲情逸致。”
“你?”月牙其实好奇的是为什么言义会突然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他们之间好象没有什么话好谈的。
言义一脸讨好的笑,“月牙姑娘何必这么惊讶,看来是不欢迎我言某。”
“我和你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月牙看着言义,“而且这里是御剑山庄与我欢不欢迎没有半点关系。”
言义在月牙身旁站定,望着水池中的鱼儿不禁感叹,“还是他们舒服、自由,不用去想任何事情。”
“你拥有读心术世界上好象没有什么你不能看透的事情,如此你还有什么烦恼。”月牙带着些揶愉。
言义皱眉,“我当然有烦恼,看不透景衣容的心思就是我最大的烦恼,更何况我还和她打了赌若是我输了,我以后的自由就全都没了。”
“她?”月牙冷笑,“她最大的心理就是冷血、无情和杀人,这些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读心术就能看出。”
“看得出你挺讨厌她的。”言义假装若不经心的问,轻易化解了月牙眼底的那份抗拒和怀疑。
月牙眼中透出恨意,“对她我又怎么只是讨厌。”
言义看了眼月牙的双眼,直至她的心底看见了那抹恨意以及无尽的痛苦,“看来你和她之间的恩怨还是挺深的,我没记错你和纳兰贞祺是一对,你对景衣容这么恨着又偏爱上了她的徒弟应该很痛苦。”
至从烈焰死后就再也没有人象这般和她谈话,即便是纳兰贞祺他也不会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毕竟他最在乎的人永远都是他那个伟大的师傅,所以当言义以一种兄长之姿站在她的立场上心疼她时,月牙所有的防备在一瞬间也全都御下,“的确痛苦,世界上没有比爱上敌人的徒弟更痛苦的事情了。”
言义清楚月牙心理变化的同时也有一些愧意,他是有目的的接近读出她的心理,利用她的脆弱来靠近她,没想到会被她当成了一阵温暖,就如五年前靠读心术得到丁凝姐姐的心一样。
言义没有再开口,月牙却将自己的痛苦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若是上天给我选择我一定不会再想着去接近纳兰贞祺来伤害景衣容,我太低估了纳兰贞祺的魅力,他的关心就象是一剂药敷在了我的伤口上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所以我现在无法对景衣容下手,我没有办法让纳兰贞祺在我和他师傅之间选择一个,其实不是没办法是不敢,我怕他会头也不回的选择他的师傅。”
“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爱情会令一个着魔。”言义真心安慰着。
“会吗?”月牙无力的看着言义,“你会读心术,你能看出所有人的心理。你多看纳兰贞祺一眼就能知道他心里谁更重要,我却连那一眼都不必多看就己经得知。”
言义无言以对,从纳兰贞祺对景衣容崇敬的眼神里大概任何人都能够确定他对景衣容的顺从。言义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月牙的心事,要利用这一点吗?
月牙撒完手中的鱼饵笑着看向言义,“谢谢你听了我这么久的唠叨。”
“没什么,”言义有些迟疑要不要问出下一句话。
“我先离开了,再见。”月牙说完转身便走,言义想着小屋内被关着的女人,想象着丁凝的痛苦,心头一紧只能硬着头皮叫住了月牙,“月牙。”
“什么事?”月牙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言义。
言义坚难的问,“为什么这么恨景衣容?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月牙一愣,眼眸里全是痛苦,此时她好象忘了言义会读心术只是回忆着每夜都会梦见的痛苦,最后凄惨的笑起没有回答便离开了。
言义震惊的盯着月牙的背景,他完全没有想象到月牙居然会是殿君手下的第一杀手烈焰的义妹,江湖上早就传说烈焰与一名女子殉情只留下一个义妹,他们都想找出那名女子好杀了她为曾经死在烈焰手下的亲人报仇。言义没有想到烈焰居然真的死了,刚才月牙心中那抹因为烈焰死去而撕心裂肺的尖叫己经宣告了一切。
上官曦对于言义得到的情报也觉得惊愕,“烈焰的义妹居然会是月牙,在她身上还真是看不出来烈焰的半分凶猛。你得到的这个情报比起纳兰治锦和景衣容之间发生的事情还要重要,正好今天下午我所有邀请的人都会到达山庄,应该有太多的人要找月牙算账了。”
“你想利用月牙让景衣容交出羽沫剑,”言义说出事实,“景衣容不会帮月牙,纳兰贞祺却不会无动于衷。依他对月牙的情一定会誓死保护着月牙,你邀请的人都是江湖上的高手纳兰贞祺怎会对付得了,想想只有景衣容的帮忙才能够救了月牙。”
上官曦满脸得意,“景衣容以为她得到了丁凝就能牵制住我让我碰不了她。现在碰她的人可不是我,数十几名高手中她能够挣脱开,她身边的人又怎么能够逃离,我倒要看看在景衣容的心里到底是羽沫剑重要还是她身边的人重要。”
言义垂下头,“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可惜我好象又犯一个错,月牙刚才一瞬间还当我当做了知心人诉说着自己的心事,一个转身我就将她推了出去。”
“为了丁凝,为了弥补五年前的错误,我们只能如此。”上官曦拍了拍言义的肩膀。
言义无可奈何,“果然人不能犯错误,犯了不该犯的错误代价太大了。”
上官曦和言义都是一阵沉默,他们都清楚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所有的事情己经犹如箭在弦上根本没有返还的机会。
另一方面景衣容敏感的感觉到御剑山庄的不同,从午膳过后就有江湖人士不停的进入御剑山庄,他们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不难猜出上官曦用了什么好事把他们请到了御剑山庄。
“御剑山庄的客人真是越来越多了,”纳兰青翼走到景衣容的身旁,“衣容我想我们应该要快点离开了,我们呆在御剑山庄的时间够长了,不能总这么呆下去。”
“今天是最后一天,今天一过完我们就离开,”景衣容轻巧的说着,心里并不这么想,总觉得三日之限的最后一天上官曦一定会搞出一些事情,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
纳兰青翼依然没有任何念想,在他看来这就是一次极其普通的做客,对于午膳后络绎不绝的江湖人士走进御剑山庄,他也想成是因为上官曦的好客请了太多的朋友。
景衣容凝视着纳兰青翼一眼便看透的单纯,她要守护的就是这双明媚间毫无杂质的双眼,守着他不被任何人污染,“青翼在你的世界里应该没有坏人?”
“怎么会,我虽然希望这世界上没有坏人但我也并非小孩,在宫里的时候就己经知道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去加害别人,”纳兰青翼染上淡淡的无奈,“为什么总是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如果没有贪欲就不会有悲伤和痛苦的事情。”
“贪欲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敌人,不是谁都象你无欲无求,”景衣容握起纳兰青翼的手,“答应我今天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呆在屋里不要走出来。”
纳兰青翼一脸镇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脸严肃。”
“答应我就好。”景衣容的直觉一向很灵。
“我怎么可能置你于不顾,”纳兰青翼为难,“不能保护你一直立在你的身后己经让我觉得遗憾,现在你又让我不要呆在你的身边。”
“青翼我最大的顾忌不是你不能保护我,而是我不能保护到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怕自己顾忌不到你。如果你受了什么伤我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景衣容意外的解释,不曾表白,没有说过我爱你,却己经将纳兰青翼看得太重。
纳兰青翼静静的看着景衣容期盼的眼神,明艳的面容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好象在说话,抵着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令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