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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雪语第一次见这个男子,看他长相与为首的男子有几分相像,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威武,多了几分憨态,心中不由琢磨着此人必定和那个首领有什么关系。
这般想来却听那青衣男子回禀道:“小的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男子说着瞪了一眼雪语,看着地上的破碗,似也懒得理会,朝那青衣男子摆了摆手,吩咐道:“他娘的,都臭了,赶紧给收拾干净!”
说着,眼尾一挑,怒瞪着雪语说道:“你既然不想好好吃饭,那今晚上的饭你也不要吃了!他娘的,还嫌弃!”说罢,也不多留,依照往日惯例也嘱咐青衣男子好生看顾,便甩袖扬长而去。
青衫男子见这男子走后,边收拾边骂道:“真是狗仗人势!若不是他大哥厉害,就他个怂包还能做到第三把手?”
说着,不由又轻唾了一声。
雪语听这男子这般说,知道自己所猜不差,看着男子这般愤愤,水眸一转,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不由煽风点火说道:“这几日我倒是觉得小兄弟你机敏过人,又深得那个大首领的喜爱,只怕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青衣男子听雪语这么奉承自己,心中不由飘飘然起来,心中道,这个丫头虽然此刻落魄,原来却也是个丞相小姐见过大人物的,眼光自然也差不了。
这般想来便印λ档溃骸八隳阌醒酃狻!�
说着,手上的东西已经收拾完了,青衣男子便起身朝屋外走去。
雪语见他走了,也不多耽搁,心里想着按照往日今夜只怕不会再有人来了,如此想来手上也不耽搁,赶忙便用碗片的利刃隔起捆缚住手的麻绳来。
烛火在夜风中忽明忽暗,雪语背着手还没一会便觉得手腕上酸疼,但是她心里明白,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出纰漏,如此这般想来,手上自然也不敢耽误。
月朗星稀,斑驳的月光交错着烛光倒映在屋中的青石砖地面上,不知过了多久,雪语只觉手上一松,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欣慰的浅笑,长舒了一口气,回眸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绳索,便将碗片藏在了身旁的一堆枯草之中,揉了揉酸疼的手腕,便开始解脚上的绳结。
心中不由默想,就算自己此刻恢复了自由,但是又如何逃跑呢?若是贸然闯出去必然会被门口守门的人捉住,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只怕连命都会不保。
这般想来,雪语手上的动作不由放慢了几分,抬首正好看到墙上冉冉的烛火,水眸中倒影起一片火光,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
月色如华,倒映在如碧玉一般的湖面上,晚风习习轻卷起一片潮热,垂柳丝绦交错着远近的树影,夜来香伴,只剩下一片芬芳。
诗然站在一片树影之中,看着悠然赏月的王氏,眼中浮起一抹疑色。
银月如钩,画眉轻摇着团扇站在王氏之后,额上已经浮起一片晶莹。
“母亲,已经第三天了,只怕那小贱人是有去无还了!”
王氏看了一眼诗然,眼波落在了水面上一片漂浮的柳叶之上,“现在高兴,只怕还太早。”
诗然不懂王氏话中之意,按照计划,轩辕氏已经将雪语绑架了,为何母亲还说这种话?如此想来,诗然手上一狠,便将一片舒展的柳叶从树上拽了下来。
“母亲此话怎讲?”
“你这孩子,就是太沉不住气了,往后进宫,只怕是要吃亏的!”王氏眼中含笑看了一眼诗然,只缓缓摇了摇头,却不再多说什么。
第112章 逃跑()
夏夜渐深,莺啼婉转,树影阴浓,檐下纤草随风摆,窗前月光影重重。
“哎哟。”雪语佯装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面部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门外,两个守卫的小喽啰正倚着门轮流打鼾,忽闻屋内雪语惊叫,不由打了个激灵,穿着白马褂,包头巾的男子推了推身边的青衣男子,含糊道:“这丫头是怎么了?你去看看吧?莫不是中午到现在没吃东西饿的了?”
青衣男子此刻也是睡意朦胧,听这白马褂的男子这么一说,语气不耐烦的说道:“真他妈的事多!老子不去,要去你去!”
白马褂的男子听这青衣男子满口怨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不满意的说道:“这会本就是你值夜,若是出了差错怪也怪不到我头上!”
雪语在屋中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眼中神色不由微微一变,呻吟的声音有放大了几分,痛苦的呻吟声若鬼魅一般在空荡的密林中游荡,让人不寒而栗。
青衣男子听着白马褂的人这么一说,眉头紧皱,又听屋中雪语似乎真的十分痛苦,也怕除了什么意外,便不耐烦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两下身子,打开门锁推门而入。
昏黄的灯光下,雪语躲在墙角的阴影中痛苦的满地打滚,青衣男子见状,严重不由闪过一抹疑色,走上前去,在雪语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怎么了?大半夜的鬼哭狼嚎?”
雪语听问,咬着牙摇了摇头,气息微弱的回道:“我、我也不知道”说罢,又呻吟起来。
青衣男子看着雪语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不像作假,便又朝前靠了一下,便听雪语说道:“我肚子疼,你快帮我看看。”
青衣男子听雪语这么说,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顺尔眼中划过一抹邪色。
此时,雪语不过穿了一件中衣,暗紫色的肚兜透过脏乱的衣服若隐若现,不由让人浮想连连。
雪语看着青衣男子面上有变,埋首眸光一紧,复又道:“大哥,你快帮我看看,我手绑着摸又摸不到。”
听雪语这般哀求,青衣男子不由贼心大动,心里一盘算想她一个女流之辈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在看雪语面容清丽,身上虽然因为连日的遭遇有些污秽脏乱,却仍旧难以遮盖她肤若凝脂的雪肌,便凑着头伸手摸了过来。
雪语见他上钩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背在身后的手使劲一抡。只听青衣男子“哼唧”了一声,便随即躺在了地上。
雪语看着倒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将手中的木棍放在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又将男子拖到一边将他的短衫脱下给自己穿上,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木棍小心翼翼的朝墙角烛火走去。
雪语走至墙边,便将墙角上的烛火取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干草,眼中闪过一道狠色,顺手将烛火朝干草扔了过去,随即大喊:“着火啦!”
果不其然,在外面守着的马褂男子此刻正在睡梦之中,忽闻屋内如此叫喊,吓的险些摔在了地上,整了整神色,爬起身来,见屋中火光四起,赶忙快步走进屋来。
却不料刚进屋,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衣衫全无的同伙,哪里还有那小丫头的踪迹,正是疑惑,只觉脑后一疼,转身,晕倒前,便见雪语拿着木棍正眼带狠色的瞪着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平日可怜的模样。
“你”话未出口,男子已经“嘭”的一声躺在了地上。
雪语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狠狠踢了他一脚,回眸见屋中火势渐长,赶忙朝屋外跑去。
月夜静谧,密林之中偶尔传来一声声野兽的嚎叫,夜莺晚歌,在密林中萦绕,虫鸣啾啾,如同鬼魅一般在耳畔飘忽不散。
雪语一路朝着林中奔跑,丝毫不敢怠慢,只怕那些人发现了异动,便派人上来追赶自己,再将自己捉回去,那样的话,只怕小命便真的要没了。
树影匆匆,张牙舞爪的在身旁退去,如同魑魅魍魉欲要将月下的人儿吞噬。
也不知跑了多久,雪语只觉越发的疲惫,不由回头张望,见身后熊熊火光已经消失不见,心头不由一松,脚下没有注意,竟被绊倒摔在了地上。
回眸,月下,一片绿藤矮草间竟横躺了一个人,雪语水眸一紧,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心中一惊暗道:这难道是他们往日杀害的人?
如此想来雪语只感觉背后升起了一片阴风,不敢再朝前靠去。
月光如水,透过树冠投下丝丝缕缕的银光,雪语坐在地上只觉脚腕上一阵痛楚,哪里还有心思顾眼前这个死人?垂首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已经肿起来的脚踝,不由叹了一口气,抬首间竟发现这人的手竟然动了一下。
雪语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摇了摇头,暗道:真是自己吓自己,一个已死之人又哪里会动呢?
如此这般想来,便欲起身继续走。
却不料,自己刚爬起来,便听到面前的“死人”低声呻吟了一声。
雪语身子不由微微一怔,水眸间浮起一层疑色,难道这人真的还没死?转念又道: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即便他没死看他的样子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如此想来便拍了拍身上的枯草灰尘,欲转身离开,却不料刚转身,便听身后的人低喃道:“水”
声音轻弱若静夜幽浮,似乎一点点的遮盖都可以将他忽略,可是雪语却听的清楚,身子不由一怔,眼底暗潮不由泛起了一丝波澜,这声音似曾相识?
想着,雪语便扶着身旁树干,转身又将目光落在了躺在草丛中的人身上。
方才心急并未仔细看,此刻再看,却见他伏在地上,背上明显有一道被刀砍过的伤口,伤口在月下泛着妖冶的血光,血水已经将伤口周围的衣服染红,鲜血如溪流一般从伤口上涓涓流下,就连他身旁的草地也已经被染上了一层红晕。
看到这,雪语身子不由微微一颤,这人明显是被他人所伤,只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竟然能对一个人下此狠手?
如此想来,雪语不由对这个人起了恻隐之心,一瘸一拐的朝前靠了两步,俯身小心翼翼的又朝那人的伤口看了两眼,正欲起身,却隐约被那人眼下藏在凌乱的头发间的一点朱红所吸引。
朱砂痣若凋零的花朵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失去了光彩,落红无光,在月下妖艳的吟唱生命的绝歌。
“怎、怎么会”
雪语睁大了眼睛朝后退了一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的身形,似乎却与他无二,越发眼熟,不由上前将挡在那人面上的长发拂开,指尖所到,不由愣在了那里。
月下,他的侧面若刀削一般,眼眸紧闭,偶尔微微一蹙,长羽随着鼻翼间微弱的气息而轻轻颤抖,薄唇紧抿,面上苍白,不是轩辕麟隐又是哪个?
雪语看着轩辕麟隐此刻痛苦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紧,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就连声音也随之有了细微变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你?”
第113章 救治()
雪语看着怀中之人,眉心不由微微一蹙,月华之下,雪语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在月光中消散,直至殆尽。
怎么会这样?雪语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丝不舍,默道,自己不是已经在无意中改变了他的命运吗?为何他今日会命丧于此?难道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吗?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作用?
这般想来雪语只觉一阵恶寒,若是如此,那雪语的下场是否还会和原来一样?孤寂的死在废弃的冷宫之中,然后被那个人面蛇心的女子毒杀?
想到这,雪语猛然醒悟过来,不,既然自己穿越而来,便定然不会让那样的悲剧重蹈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