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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戾气,不像个生意人。”他揉揉鼻子,盘起一条腿悄声问我:“他不会是捞偏门的吧?” “戾气?”我好笑的捏捏他的脸,“是啊,他就是捞偏门,还天天没事拿把刀出去砍人抢地盘,古惑仔看多了你。” 乔煜一把打掉我的手,拉过薄毯蒙在头上又不理我了。我低声失笑,心里却是不安,乔煜说的话我不是没上心。他这么大的孩子,心里总有个江湖梦,武侠也好,黑道也好,在他们当中最吃香,我总不能再去给他灌输些灰色的东西。 手机里跟沈易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停在我前几天给他发的道歉短信上,沈易没回,我也没再见过他。有时下班回家刻意到百乐附近转一圈,人群来来往往,也找不出哪个是谁。 我想了想,去拿了放在卧室的那两件衣服,出来给沈易发了条信息:“衣服洗好了,怎么给你?” 他半天没回,我试着打电话过去,里面传来冷冰冰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沮丧的垂下手来去上班,第一次觉得这城市这么大,要找个除了手机一无所知的人有多难。 到了派特,跟另一个医生艾米商量了下要添补的药物,跟兽药公司联系下了订单。 艾米在跟男朋友吵架,跟我说一会就去摁手机发微信打嘴炮,我无意间瞄了一眼,背后一阵恶寒,这俩人哪里是情侣,看那些狠毒的字眼,还以为有多大的血海深仇呢。 她发着发着,打了个电话,冲着里面大吼:“程辉!你混蛋!” 说完手机狠狠一摔,毫无征兆的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我拿着整理好的药品清单不知所措,小刘也从前台赶过来,看着这一幕站在原地跟我对视一眼。艾米哭成个泪人,我又是给她递纸巾又是抱着安慰了好一会,等她哭声渐渐止住了,一哽一哽的跟我控诉那个叫程辉的男人品行有多烂,跟她在一起还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单是她撞见的就有三个。 我问她:“既然他这么不好,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一句话戳到她的痛楚,艾米又是哭,断断续续的说:“前几年我爸生病,是他帮我找了最好的医院和大夫。他那么耐不住性子的一个人,硬是在医院前前后后帮我照顾了我爸两个月。程辉他脾气不好,跟过他的女人身上都有伤,可他再累再烦,也没动过我一下。我们本来说好今年结婚,他现在说喜欢上别人……乔姐,我离不开他。” 我叹气,“男人追女孩总要花些心思,到手之后才看本性,他要是真喜欢你,又怎么会放你走。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人,我们俩谈恋爱的时候特别亲密,可是后来他失踪了,我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那时候我的想法跟你一样,觉得自己不能没有他,可有些东西就算你再想要,已经失去了,得不到就是得不到。背着包袱往前走太难,人有时也得学着自我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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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你喜欢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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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抽抽搭搭的抹把眼泪,“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的心没有这么理智,是我不该先动情,是我输了”。 我拍拍她的背,宽慰道:“总有个更好的。” 艾米的状态肯定没办法继续工作,我给她放了几天假,等她情绪缓和些,给跟她合租的一个妹子打了给电话把人送回去休息。 小刘出去买了冷饮来给店里几个人分了,我靠在墙边看着大家有说有笑,想着艾米,心中苍凉。我那番话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放不下又怎么样,这么些年没有彼此的生活,我们都过得很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谁离不开谁。 “乔姐,这位客人找你。”小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答应一声往前台瞧过去,嗬,还是熟人。 “彭警官,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我笑着走过去。 他怀里抱了只小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很宠溺的笑容,整个人的感觉跟前几次都不一样,呈现出一种骨子里的柔情。他说:“别叫什么警官了,我今天休班,朋友的猫要做绝育,我也不知道哪家医院好,就带到你这来了。” 他的这只是只小母猫,通体黑色,胡须和脚都是白色的,项圈上写着名字,朵朵。我接过来摸摸它的脑袋,说:“四蹄踏雪,挺漂亮的,多大了?” “六个月。”彭铮说:“我昨天打过电话预约,说术前十二个小时禁食,只有一开始喂了点水,之前在家能吃能睡很健康。” 小刘说今天的排班医生是艾米,我点点头,回过来跟彭铮解释说:“艾医生临时放假了,这儿现在能手术的只有我一个,你要不嫌弃的话,我来怎么样?” “当然好。”彭铮一点也不介意的说:“看来我运气不错。” 我淡淡笑笑,正好把小刘买的冷饮给他一杯,换衣服带着猫去手术。 称好体重打了麻药和抗生素,几乎本能的重复着做了许多遍的动作,从割开腹腔到缝合好刀口,用了半个多小时。我长呼一口气,看彭铮来时是抱着猫的,让助手给他准备了个箱子。 彭铮一个警察,可却一点也不像其他那些大大咧咧的男人一样,从我这把箱子接过去时特别小心。我给他拿了两罐术后专用的猫粮,递过去说:“天热,不用裹纱布了,你看着点别让它跟别的猫猫狗狗在一块,也别让它自己舔,给套个伊丽莎白圈。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睡的地方一定要干净避免感染,罐头吃完就给它吃点鸡肉泥和鸡蛋,一周后回来拆线。” 我顾自念叨着,抬头看到彭铮一直看着我,吓了一跳。 彭铮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罢问我:“你最喜欢什么动物?” 我无精打采的说:“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在我眼里都差不多。” “哦?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猫吗?” 我摇头,“猫有野性,又。我一个人偶尔也挺忙,要养宠物的话,还是喜欢更忠诚信赖一点的,能做朋友陪陪我。” 彭铮低头很认真的想了想,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我知道你说的这种动物是什么了。” “嗯?”我不明所以。 “这种动物呢,属于脊索动物门、哺乳动物纲、灵长目、人科、人属、人种,昵称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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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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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嗤笑出来,没想到他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 彭铮也笑,温温吞吞的问:“乔绫,你有喜欢的人吗?” “好像有。” “怎么说?”他很好奇。 我摇摇头,“很难说。” 放在一边的手机叮咚两声,我身子一紧,飞快的摸过来看,结果却是。我的失落写在脸上,转晴的心情乌云密布。 “在等人?”彭铮侧对着我,这会猫的麻醉差不多过了,他握着猫爪子想给小猫安全感似的,似是不经意的说:“我前几天在医院见到沈易了,好像是那次生意谈砸了,陈锐气急两帮人在百乐动了手。” 我一惊,“沈易他人怎么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人说,到医院的时候他身上全是血,人还是让赵嘉齐给背进医院的。”彭铮顿了顿,说:“那天医院排场不小,沈易手底下的人全守在医院里面,说是有人拿刀逼着好几个医生一块儿做的手术。” “他在哪家医院?”我焦急的站起来问。 彭铮怔怔,“医大附属。”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忘了交代一声就跑出去,在路上不停地责备自己为什么不看好乔煜,偏偏让他在那时候去捣乱,给沈易惹祸。 我在医院门口来来回回的徘徊,在腹中暗暗措辞见了他该说什么。我有个同学的妈妈在附属医院做医生,也是我半个老师,我悬着心进去刚好看到她,问:“阿姨,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沈易的病人?” 阿姨抬眼古怪的打量了我一遍,“你怎么也找他,你来晚了,他昨天晚上刚出院。” 我僵在原地,慌乱的问:“不是说他伤的很重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是挺重,不过他人一醒就闹着要走,他朋友都拦不住,我们也没办法。他腿上有旧伤,走的时候站都站不稳,挺好的一小伙子,真让人心疼。”阿姨喃喃念叨着。 我忽然有种浑身劲儿没处使的感觉,吹得大大的肥皂泡升到天空,还在做着翱翔的梦,就被风一吹,啪的炸开散落。 阿姨拉拉我的胳膊,悄悄凑过来说:“听说这个沈易背景不太干净,手术当天警察来了不少,他们的人和警察里里外外堵了个水泄不通,有年轻的吓得躲在办公室不敢出来。我们给他拍片的时候,在他胸口发现了一块异物,医生说是块弹片,以前打进去没取干净,怕二次伤害没敢动。哎,小绫,你跟他认识?” 我干干嗯了声,阿姨苦口婆心的劝我:“你可别跟他扯上关系,这种人表面上看着风风光光的,在别人面前当大哥,可背地里的难谁知道啊,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全尸。你一个女孩在外面,交朋友一定要小心一点。” 阿姨还想再说,我知道她是好心,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怕我再听会当着她哭出来。 匆匆辞别从医院出来,站在路边一阵茫然,我不相信沈易会成为他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在我眼里,沈易他什么都好,他值得得到最美好的幸福。 我再一次拨通那个号码,听着里面嘟嘟的声音,仿佛陷入泥沼。 我数不清自己到底打了几遍,直到里面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语气虚弱却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乔绫,有事吗?” 我心脏猛地一跳,忽的就停止了,嗓子被封住发不出声,捂着嘴巴泪水在指缝间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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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还衣惹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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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怔怔,长出口气,从前一样有些无奈道:“我最近比较忙,手机没放在身边,你别哭。” 我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每次一跟沈易扯上关系,眼泪就怎么都忍不住,争先恐后的往外跑。他如此跟我说话,我反倒更难受,还不如让他继续冷淡或者骂我一顿来得好。而且他的话怎么都让人觉得,我们还在一起,我只是对他耍小性子才哭。 我吸吸鼻子,说:“我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最近有点感冒……” 他稍作沉默,略显警惕的问我:“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他本就不喜欢彭铮,我不打算再去添堵,“没有。就是想问问,你的衣服在我这放好多天了,我怎么给你?还是你让赵嘉齐来取一下”。 那头又是一片寂静,许久,听他平淡道:“我可能不太方便过去,有时间的话,麻烦你送过来吧,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我嗯一声,“好”。 我拿着衣服按照他给的地址找过去,他这人住得一点也不低调,在一个高档小区,周围一圈接一圈的富人区。沈易跟保安打过招呼,我到楼下时看眼玻璃的倒影,停下来对着摆弄了下衣服,眼圈还红红的,早上化的妆有点花。我没带化妆包,只拿张纸擦了擦晕开的部分。 我没想到沈易会出来接我,从电梯出来看到他靠在一边,叼着根没点的烟出神的样子,鼻子又是一酸。 沈易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软的搭在额前。锁骨露出的部分往下看裹满了纱布。白色的衬衫袖子挽起一半,侧脸一道浅浅的血痂,一脸倦容,定格在垂直的墙角空间里,像一位受伤等待归来的骑士。 “嗯?来了。”他直起身把烟从口中拿下来,“还挺快。” 说着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他身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