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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已经重新建立了信仰:婆罗门教,也有自己的社会制度:种姓制度,先知家族的影响力早就被排挤出了势力范围。
BA说:“看来要找到这里的先知家族后代,对他们进行启示已经不合时宜了,长期的思想禁锢,导致意识固化后的先知家族失去了社会治理能力以及参与社会生活的意识,这样的先知家族成员是无法担当新信仰的传播使命的。”
由于苦行没有影响到高尚社会阶层的统治,甚至得到了贵族阶层的赞许,这对于那些千方百计维系家族王朝事业的高贵群体来说,事实上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他们甚至鼓励族人加入这个行列,大家都去冥想了,饿得走不动了,也就不会来干扰自己的前程,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值得鼓励的事情。
如果按照上层种姓的意愿持续下去,他们的王朝将千秋万代。
绝大多数的王公贵族们是不会亲身去尝试这种自我折磨的经历,但是事情都有例外。
BA和MA在各个城邦游历了十多年的时间,对于先知家族的没落她们感到无能为力,现在要改变这些人非常困难。
“我们只能转变思路,重新确立新的先知家族。”
她们打听到,舍卫国出生了新的王子,这个王子的出生据说还伴随着异象,这是当时所有王族后代降生时,事先已经杜撰好的神启,目的是帮助他日后统治这个族群添加些影响力。
这也是历代王者从先知家族那里得来的启发,因为早期的先知家族经常瞎编乱造预言,干预王权,他们的预言能够应验的极少,如果没有王权的配合,他们的神迹就只是一部传说,而且先知家族还成为了管理社会的掣肘,因此很久之前,先知家族就已经被迫放弃了独立解读“神启”的身份和地位,水族发展到现在,出现了王权和“神启”(王权逐渐取代了神权)合二为一的状况。
长期的改造,使人们已经信服,王就是神的化身。
BA通过全息投影出现在这个王子的身边,这个时候王子还是一个孩子,BA之所以想要启示这位王子,是因为他和MA商量后认为,如果能影响一位王子前往苦行,那么这位王子一定会超越常人,体会到更高的境界。
她们知道,人生的感悟是在大起大落之后才能获得最深刻的认识,如果人生没有经历过喧嚣和跌宕,就无法体会到宁静而致远的真实意境。
一般人的修行是不可能在精神层面上有所突破的,因为精神世界的升华,离不开现实生活的启迪,绝大多人只能匍匐在现实的脚下,为的是躲避内心的痛苦或生活的艰难而进入修行队伍,就像先知家族的后人们一样,他们一开始进入修行也并非自愿,带着什么样的背景进行修行,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BA和MA这次休眠结束后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启发人类树立新的信仰,但他们尽量不去干扰人类的现实生活,经历了上百万年的进化、迁徙、升级,任何沟沟坎坎都是他们应该经历的,只有这样才能融入地球,获得星球意识。
BA在这个小王子成长的过程中出现了几次,这让小王子感到非常好奇。
不久前母亲去世了,王子非常伤心难过。BA一身苦行僧的装扮再次出现在王子的面前。
王子已经长大成人,他也知晓了许多外界的事情,他离开王宫出行过几次,到过穷人的世界,BA的出现和装扮使他联想起那些修行者。
这个有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修行者,停留时间很短,使他对苦行僧产生了兴趣。
这成为了他的一桩心事,他认为也许自己也能像那个人一样,通过修行来获得这种能力,也许这就是苦行者的最高境界。
更重要的是,深爱自己的母亲刚刚离开自己,他认为自己和外面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除了吃喝不愁,人生该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没有人可以阻挡,即便自己将来是一个储君。
逐渐地,他开始向往成为一个修行者,最起码出去体验一种全新的生命历程,BA的出现更加坚定了他的意志,他决定在某个黑夜离开王宫。
凌晨的时候,王子开始赶路,他可能是不想惊动家人和族人,BA她们远远地跟着他,一走就是几天几夜,王子已经变成了一个修行者的打扮。
BA跟着他继续前行,在一个荒郊野岭的山坡上,他搭起了一个小小的棚子,这个棚子摇摇晃晃,没多久就被突然倾泻下来的暴雨冲垮了。
这里的雨季已经到来,因此他在不远处为自己挖了一个小山洞,这样好多了。王子长时间地呆在洞里,他每天除了出去乞讨一些食物,剩余的时间就是坐在山洞里跟自己身体上、精神上的欲望进行搏斗。
很长时间里他没有再见到BA的幻象,BA和MA在临近的村庄里安顿了下来,等待着这位王子有一天走出山洞,也许他会有什么感悟。
经历了春夏秋冬,转眼七年过去了。
原本英俊潇洒的王子变成了衣衫褴褛,仅存一口气的干瘪人,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一天,他费尽了气力爬出山洞,没走几步就摔倒昏迷了过去。
MA跑过去把他扶起来,给他喂食了少量的米汤,这样他才活了过来。
MA这时已经将自己的形体调整成了一位老妇人。
很明显这种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的感觉,让王子有些失望。
身体逐渐恢复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他自言自语道:如果每个人修行的目的仅仅是变成了消灭自己肉体,那么意义何在,世界如此之大,个体如此渺小,一个人的生死对大自然来说就像风吹过的尘埃,你只是尘埃里的一粒。苦行并获得预言般的升华,相反带来一身的疾病和不解的苦闷。在获得救助后,人生又重新开始循环,依然无法摆脱世俗的纠缠,以前怎样,今天还是怎样。
他的话被人工体听到了,BA说:“这正是一个阅历丰富的人,才能意识到的问题,普通人只懂跟随,埋头修炼,但无法想到更多。”
带着许多解不开的难题,王子终日闷闷不乐,坐在菩提树下继续苦思冥想。
(本章完)
第112章 菩提树下()
BA和MA决定,是时候提醒他了,如果他不知道人类几十万年的过去史,他如何能获得深刻的启发。
在一个深夜里,王子正在打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些声响,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惊呆了,眼前出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自己仿佛就身在其中,这个画面一开始是静止的,不会儿开始动了起来。
一队队穿着兽皮或者枝叶裹体的人们聚集着往远方迁徙,他们累了就停下来升起篝火,第二天又继续前行,一路上这群体的人数不断减少,但是新的生命又诞生了,人们在悲痛中,盼来了希望,迎来了欢笑声。
这个群体的迁徙就像一部纪录片一样,他们经历了无数的春夏秋冬,身上穿着的枝叶、兽皮变成了麻料服饰,终于有一天他们看到奔腾的大河,不远处高耸插入云中的山脉挡住了去路,王子认出了这就是养育自己部族和自己的圣河,圣山,看到这些场景,王子的眼睛湿润了。
他认为这是自己常年冥想之后获得的启示,“哦,难道我们是这样来的。”
这是BA和MA用三维全息影像技术向王子投放了一段水族迁徙的历史画面,这是新人类的起始篇章之一。
为了试探王子昨晚见到影像的感受,一大早,BA就送来了些吃的东西。
BA和MA装扮成农夫留在这里,已经七年有余,她们经常会接济一些食物给这位王子,借此机会他们也聊了不少话题。
今天王子看到BA一大早就送来果蔬,连忙向他致谢。
闲谈中,他向BA说起了昨天夜里自己见到的“梦境”,他感到非常的惊讶,他对BA说:“我一开始以为自己在梦中,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竟然是清醒的,那些情景真是令人感动,但是又令人不解。”
BA有意引导他继续和自己交流下去。
他向BA描述着:“梦中的印象太清晰,太深刻了,我看到几个衣衫褴褛的,身上有很多毛的人,正准备送别逝去的亲人,在掩埋尸体之前,没有想到,其中的一个野人掉下了一滴眼泪,这个情景非常感人。
“野人?”BA问道。
“哦!他们穿得很少,相貌非常丑陋,不过他们一路走来,越来越像我们的样子。”
“是不是我们的祖先呢?”
王子疑惑地看着这个农夫,然后点点头,心想: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被农夫提醒后他自然地有些抵触,因为对方是一个大字不识的首陀罗原住民,这是四大种姓中最低等的一个支派,自己平时和他聊些生活上的事情,主要是因为太寂寞了。
王子再次回忆起梦中的情景,连贯地回想起来,确实像是这么回事。
他低声感叹道:“人总是绕不过生老病死的循环往复,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长时间,从祖先们开始懂得牵挂之后,应该就会产生这样的情感,当那位祖先看着亲人逝去而掉下第一滴眼泪开始,我想他们就在思考这样的问题,他或她去哪里了?还能回来吗?
这种对故人的眷念产生了爱意,当某些人第一次开始有了揪心的感觉,这种最深刻的情感直接影响到我们,开始有意识的要珍惜身边的亲人,由此及彼,产生了爱,而且爱的范围逐步扩大了。
正是不断扩大的爱意,导致了众生有了内核,(在幻象中他还看到一个“野人”,摘了一朵小花戴在了他身边的女人鬓角上),人们开始意识到有了一个需要我们照顾的对象。”
BA看着他心里想:就像地球热融融的地核跳动着,温暖着这颗行星。
王子似乎深有感触,他本来不想向这个农夫说太多,但是看到对方渴望的眼神,他就继续说道:“亲人的情感,使种族内部联系更加紧密,去世的人不再被随意抛弃,而是加以珍惜掩埋,大家相互地关心爱护,共同应对恶劣的环境。
这种爱意不断在扩大,爱延展到我们力所能及的一切事物,因为情感首先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有了东西才能表现出你的爱。渐渐地众生试图去占有力所不及的事务,那就是欲望。
欲望的起始、过程和结果伴随着欢笑和泪水,痛苦也就随之而来,我看到早期的部族之间并不排斥彼此交往,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带来一些不快和争执,也许是夺去了亲人的性命,也许是夺去了财产,也许是霸占了土地等等,当然也有部族内部的不快发生,所以爱的反面形式就是恨。
我的理解是任何已经得到的和暂时无法得到的,都在爱和恨的范畴之内。”
BA听到这里不由得点点头,心里想:金族经典中提到的“该隐杀弟”,就是传说中最早的人类犯罪案例,“该隐杀弟”,并非物质利益的争夺,而是嫉妒上帝的恩宠不平,这就是人类因爱生恨,导致关系变化的首个惨剧发生。
看着农夫聚精会神的样子,王子继续说道:“自从有了爱和恨的情绪蔓延后,我们的情感世界变得丰富多彩,早期的族群活动也开始活跃起来,人们组织在一起反对某个部族或者是商讨如何与某个部族联姻等等,婆婆妈妈的事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