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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运回中原更是天价,当然,贮存条件亦是极为苛刻,运回中原更是十不存一,但也足以让人为之疯狂,且大漠之下埋藏的古城之中黄金、玉器这些金贵的东西也不是没人挖到过,这里也是发横财人的天堂。
王大胡子跳下骆驼,也不管有没有人,解开裤带就方便起来,王大胡子尿的正舒爽,突然觉得胯下一凉,只见一把飞刀从自己胯下穿过,刺在不远的沙丘上,只听见后面红袖阴测测的声音道:“再有下次,老娘就割了你的蛋”,钱大胡子提起裤子一捂裆部脸色堆笑道:“这不习惯了吗,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惹来驼队里一阵哄笑。
忽然,远处的沙丘耸动,从里面不时的爬出一个个衣衫褴褛,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人,王大胡子抽出骆驼上的单刀道:“快,兄弟们,干他良的,是掠骨的,保护好驼队”,这王大胡子真是急了,娘良都不分了,眼下却也没人在意纷纷拔出佩刀,将驼队围住,仔细盯着四处。
这掠骨的说的是这大漠里的一种不人不鬼的东西,虽似活人,但没有骨头,也不只是被什么抽去了,若被这东西缠上,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东西只夺人骨头,将活人的狗头一根根生生抽出来吞下,传说这掠骨的是被这片沙漠诅咒而死的人,只能终日如流沙一般徘徊在大漠之中,饱受风吹日晒和滚滚黄沙的折磨。
侈画脚底黄沙翻滚,侈画骂了一声抽出匕首就朝地下的黄沙里刺了下去,一声如人一般的惨哼,这王大胡子也是有经验的人,对驼队的众人指挥道:“别都他娘的拿刀傻站着,去拿油点火把,快”,听大胡子如此说,众人之中才有人恍然大悟,匆忙去托背上去解油壶,侈画接过油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将刀插在地上,右手手指搓了搓,一道火苗冉冉升起,侈画见有一滩泥一样的东西朝自己扑来,一口油照着手上的火苗喷了一口。
嘭的一团大火球就砸在了掠骨的的身上,这东西在地上不住翻滚,三翻两番就没了动静,侈画再看众人,也是一手持火把一手拿油壶,半个时辰之后,这些人纷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赖老八从一旁走过来,扔给侈画、红袖一人一个水袋道:“大漠的凶险可不止这些,兄弟们都是脑袋别在腰带上挣着这要命钱,老弟我看你也是读书人,功名无望,也可以当个教书先生,又何必来受这份罪?”
侈画喝了口水袋里的水,从怀里掏出一个饼子掰了一半给赖老八道:“人各有志,以后还请八哥多照应”,赖老八见侈画不为所动,拍了拍侈画的肩膀,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起身注视起了这滚滚黄沙。
夜里比起白天却是凉快的太多了,众人也不多坐休整,趁着这难得的凉爽,点起火把继续赶路,侈画忽然听见有人大喊道:“前面是一处绿洲,咱们能休息一下了,侈画抬头仔细一看,隐约能见到一个城郭的轮廓,还有一些稀稀落落的灯火。
等进了城,驼队找了处客栈,赖老八将骆驼交给守夜的小二道:“给八爷看好了,要是丢了什么,八爷扒了你的皮”,那小厮连连点头道:“八爷您放心,您都是老主顾了,交给我了,您里边请”,赖老八见小二识趣,扔给小二一粒碎银,这小二眉开眼笑的大喊道:“有客到,接客啦”,不一会,里面走出一个身上透着麻利劲儿的青布短打小厮,招呼着侈画一行人,将侈画这些人迎了进去。
侈画透过窗子望着远处的胡杨,灯笼之下树皮淡灰褐色,下部条裂;萌枝细,圆形,光滑或微有绒毛。芽椭圆形,光滑,褐色,红袖拍了下侈画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侈画笑了笑道:“不碍事,只是还真有些不得劲,觉得嘴里嗓子里都是黄沙”,说罢,就是几声轻咳。
侈画抚了抚胸口,被画眉伺候惯了,自己一个人出门还真有些不习惯,见侈画如此做态,红袖更是频频调戏侈画,侈画也不接话,只是低头喝茶,侈画正要开口,一个青衣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结结巴巴的道:“有,有鬼”。
只见一头戴花帽的女子叉腰骂道:“有你娘的大头鬼,你要把老娘的客人吓跑了,老娘我扒了你的皮”,这泼辣女子一身西域装束,应该不是这西域土人,而是夜郎人,因为这夜郎服饰极富特色:男子穿“袷袢”长袍,右衽斜领,无纽扣,用长方丝巾或布巾扎束腰间;农村妇女多在宽袖连衣裙外面套对襟背心;城市妇女现在已多穿西装上衣和裙子;夜郎男女都喜欢穿皮鞋和皮靴,皮靴外加胶质套鞋;男女老少都戴四楞小花帽;花帽有用黑白两色或彩色丝线绣成的民族风格图案,有些还缀有彩色珠片;妇女常以耳环、手镯、项链为装饰品,有时还染指甲,以两眉相连形式画眉;维吾尔族姑娘以长发为美,婚前梳十几条细发辫,婚后一般改梳两条长辫,辫梢散开,头上别新月形梳子为饰品。也有人将发辫盘系成发结。
一旁的王大胡子给这小厮解围道:“人吓人吓死人,说不定真有什么人装神弄鬼,就算真有鬼,咱们这些人,还怕了啊?”说罢朝着客栈里的人举了举酒碗,一众人皆附和称是,那夜郎女子给了王大胡子一个媚眼,电的王大胡子一个哆嗦,一旁赖老八打趣道:“来王大胡子多喝点,酒壮怂人胆,一会出去别吓尿了裤子”,话音一落,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王大胡子面皮发紫,指着赖老八道:“你他娘的上辈子是不是老子逛窑子嫖你没给钱,咱俩是多大仇,你拿老子寻开心?”赖老八见王大胡子动了真怒,忙赔罪道:“你看你,玩笑都开不得,白当这么多年兄弟了,老弟给你赔罪”,说罢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王大胡子见赖老八如此作态,自己若是还抓着不放就太小家子气了,哼了一声,便算作罢了,端起酒道:“来来,喝喝喝,都别闲着”,天南海北,你来我往,一时好不热闹。
第二章 沙匪()
第二章沙匪
王大胡子用自己油了麻花的袖子擦了擦嘴,有人打趣道:“酒也喝了,是不是该去巡山了?”王大胡子装模做样的起身,背着手大摇大摆的一推门,就走了出去,赖老八端起酒道:“喝喝喝,今晚上赞美一醉方休啊”,客栈的门忽然被推开,众人都是一惊,赖老八对门口道:“我说王大胡子,你是不是就去门口撒了个尿啊?”见没人应声,赖老八眉头就是一紧,要知道这王大胡子可是什么都吃就不吃亏的主,要是往常,早骂回来了,赖老八顿觉有异,将手放在桌上的刀上,暗自加了小心。
只见久久无语的王大胡子双手举过头顶,一步一步的走进客栈,脖子上还横着一把弯刀,跟着王大胡子进来的人身穿黑色夜行衣,头上戴着一个古怪的青铜面具脸形椭圆,目框深凹,眼球外凸,中有圆扎。两耳直立,悬鼻突起,透雕獠牙。脸壳外凸内凹,五官位置与人的面部相近,形状凶煞,接着身后又进来十几个如此打扮的汉子,一众酒客知道此事无法善了,皆拔出佩刀。
两拨人的佩刀有着明显的区别,酒客的佩刀皆是西域制式弯刀,是用乌兹钢锭制造,表面拥有铸造型花纹的刀具,西域的刀通常为弯刀,其最大的特点是刀身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这种花纹是在铸造中形成的。在过去乃至现在现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西域弯刀独特的冶炼技术和锻造方式一直是西域人的技术秘密,不为外界所知。
而这些青铜面具人的佩刀,明显是军队佩刀在近身肉搏中;经过改良;令刀更符合力学原理;不需要士兵的自身力量;光靠马匹的冲击就很容易将敌人的头割下;这样很好地弥补西域人和中原人比的身体力量缺陷。据某些西方文献报道;西域骑兵只是将弯刀放在马鞍的一侧;刀刃弯的部分长长伸出,而靠近刀柄的部分是直的;而且比一般的弯刀靠近刀柄部分长得多。这样保证不会误伤自己。当骑兵一冲入敌阵的时候就很容易顺带将敌人连人带盔甲削掉。也为骑兵自己本身节省了体力。
一个像是头人的人大摇大摆的坐在门口的桌子上,用筷子不停地在桌子上划着,王大胡子见自己脖子上的刀被移开,屁滚尿流的往自己人这边跑,期间不远的距离还摔了两个跟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讥讽王大胡子,无他,蝼蚁尚且偷生。
只听坐在门口的人开口道:“要怪,就怪你们多事,我们只劫财,本来,想牵了骆驼就走,你们非他妈整个看门的,我只好进来问候下你们,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落在你们那里了,对了,是留的看门的?”还没等那老板娘答话,这土匪头子见那青衣小厮被拥上来,看也不看,拔起靴子里的匕首,手臂一翻朝后面就是一刺,径直刺在青衣小厮的胸口,拔出来就插在桌子上,打了个哈切道:“有什么纸钱的自己掏出来吧,放心,我也是生意人,甭管什么玩意,爷都收,一个大子,当然不能让爷满意,小命就留下吧”,说罢一挥手,身后一个人就拎出一袋铜钱丢在桌上,还颇有分量。
这就是这胡子的高明之处,官府那里早已打点好了,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杀人,就鸡犬不留,就算是捅上去了,也无所谓,顶多治个强买强卖,死的人按江湖火拼草草结案就是了,几年下来,倒是让这群胡子越来越猖獗了。
这些驼商货物就是性命,要知道走驼商这条路的都是逼到份上的,丢了货,一家四张嘴就都得饿死,一个人抽刀指着这群胡子大喊道:“家里都等着接锅呢,要是货物被抢,我们也没活路了,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了”,这胡子暗道不好,逼得太急了,拔起桌上的匕首就朝着冲过来那人射了过去,忽然旁边飞过一根筷子,将匕首打偏,钉在了墙上,王大胡子也拔出刀大喊道:“狗娘养的,和你们拼了”,接着就听见众人的附和声。
这胡子也一挥手,身后带着青铜面具的胡子们纷纷拔刀向前,一时打作一团,好不热闹,刀为“百兵之胆”,是中华武术中最重要的器械之一。自古至今,练武术的人用刀的最多,也总结了许多刀法套路,形成了许多刀法派别。西域的刀法虽与中原套路有些区别,但也无异于劈、扎、斩、撩、缠头、裹脑、还有云、崩、挑、点、抹等刀法。
其运动特点与中原的勇猛快速,激烈奔腾,紧密缠身,雄健骠悍不同。西域单刀讲求裹胸和劈、砍、刺、撩、抹、拦、截等刀式,而双刀则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清楚,步点灵活,上下协调,以显出“叶里藏花,双蝶飞舞”的姿态。
侈画暗道:“若是沙漠里的胡子到现在才动手不合常理,不会只有这么几个,莫非在这黑漆漆的外面,暗中还埋伏下大批人手?如是剪径的小贼,见了这麽声势浩大的驼队,远避之唯恐不及,哪敢这般大模大样的拦路挡道?难到竟是武林高手,冲着自己这些人之中的某个而来?会是谁呢?”
侈画思量之间,又进来四个人,让侈画眼睛一缩,这四个人的打扮可是照着之前这些人随意的多了,侈画凝神打量四人,最左一人短小精悍,形似侏儒,手中拿着一对峨眉钢刺。第二个又高又肥,便如是一座铁塔摆在地下,肩上扛着一个硕大的石磨,上面还刻着一些字迹,字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