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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过,她瑟缩了一下,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在她肩,红袖柔声道:“傻丫头,你不懂,走吧!”婢子久久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红袖拍拍她肩,当先而行。婢子急忙跟上,走在红袖身后。
侈画所走乃九宫步,八卦图中的每卦各为一宫,加上正中的阴阳鱼即中宫,合称为“九宫”。把九个标志物按一定的株行距分布于九宫位置,然后在其间穿行绕转,变换拳式,称为“九宫步”,亦称“飞九宫”,也有人称它为“阴八卦”。
九宫步的穿绕顺序,采用传说中的“太一行九宫之法”。顺序序描绘为“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即“始坎、次坤、次震、次巽,复息子中宫,自中宫至乾、次兑、次艮、次离,一周毕矣”。
走步时假设敌方在圆心,我在圆周上绕敌走转,一旦得机得势即向敌方进攻,也就是向圆心换掌出击,至对侧圆周正好完成换掌动作,然后变换方向绕圆进行。练习时要求头向上顶,微收下颚,闭口合牙,舌尖轻顶上颚,自然呼吸,两肩放松向下垂,保持相平,两肘有下堕之意。
背要绷紧,前胸要空,腹部要实,气沉丹田,手腕立起,手掌外顶;臀部要溜,肛门要提,不可鼓臀,两膝向里合,有掩裆之势;外观身体周正,不俯不仰,不歪不斜,充满内劲,全身形成整体。走转时,起脚要平起,落脚要平落,步行如趟泥,全身不滞不散,不迟不断,腰似车轴,气如行云。
侈画立在原地,平常平淡如水一般的侈画,此刻在她们二人眼中,竟然仿佛一个盖世雄主,那种凛冽地杀气,竟然真的让她们感觉到一阵眨人肌肤的寒冷,不敢靠近。这一停下来,只觉双腿犹如灌了铅似的难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黑。
第十一章 青丘传说()
第十一章青丘传说
“额,我这是在哪?”,入眼是一座竹木结构的木屋,侈画按了按脑袋缓缓的道。
婢子见侈画醒来,忙上前扶起侈画用被子垫好,“主子,你醒了”,语气中洋溢着喜悦,蹦蹦跳跳的跳了几下道:“总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侈画这么一昏迷,时间就过去了几个月,婢子刚进山时的兴奋与新奇感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小山沟里,总共才巴掌那么大点的地方,也不知红袖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方圆数百里之内几乎全都是没有人烟的原始森林。
而这几个月里,二女除了在平整的地方开几亩荒,种些个日常吃的口粮之外,其余的吃食主要通过红袖的活尸进山打猎得来,山上的野兔、山鸡,还有雨天去林子里采些木耳、菇菌等等,而二女饭量又小,吃饱不是问题。
闲暇时,二女对斗嘴这一类斗智斗力勾当的热爱程度,一点都不比乡下的村妇少,尽兴,对于这回的行动我早已心知肚明,支书每次两人拌嘴务必尽兴,当然活尸是没有机会参加的,而就在这段时间婢子终于有了名字叫:“画眉”,当然这是红袖斗嘴胜利的战果之一。
侈画道:“这山里又没有胡子?”
“胡子”即聚众掠夺民财的土匪,又叫做“胡匪”,据说胡匪们不同与内地响马贼寇,传下规矩,啸聚山林,自成体系,并尊西楚霸王为祖师,逢有古墓巨冢,便蜂拥而起,众力发掘,毁尸平丘,搜刮宝货,毫厘不剩,无大墓可挖便传下甲牌,剪径求财,随着人员结构的日趋复杂化,逐渐演变成为害一方无恶不作的胡匪。
红袖道:“你疯了,动用秘术炸轮,还想生事?半年之内只要你再动用一丝一毫的密宗秘术或玄门道术必定七轮尽毁无缘大道”。
“此次一役,运那炸轮之术,又强提一口气,我自知时日无多,只能兵行险招,施那往生替死咒”,说完又是“咳咳咳”的几声干咳。
红袖惊道:“你不是万劫不灭身吗?这……这怎么会?”
侈画苦笑一声:“万劫不灭的只是神魂,泥菩萨不入轮回,无法尸解,若我弃掉这个肉身休鬼仙就真无缘大道了,除非…。不过那样泥菩萨还是泥菩萨却不是侈画。”
画眉咬了咬银牙道:“主子,你可听过青丘古国?”
红袖嗤笑一声道:“青丘古国,不过是传说罢了”。
“有的,《归藏?启筮》云:蚩尤出自羊水,八肱、八趾、疏首,登九淖以伐空桑,黄帝杀之于青丘。”可见青丘是个地名。青丘又叫青丘浦,就在苏州胜浦镇青秋浦一带。时至今日,这里南北向的河道依然叫浦,东西向的河道依然叫塘。”画眉争辩道。
侈画道:“青丘是东夷人的一支部落建立的国名,而九尾狐则是这个部落王国的图腾。在历史学家眼中,大连的古文化在到达青丘古国时是一个顶峰,可神秘的青丘古国在历史中却只是昙花一现,很快便失去了踪影,并且只留下极少的一点文字。”
画眉得意的看了红袖一眼道:“没脱离组织之前,我手下有人偶然误入青丘古国,作为这个人的接头人在他临死之前我得到了一颗丹药和一张宝图,而我凭着丹药成了一处据点的头目,据说这颗弹药可以——肉、白、骨。”
红袖冷冷的道:“你是说我们去找青丘古国?凭什么相信你?”
侈画只吐了一个“去”字,便打断了红袖腹中的疑虑,不知什么时候,对这个小师弟除了信服,又多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一个“去”字,足够了。
侈画对着红袖道:“你对青丘了解多少?《吕氏春秋?求人》:‘禹东至榑木之地,日出、九津、青羌之野……鸟谷、青丘之乡,黑齿之国。”《山海经?海外东经》:“朝阳之谷……青丘国在其北,其狐四足九尾。”郝懿行疏引服虔曰:“青丘国,在海东三百里。”晋陶潜《读》诗之十二:“青丘有奇鸟,自言独见尔。’可见其中定有大凶险。”
婢子仿佛变了一个人,嘴角挂着冷笑道:“你现在有的选吗?”真正的毒蛇,会示敌以弱,在敌人最虚弱的时候予以必杀一击,女子青衣,毒似竹叶青。
侈画道:“我需要你手里的全部文献。”
听着周围鼎盛的人声、喧闹的人群,酒楼叫卖、小二迎人、青楼欢语、市井粗口、评诗论词……各种各样的声音,一齐涌进侈画的耳朵,花银子雇来的车夫驾着马车在这不大的城中转悠,不时有人道:“哪有人这样雇马车的,不干实事!”“这钱白白的花了,看他的样子,倒是像一个世家公子呢,只是,唉……”
世俗的繁华锦绣,太不适合于侈画,红袖宁愿还在那个叫摩登伽阿兰若门的小小的地方,虽然在世俗里的时候见识到不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但她却无比的怀念那些在师门的日子,那时,她可以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调皮蛋小师弟,安静的坐在那里,拿着饭碗,仰头望天。她明明知道从她执意嫁人那天起一切都回不去了,可是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奢望着。。。。。。
马车行走在宽敞的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缓慢的发出“吱吱”的声,从下午转到黄昏,然后直到现在,外面各家各户都次第亮起灯来,万家灯火之中,侈画的思绪已经穿越万水千山,穿越时空,来到那传说中的青丘古国。
侈画突然喝住车夫,信步向山上走去,衣袂带风,望满山枯叶随风飘落道:“枫红如火,可惜的是,我看不到了”。路上行人闻声,无不纷纷注目凝视这个灰眸少年。
画眉为侈画批了件衣服道:“你说世间真的有青丘古国这种地方吗?传说青丘古国,和凡间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在这里没有任何固定的法则,不论是妖怪、神民,还是人类都是以各族的族规为矩,虽然有少许的杀戮,但也只限于部族与部族之间的世仇,从未影响过其它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强者为尊,强大者往往什么都是对的,这是每个居住在这里居民都明白的道理,是必须遵守、也是不得不遵守的条约。”
侈画不答,随意的转了几个圈,很快就在众人眼中失去人影,穿越一大片火红的枫林,来到一座大佛之前之前,双手合十缓缓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画眉见侈画不理他,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她低头瞧著脚尖,不安的捏著衣角,低声道:“主子,你生我气啊?”
侈画嗯了一声,并没在乎画眉跑开,继续念道:“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只见有个长长的脖子,顶着个小脑袋从丘后探了出来,两只大眼睛闪着灵光,警惕地转着脑袋左顾右盼,过了良久才完全把身体暴露出来,看到此处,分明就是一只柴狗子大小的黄皮子。
躲在一旁林中的画眉见这黄皮子皮光毛滑,俩眼铮亮,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它后第一感觉那是个人,而不是一只兽,心想这大概就是山里人常挂在嘴边,时常灵验的“黄大仙姑”吧?
这位“黄仙姑”离侈画甚远,显然十分警惕,但显然没能发现到画眉的存在,画眉挑了块大石头当头就是一下,那“黄仙姑”“吱”的惨叫了一声,已成惊弓之鸟,出于本能的反应,一听见动静就想没命的逃跑,可还没等撒开步子,又听身后一声道:“在跟着我们,我就扒了你的皮。”
这黄皮子像个人一般两只后腿跪地,似求饶一般,两只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像在酝酿什么坏心眼一般,侈画丢了一锭金子过来道:“滚吧,我不想与你为难,也让你好交代。”
“黄仙姑”似通了人性一般点了点头,叼起金锭子转身钻入草丛中消失不见,看的画眉是目瞪口呆。
侈画道:“入夜小心被咬断脖子,这畜生记仇,常在夜间偷袭,首先吸食其血液,再吃内脏及躯体…。”
画眉听罢双手护住脖子,东张西望,都得侈画哈哈大笑,画眉哪能还不知道自己上当,跺了跺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朝着黄皮子钻进的草丛,呲了呲小虎牙挥了挥拳头,仿佛刚才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不是她似的。
第十二章 青浦镇上()
第十二章青浦镇上
暗红地火光,映照着山神庙中一男二女的面颊,灰衣少年躺在地上,睡梦之中,身上犹是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一阵寒风从门缝之间刮进破庙,那少年似乎感觉寒冷,身体颤抖了一下,缩了缩身子,其中那丰腴女子,瞧见这幅情景,想了想,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盖在少年身上,这才坐回原处,绿衣女子欲言又止,一时寂静下来。
而此时,青浦城中的醉花楼之中,二楼那间最为昏暗的书房之中,一个如妖的女子,正坐在阴影之中,身后垂手站着的小厮,若是侈画见了必定不会陌生。此刻她的容颜清淡如梨花淡雪,神情略有些呆滞,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