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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突地一变,由原先的亲和变得更加亲切起来。
“原来是四叔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堂妹了。多年未见,四叔如今身体可好?”说着,神色暗淡下来,带着一抹怀念跟伤感,“小的时候四叔最疼我了,可惜他离家太早,迫于洛家的压力,我们只能硬撑着思念不能去看望他。”
吕品言神色淡淡地看着他演戏,等他感叹完了,才开口说道,“义父他老人家一切安好。”
“好好好,安好就好。”姜信之激动地说道,“怎么不请四叔跟你们一块回来,这里毕竟是他的家啊。”
吕品言肉眼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角,心道,“如果义父真的回来了,怕是你们又该多想了吧。”
“义父毕竟年纪大了,不适合长途跋涉,由我们小辈代劳也是一样的。”吕品言回应道。
“是,是这么个理,堂妹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地也是累了,先去洗漱休息一下吧,等会休息好了我再带你们去见老太爷。”
姜信之叫来门外的下人,再三嘱咐了一通,才让人带两人过去。
吕品言两人走后,姜秉良不解地问道,“父亲,您怎么不提洛家的事?”
姜信之早已没了刚才那副激动地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姜秉良一眼,“你知道什么,这两个人可是有大用处。”
不就是被他们利用来应付洛家人的吗,还能有什么用处。
都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他们会跑了不成,父亲干嘛还对他们这么热情。
见他不懂,姜信之叹了口气,“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也有必要告诉你知道。”
姜秉良一头雾水,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秘?
姜信之带着姜秉良回到书房,关上房门回身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还是你祖母无意中从你祖父那听说的。你四叔公作为你曾祖父最疼爱的儿子,当年虽然被逼无奈赶走了他,但就给了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姜秉良从父亲的语气中感觉到,那样东西一定是不得了的东西。
“一块令牌。”姜信之看着他凝重说道。
“令牌?做什么用的?”
姜信之走到书桌前坐下,双手扣在桌面上,盯着姜秉良说道,“咱们姜家的家族史你应该清楚,姜家先祖曾是跟着太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据说当时太祖感念先祖立下的汗马功劳,曾赏赐给先祖无数财富。后来姜家在皇子夺嫡中急流勇退,才让姜家得以保全。
虽说姜家失去了位极人臣地荣耀,但借着先祖留下来的财富,在这凉城也是一方霸主。”
姜秉良点了点头,姜家的家族史是每个姜家人都必须熟记的东西,每个姜家人也为曾经地荣耀自豪。
“只是有一点你不知道,可以说除了家主所有人都不知道,姜家的财富只不过是那些财富中的冰山一角,剩下的都被藏在一个只有历代家主才知道的地方。”姜信之淡淡说道。
“什么?”姜信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是,冰山一角?”
姜家到底有多少财富姜秉良是清楚的,不说排个全国首富,也不会差哪去。
这样的财富居然只是冰山一角,先祖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啊。
“先祖的用意是怕姜家以后有个天灾人祸,那比财富可以用来东山再起。并且当年先祖还派了一队忠心耿耿地家奴世世代代守护着那批宝藏,而调动那些财富的关键东西,就是令牌,守护者是只认令牌不认人的。”
第1043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七)()
“父,父亲,您的意思是说,那块令牌在四叔公手中?”姜秉良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错,因为你的祖父在继承家主之位时,并没有从你曾祖父手中拿到那块令牌。”姜信之皱眉说道。
“可,这也不能说明令牌在四叔公手中啊,祖父他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姜秉良地脑袋现在还是懵的,他一直不知道姜家居然还藏这这么一个大秘密。
姜信之看了他一眼,“具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是你曾祖父临死之前亲口说的,令牌的确是在你四叔公手中。”
“那我们该怎么办?四叔公他早就不是姜家人了,怎么能拿着姜家的东西。”姜秉良目光中带着贪婪,急迫地说道。
“你见过你四叔公,他对他那个义女如何?”姜信之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看得出来,他们关系甚好,宛如亲生。”想起四叔公不顾形象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模样,显然对他的那个义女感情甚深,不然不会觉得因为自己牵连到义女而如此伤心。
“良儿,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务必要取得那女人的信任,不能让其他几房的人钻了空子。”姜信之郑重地嘱咐道。
姜秉良口中有些发苦,听了这么多,他哪里还敢说那女人对他的印象极其不好。
如果让父亲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他。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孩儿明白的。只孩儿有一事不明,还望父亲赐教。”
“何事?”姜信之问道。
“既然四叔公对姜家来说如此重要,以前为何不寻他回来,现在又为何将洛家之事强按在他身上?”
如果不知道宝藏的存在,他还能理解为姜家想利用这个弃子,来应付洛家人。
可如今这样做,就不怕四叔公对姜家产生不满之心吗?
姜信之淡淡一笑,“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你祖父的高明之处。当年你四叔公被逐出家族时曾当着洛家人的面说过,不许姜家人去寻他。你曾祖父会这样说,除了是给洛家人一个交代以外,也是怕有人知道令牌在他身上,寻他麻烦。
这些年你祖父一直按耐着不去寻他,除了碍于当初的誓言,还是因为当时你祖父的地位不稳,贸然他老人家也不会轻举妄动。
如今洛家被灭,你祖父也彻底掌控了姜家,才借此由头跟你四叔公接触。
你祖父想利用他对姜家的愧疚之心将他骗回来,其一是想套出那块令牌的下落,第二也是想让他来收拾自己当年扔下的烂摊子,这不正好一举两得?”
“祖父真是高明。”姜秉良夸赞道。
“只是没想到那老头居然收了个义女,并没有回来。不过从他义女身上下手也未尝不可。”姜信之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你做的很好,你祖父那也会对你另眼相待,好好招待那两人。”
“是,孩儿明白了。”
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姜秉良的脸上露出愁苦之色。
如今可如何是好,以他如今在那女人的印象,他要怎么完成父亲的交代。
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门外的丫鬟以等候多时,见他出来,忙上前眼带魅色地说道,“少爷,妇人让您到她那去一趟。”
见是母亲身边的丫鬟,随意地点了点头,再没有以往的调戏之心。
丫鬟见他对她神色淡淡不理不睬,有些委屈地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走到无人的拐角处,丫鬟见四下无人快走两步从身后抱住他,娇媚地喊道,“少爷,您离家多时,欢儿甚是想念。”
姜秉良正在苦恼父亲交代下来的任务,哪里有心情跟她调情,不耐地推开她冷声呵斥道,“放开,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丫鬟一时不妨被他推倒在地,泪眼朦胧地委屈喊道,“少爷~”
见她一副我见犹怜地神色,姜秉良地脸色缓和一些。
他对这个长相俏丽的小丫鬟还是挺有兴趣的,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柔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丫鬟靠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摇了摇头,“惹少爷生气了,是欢儿不好。”
被她有意无意撩拨的浑身冒火地姜秉良猛地抱起她,快步走向一旁无人的客房,低声说道,“你这个小妖精,看本少爷今天怎么惩罚你。”
丫鬟欲拒还迎地推拒着说道,“少爷,你别这样,大夫人还等着您呢。您去晚了,大夫人又要惩罚我了。”
“无事,等会我就去母亲那将你要过来,以后你就专心伺候本少爷一人就好。”
阖上的房门内很快就传来阵阵扉糜之音。
突然空无一人的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来,盯着那房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不屑地冷笑,转身快速离开此地。
客房内,正在整理行李的萧落尘见到吕品言推门进来,转身问道,“怎么去这么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吕品言先是迷茫了一瞬,回过神来想起她是借口去茅房出去的,这一去就是半个时辰,也难怪他会有此一问。
“哦,我没事,就是回来的时候迷路了,多饶了点路。”吕品言笑着说道。
“没事就好。对了,我让他们多准备了一个房间,就在你隔壁。”萧落尘说道。
在家中有义父盯着,他们不敢分开来住,如今都出来了,他们也没必要再住在一间屋子里。
虽然他很想住下,可现在吕品言显然还没接受他,他还得继续忍耐下去。
吕品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人这你说这话,门外传来敲门声音,“两位客人,老太爷请两位到客厅用膳。”
“好的,我们知道了。”吕品言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将她刚才偷溜出去一路偷听到的头看到的告诉萧落尘。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萧落尘太过忠厚了,如果让他知道姜家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怕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再让姜家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这是义父的事,还是等回去以后再让义父定夺吧。
第1044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八)()
两人跟着带路的丫鬟来到客厅,只见摆满了山珍海味的桌子后的正位上坐着一名精神奕奕,目光锐利地老人。
他身边坐着的正是刚才才见过的姜信之。
姜秉良并没有坐下,而是恭敬地站在老人身后,往外张望着。
远远地见到吕品言过来,低头在老人耳边耳语几句。
老人随之抬头望向跨进门槛地两人。
接触到吕品言地目光,老人目光变得柔和许多,问道,“你就是老四收的义女?”
“小女正是,拜见姜家家主。”吕品言屈膝行了个礼。
见她称呼如此客套,姜家主脸上露出不赞同地表情,“怎么这么生疏,既然你是老四的女儿,理性称呼我一声大伯才对。”
吕品言心中冷笑,她可没有一个一心想算计自己兄弟的大伯。
面上露出为难地表情,说道,“可,义父已经不是姜家人了,小女这样称呼难免有些越矩。”
“老四是不是还记恨着当年的事?哎,当年会如此实数被逼无奈,实际上我们心中时刻都记挂这他呀。”姜家主表情有些哀伤,“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算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都是一家人啊。”
“大伯您误会了,义父他并没有记恨姜家,正相反义父他老人家时时刻刻不在记挂这姜家,只是怕给姜家带来麻烦,一直忍着不敢回来。”吕品言像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眼眶有些微红。
“父亲,虽然四叔没有回来,但是也派了堂妹回来,这说明四叔还是念着姜家的,这也算得上一家团圆了,是好事,您怎么还伤心起来了。”姜信之在一旁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