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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娘也有一千多两的所得,照她的话,这笔生意赚来的钱,几乎是她这些年辛苦打拼下来总体财产的两倍有余,让她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我对此也是很有些感慨的,有钱人有时真的不把钱当钱,特别是把一些东西当成相互攀比的对象后,而现在这披风、马甲无疑就成了他们相互攀比的奢侈品,尤其在我故意传出五王爷出使鲜卑就是身穿这套“军人服饰”之后,最近几天甚至有外州的大官和商贾派专人来认购,现在容秀制作小组的生产速度,已经上赶不上销售速度了,只能采取订购的方式,推迟交货。可见随着天气的逐渐转冷,这生意只有越来越好的,所以,张大娘正在四处网罗皮衣匠,想增加点人手。我对此,是持赞成意见的,但也表示希望她不要去挖顺兴的墙角,自从那次我和汪酷女争吵了一架后,我就没再去顺兴一趟,更没去找她,但我也不愿跟她的关系再恶化下去,怎么说她手里还攥着我的四成肚兜收益呢?
由此披风、马甲的热销、特别是雪纸的轰动和全民炒作,我谢安平谢大善人的大名,随着敬国神厕之后,被每日来往的商人传向了四面八方。而在十里集就更不用说,我无疑取代了前些日子风头正劲的汪酷女,成为近日来的热门新闻人物,也一改往日众人特别是那些自命清高的士子对我“挖坑财主”的评断,一跃而变成了众口一词的“谢大善人”,这不关关是我替本村人出丧葬费的事,而是因为我在十日前宣布出资一百两银子在镇上新建了一个免费学堂,没钱上学请老师的贫寒子弟,无论年龄大小,都可以去学堂免费听课。
而四日前这个被命名为安平学堂的免费学校刚好落成,占地足有后世的十亩,位于镇东,原先那里有一座破庙,当初由大壮打听到卖家,是以前一个地主的家庙,但其子孙不肖,家道败落,他的两个儿子一听我说要买他们家的地,连带就推销了破庙周围的地皮,一番讨价还价,只花了我五十六两银子,就买下了总共现时的三亩地。接下来我就让老李叔召集人手,在这破庙的基础上按照后世的学校样式,设计了学堂,分为教室、宿舍、食堂、厕所,当然目前宿舍和食堂是关闭的。为此我还专门花钱请了两个老学究,每月给他们二两的工钱,让他们分别教授一班,当然也欢迎镇上的一些“饱学之士”时常去免费讲课,育人子弟。我这一手,抬高我自身身价和名望的同时,也赢得了士林的一致好感,特别是最后一条欢迎那些“饱学之士”去讲学,无疑就搔到了一些儒生的痒处,他们哪一个自问有点学识的不想出名的?所以在这学堂还没落成之前,就陆续有几位“饱学之士”,毛遂自荐的跑来找我主动要求给学子讲课。我来者不拒,一律都给答应了下来,一个个按照他们的先后次序登记了下来,只等一开学就让他们去讲学,喜得他们个个喜笑眉开。
随着我这谢大善人的出名,副作用当然也是有的。第一个就是有人听说我只有一房妻室、而且还没有子嗣之后,就陆续让媒婆找上门来推销自家的女儿,好点家世的就希望我把他们家的女儿添为二房,差点家世的就干脆只要求我娶进来做妾,好给我们谢家的开枝散叶尽一份力。那些媒人的遭遇可以想像,立马就被老爷子和阿秀联合起来扫地出门,老爷子更是向陈东这个大舅子发了话,让他吩咐下去,以后只要是进村的媒人,都要接受盘查,若是向我提亲的就一律撵走。我虽然对老爷子的自作主张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一到了晚上,在阿秀的温柔侍候和特意讨好下,立马就烟消云散了。第二个副作用就是,每天都有人来拍你的马屁,跟你套近乎,这些场面偶尔接触一下,可以陶冶情操,但接触多了难免有点心烦。不怎么认识和没什么关系的人,你还好些,直接下逐客令就好了。但是比如老爷子的堂弟,堂哥,村里的村老,阿秀的姑丈、表哥和表弟以及远房的四十多岁的大表哥、六十多岁的堂兄,光记住他们名字,我就头疼的很,何况还要跟他们打交道,最后没法下一律都推给了老爷子,让他去处理。妈的!这些穷亲戚就这样,在你受苦受累的时候很难给你雪中送炭,等你发达了,又不知哪里来的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五七章 山贼来袭(上)
披风、马甲和雪纸给我带来了财富和名气,安平免费学堂更是给我带来了良好声望。现在十里集谢大善人谢家的名声,已经隐隐有与老李家看齐之势。而随着我的发迹,整个陈家村的人都跟着我沾光,一跃而成为远近闻名新富裕起来的第一村,现在村里每家每户的生活水平几乎都达到了小康水平,可谓家家有余粮、户户不愁吃穿,虽说还没有个个绫罗绸缎,但破衣烂衫的完全在村里绝了迹,尤其在我捐给陈氏宗祠两百两孝敬之后,老爷子做为族长很是接济了村里的几家困难户,给他们买衣送药送粮、嘘寒问暖,“贫困”这两个以前村里人都耳熟能详的字眼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而老爷子这番举措,在赢得村里众人交口称颂的同时,他的族长之位就完全的稳如泰山了,若说以前还有几位陈氏村老跟他暗地里较劲,但现在却是一个个的对他拍起了马屁,极尽尔虞奉承之能事。
陈家村的一夜暴富,在人人称羡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少后遗症。直接的一个就是出现了一股向陈家村迁徙的移民潮,也不知这些人从哪里听来了小道消息,只要住到陈家村成为陈家村里的一员,他就会被谢大善人也就是我招录到手下做事,成为光荣的安平商团一名员工,从此过上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刚开始几天来陈家村要求落户的人,也就五六家的样子,老爷子见他们拖家带口的大老远跑来实在是很有诚意,再加上村里的壮劳力都进了商团,其余种庄稼的人手就有些短缺了,所以就答应了下来。但这口子一开,这股移民潮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尤其在十一月初的这几天,每天赶来要求落户的移民就足有十几家之多,别看这数字不起眼,古代的一家子概念可是很大的,有的一家四世甚至五世同堂,从上到下就好几十口人,这一算下来,每天要求来陈家村落户的人口总数就至少有百多人,有时要超过两百人。若是都接受下来,不出几天,陈家村的外来人口就会大于本村人口,那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所以,老爷子也有点着急起来,在一晚召开了宗祠大会,村里的一众村老一致决定不能接受太多的外来人口,最多的名额只能是本村人口的三分之一,名额一满就见人撵人,不准他们踏入陈家村半步。
这个无奈之举,当然不能让那些滞留在陈家村外头的移民满意,在一些人的鼓动下,甚至差点闹起事端来。好在老爷子当即立断的派人召集了村里的众护卫,个个刀剑出鞘、弯弓搭箭,严阵以待,又许下每家每户一定数额的遣散费,才避免了一次危急。
这事过后,虽然大多数的家庭,特别是十里集镇内的人都回去了,但一些十里集外头大老远赶来的人家,却是逗留在了距离陈家村三里外的一个小山坳里,为数还不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不下百多人,他们在那里以木建房,开村立寨,竟然大有长期定居的意思。派人去打听了才知道,这些家庭都是破产的农户,在自家时就一无所有了,现在老爷子给他们每家每户发了不大不小的一笔“遣散费”,他们勉强还能过活些日子,他们一致的盼头就是希望能借着陈家村这块“风水宝地”沾点光,在旁边捡点这个富裕村的油星吃吃,当然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着过些时候,陈家村能发点善心,接受他们入村。
这在旁边突然出现的小村寨,立时又引起村里众人的议论声,有说直接排护村队撵人的;有说再花点钱劝散的;有说直接报官让官府来办理的……虽然大家意见不怎么统一,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都不希望自己村子旁边有群“流民”在“虎视眈眈”,“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古今都一样。
老爷子没法下,又召开了宗祠大会,并且以族长的名义也正式邀请了我这个外姓参加,其他的除了几名村老外,就是每一辈分的几名各自代表,其中有陈东、陈西,不过他们在这辈分小了点只有当听众的份儿。
这次的大会,一开始就吵得如菜市场,还是跟村里众人议论的一样,都是各执一词的希望族里能采纳他们的意见。老爷子倒也会做人,立马就来了个和稀泥,都采用了下来,先派人去请那个村寨的代表来谈判,许以一笔合理的费用,来个先礼后兵,若是他们要价太高或不愿离开,那就进行第二步去报官,说这个村寨聚集流民,久恐生事,到时我们可以出动护村队协助官府办事,直接去撵人。
老爷子这一手,倒也很是漂亮,得到了族里众人的全票通过,我虽然的对这一做法持保留态度,但无奈众人都支持,也只好顺应了一下民意。
新建立的村寨一共派来了三名代表,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分别代表了三个姓氏。谈判的结果很是意外,这三家姓氏一律拒绝离开,说他们早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现在住的那里属于无主之地,最多到时候去官府报个备就行,更何况他们这些天每家每户各自都在那里开垦出了不少田地,他们已经把那里当成新家园了,哪能说走就走?而陈家村这边一时又不能许给他们大额的“搬迁费”,他们更是铁了心的赖着不走了。
两村的谈判以不欢而散结局,等于撕开了脸皮,老爷子也不客气,立即要我书信一封给我的嘉言兄长,把这里“聚集流民”的事详说了一遍,希望他能早点派人来解决此事。我当然照着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不动粗的就不要动粗,不然对我和陈家村的整体声誉有负面影响,让官府派兵来也只是做个姿态,到时候还是要以怀柔政策为主。老爷子对我的考虑是很赞成的,毕竟这么凶神恶煞般的赶别人走,怎么说都是自己这一方有点理亏,但不赶他们走,到时只怕那里的人会越聚越多,会对本村带来许多不安定的因素,造出威胁,现在只能希望这村寨的人到时能在官兵和护村队的威迫下,乖乖的拿钱走人。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五七章 山贼来袭(下)
正式实施第二步逼迁方案的那天,是将近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朔风渐涨,天空灰沉沉的一片,偶尔飘落一滴滴冷冰冰的雪点,预示着冬雪的将临。
一大早,老爷子就起来拿了我昨夜写好的书信,出去叫人骑马去县衙送信了。我和阿秀被老爷子这一吵,睡意全无,也只好打着哈气起来去梳洗。
吃过了阿秀给我和老爷子煮的温馨早餐:一碗鱼羹粥、两个煎蛋,我就和阿秀道了别,与老爷子一起登上自家新买的一辆大马车,足有以前那辆马车的两倍大,里面能坐十余人,刚好能把除我和老爷子之外的其余人都装进去;前面有三匹骏马拉车,速度反而比起以前快了不少,这辆车花了我足足一百二十两银子,其中开销最大的就是那三匹马,每匹就要三十两,比起当初我买香芸那丫头还多出了十两。看来匈奴禁止向大楚出口马匹,显然对大楚的马匹市场打击不小,照售马人的说法,现在马匹价格比起以前至少贵了三成有余。